快感來的太強烈,方若雨身體劇烈抽動,下體不可抑制的隨著高潮起起伏伏,想踢腿,卻被江霖壓著,那股快感便無法紓解,統統由敏感處散開,直達四肢五骸。
可這僅僅是開始。
那物體被江霖握在手里,方若雨被蒙上了眼,一時間根本抽不出大腦去思索到底放在她身上的是什麼,她只覺得那東西的震動力道比以往江霖用在她身上的小玩具都要大,以至於她覺得身體已經無法承受了,卻還要被逼著接受一波又一波快感。
她控制不住迭起的快感,呻吟和喘息不足以紓解,她尖叫,扭動,偏偏人又被控制著,像是待宰的羔羊無助。
江霖像是鐵了心要讓她高潮,讓她出丑,鉗制著,甚至把檔位調高,那東西發出嗡嗡的聲響,不斷被方若雨的咒罵蓋過。
她大喊:“江霖,你變態……”
一遍一遍的喊,可快感還是那麼強烈,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她從沒有承受過這樣密集不斷的強制高潮,流出的水把內褲打濕,甚至連身下的床單也開始出現水漬,下面流水兒,上面也流。
衣料把眼睛遮住,卻遮不住不斷涌出的淚水,從臉龐往下滑。
“江霖,不要了,我不要了。”她終於服軟,連聲音都帶了濃重哭腔:“江霖,我受不住了,不要了。”
戛然而止。
江霖按掉了開關,那物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眼睛上蒙著的衣服也被拿開,方若雨微眯著眼睛適應突如其來的光线。
透過眼簾,是江霖微微蕩著的劉海和低垂的雙眸,眼底深沉,看不出情緒。
她下體還在抽,可也比不上她胸腔起伏抽動的厲害。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她現在的感受,應該沒有委屈更貼切了。
她覺得委屈,尤其是看到江霖的眼睛時,那種委屈的感覺更盛。
江霖看到他從沒見過的方若雨,雖然在他身下她不知道哭過多少次,可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無助。
對,是無助。
方若雨從來沒有在他面前無助過,她是一個鉚足了勁向前衝的人,他一直以為她是不是喪失了某種情緒調節的能力,現在看來,也不是。
江霖以為自己會樂於看到她情緒起伏,可他看到她臉上的淚,被綁起來的手腕上勒出的紅印,心里莫名揪緊。
他沉默著,解開她的手。
重獲自由,方若雨起身,撲到他懷里,放聲大哭。
多好笑,害她這樣的罪魁禍首明明就是江霖,可此刻她又只想埋到他懷里,痛痛快快哭一場。
江霖僵住,他在她撲過來時條件反射舉起雙手,現在被她牢牢箍住了胸背,感覺貼在身前的小腦袋一抽一抽,濡濕了胸前的皮膚。
他試探著攬住方若雨的肩膀,懷里的人蹭著他把他抱得更緊,像是得到了某種許可,他用手臂抱緊了她,想要把她揉到懷里一樣,去吻她發頂,親她耳垂,臉龐,低語著喚她:“沒事了沒事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人需要一個契機,可以痛痛快快的把心底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
現在也許就是方若雨的那個契機,她什麼都不願意去想,她也控制不了,就想那麼放肆大哭一場,以至於她哭到已經不知道為何而出,像哭到哭不出來的小孩子,只是象征性的抽泣。
江霖被她抱得緊,也蹭的很,他以為是那強制的高潮太猛烈才導致方若雨這樣反常,可他再不懂女人,他也能看出來,絕不止是性的關系。
他想知道她為什麼哭,想問,卻猶豫了。
早上方若雨跟他說:“江霖,你也管好你自己,不要越界了。”
他第一次覺得怕。
怕自取其辱。
更怕她真的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