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還被江霖握著,就壓在下腹,被他這樣猛烈的進入,她站不住,踉踉蹌蹌往前走了兩步,差點撞到樹上,江霖拽著她的手橫欄在她腰上。
“慢點。”
他手臂用力,硬生生把她拉回來。
他慢慢的把進入她身體的雞巴往外抽,穴里的軟肉箍著那物直到卡的出不去,他又猛地一個挺身,盡根沒入。
她悶哼一聲,又被撞的往前走。
“去哪兒啊?”他聲音帶著調笑,手臂再次用力,把她往回拉。
她又羞又氣:“你輕點啊。”
“還以為你啞巴了。”身後的人低笑一聲,變本加厲。
她收回原本搭在他手上的手臂,在他又一次前頂時,猛的按住了眼前那顆松樹。
他一個挺身,把她撞得手肘彎曲,沒忍住發出一聲低吟。
樹被撞的微微一顫。
一個松果,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高度緊張的身體受到驚嚇,她猛地一顫,身體里溫熱的水爭先恐後的涌出來,澆在他柱身上。
他被她縮著夾著,只想狠狠插進去,讓她哭讓她笑,讓她求他告訴他他也想要。
明明是他仁慈,看她忍不住又不願意開口求他,大方的給她高潮。
可他現在爽的要命,被她夾得要失控。
到底是誰給誰泄火。
他一下下重復著拔出和插入的動作,她咬的越緊,他就動的越猛烈。
方若雨覺得自己快要被撞散了,樹被她推的晃蕩,身下噗嗤噗嗤的抽插聲比鳥叫聲還清脆。
剛剛掉下來的松果就在她腳邊,她上身傾著,盯著那顆松果,像是要把注意力分散到那顆松果上。
頭發在臉側晃蕩,因為他的碰撞晃得富有節奏感,時不時擋上她的視线,讓她難以集中精神。
這速度是不是要配180rpm的歌單才好,她腦袋里胡亂想。
“啊……江霖,江霖……”
方若雨突然尖叫了起來,她猛拍著江霖攬在她腰上的胳膊,若不是腿軟,她恐怕要直接跳起來。
江霖被她猛地一夾,差點射出來,他腰眼發麻迅速撤離她身體。
剛一松開,女孩子就轉身撲他懷里了。
江霖接住她的雙腿,垂眸,一只小松鼠停在地上,懷里抱著一只松果。被她這一聲尖叫震的瑟瑟發抖,忘了要逃跑。
她比松鼠抖得還厲害。
“膽子真是小啊。”他沒忍住笑出來,心情卻好起來。
原來要害怕,她才會依賴他。
就像現在這樣,主動撲到她懷里,雙臂環住他的肩膀死死抱緊。
“你看,小松鼠這麼可愛。”
他起了壞心,托著她的大腿身子往下蹲:“它在看你。”
“江霖……”方若雨發出一聲尖叫,手掌在他背上猛拍:“快把它趕走。”
她倒不是怕那只松鼠。
可是被松鼠看著他們做愛,她接受不了。
江霖抬腳,腳尖朝著松鼠晃了下,松鼠立刻跑開了。
“它走了,我們繼續?”
話音還沒停,他又衝了進去。
正面入得深,他又頂的猛,身體里那根異物帶著衝破皮膚的力道,一次次把她頂起,又墜落。
水一股股往外冒,她嗚嗚咽咽,像是痛苦又像是被肏的極爽。
等他終於射出來的時候,方若雨已經連抱他脖子的力氣都沒有了,軟軟的被他抵在樹干上,才能不滑落到地上。
他沒有抽出去,還抵著她的小腹靠在樹上,貼著她脖頸粗粗的喘。
“方若雨。”他輕聲問:“除了松鼠,還怕什麼?”
他的唇舌從她脖頸滑到唇邊,再到臉頰。
兩人身體間濕滑的厲害,她一直往下滑,江霖猛地抽出,地上呼呼啦啦流了一灘水。
她雙腿打顫,閉著眼不肯看。
他用舌尖卷走她臉上的淚水:“差點忘了,方若雨還怕流水。”
方若雨果然臉紅,她拍他:“放我下來啊。”
江霖把她放地上,從她包里翻出紙巾,蹲在她腿邊幫她擦拭。
“方若雨怕黑。”
他語氣平緩,用紙巾擦過她的小腹,撥開她的陰唇把里面的粘液勾出來,腿根,股溝,“還怕二手煙。”
他拿著紙巾一點點細細的擦,像在擦拭名器,手下動作又慢又柔。
方若雨喘著,被他擦拭的動作弄得身體發癢,下體還在劇烈收縮,卻因為他的話亂了心神。
原來每次她去五樓,他都在門外抽煙,不是他恰好煙癮發作啊。
原來他早就知道她因為心虛,從來不踩亮五樓的燈,連手機的手電筒都不敢開,就用屏幕的光亮照亮樓梯。
原來他一直記得那次在和園,他把煙噴在她臉上,她被嗆的咳嗽不停。
所以,他從不在房間里抽煙。
他像在喃喃自語,呼吸灑在她大腿上:“你還害怕什麼?”
她太犟了,連害怕都要隱藏。
她還怕什麼,他要多發現一些記下來。
如果她還那樣鐵石心腸,那他就去嚇一嚇她。
方若雨眼睛酸了。
她不會告訴他:她最怕他對她太好,那樣她太愛他,會舍不得離開他。
“江霖。”
她仰頭,把眼淚逼回去。
“我怕我們的關系被大家知道,我會拿不到錢。”
“所以,收回你今天在同學面前說的話,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