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自己也覺得奇怪,明明平時腦子挺機靈的,想找借口的時候總是手到拈來。
怎麼一到這時候,借口就總是那麼幾個,腰酸了腿麻了牆上涼不舒服。
連多一個都沒有。
以至於江霖已經學會事先掐斷她的借口。
她找不出別的借口,只能任由他從後面橫衝直撞。
後入的姿勢和抱著做的感受不一樣,她看不見他,就無法預判他下一個動作,每一次撞擊都帶著突如其來的不確定性,進入的深重時,帶著穿破小腹的力道,有別樣的刺激。
她就被他這樣撞著,不出一會兒胸前和他手臂想貼的位置就熱的擦火,本來是覺得玻璃上涼,現在她又覺得他胳膊熱。
恨不得再貼到玻璃上降降溫。
江霖收了手臂,把她兩個手腕疊在一起壓在腰上,她胸向前頂出,全部貼在滿是水汽的玻璃上,身子徹底松下來任由他在後面進進出出,烤熱的臉也一起貼上,終於涼快了。
他大概是到了緊要關頭,俯身壓在她背上,手臂撈起她的腰讓她屁股翹起一個高傲的弧度,猛的頂進去,嘴唇沿著她脖子吮。
“乖,夾一下。”聲音啞的像砂紙磨在她心上。
他停下動作,在里面小幅度的碾她最敏感那里。
方若雨像被懾了心魂,穴里聽話縮了下,江霖“嘶”一聲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下:“操,真會咬。”
然後便開始了暴風驟雨般的進攻,動作快的她數都數不清次數,連呻吟聲都被撞的破碎,快感來的又快又猛,偏偏江霖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持續猛烈的往她酸軟的穴里搗,以為已經是高潮,沒想到還能再接著更猛烈的抽搐,到他終於粗喘著射出來時,她已經軟的站都站不穩,全憑他一直手臂撈著她的腰,才不至於讓她墜到地上。
他把她手放開,雙手握住從後面圈住她腰身,一起壓在牆上喘。
“真想一直操。”他喃喃自語:“不用射精,不用想下一次。”
大哥,您這個澡洗了一個小時了,還不滿足,還想不射一直操,也得看看我受不受得住。
只是方若雨這會兒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了,也就只能喘著在心里吐槽下。
他把著她的手往上按到胸前:“心跳很快。”
運動過度,累的!
方若雨嘴上沒說,心里繼續吐槽,這種時候,他說的話沒一句能接的。
接了就會被他曲解,把襲來的欲望歸因到她身上。
就像現在,她甚至只是沉默的喘息著,還留在她穴里的那根就已經又有發硬之勢。
她掙扎著:“先出去吧,會感冒的。”
好像只有苦肉計才管用。
江霖總算沒有放肆自己又硬起來的欲望,從她身體退了出來, 一拔出來她穴里就又像泄洪,夾雜著她的淫水和他的濃精,像尿了一樣全流在她兩腿間。
等只剩下拉成絲的粘液,她終於站不住,軟軟往下癱,江霖眼疾手快,手臂穿過她腿彎,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就這體力,每天5000白跑了。”他調侃。
“跑步是愛好,是運動,這是什麼,是消耗。”
跑步是她最大的愛好,她不願意他這麼看輕,終於忍不住出聲。
江霖沉下臉,默不作聲,拿了花灑幫她衝洗,方若雨不知道他又從哪兒來的氣性,臉說沉就沉,懶得去管,任由他給自己清洗,然後裹上浴巾抱上洗手台。
在這點上,江霖沒的說。
很有服務精神,每次事後都把她伺候的干干淨淨,舒舒服服,每次她享受的昏昏欲睡時,都想,“這一刻,讓我先忘記我們的金錢交易。”
現在他正幫她吹頭發。
好像還是他第一次幫她吹頭發,顯然不太會,貼的太近時烤的她頭皮痛,她低聲說個疼字,他又離得遠,把頭發吹的一團亂。
這麼來來回回好幾次,他才掌握了些技巧。
她放松下來,軟在他懷里被他攬著肩膀吹頭發,快要睡著時大腦一激靈,想起來今天還有正事沒辦。
“明天你要重寫作文,你想好了嗎?”
吹風機一下子定住了,照著一個地方吹,她趕忙偏頭:“燙。”
“好了。”江霖用手揉了揉,頭發已經全干了,他收了吹風機把手探進她腿間,罩著她那處已經干爽著的軟肉揉了下:“又有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