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日記驚情
在醫院處理完傷口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了。
家里一點菜都沒有了,妻跟我說了一聲去超市買些東西,就關門離開。
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我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
掙扎著跑到客廳,接起電話,是女兒稚嫩的聲音:“媽媽……”
聽到糖糖的聲音,我的眼淚忽然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而這時,丈母娘已經從糖糖手中接過了電話。
“小雪,糖糖好乖的……”
“媽,是我。雪出去買菜了。”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想起,這次回來忘了給女兒打電話。
和丈母娘在電話里簡單說了幾句,就掛了。
冬天的天黑得早,還不到6點,天就已經完全黑了。
我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很顯然,上午是風開車送妻回來的;也許他們早就約好,由風等在下面,以便及時處理我和雪之前可能發生的種種狀況。
我隱約地覺得,妻和風的關系,已經超乎我的想象,至少不會像她說的只是和風有過幾次露水情緣那麼簡單。
10年3月份確認妻懷孕,5月1日丈母娘從老家趕過來照料妻,一直到11年10月份丈母娘回老家,加之妻很早就下班回去照顧糖糖,這段時間,我想即便我出差,妻也不會有更多機會和風在一起。
因此我推測,可能在丈母娘帶著糖糖回老家而且我出差後,風這個畜生,利用手中的錄像和照片,再一次強暴了雪。
因此,妻跟我說過她和風之間有過三次的性關系,然而我卻直覺妻應該隱瞞了什麼。
忽然想起雪的博客,雪的博客里一定有著更多我所不知道的真相;我立刻起身,去到書房。
正准備打開電腦,不經意地朝窗外看了看,卻發現在小區外面的馬路上,一倆銀色的轎車緩緩駛來,等停下來副駕車門打開,走出一個女人。
正是雪!
雪下了車,走向汽車尾部,從已經打開的後背箱里拎出了幾個塑料袋子。
然後走到車頭,和車里的人說著什麼;隨即,車掉頭開走了。
雪目送著車開走,方才向小區大門走來。
那車里是誰?
我無法肯定。
但我估計應該不是小區的鄰居,因為車沒有進到小區。
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浮了上來。
我上午下來找風的時候太大意了,也許這家伙當時就停在小區外面的馬路上,得意地看著我在樓前揮舞著菜刀,尋死覓活。
妻進了房來,臉上帶著紅暈。
看我已經起床,她有點歉意地說道:“哲,餓壞了吧?”
“剛才那個送你回來的是誰?”
我冷冷地問道。
妻愣愣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是你的那個奸夫吧?”
“哲,我不喜歡你這麼說話……”
“那你想讓我怎麼稱呼他?你的情人?男朋友?”
妻沒有接我的話,默默地把袋子拎進了廚房。
我跟了進去,繼續說道:“這麼短的時間,就急不可耐地出去會情人,他是不是把你操爽了,你這麼惦記他!”
妻猛地轉過身,眼睛盯著我,臉色憋得通紅:“劉一哲,你個混蛋!”
怒火如岩漿般噴涌而出;我高高抬起右手,然而卻最終垂了下來。
“哈哈哈……”
所有的憋屈和郁悶,此刻化為仰天長笑!
然而我想我的臉部此刻一定是猙獰的,因為我看見妻的臉上帶著驚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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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在沉悶的氣氛中度過;整個晚上,妻都閉著嘴,不再跟我說一句話。
而我也慢慢冷靜下來,想說點什麼,試圖打破這種僵持的氣氛;然而在我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妻卻站起身,去了臥室,把門從里面反鎖了。
晚上我只好在書房度過。
我自認為我沒有錯,況且我還在氣頭上,因此我不會去討好妻子;我也無意去敲開妻的房門,因為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這件事情如烈火一樣炙烤著我的心。
打開妻的電腦,輸入小潔給我的網址,很快就順利地進入了妻的博客。博客的名字叫" 風雪夜歸人"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妻把自己和風的名字都嵌入了其中。只是,風雪之夜,人真的還能歸來麼?
頁面上,映入眼簾的是妻日記式的博文。
最上面的一篇博文一開始就讓我如墜冰窖:2011年12月14日星期三23:32風已經睡了。
他確實很厲害,晚上做了兩次。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每次和風做完後都覺得心里空蕩蕩的,缺了些什麼。
難道是因為女兒不在身邊嗎?
又或許我有些厭倦了風對我身體的索取,讓我覺得我就像他的充氣娃娃。
Z下周就回來了。
風本想平安夜一起度過,但擔心到時我抽不出時間,所以約好這周五一起去XX山莊度個周末,慶祝我們在一起的兩周年。
我答應了。
就算給自己放個假吧。
這一篇四天前的博文,對我來說,不啻當頭一棒。
這麼看來,妻並沒有騙我,她的確周末和風一起在XX山莊,只是估計當時是風開的房,所以我並未能從前台查出妻的房號。
我心里充滿酸澀,風在博文里正大光明地出現,而我這個老公,卻以Z來代替,仿佛我倒成了見不得光的幽靈。
後面的幾篇,是妻寫的一些對生活和情感的感悟;在我看來,只是小女人的無病呻吟而已。
接下來的一篇,則更讓我如五雷轟頂。
2011年10月16日星期天23:05我是個無恥淫蕩的女人麼?
上午剛剛在機場送走老公,風的車就來機場接我了。
我知道他要帶我去哪里,可我心里竟然有些隱隱的期盼。
和風已經有半個多月沒在一起做了,還真是有些渴望。
風的住處很整潔,客廳有一張辦公桌,但也收拾得很干淨,不像是單身男人住的地方。
他一直是個整潔細致的男人,我想這可能就是我欣賞他的地方。
剛關上門,風就火急火燎把我抱起來;在這方面,他倒是非常霸道的男人,每次當他把我抱起來的時候,我就軟軟地沒了力氣。
而這次,風卻直接把我放倒在辦公桌上。
從來沒有過在辦公桌上和一個男人做過這種事,等他把我脫光時,我已經濕的連我自己都臉紅。
窗簾沒拉上,秋日的陽光射進來,照在身上暖暖的;好在這是最高樓,否則非得讓別人看光。
風衣著整齊地坐在辦公椅上,喝著茶水;而我則毫無廉恥地一絲不掛——不,說一絲不掛並不准確,因為我還穿著一雙白色絲襪——躺在桌上,張開雙腿,任他細細地觀看褻玩。
我羞愧地捂著臉,這種姿勢讓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妓女。
可是不知怎麼,想起妓女這個詞,除了羞愧,我的心里竟然有些隱隱的渴望。
“寶貝兒,你知道嗎?你的身體就是一件精致的瓷器!”
我怎麼能不知道呢?
風看我的神情,他微微發顫的雙手,就好像在小心翼翼地捧著一件昂貴的瓷器。
女為悅己者容;我想,我的皮膚此刻也一定充盈著鮮嫩的汁水,閃閃發光。
“寶貝兒,看看你這美麗的臉,高聳的胸,平坦的小腹,豐臀細腰,修長飽滿的長腿,任何一個女人擁有哪怕一樣,就已經是上天的眷顧了。可你最美的地方是你的饅頭屄……飽滿肥厚的陰唇,肉縫里永遠汁水橫溢,一插進去就像進了天堂……”
“……別說了……”
雖然好多次聽過他的這番" 奇談繆論" ,然而每次聽起來,依然會讓我的身體里升騰起又癢又酥的感覺,因為我能聽到我輕輕發出的"嗯" 的聲音。
風的雙手,若有若無的一路滑下去,讓我開始迷惘和顫栗。
風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每個女人都是一座花園,但不是每座花園都會鮮花怒放。不光需要肥美的土地,充足的水和陽光,還需要一個優秀的園丁。對女人來說,土地是她的身體,情欲是水和陽光,而我就是你的園丁……”
“……因為只有我才真正懂得如何耕耘你的饅頭屄……那里注定就是我的,我知道如何讓你綻放出最鮮艷的花朵……”
風的手覆上了我的陰戶,兩根手指圍著我的外陰從下往上地劃過。
我在男人的呢喃中開始沉醉,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抓風的褲襠。
風躲開了,卻用更加磁性的聲音說道:“寶貝兒,為什麼你生了孩子後這麼快就能恢復體形?也是因為我,我操你的次數比你老公多得多,每次你到達高潮的時刻就是你的神秘花園盡情盛放的時刻。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唯一的園丁;因此,雖然你老公是你這塊土地的合法擁有者,但我才是真正的使用者;我,才是你靈魂和肉體的歸屬……”
在男人的磁性嗓音中,我已經徹底迷失自己。
我想我的嗓子里一定發出了某種原始的嗷叫,回傳到耳里,變得嗚嗚咽咽語不成調,仿佛一只午夜發情的母狼。
身體在男人魔術師般手指的指揮下縱情起舞;而我高高抬起了臀部,試圖把最肥美的土地展現在男人面前,以索取男人對這塊神秘桃源的撫愛。
風猛地把我的陰戶含在嘴里。
是的,整個陰戶,被他伸出的舌頭和溫暖的口腔包裹。
他的舌頭從下往上的來回舔著,同時用力吸著陰戶,似乎要把里面的空氣抽干;然後舌尖卷起,靈巧如蛇堅硬如錐,拱開了層層嫩肉包裹的洞口,鑽進了那已發癢難受的陰道。
他突然的舉動讓我的臀部開始如波浪般顫栗起伏,靈魂此刻仿佛翱翔在分割天地的雲端。
我失神地大叫起來,腰部一挺,全身僵硬,一股液體噴涌而出。
我……失禁了!
風挪開了嘴,得意地看著陰戶里一股股噴出的亮晶晶的液體。
我害羞地捂著臉,討厭的風臉上則蕩漾著無恥的笑意。
“寶貝兒,你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你真是個尤物!”
風說道。
隨後的交合,是在抽插和失禁的交替過程中完成的。
風快速地抽插幾次又猛地拔出,然後得意地看著我的陰戶噴出汩汩液體;我對他毫無辦法,只能哭著求他快點放進來,直到他最終把滾燙的精液噴射入身體的深處。
後來桌子上到處都是我的水,還被風狠狠地取笑了。這個壞蛋!
中午飯是風做的。
我無力地躺在沙發上,風一勺一勺地喂著我。
菜的味道很好,但最重要的是,讓男人喂著吃飯,竟然有種被人寵愛的幸福感,甚至一度迷迷糊糊地以為我就是這個男人的嬌妻。
下午和風做愛的時候,老公打電話過來了。
我趴在床上撅著屁股,接著老公電話,我羞愧地扭頭看著風。
風卻沒有停止動作,相反他在我後面緩慢但卻更用力地抽插。
我想阻止他,但他捉住了我的手,甚至把我上身抬起來,寬厚的胸膛緊貼著我的背部,雙手揉捏著我的乳房,強烈的雄性氣味差點讓我在老公面前露了餡。
我忍受著堅挺的肉蟲在我身體里蠕動鑽進的感覺,捂著嘴聽老公講話。
如果不是我快速地掛斷了電話,我想我隨後失禁時壓抑不住的喊聲一定會完全地暴露給老公。
可我當時除了一絲害怕,更多的卻是刺激。我真的墮落如斯了嗎?
上帝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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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個月前在機場,我吻別了妻。
然而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分別沒多久妻就已經躺在別的男人的身下。
下午到目的地後,我打了妻子的手機,接通時,卻是一片寂靜的背景。
我記得當時喋喋不休地說著在機場碰到的好笑的事,妻沒有過多的說話,只是偶爾發出“嗯……”
的聲音,我還以為是妻在仔細聽我講故事,卻沒想到,這個聲音,正是妻抑制不住的呻吟。
當兩天前我才得知妻出軌的時候,我曾經設想過她出軌的過程。
可是,對於性經歷曾經和妻一樣空白的我,又能有多大的想象空間呢?
妻日記上記錄的過程,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力,讓我幾乎喪失勇氣,去翻看妻後面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