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文婉連忙道:“那你當我今晚沒來過。”
只是一想到剛才接的電話,就欲哭無淚,“嗚!萬一你東窗事發了,能不能說我不知道啊!我怕我大伯打我!”
“你不說,沒人知道。”
文婉摸了摸手機,“那可不一定,我大伯現在早認定了我倆狼狽為奸,沆瀣一氣。”
蘇貝默了默,“難道不是?!”
她從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以及將來要成為什麼樣的人。
事到如今,她早就沒了退路。
前三個月想要瞞過文國棟耳目,只有避開他。
而現在避開文國棟的理由都是現成的。
***
蘇貝吐過以後,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還沒等她睡熟,就聽文婉驚呼了一聲。
一睜眼就見文國棟沉著臉站在她床邊,蘇貝心口緊了緊翻了個身,背對著文國棟。
文國棟見蘇貝小臉煞白,眉頭微蹙,“晚上沒吃飯?!”
“你管我做什麼!?”
蘇貝將身子縮進被子里,“找你正房去!”
文婉支起耳朵聽了這話,連忙道:“嗐!這男人麼,家花哪有野花香,再說我大媽一把年紀了,哪有水嫩嫩的兒媳操著舒服。”
文國棟轉身瞪了眼文婉,“睡你的客房去!”
聞聲,文婉可不樂意,“那可不行,嫂子之前就買了我的人,我這陪睡服務一直都沒送出去呢!”
文國棟冷凝了眼文婉,“要我打電話讓你姑父來接你?!”
文婉懵了懵,大腦一時沒反應過來,“大伯你說什麼!?”
文國棟大步上前,一手拎起文婉後脖頸衣領就往外扔,“趕緊走!”
“別啊!大伯我是真心喜歡嫂子的!”
文婉越說,文國棟臉越黑。
蘇貝聽著這動靜,不自覺的用被子護住了小腹。
文國棟把文婉扔出去後,回房就反鎖了門,眼尖的瞥見了茶幾上碎成蜘蛛網的手機。
“以前怎麼不知道你脾氣這麼大?!”
蘇貝掖了掖被子,沒出聲。
只聽身後一陣清脆的皮帶扣聲,文國棟把衣服褲子一脫,光著身子就進了浴室。
蘇貝聽著文國棟的這動靜,不知為什麼之前身體里被壓下去的那股情潮,在聽見文國棟脫衣服的時候又涌了出來。
正當蘇貝暗自疑惑時,文國棟只快速的衝了個冷水澡,濕著上半身就出了浴室。
文國棟銀邊眼鏡上還帶著層水霧,隨手用毛巾隨意的擦了擦頭發,緊實的胸膛上還掛著水珠,腰上系著的浴巾要落不落。
蘇貝看著文國棟裸著的身子,花穴情不自禁的泛起了濕意。
這才猛然回過神,她似乎在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里,對文國棟的身子上了癮。
回想起兩人在島上的日子,在文國棟嚴苛自律的監督下。
每天早上被文國棟做醒,晚飯後兩人雷打不動的在島上牽手散步,回房後又是情到深處的纏綿。
哪怕文國棟有時候回來的晚,睡前都必須拉她做一回才罷休。
文國棟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潛移默化的讓她身體無意識的去習慣他。
想通這一點,蘇貝低罵了一聲,狗男人!!
果然是老狐狸,想要她適應他養成的習慣,在床上離不開他。
做夢!
文國棟耳尖,聽到了蘇貝的罵聲,隨便擦了擦身子就翻身上了床。
“在島上陪了你住了一個月?還不開心?”
蘇貝在心里冷笑一聲,依舊沒吭聲。
文國棟手伸進被子里挑開了蘇貝身上的吊帶背心,“你婆婆要在醫院里住一陣子才能回來。”
蘇貝躲開了文國棟的手,“她回來,我就搬出去。”
文國棟皺了皺眉,“你說什麼!?”
蘇貝將身子跟文國棟挪開了點距離,“不是文局長過年的時候,親口說的讓我跟文黎搬出去。”
“再說,文局長現在不是也在這麼做。”
還沒到半年,突然讓林娟回來。
她要想保胎,就不能在他們倆眼皮子底下。
“蘇貝,你還沒弄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
聞聲,蘇貝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文國棟,“我當然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爸。”
“爸想做回好丈夫,我也想,所以我搬走。”說著,蘇貝一手指著門口,“只是爸,這是我跟文黎的房間沒弄清楚的人是你。”
文國棟摘眼鏡的手一頓,神色逐漸冷了下去,“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