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紅顏血-媚鳳(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輪回)終章
小淫娃自從被陳木匠在王家大宅的臥房里抓奸以來,這總共也就十天的時間,真是受盡了官家刑罰的花樣百出的折磨。這些個刑罰不僅是原先給淫娃蕩婦的大屁股設計的笞臀重罰,還推陳出新,給這小淫娃專門定制了一套又一套難熬到極點的肉刑。這十天以來,公堂笞肥臀大餐調教,照壁晾臀羞恥重罰,合歡杖打屁股紅繩磨穴,如意棒加肉藤拍,坐群龍扣關甕還有那開花藤下賤屁股開花,這些個肉刑還一環套一環,簡直把小淫娃折騰得恨不能沒長這兩團又肥又嫩的大白屁股。這兩大團男人床上的極品恩物,在官家肉刑的輪流調教之下,竟從能讓小淫娃高潮極樂的法寶,成了一受虐就痛得欲仙欲死的銷魂開關!
陳木匠倒是一路看著這小淫娃在官法之下痛不欲生的狼狽羞恥模樣,再聽到今日小淫娃竟被判如此重罰。不僅日後一雙玉臂千人枕,兩片花唇萬人插;還時不時要受那追比五十屁股大板之苦,再撅著個滿屁股開花的肥臀,繼續給男人輪著按在青樓的大床上狠草。畢竟是這小婊子(現在真是小婊子了)罪有應得,心里倒是很解氣。只是王家老父當年資助自己替母親治病送葬,雖然這小淫娃給自己戴了不知道多少綠帽子,可恩是恩,怨是怨,恩怨分明才是大丈夫所為!王家老父母這麼多年做生意無奸不商,可能因果報應,就這麼一個女兒,竟然還如此風流騷浪。被自己這女兒的淫行刺激病了以後,無人照管,陳木匠就擔起了子女的責任,盡心服侍在二老的病床前。雖然只是自己想報之前的恩情,可也讓王家老父母感激莫名,鄉親們也是交口稱贊,以德報怨,確實是一個忠厚老實的鐵錚錚漢子!
小婊子被重罰十五日捆在照壁上晾她那笞開了花的大屁股期間,頭幾日陳木匠也遠遠地去瞧了一次。還是跟上次一模一樣,小婊子一絲不掛,細腰上吊著一木盆水,那帶著二十條黑亮笞痕的大光屁股就高撅在照壁正中間對著圍觀路人。
那些個肉花還給那白色粗鹽大藥醃著,遠看去那白色的「淫賤」兩個大字,就像是刻在了小婊子的大屁股上任人欣賞。這次因為不准給小婊子治屁股,更何況這次那大肥屁股給整個笞開了花,還給粗鹽醃著,晾著屁股就在那高一聲低一聲的叫痛。小婊子也清楚了自己最引以為豪的美肉大屁股上,給刻上了兩個恥辱的大字,一邊痛叫還一邊羞得直哭,帶著哭腔回著路人時不時的羞辱:「哈哈,小婊子長了個淫賤的大屁股呐!」
「奴奴不淫賤啊……哦——奴奴都改啊……不要看奴的屁股啦……」
「呸,你這個下流胚子小騷貨,你這賤屁股活該被打開花,欠打……」
陳木匠到的時候,小婊子已經給晾了兩個多時辰了。這照壁晾臀重罰,可只准受刑犯婦捆在照壁上時才能當眾排泄。陳木匠到了沒一會兒,就見到這小婊子應該是實在憋不住了,也不顧周圍還有幾十號人盯著她的大光屁股猛瞧。高撅著帶著「淫賤」肉花的肥臀,屁股肉一緊一松,花唇一張,就是一股橙黃的騷尿兒射了出來。然後那小菊門小嘴兒樣一張,「噗噗噗」屁響不停,一大坨臭氣熏人的穢物給一點一點推擠出菊門兒,「啪嗒」一聲掉進了小腰上懸著的木盆里。水花四濺,站的近的人被濺到幾滴在身上,惡心得不行,衝著小婊子就罵:
「殺千刀的小婊子,你還知不知道羞恥!敢把騷尿濺到老子身上,看老子以後去嫖你請你喝老子的尿!」
「就是,這麼多人看著,還撅著個光屁股又是拉屎又是撒尿,明明就是條小母狗……」
「嘿,小母狗喜歡給男人看著表演光屁股出恭是吧……以後哥哥給你在青樓大床上干出屎來好不好呀……」
小淫娃現在已經官賣春風樓等著當婊子呢,這些個路人可是真心期待,到時候可以好好干她那個肉花密布的大肥屁股。小淫娃當眾屎尿齊流,又是羞得大哭,也不敢回嘴了,就悶在那小臉脹得通紅,等著晾屁股結束。陳木匠也瞧夠了這小婊子的洋相,也就回家去繼續贍養已經不認這小婊子當女人的老父母去了。這女兒雖然不認了,可還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王老夫人還是叮囑陳木匠找了個老婆子,每個月給了不少錢,讓她時不時給小淫娃送些補身子的吃食。更重要的就是,照顧小淫娃那每半個月就要給笞開花一次的大屁股,還從衙門里要出了那專治女人爛屁股的藥方。雖然這治好了沒幾天還得給打個屁股開花,可至少不會讓她被這毛竹大板打屁股給打傷了身子。
小婊子照壁晾臀重罰結束後,她那大肥屁股也好得差不多了,就給官賣進春風樓。陳木匠就從這老婆子口中,斷斷續續地知道了小淫娃的所有事情。原來這春風樓是方圓百里最大的一個青樓,里面姑娘非常多,所以老鴇不僅多,而且管理及其的嚴格。這些老鴇們很多都是原來的青樓賣笑女郎,受了多年苦,終於小媳婦熬成了婆。而且也年老色衰了,看著手底下這些小婊子們青春正茂,大多數都心理變態的很,沒錯都能找出錯來教訓一頓。這青樓官面上訂下了一些做錯事罰錢的規矩,但實際上姑娘們的身體完全由老鴇們掌著。那折磨姑娘家嬌嫩肉體的私刑可是數不勝數,大多以打姑娘們的大屁股為主,打不壞,而且好多男人還就愛這調調。
這小婊子一進樓,就被分派到了一個最變態最嚴厲的老鴇手底下,這可是大老爺暗中授意的。這老鴇有個綽號,叫「母霸王」,因為對姑娘們責罰得太狠太變態,而且滿臉橫肉比有些老爺們都壯實,由此得名。她手底下的姑娘家之前早跑光了,而小婊子是官賣受罰來的,可沒得選。聽說母霸王一看到這美艷而又豐腴到了極點的小婊子,開心的不行。脫光了驗身的時候,發現那又肥又嫩的大白屁股上雖然帶著「淫賤」肉花,但那凸起的一百條肉愣子也是白白嫩嫩的,反而點綴的小婊子的肥屁股更加肉感,更能讓男人起興。驗身的時候這手指驗花穴可是免不了了,這小婊子竟然給母霸王的幾下手指摳挖弄得春水潺潺。這小淫娃還真天生就是個當小婊子的材料呢!還不是那種兼著賣藝的青樓姑娘,就適合當那千人騎萬人插的下等爛婊子!
母霸王當場拍板,把這小淫娃定成了下等娼妓,五百文一個時辰。不管是插花穴菊門兒小嘴,還是捆起來打屁股,只要付了錢,男人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別玩壞了就行。知道小婊子還要受那追比屁股開花重罰,還給這小婊子定了個規矩。只要不是月事來了,就算她那個肥屁股剛給官家鴛鴦大板打爛了,只要男人付了錢,上著藥也得撅在床上趴著,再疼也要讓男人插個痛快。這小婊子雖然風流騷浪,可這當下等婊子什麼男人來了,都得撅著大屁股挨插,也不能忍啊。跟母霸王頂了幾句嘴,惹得母霸王把她那剛恢復成白嫩的大屁股在春凳上綁的死死,整整賞了她一百下雞毛撣子抽屁股,打的小婊子大光屁股上全是一道道紅腫的笞痕,「淫賤」肉花更是血紅的開在大屁股上。好死不死的,這小婊子的個客人正好是一個家有悍婦的地主老爺。這老爺在家里天天受氣,一聽說這小淫娃給官賣了,找了人使了錢,拔了頭籌。聽說那地主老爺上了床,一看到小婊子大屁股上剛給笞得血紅的「淫賤」肉花,登時興奮地棒子翹得老高。也不管小婊子撅著大屁股趴在床上叫痛啼哭,她越哭叫老爺還越興奮呢。一邊用大巴掌左右開弓,在她那紅屁股上再添上一個個紅腫的巴掌印,一邊就像騎馬一樣壓著她狠草。整整玩了一個時辰,這接的場恩客就把小婊子的小嘴花穴菊門兒插了個遍,肥屁股更是給抽得全是火紅的巴掌印,都跟那公堂上的兩百屁股巴掌差不多了。
這小婊子官賣進春風樓以後,那接客的生意真是火爆無比,就是原來最當紅的歌妓都不如她。這早上大伙兒要干活,一日之計在於晨嘛。從中午吃了飯開始,到晚上睡覺前這五六個時辰,來玩這個奶大臀肥的美艷小婊子的男人就沒一個時辰斷過,這五百文錢誰出不起啊。小婊子雖然天生了一身奇淫豐滿的美肉,可給這麼沒間斷的男人棒子狠插,也受不起啊。雖然青樓里有清潔賣身姑娘家的身體的密藥,得病不至於。但每天頭兩三個男人,自己把媚眼兒一閉,給男人狠插自己也舒服。可到了第四五個,撅著屁股跪在床上都沒了力氣,那可就純粹是折磨了。碰到根基不行的還好說,肥屁股夾著棒子肉磨盤一樣磨幾下就完事,碰到個持久耐戰的,那到了最後可就苦不堪言了。最苦的還不在這呢,這些個來玩小婊子的男人,每次小婊子一脫光衣服,看到她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上的「淫賤」肉花,幾乎每個男人都會先狠抽她一頓屁股巴掌,打她個肥臀滿堂紅,腫脹不堪痛叫不停。再不約而同的把她擺弄成小母狗撅著屁股挨草的姿勢,壓著小婊子被打的紅腫的大屁股狠狠干她。更別說還有的粗暴的,被自己老婆氣著的,還帶著牛皮帶啊,大戒尺啊,像公堂打屁股一樣,把小淫娃在床上綁的緊緊,一邊打一邊問她知不知錯,疼不疼,羞不羞。打屁股打得心滿意足了,就這麼綁著她用棒子插上一個時辰。要是一天碰上好幾個這德行的,小淫娃到了晚上那肥屁股都給打得發紫,再帶著滿屁股的痛肉睡到第二天繼續挨男人的棒子輪著插……這小婊子進了春風樓還沒十天,陳木匠還從王家大宅的下人那里又知道了一件事。原來那天下午,三個小流氓一人攢夠了五百文,要求一起玩這小婊子一個時辰。母霸王一聽一個時辰能收三份錢,當然同意了。這一個時辰可把小婊子折騰慘了,先是給脫了個精光,輪著給按趴在三人的大腿上一人狠狠打了她兩百屁股巴掌。六百屁股巴掌,打得她肥屁股紅腫了足有一指高,不停地「哥哥饒奴奴,哥哥不打屁股」地痛叫求饒。然後就用繩子把她捆緊了,讓她岔開大腿撅著肥屁股跪在床上。一人站她面前逼她用那櫻桃小嘴兒對著棒子又吮又舔,一人躺在她身子下面用棒子向上狠挺干她的花穴兒,一人跪在她大屁股後面把牢了肥臀重重地插她的小菊門,這三洞齊開的刺激滋味小婊子哪里受過。一上來倒是舒爽得連連高潮,春水兒噴的床單都濕透了。可這三個小流氓身子打熬的精壯,又不知道憋了多久,三人還不停換位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到三人都爽夠了,小淫娃就這麼被三洞齊開了足足一個時辰,最後泄得連身子都快虛脫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小婊子力氣回來了點,一想到昨日是個女人就忍不了的褻玩,終於受不住了。趁著早上母霸王懶覺,偷偷就遛出了春風樓,跑回了王家
大宅,想跟老父母哭求,讓他們幫自己得脫苦海。雖然最恨這小淫娃的陳木匠出工不在家,這老夫妻倆這幾日可是給自己這女人氣的頭發都白了,發了毒誓再不會認這個女兒。聽到下人說小姐到了家門口,不光見都不見,還叫了兩個粗婆子一人給了這小婊子兩個火辣辣的大嘴巴,綁得緊緊地給送回了春風樓。那母霸王一見這小婊子給人綁了送了回來,哪里不明白小婊子這是想逃。大怒之下,叫上另外一個最身強力壯心狠手辣的老鴇,跑去衙門借來了公堂笞肥臀大餐給小淫娃准備的那兩根寬牛皮帶(極樂杖技術要求太高)。到了中午青樓開門迎客的時候,就在青樓的大廳上,當著一眾姑娘和恩客,把小婊子扒了個精光牢牢捆在春凳上,兩人狠狠賞了她足足兩百鴛鴦皮帶笞肥屁股。雖然沒有衙役們技術好力氣大,但也把小婊子疼的亂喊亂叫,眼淚口水亂飛,打到快一百五十皮帶的時候,騷尿又給這皮帶笞臀給打了出來。恩客們看這青樓笞肥臀的表演竟比聽歌妓唱小曲還激動,賞了兩個老鴇不少錢。小婊子給抽了個大白屁股開紫花,滿屁股都是紫紅的皮帶印。打完屁股之後,母霸王也不讓她歇著,就逼著她撅著這紫紅的大屁股繼續被男人狠插。聽說後來母霸王因為這事還來了靈感,每隔上四五天,就讓這小婊子穿上女牢里的囚服,就在青樓大廳客人最多的時候,扒光囚服捆牢在春凳上,當眾狠抽上一兩百笞臀皮帶,演一出青樓婊子笞肥臀的大戲還說了無數的恩客賞錢。
這平安縣每天就那麼點事,時間過得很快,就到了小婊子要挨那次追比重罰的日子。整個平安縣的父老鄉親又是集體出動。這小婊子的肥白大屁股雖然縣里幾乎每個男人都把玩過,也挨過不少官法的狠笞,但在這鴛鴦毛竹大板之下給笞個屁股開花還是頭一遭呢。到了正午時分,衙門照壁外的廣場上已經擠滿了過來圍觀的男男女女。既然是「去上下衣笞裸臀」,小婊子早就被扒了個精光,光著個肉光粉嫩的大屁股,在那頭貼地肥臀高撅罰跪聽判呢。這是官法追比,大老爺不用到場,由張頭兒監刑,一個衙役唱數,兩個衙役左右開弓交替重打這小淫娃的大屁股即可。小淫娃可能這段時間被男人插太多了,那風塵騷浪的味道越發重了。即使心里害怕,那美臉兒反而越發顯得媚態橫生,楚楚可憐,撅著的大屁股發著抖,倒像是當眾挨插一樣。
追比沒那麼多步驟,兩個衙役抬了個長條打屁股凳就過來了。凳面三尺寬,一人多長,兩個衙役把小淫娃按趴在刑凳上,把她雙手捆在凳子前面的兩根凳腿上。兩條大白腿分的大開,騎馬一樣跨在凳面上,又抓住她那兩只昨天還套弄過男人棒子的三寸金蓮小腳,緊緊綁在凳子的兩條後腿上,最後還拿了個一尺厚的大木枕頭墊在了小淫娃大屁股下。小婊子這騎在刑凳上,大屁股壓在木枕上被頂的老高,下身兩個穴兒也就給後方的人群看了個通透。說來也怪,這小婊子的兩片花唇這段日子不知道吞吐過多少男人棒子了,還是粉嫩嫩肉嘟嘟的,真是天生了一副好身子。張頭兒見綁好了,追比還有那麼多次呢,也懶得廢話,喝道:「淫婦王氏,因淫行累累,六罪並罰,判追比重責五十鴛鴦毛竹大板,去上下衣笞裸臀。次追比開始,行刑!」
兩個衙役各提著兩塊又重又寬的毛竹大板,分別走到了小婊子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兩邊。這鴛鴦毛竹大板,可不是那普通的屁股板子,算是衙門打女人屁股最狠的板子了。
長五尺,重兩斤五兩,打在屁股上的板面寬三寸,很長,一板下去能同時笞打女人的兩瓣肥屁股;一板兩痕,所以叫鴛鴦大板。把手是一根圓棍,方便衙役們雙手握住板子,力氣更大的揮板重打肉屁股蛋子。一般那些個女匪女偷兒,也就判個三十大板打屁股。再悍的婦人,不出十板,都得顛著個屁股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不算那懲淫極刑,這小婊子給判了整整五十次追比,每次五十鴛鴦大板打到屁股開花,這重罰可是從沒人嘗過,以後也應該不會有了。小婊子騎在刑凳上,忍不住扭頭看那毛竹大板,只見那屁股板子通體還泛著油光,又厚又大。這一板子下去,自己那肥屁股蛋子哪受的起啊,挨那屁股開花藤的劇痛好像又想了起來,扭過頭顫著聲音就求饒起來:「不要打……不要用這個打奴奴的屁股啊……」
兩個行刑的衙役哪會理她,左邊的衙役雙手掄圓了毛竹大板,在板子打到小婊子的大光屁股上時還「嗨!」一聲以增加力道。小婊子雖然這些個日子挨過花樣百出的官家刑具打屁股,可這麼狠厲的毛竹大板打屁股還是頭一糟!這頭一板就把小婊子厚實的屁股肉像碾肉團子一樣碾得扁扁,肥屁股上就像燒紅的鐵條烙了一下,火辣辣鑽心奇痛起來,登時甩著小腦袋大叫一聲:「噢———!」這一聲還沒叫完呢,右邊的第二記大板又烙在了還痛著的大屁股上。她把頭又向另一邊一甩,痛得竟噎了氣,只能發出絲絲的「咿……呀……」的痛叫聲,額頭上便有黃豆大的汗珠子滾了下來。
打到快二十板,小淫娃在青樓為了取悅男人,梳著的未出閣姑娘的雙丫髻完全給甩開了,披頭散發,狼狽不堪,邊喘還邊痛苦著:「老天爺,痛煞奴奴的屁股啦——」只見小婊子的大光屁股在毛竹大板左右開弓的狠笞下,一板子就是一條紅腫的板痕。因為毛竹大板很寬,一板下去就能蓋住半個肉屁股蛋子,那真是板痕蓋著板痕,重迭處的屁股肉腫得更高。那一百條白嫩的肉愣子,更是被抽得血紅,好像隨時要爆裂開一樣。兩個血紅的「淫賤」大字就高凸在小淫娃已經完全紅腫的大屁股上,隨著小淫娃在大板下顛聳扭動肥屁股,那兩個血紅的大字就像是故意要展覽給觀刑的人群看個清楚,好加倍的羞辱嘲笑這個還在被毛竹大板痛打屁股的小婊子。打滿二十大板,按照追比的規矩,要讓小婊子和衙役都歇歇力氣。小婊子是讓她好有力氣熬刑,兩個衙役則是好有力氣更狠的抽打小婊子的肥屁股蛋子。休息的時間很短,小婊子的肥屁股已經給打的完全紅腫了起來,腫得足有兩指高,那些個肉花更是深深的血紅,仿佛一碰就會綻開一樣。這接下來的二十大板是最難熬的,因為這時侯再打,是打在已經完全紅腫的皮肉上,實在是雪上加霜,不只是痛上加痛,而且幾板子就得皮開肉綻。如果是一般罪女犯婦呢,也就直接打得她屁股開花。可對這小淫娃,不光還有三十大板等著她,更要怎麼能把她那個賤屁股打得最疼就怎麼打。
這兩個衙役也跟著大老爺不少年了,都是打女人屁股的老手,屁股開花看著重,其實那皮兒一綻開,反而不如把痛都給塞進肥屁股里面來得折磨。只見兩個衙役每一記毛竹大板打屁股,還是掄圓了板子,「嗨」「嗨」作勢,但落到小婊子的大光屁股上時,一抖手腕,把拍在那肥屁股肉上的力道轉成狠狠往下壓,把力氣全給笞進小婊子滿屁股的嫩肉里面。
就這麼幾板子一過,小婊子在每一次「叭!」的毛竹大板擊肉聲後,便發出一聲淒楚的嚎叫,那肥屁股又開始癲狂的上下猛烈狂聳,倒像是在青樓大床上給男人草到了高潮一樣。而且更加用力的狂甩著披散的烏黑秀發,芊芊小手和秀腳兒給捆得牢牢,只能拼命撓動著手指和腳趾,來發泄她被毛竹大板打屁股那綿綿不絕的劇痛。打滿了這輪的二十大板,小淫娃已經也挨了整整四十毛竹大板笞肥臀的重刑了。小婊子那可憐的屁股啊!已經從紅腫一片給毛竹大板一板一板得狠抽,整個被笞成了生豬肝一樣的絳紫了。即使這短暫的休息時,小婊子還在那激烈地上下拋聳著絳紫的大肥屁股,渾身香汗淋漓,白膩的小細腰兒,肉肉的大白腿汗光閃閃,渾身的軟肉都痛的直打顫。還痛叫著就像叫春的小母狗兒一樣:「奴奴的屁股呀!饒奴奴幾板吧!」
「喔——!奴的屁股打不得了呀——!」
「饒饒奴吧,奴撅著屁股伺候好哥哥啊——」
縣里的男人們雖然很多都在青樓的大床上把玩過這小淫娃的一身美肉兒,可看著這大板子狠打那被自己棒子插過的大肉屁股蛋子,再加上小婊子銷魂的痛叫求饒,反而更加肉感刺激,好多爺們一個個噴得棒子都軟了。小婊子再怎麼不知羞恥地求饒,這最後的十板還等著她呢,兩個衙役可就是奔著讓這小婊子大屁股開花去的。最後十板,這頭兩下毛竹大板一拍上這小婊子絳紫的肉屁股,也不把力氣往屁股肉里壓,一板下去就是「啪!」一聲清脆的爆響。兩板子一過,只見小婊子絳紫的肥屁股上那一百條肉花竟然同時綻開,血流得滿屁股都是,看著都駭人。之前噴過的男人也就算了,還翹著棒子的差點都給嚇軟了。小婊子一聲都不吭,「呃——」喉嚨一陣響,頭一低耷拉下去,就直挺挺地騎在刑凳上暈了過去。還好她今天早上被押到衙門之前,在青樓給自己用妓家藥水兒排了個干淨,要不這下又得被毛竹大板打屁股打到屎尿齊流了!唱數的衙役提來一桶井水「嘩啦」一聲就給淋在了小婊子頭上,她烏黑的秀發整個濕透了,一縷一縷黏在雪白的肉肩美背上。小婊子痛苦呻吟著醒了過來,這下什麼話都痛得說不出了,只在那低聲「嗯,哦」地痛叫著。
這剩下的毛竹大板打在笞開了花的肥屁股上,看著著實殘酷。雖然其實毛竹大板只是把小婊子大屁股上的肉花打得綻開,傷其實不重。可這次沒人給小淫娃開了花的大屁股止血,每一記大板拍在開了花的爛屁股上,就是好幾滴血珠子四濺,甩得刑凳上小婊子大屁股趴著的那一塊木頭,都是她自己的屁股血兒。每挨上一兩板子,小婊子都得痛暈過去一次,真正是「險死了又還陽」,這才是次追比,後面還有快五十次一樣痛不欲生的屁股開花等著她受呢!
剩下的毛竹大板打屁股不多了,終於在小淫娃低柔而又痛到極點的呻吟聲中,她被從刑凳上解了下來,給幾個衙役帶回女牢里清洗休息,後面三天還要把她捆在照壁上晾她這快給笞爛的大屁股。當然,用那秘藥給她的大屁股治一下也是需要的,三天晾臀之後,她那肥屁股還要回清風樓繼續服侍男人的棒子呢。周圍的觀眾們也被最後這殘酷的十記毛竹大板打爛屁股給震住了,一個個也就隨著小淫娃給帶回女牢,漸漸地散了。等著小淫娃晾臀罰完,再去春風樓的大床上,好好享受這小淫娃美艷豐腴的身子,再調教調教那受了無數活罪的肥白大屁股。陳木匠其實也來看了這場虐到了極點的小婊子受追比重罰,雖然一點不同情她,但還是依著王老夫人的軟心腸。吩咐那雇來的老婆子多給小婊子補補身子,那秘藥也給她好生治一下快被打爛了的大屁股。
後面的兩年時間里,陳木匠手藝越來越好,出活的次數也多了起來,再加上要贍養王家二老,也沒怎麼仔細打聽小婊子的近況。只是偶爾聽說,那小婊子的身子也不知道怎麼長的,那肥屁股熬住了一頓又一頓的追比重罰。每一次追比的五十鴛鴦毛竹大板,都是貼肉重打她那肥嫩的大光屁股,次次打完都是滿屁股開花,腫得能有平時兩個大。也不知道是她身子從小養的好,還是那秘藥神奇,那開了花的大屁股沒幾天就又恢復得又白又嫩,除了那一百條「淫賤」肉花,板花是一點都沒留下。那大屁股倒像是給越笞越大,越風騷,整整比次帶到公堂笞肥臀調教的時候,大了一圈。更加渾圓肉感,一巴掌上去就是肉浪起伏。惹得去玩她的男人們每次都得狠扇她一頓屁股巴掌,而且都是壓著她的肥屁股一路干到底,比什麼其他姿勢都舒爽。這小婊子之前最喜歡自稱主子,把那肥臀壓著男人的棒子馳騁;現在倒好,每天被無數男人輪流騎著大屁股猛干,嘴上還得「好主子,好哥哥,饒了賤奴奴——」不停地討好,真是報應啊。
更慘的還有呢,這騷浪小婊子的名頭被男人越插,反而越響亮。連方圓百里之外的許多男人都聽說了,一個個還專門跑到平安縣的春風樓里點她伺候,有時還得排到幾天後。這里面有些男人最喜調教淫娃,把那些淫邪的手段一個個用在小婊子身上,像什麼打屁股繩縛都是輕的。有一個老淫棍還帶了個三角木馬過來包了夜,把這小婊子捆著騎在木馬上又是滴蠟又是皮鞭抽屁股,玩的小婊子好幾天才回過神來。更有那口味重的,就喜歡干女人被打爛的大屁股。每次趕著時間過來,先看一場小淫娃被鴛鴦毛竹大板把肥屁股笞開花的活春宮。等到每天照壁晾臀之後,就包個夜,把牢了小婊子都快被笞爛了大屁股猛撞狠草,小婊子疼的哭鬧掙扎得越厲害,那老爺們還越起興干的更狠,母霸王有時候在外面聽房,都還以為不是在雲雨,活像是在殺人呢……
時光匆匆,一次又一次的追比重罰屁股開花,轉眼就到了小婊子的最後一次追比。這兩年對小婊子來說,每一日都像是在地獄里受苦罰罪。那肥屁股被衙門的毛竹大板親吻了幾千下,也沒練出來,還給那秘藥治的更嫩更肥跟敏感,挨打屁股的時候那是痛苦非常。陳木匠呢,倒是越活越精彩。年前王家老父母上了年紀,給自己女兒這麼一氣一急。在小婊子的有一次追比打屁股前一天,早早地一起撒手人寰了。小婊子聽說了這事,就小小難過了一下。還是因為想著應該沒人能救自己出苦海了,就又去擔心明天的追比重罰了。
王家老父母感激陳木匠這幾年來盡忠盡孝,以德報怨,竟然把偌大的家業留給了這個連名義上都已經不是的「半子」。陳木匠家業大了以後,卻還是兢兢業業的給鄉親們做著木工活計,還打動了縣里一個大家閨秀的芳心。小姐也不在乎續弦的名頭,過了年就嫁給了陳木匠。這大家閨秀長得端麗秀雅,嫻熟溫婉,雖然沒有小婊子那麼美艷肉感,可也長了個好生養的大肉屁股。這不,結婚還沒幾個月,陳木匠小嬌妻的肚子就挺了起來,聽縣里的大夫說還是一對龍鳳胎,真是龍鳳呈祥,宜家宜室啊。
等到小婊子的最後一場當眾追比打屁股,陳木匠一時動了念頭,就帶著自己的小嬌妻去遠遠的看上一看,好徹底了結這塊心里的疙瘩。因為是最後一次追比打屁股,那兩條鴛鴦毛竹大板給揮出了「呼呼」風聲,每一下狠抽在小婊子的大肥屁股上都是「啪啪」聲大作,仿佛打雷一樣傳得老遠。小婊子從板子抽上大屁股,就瘋了一樣的狂喊慘嚎,那小細腰扭麻花一樣,瘋狂扭擺著在被板子重打的肉屁股蛋子,這次連三十大板都沒過,小婊子的肥屁股就徹底給打開了花,看樣子,今兒這犯了累累淫行但又受了無數活罪的騷浪大屁股,非得給毛竹大板笞爛了不可。
毛竹大板「啪啪」的擊肉聲,自己的前妻王氏痛不欲生的慘叫聲,觀眾們看多習慣了以後,那激動興奮的報數聲,聲聲入耳。陳木匠再扭頭看去,只見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小嬌妻輕撫著她挺起的肚子,仿佛在寬慰丈夫一般,衝著自己溫柔淺笑,清如水的眼眸里愛意彌漫,瞬間心里直如明鏡一般,晶瑩透亮。轉頭四顧,只見這塵世如潮,行人如水,十丈軟紅美不勝收,不禁揚起了頭,看著那明淨的天空,喃喃自語:「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就在陳木匠向著天空自語的當兒,一滴清淚也從王氏依然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上滾落,晶瑩的淚水閃著陽光七彩的顏色,仿佛洗淨了這紛亂人世間的種種罪惡。這大千世界,萬種妖嬈的又一滴朱顏血淚,於焉墮落!
正是:紅杏年少愛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待到東窗事發日,任人催折替花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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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