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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4章 腹黑的猥瑣綠帽

清河魚館 小清河 4495 2024-03-02 06:52

  “啊啊啊……主人……您的大雞巴……太厲害了……操得我這個賤婊子的屁眼兒……太爽了太舒服了……啊啊啊……主人……用您的大雞巴……在我老公的面前……使勁干我的屁眼兒……使勁進爆我的菊花……”

  “啊呀……主人……啊呀……主人……看來我媳婦兒說的……一點兒也沒錯……您的大雞巴……真是太厲害了……操上了我媳婦兒的屁眼兒……整得她叫得太浪了……對對對……主人……就這樣……用您的大雞巴……在我這個當老公的面前……使勁干我媳婦兒的屁眼兒……操爆了我媳婦兒的菊花……”

  我從後面猛烈地操起了朴三娜的屁眼,朴三娜大聲浪叫著說著幫我助興的下流言詞,李四飈也興奮地呻吟著說著幫我助興的下流言詞。

  我聽了當然是覺得相當得刺激興奮,不由自主地猛烈地操著朴三娜的屁眼,李四飈、朴三娜夫妻當然更得繼續說著,給我助興的淫賤對話。

  “啊啊啊……主人……賤婊子上次讓您調教……跟您說的賤婊子的屁眼兒……是讓自個老公之外的男人開的……這事兒一點沒有跟您撒謊……賤婊子的屁眼兒……不但是讓別人給開了的……我老公這個賤王八……一次也沒有干我的屁眼兒……嘿……你個賤王八……還不趕緊告訴主人……是不是這樣啊……”

  “是是是……主人……我媳婦兒說的……一點兒也沒錯……她的屁眼兒……確實是讓別人給開的……我這個當老公的……反到是一回也沒有……整過她的屁眼兒……”

  “操你媽的……你個賤王八……你說你也配長個雞巴……你那根兒王八雞巴……操我的賤逼都不配……還想也操我的屁眼兒……”

  “是是是……媳婦兒你說的對……我這個大賤王八……不配也長了根兒雞巴……我這根兒賤王八的雞巴……不配操自己個的媳婦兒……”

  “操你媽的……你說你咋這麼賤呢……娶個媳婦兒……就是為了給別人操的……是吧……這是不是你們家的祖輩傳啊……從你爹那輩兒就這樣吧……你媽是不是也沒少了……讓別人替你爹操她啊……”

  “是是是……娶個媳婦兒……讓別的男的幫著操……可能是我們家的祖輩傳吧……反正我是這樣的……最喜歡干的事兒……就是讓別人……狠狠操自個的媳婦兒……”

  我肛交著朴三娜,聽著她和老公的淫賤對話,操她的屁眼操得自然很刺激。

  我當然也很想說些羞辱這對夫妻的話,可雖然這對夫妻剛給我來了出恩將仇報,但此時畢竟算是雙雙被我脅迫的,我很想說些羞辱這對夫妻的話,又覺得不好意思說出口。

  一琢磨干脆就悶著頭,狠狠操著朴三娜的屁眼,猛烈地抽插了十來分鍾,感覺有些累了,暫時從朴三娜的屁眼里抽出雞巴,讓她轉過身給我口交了起來。

  朴三娜賣力認真地給我口交了一陣,見我休息了一陣後要繼續操她的屁眼,吐出嘴里的雞巴下賤說:“主人,您操我這個騷婊子的屁眼兒,讓我老公這個賤王八,聽著我被您操的浪叫聲,應該也讓他聽得差不多了,現在放開了他的眼睛,讓他看著您操我的屁眼兒吧!”

  我一聽不由地點了點頭,朴三娜欠身邁下了床,揭掉了套在李四飈頭上的內褲,抽了自己老公兩個耳光,轉身爬上了床,撅著屁股跪趴到了床上,讓我從後面又操進了她的屁眼里。

  “啊呀……主人……啊呀……主人……您的大雞巴……真是太猛了……操我媳婦兒的屁眼兒……真是整得她太浪了……主人……主人……您使勁操……敞開操……我這個賤王八……最喜歡干的事兒……就是看著自個的媳婦兒……在我面前被操得嗷嗷叫……”

  “啊啊啊……主人……騷婊子讓自己老公……跪在面前瞪眼看著……被您的大雞巴……操我屁眼兒……操得我嗷嗷得叫喚……這個勁兒真是太爽了……啊啊啊……主人……主人……用您的大雞巴……在我老公的面前……使勁干我的屁眼兒……使勁爆我的菊花……”

  我其實剛才已經操到快射了,在李四飈的近距離注視下,聽著他們夫妻繼續叫喊的淫賤言詞,我繼續操了朴三娜的屁眼沒一會,便達到了射精的狀態,最後當然是爆射在了朴三娜的屁眼里。

  我射完精後抽了一根煙,看了看跪在地板上的李四飈,手和腳還都被黑絲襪捆著,我拿起朴三娜的內褲,塞住了李四飈的嘴,帶著朴三娜進了衛生間洗澡。

  朴三娜伺候著我洗了個澡,說剛才被我射在了屁眼里,要專門清洗了一下屁眼,我便先出了衛生間。

  看了看李四飈的手腳還都被捆著,但當前仍有著隨時遭遇到危險的可能,我出了衛生間後索性穿好了衣服和鞋,摸了摸掖在枕頭下的“曲臂連弩”還在,摸過來了硬鋁合金做的亢龍鐧放在手邊,點了一根煙靠著床頭躺在了床上。

  我邊抽著煙邊琢磨著,准備等朴三娜清洗干淨後門出來後,一塊審審在這夫妻兩個,具體是那一伙的黑社會,威脅他們把我引進的伏擊圈。

  萬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咣咣咣地砸門聲,同時門外響起了大聲的叫喊聲。

  “開門,開門,快點兒,派所兒的!有人報案來了小偷,例行檢查,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請配合一下……”

  “壞了!”

  我一激靈在心里暗叫一聲不好,拎著亢龍鐧一腳從床上站了起來,一腳踹翻了跪在床前地板上的李四飈,發現捆著他手腕的黑絲襪其實已經開了,是被這個家伙用手給拽著勒在了手腕上,同時發現李四飈屁股下坐著了一個手機,正是方才我從他身上搜出來的他的手機。

  “嘿,太大意了。那會兒我是讓朴三娜,拿絲襪捆住的她老公的手腳,肯定是這個黑絲婊趁我沒注意,打的是一個活扣。剛才趁我跟他老婆去衛生間洗澡,李四飈抖開了被捆著的手,拿出我放到床墊下的手機,偷偷發出去了一個求救短信。被李四飈找來的警察,十有八九不是真警察,但還是有可能是真警察的,萬一把警察打了事兒就更大了,所以現在也只能是跳窗逃跑啦。”

  我腦子里迅速一閃想到了這些,還好剛才把衣服和鞋都穿上了,進房間時提起把窗戶打開了。

  顧不得管李四飈、朴三娜夫妻了,我抄起掖在枕頭下的“曲臂連弩”,拎起硬鋁合金做的亢龍鐧,轉身跑到窗戶前跳上了窗台,從提前打開了的窗戶鑽了出去,回手輕輕地拉上了窗戶,看了一眼下面是平地,縱身從二樓的外窗台跳了下去。

  跳下二樓跑出了這家快捷酒店,我彎著腰飛跑進另一條黑胡同里,躲在黑影里一口氣跑出了好幾里地遠,跑了東關街道最北面的一個廢棄工廠里。

  躲到廢棄工廠里暫告了安全,我喘了好一會粗氣冷靜了下來,點上了一根煙琢磨了一會,意識到一個之前肯定想錯了的情況——在廢車場埋伏我的那伙黑社會,很可能不是脅迫李四飈、朴三娜夫妻,打電話把我引入了的埋伏圈,很可能在廢車場埋伏我的那伙黑社會,就是李四飈、朴三娜夫妻,更可能的是李四飈,安排其埋伏在廢車場准備伏擊我的。

  雖然這只是推測,但從剛才李四飈的舉動上看,很有可能實際情況應該是這樣的,這個唱二人轉的李四飈,其實是個腹黑級的猥瑣綠帽。

  猛然間意識到事情很可能是這樣的,我反而是覺得不怎麼緊張了,因為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哪麼對手等於是暴露在了明面上。

  再陰險狡猾的對手,如果是暴露在了明面上,哪麼也就必然會暴露出弱點。

  我躲到廢棄工廠里,進一步冷靜了下來,抽著煙琢磨到了天亮,越想越覺得事情應該就是這樣,由此我的心里也就更加不緊張了。

  不過我還是想到有一點要擔心的,不能連累了合伙開魚館的馬文、馬力。

  想了想魚館開了快兩個月了,還沒有跟馬文、馬力分賬,於是我離開廢廠房走回了家,看了看已經是快早上六點了,掏出手機給馬文打了個電話,讓他早起床了之後,帶著馬力來一趟我家,三個人算下賬分下錢,並商量一些其他的事情。

  “清河魚館”正式開業了兩個月,生意火爆自是掙了不少錢。

  我給馬文、馬力打去了電話,讓他倆來我家算賬、分錢,順帶商量些其他的事,這哥倆剛過了早上七點,便興衝衝地來了我家。

  拿出營業款算完了張,留了一部分當本錢,分了多一半的錢,沒多長時日便掙到了挺多錢,馬文、馬力分完錢自是都很開心。

  我給這哥倆各扔了一根煙,也點上了一根煙說:“咱現在還不能太高興,飯店這種行當,尤其是有特色菜的,剛開張時生意都很火,但等開張一段時間之後,你的特色菜人家都吃過了,生意必然會越來越淡。所以啊,咱要想生意一直都火,得提前做點這方面的准備,不能到時候了才發愁。”

  馬文、馬力聽了先後點了點頭,我抽了口煙接著說:“其實眼下吧,咱就已經遇到不少難題了,比如咱買魚都是從早市買的,便宜是便宜可貨不全,不能老買那幾種魚,要找個便宜沒假還貨全的地方,這事兒說起來簡單辦起來難,起碼得把周邊的魚市都去幾遍。光這一個難題,就夠忙活幾天的了,再加上別的難題,咱要提前做好讓生意一直火的安排,只能是專門抽出一段時間來。”

  馬文聽了當即表態說:“哥,咱實話實話,你比我們哥倆累得多,我們哥倆就是出力氣,你不光出力氣還得費腦子,所以你拿好了啥主意,交代我們倆咋干就行了,用不著啥都跟我們倆商量。”

  馬力拍了拍禿腦袋說:“是哈,哥,鵝哥說的是。哥,做人得良心是哈,你真是比鵝們倆更累,以後這力氣活的事兒,你能少干點兒就少干點兒,你主要負責動腦子就行了,萬一你要是累病了,哪鵝們哥倆再忙活也玩不轉哈。”

  我對馬文、馬力說要提前做讓生意一直好的准備,確實是我最近意識到了要提前做這方面的准備,但我今天跟馬文、馬力說這些的目的,是想以此為鋪墊找借口讓哥倆回趟大西北老家,以免讓這哥倆卷進眼下我惹上了大麻煩里。

  提前做了一番鋪墊,我趁機對馬文、馬力說:“既然你們哥倆這麼說,哪我也就實話實話,咱要提前做讓生意一直好的准備,確實主要得靠我來張羅著。我看這樣吧,你們哥倆正好趁這個機會,回趟老家看看爸媽。你倆爸媽以前在咱東關街住了好多年了,當年因為下崗只好回了西北老家,在老家日子過得挺清苦的。以前你倆混得都不如意,現在算是混得好點兒了,正好回趟老家,把爸媽都再接過來。咱現在掙的錢還不夠買房,可租個房子足夠了,再說咱小飯館兒本來也要雇人,你倆把爸媽接過來幫忙正合適。”

  我說的這一番話,其實正是馬文、馬力心里想的,這哥倆聽完都露出了動容的表情,但馬文當即從我搖了搖頭說:“哥,把活兒都扔給你,我們哥倆回家接爸媽去,這有點兒不太好吧,我看這事兒還是等等再說吧。”

  我拍了下馬文的肩膀說:“行啦,咱都是哥們兒,你倆心里咋想的,我還不知道啊?就別跟我客氣啦!你倆的爸媽都不容易,關鍵在老家日子過得啥樣,你倆心里比我還清楚,別說有了這麼個機會,就是寧可不做幾天生意,咱既然現在有這個能力了,也應該早點兒把爸媽接來。”

  馬文、馬力都很動容地點了點頭,我趁勢接著對這哥倆說:“我看趕早不趕晚,回家看爸媽也不用准備啥,要不你倆今天就回走吧。到家跟老兩口說好了,把老家也安頓好了,安排得沒有後顧之憂了,快點兒接老兩口過來。到時候你倆心里踏實了,咱還有至親至近的幫手,咱哥仨就能更好的經營小飯館兒啦。”

  我把馬文、馬力勸得決定當天就回西北老家,讓這哥倆回去簡單收拾了下東西,打了輛出租車把這哥倆送到了火車站,幫這哥倆買了兩張火車票,很順利地把這哥倆送上了開往大西北的火車。

  等馬文、馬力坐著火車走了,我心里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打車回了“清河魚館”,把店內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鎖了店門,找了家復印社,打了張“家中有事暫停營業”的字條,貼到了“清河魚館”的店門外。

  馬文、馬力回了大西北老家之後,我經過了三天時間的明察暗訪,確實了三天前的推測是對的,在廢車場埋伏的那伙黑社會,真就是李四飈安排的,同時也摸清了李四飈這個腹黑綠帽,為什麼要暗算我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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