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姨子荷霜在葡萄藤下干著,她扶著藤下支撐的樹杈,大屁屁一聳一聳地動著,真他媽的爽啊,野合之美,在於自然,也許天地之靈氣都被瞬間吸引了。
我們的二度梅開正進行著,忽聽得門響了,我們嚇了一大跳,忙站起身子把褲提上去,去看來人,是岳母,啊,差點被她發現。
荷霜忙領我到種豆角的地方摘豆角。
岳母進來了,喊道:“荷霜,你在嗎,你二姐夫不是回來了嗎,現在在哪里呢?”
我說:“媽,我在這里和荷霜摘菜呢,我回來了,沒事。”岳母走了過來,看著我說:“那就好,我也放心了,現在警察不保護好人啊,要不是有你二姑,我們還是不頂事。”我看到她美麗的面龐上有一種釋然的表情,十分動人。
我知道她剛才一直在為我著急呢。
她也低著頭摘了起來,兩個屁屁那麼渾圓,真是太美了。
她天天干活,把身子鍛煉得十分結實,十分健美。
可一年四季的風霜雨雪沒有吹皺她的面龐,反而給她鍍上了成熟的風韻。
我看得有點呆了,這個與大姨子酷似的岳母啊,真給我一種特別的感覺。
我的樣子有點發呆,可又怕小姨子發現我的窘態,忙摘了起來。
又摘了一些別的蔬菜,我們一道向家里走去。
路上,大家指指點點的,說章林找了一個好女婿,既為他解了困,又為村人除了害。
岳母聽了非常高興,她悄悄地和我說是我為她揚眉吐氣了,她家自從我岳父賭錢後,聲譽就一落千丈了,是我又為她贏得了不少光彩。
回到家里,我要幫著她做飯,她把我推開了,說不用我,讓我歇著吧。
我知道岳母在心疼女婿,這種疼愛非同一般,是深層的,是那種戀人一樣的關系。
我摸了摸她的胸說:“謝謝您。”她打開我,讓我不要干擾她。
荷霜是家里最小的女孩,嬌慣的很,不去幫她媽媽做家務。
荷霜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這個小屁孩,學我呢。
她說:“二姐夫,你知道嗎,我可走到了同學中的前列了,我首先嘗試了男女之事,而別的同學還一竅不通呢。她們還在質疑,說男人那麼大的家伙插進來會不會把自己插壞呢?我聽了暗自好笑,她們那些小屁孩,什麼也不懂,男人那寶貝越大越好啊。如果像火柴梗那麼小,有什麼感覺呢?”
這句話差點把我笑死。
這個小屁女,說話這麼猛啊!
她說:“二姐夫,今天我好高興啊,一上午和我玩了三次了,我高興死了,一下子這麼多的,我的感覺一次比一次爽,什麼時候,家里就你我兩個人,我們痛痛快快地玩他一天一夜。”
我張大了嘴,說:“小妹,你真是一個無底洞啊,你不累嗎?”我伸出手去,摸著她的嫩乳,她的新乳真好摸啊,多細膩的軟肉啊。
沒一會,她身子顫抖起來了,說:“二姐夫,我忍不住了,下面全濕了。”啊,好豪放的色妹子啊,有什麼都敢說出來。
我忙停了手,怕她再央求我去搞她。
她卻拉住我的手,說:“剛才圖著好摸就摸我,現在把我的火勾起來了,你倒想撤走,沒有那麼容易。你說過,我說什麼,你得聽我的,現在我命令你,和我進柴房去搞。”
什麼就是那個我和二姑,曉娜搞過的柴房嗎?
我忙擺手道:“不行,小心被老人家發覺了。”她說:“沒事,現在是夏天,不燒木柴,我媽正在做飯,一時半會顧不上,來吧,這麼好的女孩讓你操,你還推三阻四什麼你?”
我笑了起來,讓她先去,我稍後便去。
我到另一間房子前,觀察著岳母的動靜。
她正低著頭,我忙一陣風地向柴房跑去。
來到柴房,發現荷霜已經把衣服解開了,露出了誘人的美體,啊,好撩人喲。
我俯身壓住她的身體,手掌一邊一個地捏住乳房,將我的臉埋入她的乳溝,然後雙手將她的玉乳靠到我的雙頰,去感受這美妙的觸感,貪婪地吸取發自美麗乳房上陣陣濃郁的乳香。
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逐漸膨脹的半球形乳房攤開在我的眼前,粉紅色的乳頭挺立在愛撫渲大的乳暈上,強烈地散發出飢渴的電波。
她手握著我的陰莖直抵她下體的陰唇,堅硬的肉棒擠開她潮濕的陰唇,肆無忌憚的進入陰道,溫軟的肉棒進去後是一種黏滑的感覺,加上一點類似手掌略微緊握的壓迫,還有一種熱度的包容。
堅挺的肉棒被插進她並攏的大腿中,承受著陰部濃密的毛感及龜頭被夾住那種即將爆發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兩片肉臀,狂暴地使她的私處更加靠緊。
雙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細嫩的皮膚上下撞擊我的睾丸。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發出一聲呼喊,將她美麗的雙腿猛然扳開,更猛烈的衝撞進去,絲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獸性,使我只想瘋狂地在她溫的體內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綻放的乳暈,放在飢渴的口中咀嚼。
她臉脹成了紅色,俏嘴時而微張,時而大開,模模糊糊的發出春潮的囈語。
不知過了多久,狂亂享受的我下體傳來一陣緊縮,外加一股神經電流從脊椎直上腦門,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讓我的陰莖盡情的在她體內抽送,她也扭擺腰肢運用女人生理上的優勢配合,更猛烈的發出嗯哼叫春聲,這就是天地間至高無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徹底的結為一體。
我將射完精的陰莖退出她體內,一絲黏液依依不舍的連著彼此下體,濃密的黑毛此時正沾滿滑黏的愛液,而她卻閉著眼忘神的享受這一切。
乳房上早已充滿我的咬痕,和我狂暴的指痕。
我一手繞著她的肩,一手依然在乳房游走,堅硬的乳頭逐漸的軟下,充血過度的乳房也慢慢消下。
我靠在牆上休息著,太累了,我幾乎快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間感到一雙纖細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蘭清香也淡淡飄來,我睜開眼一看,她用手撫摸我胸口。
“你還行不行啊?我們再來一次?”
我動了動身子,四肢卻根本不聽使喚,真的是縱欲過度了。
苦笑一番,搖搖頭。
她也不作聲,一雙手已攫住了我的雞雞,任意的恣玩。
我全身無力但陰莖卻在她的擺弄下迅速勃起,甚至還感到勃起時的辣辣痛苦,我太清楚不能再搞下去了,努力的清心寡欲想一些山啦、樹啦、小撟流水、可是我就像是全身都被她點了穴,麻木不得,但她卻留了一個地方不點好供她玩樂。
當她的舌尖在龜頭纏繞時,一種興奮夾著痛苦涌上來,真說不上來是快樂還是難過,她騎到我身上,用她女人的優勢讓我進入體內,忘情的自顧的擺動起來,這時陰莖傳來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陣一陣的痛楚,就像以前打手槍打完又打的痛苦。
這簡直是被她強奸了。
可她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
我不知道被男人強的女人感覺如何?
我只知道在她扭擺數次後,我的性欲再次被燃醒,猛力的環抱她的腰,讓她俯身向我,好讓我用力吸吮乳房。
一股作氣翻過身來,將她壓在下面。
好啊!
你想強我,先讓我好好的干你吧!
我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對玉乳大力揉弄,猛然咬住乳頭讓她發出慘痛的叫聲,我已絲毫不再憐香惜玉,頂開她用力夾緊的大腿,讓陰莖在她體內胡亂的衝撞,用堅硬的棒子搗破最軟的肉壁,用睾丸撞擊最私密的部位。
我幻想我是粗暴的工人,正在肮髒的工地上強我的夢中情人。
她的叫聲一聲尖過一聲,早已分不清是快樂的叫春,還是痛苦的求饒。
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體傳上來也分不清是快感還是劇痛,我只知道我要狠狠的干你,你這個賤女人,即使你是偉大的國際巨星,我依然叫你在我的陽具下叫爹叫娘。
這她似乎痛的受不了,俏麗的臉扭曲的不成人樣,開始在反抗,雙手用力的掙扎。
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讓我更加興奮,就像暴露狂愈是要聽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何況她的身材是這麼棒,臉蛋又漂亮,我潛在的獸欲幟熱的開始燃燒,啪!
啪!
清脆的響聲打在她聳動的乳房。
“不要不要!我不要!”
開玩笑,是你先要的,剛才被你壓著干你有沒有問我要不要,現在被我干的爽了就不要了,哪有這麼便宜的。
我更加用力箍住她雙手,讓她動彈不得,雙腿用力撐開她過度緊繃的大腿,更猛亂的用肉棒撞打她的陰核,用龜頭擠壓她的陰唇。
“我求求你不要了!我痛的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吧!”她的臉上早已布滿了淚水,四肢也不再掙扎了,哭喪著的臉不住的在求我。
不行不行!這可是你自找的,何況我還沒泄呢。
我惡狠狠的把肉棒再一次猛插入陰道,聽到她淒涼的慘叫一聲,卻更燃起我的性欲,我真的是一只變態的色魔,握著奶子更用力擺動下體,讓她一聲一聲的哭喊,直到下體不住的緊抽緊抽,知道即將要出來了,挺身抽出陰道,雙手用力扳開她的口,讓陰莖在她口中噴灑、濃稠的液體灌滿整嘴,才滿意的抽出。
我睜眼偷看她臉,她似乎早已沒有剛才那種痛苦表情了,反而很陶醉的用手指沾唇邊的精液,再放進嘴里吸吮。
我知道她剛才一定是裝的,一定是被我干的爽到歪掉了,這些女人就是欠干,我還知道有些處女被強上時,居然不自覺的達到高潮,而分不出是痛還是爽,事後還回味無窮,難怪女人被強上很少報案,甚至一而再,再而三被淫,原因無外乎她們淺意識中總有想被強上的快感,而在世俗禮教中被壓制而已。
尤其是愈端莊的女人躺在床上愈淫蕩,原因無它,因為被壓抑太久了。
“好爽好爽!你好棒,我從來沒有達到這麼樣的高潮過”我的小姨子荷霜說。
我不禁為我的雄風感到神氣,看著她軟軟的樣子,反而令我有種快感,真不知道是她變態還是我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