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著玉娟的身上說:“玉娟姐,怎麼樣,現在冷不冷呢?”玉娟嗔道:“讓壞弟弟幫我升了溫,當然我不冷了!”我看著她紅潤的臉龐,在愛後愈發美艷動人了。
她看了我一眼,還嬌羞地扭過頭去,好家伙,還裝純呢,以為自己是少女嗎?
我說:“玉娟姐,我已經在你的洞洞里送了兩批子弟兵了,你可要妥善地保存啊!”玉娟打了我一下說:“我要是有了孩子,就是你的,你這個壞東西。”我說:“不可能吧,你還有老公,又不是只有我一個男人和你做。”玉娟嘆了口氣說:“唉,說來讓人氣憤,我現在還沒有孩子呢,我那個老公有槍沒彈,又是一個送奶工,把那灘東西送到門口就走了。這些年來,我憋屈死了,夜里得不到滿足,有沒有一個孩子陪伴我,想和他離婚,可是他對我太好了,只能維持著。”哦,怪不得已經的反應這麼強烈,情緒波動這麼大呢!
她可是很多年沒有體驗到性福了,今天她遇到我,可謂是一舉兩得了。
其一是身體得到了第一次地滿足,這可是久旱逢甘霖啊。
其二是我把種子種到了她那希望的田野上,說不定明年會結出一個美麗的果實。
我說:“玉娟姐,難道你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過嗎?你這麼可愛。”玉娟一本正經地說道:“沒有,好幾次我差點把持不住自己了,但還沒有跨過那道門檻。可以說,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也是你讓我認識到什麼是男女間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啊。”我說:“好,你可是個正派人,那麼,如果我的種子發芽了,結出果後千萬不要忘記通知我啊。”玉娟說:“小壞蛋,就不通知你。不過,這麼多年來,我真的想要一個寶寶了,如果這次成功了,那就多謝你了。”我說:“那好啊,到時候,我看看這孩子像誰!”玉娟握住了我的手說:“一言為定。”我心里美滋滋的,想到在玉娟那里將有自己的一個寶寶,我的心激動得無法自控。
我抱住玉娟說:“好老婆,你真好啊。”玉娟嘆道:“為什麼不讓我早點遇到你呢?我的小老公喲。”這時,雨下的小了一點,我便放開了玉娟,決定趕路。
路上很滑,我小心翼翼地開著。
到准岳母家要經過一個很大的集鎮,我決定把車停在這里,下去給玉娟買一些衣服,如果穿上我的衣服到她姐姐家,成何體統,大家一定會亂猜疑的。
這是我第三次給女子買衣服了。
第一次是給雅婧,當時她的衣服也會是被雨淋濕了,我那次買是為了安慰她受傷的心靈。
第二次是給兩個外國女孩,她們的衣服被流氓們扯亂了。
第三次就是給玉娟了,這是我剛剛收留的淋雨女子,她與我兩次的車震瘋狂,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永遠不會在我的心里湮滅的。
當我把嶄新的衣服送到玉娟手里時,她感動地說不出話來,摸著這些新衣服說:“看,這些衣服一定會很貴吧,讓你破費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說著,就要從濕衣服里掏錢給我,我忙讓她安靜下來,讓她快點穿衣服吧,讓人看到不好!
人漂亮穿上什麼衣服都好看,玉娟穿上這身新衣服後,光艷照人,風采倍增,我見尤憐。
玉娟非常感謝我,我又開著車向目的地走去。
她說了很多感謝的話,這個淳朴的少婦啊,太客氣了。
我笑了,說:“玉娟姐,不要說了,這些是小意思啊。”
走在路上,我看看方向,知道離岳母家已經不遠了,啊,只顧和美婦激情如火,忘了問她到哪里了。
我忙問她:“玉娟姐,你要到哪里去呢?”她說:“就是前面那個村子啊。”我驚叫道:“這麼巧啊,我也到那個村子去。”玉娟笑了,拍著我的手說:“這就是緣分啊,有運氣不用愁,有人把我送上門。”我說:“你就是不在這個村子,我也會送貨上門的。”玉娟擂了我一拳:“你才是貨呢!小壞蛋。”我們一路上說笑著,把濃濃的寒意都驅之九霄雲外了。
一進村子,聽得吹鼓手在奏著哀樂,這濃濃的憂傷把一切都感染了。
旁邊的那棵大樹也低頭肅穆、默哀。
我不知道這個村子里究竟死了多少人。
我岳母的公公死了,而玉娟說她姐姐的公公也死了。
我不知道車要往哪開,我正在迷惑中,玉娟說:“小木,你把車開到前面那家。”什麼,玉娟到那里要干什麼呢?
也許她認得一些人吧!
反正我也要把車停在准岳母家里的。
於是,我徑直向前開,把車停在了准岳母門前。
很多辦喪事的人迎了出來,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這輛車,也許他們的親戚們沒有這種車吧。
我忙下了車,又幫玉娟姐去開車門。
當我們走向門口時,玉娟問我:“小木,你來這里干什麼呢?是不是渴了,姐給你取水去,你不是到另一家去參加喪禮嗎?”“啊”什麼意思,她反客為主了,我是這家的准女婿啊,我怎麼不能來嗎?
她為什麼攆我攆呢,也許她被大雨淋糊塗了,管她呢!
我笑了笑,繼續向前走去。
走到門口,兩撥人迎了過來,只見岳母過去抓住了玉娟的手說:“妹妹,你可來了,你怎麼和小木在一個車上呢?”啊,什麼,這麼說,玉娟是岳母的妹妹了,我的臉馬上紅了,這成什麼事了?
我與岳母的妹妹在車上瘋狂了兩次,我還把希望之種種在了她肥沃的田野上了。
這可怎麼辦呀?
我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太匪夷所思了。
玉娟的嘴張得很大,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又忙著問我岳母:“他是誰呀?”我岳母答話:“他是我的女婿啊,他已經和荷月訂婚了,上次訂婚讓你來,你有事沒有來,當然認不得他了,他姓木名雄,你怎麼和他搭上一個車子了?車是小木開來的嗎?”玉娟顯然不知所措,她也許做夢也沒想到和自己姐姐的女婿瘋狂了兩次,路上還親親我我,談笑風生呢。
她姐姐問她話她卻充耳不聞,愣在當場。
這時,有很多認識我的人紛紛向我問好,並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我,還問我的車是哪里來的。
我木然地與他們一一握手致意,並寒暄幾句,究竟誰問我,說什麼我都不記得了。
這巨大的震撼擊潰了我,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又望著人群中的玉娟,她的神情呆滯,像一個玩偶人一樣,跟著她姐姐走。
我轉念一想:可不能當眾出了丑,人們問三,我答四,會招人笑話的,如果我和玉娟都這麼痴呆的話,明眼人會一眼看穿的,干脆打起精神來吧!
於是,我提起精神與認識的人們聊著天。
不一會,孝子賢孫們出來了,他們穿著白衣服,臉上掛著淚水。
這些孝子們走過我身邊時,都和我致意。
我聽得我的大連襟說:“小木,這小子,怎麼這身打扮呢?莫非闊了嗎?”這時,一個熟悉的人影走到了我的身邊,她的頭轉向一邊,雖然我沒有看清她的臉面,但是,我覺得她非常熟悉。
只見她瀑布般的長發分開兩綹分披在胸前、背後,素白的孝服上有這光亮可鑒的秀發的點綴,有一種無法言狀的風采。
尤其是披散在高聳入雲的胸口的長發,讓人看了,更是心動。
有氣質的女子就是不一樣,我仔細地端詳著她。
啊,她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大姨子呀!
大姨子荷雲也認出了我,她一愣,手想伸過來又縮了回去了。
她說:“小木,你剛來的嗎,快進家歇一歇呀!你越來越會打扮了,變得我都認不得了,像一個偶像明星一樣啊。”我聽得心中一動,真想上去抱住她,可這麼多的人,我只能和她說說話,僅此而已。
四目相對時,似乎有一條看不到的絲线把我們兩個人的秋波連在了一起。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正在這時,一個女子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我一下,我扭頭一看,哦,是我那丑小鴨般的未婚妻,她叫道:“小木,你發達了嗎,穿的這麼好,這衣服是什麼牌子的呢,我看看。”我知道她的外語水平很高,會認出來的。
果然,她叫道:“是路易威登的,你小子從哪里掙了這麼多的錢,能穿上這種衣服?”我的小舅子又跑過來問我:“姐夫,你開來的車是不是雅閣呢,我正和一個小子在打賭呢?”我說是的,小舅子笑著跑了。
此言一出,大家都驚呆了,問:“你開車來的?你什麼時候買的呢?你……”太多的驚疑,衝淡了主題。
岳父一臉肅穆地說:“我們繼續吧。”大家這才散了。
未婚妻荷月一邊走一邊回頭看我,臉上的喜悅之情不勝言表。
其實,荷月她驕傲是應該的,因為我發現全場的女賓客們都在看著我這種情形和一個打扮入時的漂亮女子站在人群中一樣的,大家的眼球都在賞心悅目的人身上盯著呢!
大姨子也回過頭看了看我,眼里有一種讀不懂的神情。
是不是我在大姨子心中的位置很重要?
以至於她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說我帥呢?
我的心被好幾種情緒占據了。
看到玉娟時的慚愧和看到大姨子的喜悅以及眾人仰慕我的得意交織在一起,我的頭快要爆炸了,我無法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我走到了一邊,只想靜一靜,這時我看到了玉娟,她正低著頭喝水,我覺得她的溫滑似乎還在手上呢!
我忙扭過頭,走向一邊。
可是,玉娟竟然走了過來,這可怎麼辦呢?
我想躲也來不及了。
玉娟看著我說:“小木,你厲害喲,連岳母的妹妹也敢上,你真是吃了豹子膽啊!”我說:“您(只能改稱您了,不能叫玉娟姐了,不然,弄錯了輩分。)說哪里話,我真的不知道啊,天地為證,我要是胡說,天打五雷轟。(有點太俗套了,可我也沒辦法呀!)”玉娟竟然笑了起來,她低低地說:“算了,不知者不為怪,我相信你是無心的,今天我們的事你必須保密,任何時候也不能提起,和任何人,包括你的老婆,也不呢提起,你知道嗎。”我說:“姨媽呀,我是傻子嗎,這種事能和別人說嗎?是不是看他們沒有笑料了,我去添加呢,對不起,姨媽,我錯了,我不知道你是我妻子的姨媽,我不是人。”要不是周圍有人,我早就向自己的臉上打耳光了。
玉娟姨媽看了看我,說:“小木,姨媽真的不怪你,你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姨媽兩次和你做,真的十分開心。我從來沒有那樣享受過,真的,在遇到你之前,我還不相信世上還有如此快樂的玩法啊。你不要放在心上,有機會,我們再聊。”
玉娟姨媽一走,四周又上來了幾個女孩子,是小姨子和她的伙伴們。
她們走了過來,圍住了我。
她們是一群中學生,她們七嘴八舌地說著:“木哥哥,你好帥啊,像明星一樣。”“木哥哥,你的發型真好看。”“木哥哥,什麼時候你開車帶我們去兜兜風啊。”這些快樂的小鳥看,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要是有機會,哥一定把你們一一放倒。
好容易擺脫她們,亂中不知有好幾個女孩的乳-房一個勁地往我的身上蹭來蹭去。
不知是誰往我腿上擰了一把,那位置差點靠近小弟,操,無法想象,現在的中學生也這麼野蠻,這麼開放。
我坐到了一邊,靜靜地看著這喪禮的儀式,這民間的風俗真是一套一套的,講究的太多。
我仔細地打量著來來往往的人們,發型未婚妻荷月的家人和親戚們大多數是比較靚麗的。
老有老的氣質,少有少的風姿,看著這麼多的俊男靚女,我不由得感嘆道:為什麼把她家最次的一個嫁給我呢,不過,我的信心動搖了,我覺得說不定哪天依彤為我把調動手續辦好的,我就可以離開這山村到外面都市去生活了。
我多麼懷念大學四年的光陰啊,與眾多談吐不凡、氣質高雅的妹妹在一起,就是一種享受啊。
現在,未婚妻三令五申讓我來參加她祖父的喪禮,我不得不去,因為我還沒有和她解除娉訂呢,要裝也得裝一裝啊。
現在來了,就得安靜下來,入鄉隨俗,按自己的角色來吧。
轉眼之間,中午飯菜已經擺好了,喪事總管要大家入席就餐,喊了三遍,我才聽明白,媽的,剛才走神了。
我忙站起身子,向餐廳走去,一件餐廳,已經賓客滿座,幾乎沒有空位子了。
這時,一個女人叫道:“小木,來這里,這里還缺一個人。”我擡頭去看,原來是岳母的西鄰居,一個風-騷的少婦叫李二嫂。
我正要跟著她走,可小姨子說:“姐夫,過這邊吧,我們再加一個座位,十一個人擠在一起哦。”我看了看小姨子坐的那桌,人已經滿了,我怎麼好意思往人家里面插縫呢?
於是我說:“妹子,你先去那邊吃吧,我就做到這里吧,省得大家擠得不好吃飯。”小姨子搖了搖頭走了。
我跟著李二嫂走到了靠牆角地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
李二嫂和那桌人說:“看,我們的帥哥來了,大家歡迎不歡迎?”大家都說歡迎,歡迎。
我看了看那些人,大多是30-40歲之間的婦女,她們一些妖艷的裝扮和曖昧的笑讓我有點後悔來這里。
一個婦女招呼我:“小木,快吃吧,不吃,一會冷了。”李二嫂譏笑道:“唉喲,楊三嫂,你這口氣比對自己的老公還親切呢,真讓人舒服喲。”這個叫三嫂的女子探手過去掐了李二嫂一把。
哎呀,操,這些酸丁,寒磣人嗎?
我目不斜視,開始吃飯,那幾個婦女也不鬧了,一邊吃一邊看著我,好像我是個電視一樣。
我故意大口吃肉,大杯喝酒,她們竊竊私議著:“這小子餓了多少天啊?”她們互相使著眼色,既要敬我酒,我才不上她們的當呢!
我說:“這樣吧,你敬我多少,我就敬你多少,我們一起喝,好嗎?”我想提這個條件,總不會有人來與我喝了吧。
沒想到有好幾個女人舉起手來說:“好,好。”唉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看來今天夠嗆,碰到一些酒罐子了。
因此,在酒桌上,不能小看女人,有些女人喝起酒來,比男人還瘋狂呢。
李二嫂拿著杯子就過來了,她給我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這是一種一兩大的杯子,她讓我先喝,我讓她先喝,沒想到她仰脖,一杯喝了個精光。
接著楊三嫂過來了,又是如此,我又喝了一杯白酒。
真沒料到這一桌子九個女人中,有五個都能喝酒,沒一會兒,我已經把五杯酒喝入肚中。
一杯一兩,五杯五兩啊,太可怕了,我有些醉意了,本來,一開始我就喝了五六兩,我還在她們面前逞英雄呢,現在,可好,我有點暈乎乎了。
誰知李二嫂又拿著杯子過來了,笑著說:“小木,好酒量,來和二嫂再喝一杯。”我說什麼也不肯和她喝,可是她們那一幫騷婦們軟兼硬施,硬讓喝了第二杯,有了李二嫂的第二杯,就有了三嫂的第二杯,結果,我又把半斤白酒喝入肚中。
哎呀,這次可不行了,我覺得天旋地轉,口干舌燥,忙一屁-股做在自己的座位上。
那些蕩-婦們擠作一團,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我知道她們在笑我,我現在什麼也不管了,能端端正正地坐著已經不容易了。
沒想到,李二嫂又過來了,操,這個蕩-婦,還來灌我。
我這次說什麼也不喝了,李二嫂苦苦相勸,最後驚動了未婚妻荷月。
她過來對這些街坊鄰居們說:“小木喝不了多少酒,你們為什麼要灌他呢,走吧。”說著,臉上一沉,就拉我走。
我坐在最里面的那個角落里,一時還出不來,我剛一站起來,不知是誰又把我按下了。
李二嫂說:“妹子,我不灌你老公了,剛才他沒有吃菜,你總該讓他吃點吧。是不是小木。”我點了點頭,其實,我是酒醉的點頭,荷月以為我真的點頭呢,她坐下來陪我。
沒一會,有人叫她走,荷月只好走了,臨走時,還對我千叮嚀萬囑咐,生怕我忘了。
荷月一走,那些婦女們就大笑起來,她們好像還在罵荷月呢,我也聽不清楚,我的身子軟的很,沒有一絲力氣。
我呆呆地坐著,意念好像指揮不了一切了。
這時,幾個婦人又竊竊私語起來,她們一邊說一邊看著我笑。
接著,有兩三個女人站起來,好像用身子遮擋著什麼,李二嫂和楊三嫂好像鑽到了桌子底下,她們要干什麼呢?
我身子軟的像根著水的面條,什麼是也不去關心,身子也懶得去動。
接著,我覺得有人在解我的皮帶,干什麼呢?
我無力去關注了,又覺得有兩只手伸進了我的內-褲里,把我的小弟抓住了,後來兩只手一輕一重地把小弟拉了出來,我覺得小弟一下很冷,原來,被李二嫂拿了出來了。
李二嫂一口就把小弟吞入口中,又大叫著:“呸,有股女人的味,不知道這小子剛在那個女人身子上做過呢。操,太味重了。”說著,不住地吐著口水,有一個女人把一瓶礦泉水遞了過來,她們抓著我的小弟就開始清洗著,啊,冷死我了,我剛想叫,但嘴被一個女人捂住了。
不一會,清洗完了,我的小弟又覺得熱了起來,原來是李二嫂把小弟又吞入了口中,她不住地吞吐著,舔舐著,而另一個女人用舌頭在舔著我的蛋蛋,這兩個舌頭像兩條蛇一樣,靈活光滑,又動作奇快,我忍不住哼了起來,明明知道我被幾個女人非-禮了,可意念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四肢沒有一點力氣,呆坐著。
兩個女人一邊弄,一邊叫著:“好啊,好寶貝,就是不一樣。”沒一會,又換了另外兩個女人,她們舔舐的力度和角度又有所不同,一時間里把我刺激的不能自已,過了一會,又換了一組,唉喲,每一次我快要爆發時,都被換人給打斷了,結果只能又重新開始。
最後,有半個鍾頭過去了,我還巋然不動。
李二嫂驚異道:“這麼強的女人啊,老娘可第一次見,要不是在這里,我倒想用兩把柳葉彎刀來試一試呢。”說著,她又趴到桌子下了,獨自一人開始忙碌著,這個蕩-婦,操她媽的,確實有一套啊,三次淺喉,一次深喉,不一會,把我的情緒調了上來了,我知道,我快要爆發了。
這時,有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走了過來,我酒醉的不知是誰,那個人走到我面前,我看到她四十多歲的年紀,一身久居城市的氣質,我勉強才認出是未婚妻荷月的大姑,一位很細心的女人。
她剛才已經看到了這邊的情形有點不對勁了,就開始觀察,但是無論她從那個角度都看不到真相,於是她就走了過來。
這些呆在這里的蕩-婦一見她來了,就作鳥獸散了,而李二嫂不知道有人來了,她還在忘情地吹著。
大姑感覺到有些異樣,忙低下頭來問:“干什麼呢,怎麼樣了?”李二嫂含糊地說:“快出來了,一會分給你一點。”大姑忙低頭去看,終於看到了這一切,便“啊”的一聲大叫出來,這一驚叫把李二嫂嚇跑了,而我的萬千子弟兵已經衝破了重圍,像火箭一樣噴涌而出,沒料到,正射入了大姑驚叫時大張的嘴里了,大姑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時,那萬千子弟兵已塞滿了她的口中,她後來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她忙不迭地向地上吐著,好像連隔夜的飯都吐出來了。
這時,荷月的二姑在遠處看到了她姐在嘔吐,忙走過來給她捶胸搗背,並喂她水喝。
等到大姑不吐了,二姑問道:“姐姐,怎麼了?”大姑沒有說話,指了指桌子下。
桌子下有什麼呢?
我看二姑的眼神,知道她就要趴下桌子看了,忙掙扎著想起來,可哪能動彈半點呢?
我著急半天也沒有用,只能傻傻地坐著,而且手腳也不聽使喚,明明知道小弟暴露在空氣中,心想著把它塞進去,再把褲系好,可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二姑果然趴在了桌子底下了,她一眼就看到了我的小弟,便大驚失色,忙斥責我:“干什麼,你耍什麼流氓呢,來這里撒野嗎……”我呆呆地望著這位年方三十多歲的二姑,半天才說出一句:“我……喝醉了……動不了了……不是我弄出來的……”二姑的臉色大變,忙問她姐姐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姑就把事情的經過描述了一番,當二姑聽到李二嫂蹲在桌子下為我耍口技時,她怒不可遏,罵道:“這個浪-蕩貨,操她媽的,我去找她去,什麼便宜也想占。”大姑說:“剛才荷月還囑咐我呢,不要讓那幫騷-娘們把小木灌醉了,你看,果然把他灌醉了,而且她們還用嘴……”二姑又問大姑說:“你吐什麼呢?”大姑遲遲艾艾地說:“是小木的那件東西把**射入了我的嘴里。”二姑駭的臉色大變:“唉,不要再說了,太丟人了。”二姑說:“姐姐,這可怎麼辦呢?”大姑說:“家丑不可外揚,小木現在動不了了,那東西還在外面露著呢,外面干脆再找一兩個幫手,把它塞進去,再把他擡進屋子吧。”二姑點頭稱是,忙去尋找幫手去了。
正巧大姨子荷雲過來了,二姑和她說了後,她的臉色馬上變得緋紅,但還是跟著二姑來了。
我看到大姨子荷雲來了,心里一動,那東西反而挺了起來,接著,大姨子,大姑,二姑一起走到這個角落里,現在在餐廳吃飯地人寥寥無幾了,只有幾個醉漢在桌上拼著酒,沒有人顧及這個角落發生了什麼。
大姨子看著大姑,二姑說:“我是小輩,我先鑽下去幫他收拾吧。”大姑,二姑忙說:“那太好了。”,她們也隨著蹲了下來。
大姨子鑽到了我的身旁,她伸出溫柔的手就要幫我往里面塞,可是現在我的意識只有一點:那就是美麗的大姨子來了,她正在握著我的小弟呢!
所以我的小弟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像一根椽子一樣,大姨子緊張地幫我往褲子里塞,可是費了半天勁也沒見效,她怎麼也塞不回去。
怎麼辦呀,她著急地喊著:“大姑,二姑,來幫忙啊!”
大姑趴了下來,皺著眉頭看著,大姨子說:“這怎麼辦呢,這小子的雞巴這麼硬,我塞了好幾回,都塞不進去,太硬了,太大了。”大姑搔著頭發說:“這可是個問題啊,這可怎麼呢?”二姑也趴了進來,她不信邪,硬把我的小弟往褲子里塞,可是,小弟塞進去,又出來了,二姑叫道:“這個球還挺厲害的,怎麼塞不進去呢?”大姨子說:“倒好他不知道,不然,我們羞死了,都在摸他的大雞巴呢!”接著,大姑和二姑一起使勁幫我塞雞巴,可是,那雞巴塞是進去了,但褲子反而系不住了,二姑沒辦法,又把我的雞巴拿了出來,說:“這個壞東西,怎麼不聽話呢?”大姑突然說:“我看只有讓它軟下來,才能把它塞回去。”二姑笑道:“這個誰知道,可是,怎麼才能讓它軟呢?”大姑動了動嘴,沒有說出口,二姑急著問:“我們還有事,你快說吧。”大姑說:“只有把這東西塞進我們的屄屄里,然後我們讓他射出來,那雞巴便軟了。”二姑說:“這也是個辦法,不過太虧了我們了,硬自己動著讓他操呢!可是,現在人這麼多,我們脫下褲來,讓人看到,太不雅了,不如,我們給他口交吧!”大姨子叫了出來:“什麼,口交?太可怕了,我還沒有給男人這樣做過呢!”二姑說:“只能這樣了。”說著,看著大姨子荷雲。
荷雲心領神會,沒有辦法,誰讓她是小輩子呢,於是她說:“要不,我先給他口交吧。”我聽了後,心里動蕩不安,大姨子要給我口交了,我就是聽一聽也快高興死了。
大姨子荷雲開始幫我口交起來,她含住我的龜頭,開始舔著。
她的動作很笨拙,呼吸急促,舔幾下就要透透氣,過了一會兒慢慢熟練起來,不用再另行透氣。
她的態度很認真,仔細的用濕漉漉的舌頭從不同角度舔,用紅嫩的嘴唇來回的親,還不時挑起眼簾用明亮的眼睛看我,臉上卻一副純真的表情,讓我覺得各外的淫蕩。
她開始用嘴套弄我的雞巴,我的雞巴早被她的舌頭舔的濕淋淋,插在她口中潤滑無比。
開始她插的很淺,插幾下就用細小的牙齒輕輕咬我的龜頭。
她已經可以很熟練的用嘴套弄了,而且越來越快,越插越深,我的龜頭仿佛插進了她的嗓眼。
我心道這大姨子真是個天才,第一次口交就這麼棒,可別給她小看了,我好舒服啊。
可是她口交了很久,沒有見我射精,主要是她怕射到嘴里,口交一會就躲一下,結果,我的快感被肢解了。
這時,二姑說:“我來吧,你歇一歇吧。”說著,走上前來,陡然她用力一咬,我猝不及防,痛得叫出聲來,但覺雞巴被咬處如同火燒,別有一番刺激。
二姑卻已從內褲那里握著雞巴,用冰涼的舌頭輕輕的舔著。
我的雞巴早已血脈奮張,龜頭又紅又黑,似乎要漲破一樣,在她手中微微跳動。
我翹起頭看她,她一邊舔一邊撩起眼簾用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臉上扮起純真的表情,我一下子想起在車上珊珊第一次幫我口交的情節,那時她也是一邊舔一邊撩起眼簾用明亮的大眼睛看我,我心里一陣感慨,但覺一切好像就在昨天一樣。
二姑顯然沒想到我心里的感慨,在我的雞巴上舔了一陣,等大雞巴完全被唾液染濕後,就吞入口中來回套弄。
她的口技非常嫻熟,套弄中舌尖在我龜頭的馬眼上來來回回輕挑,搞的我一波一波的爽,她時而把我的龜頭深深插入她的喉嚨,讓我感覺到如同龜頭碰上花心的感覺。
最要命的是她有時會把雞巴完全吐出,在馬眼部位輕咬,半個牙齒陷在馬眼里,那馬眼里的肉可是男人身上最柔嫩的肉,被她玉齒輕咬,立即一波快感傳到全身,激得我全身顫抖,口中噓噓的吸氣。
二姑低叫著,嘴被我的雞巴堵住了,只發出嗯嗯唧唧的聲音,和著她小嘴套弄我雞巴的咕咕聲,有一種說不出的淫蕩。
可是,她又費了很長時間,我還是巋然不動,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二姑這樣子肯定是很熟練,可是我還是射不出來。
大姑說:“我來吧,你歇一歇吧,唉,這小子,真是氣人啊。”
大姑先把小弟弟擡起來,用舌頭細細的舔著靠下邊的一排。
然後含住了我的蛋蛋,用舌頭輕輕的觸碰著它。
老實說,我一直不太喜歡這樣。
雖然很舒服,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很擔心會被咬到。
呵呵,有點杞人憂天了。
可見,大姑的口技很高超!
過了一會兒,她吐出我的蛋蛋,又舔了會兒我的大腿根。
終於把我的大雞巴含在嘴里了。
大姑先把我的龜頭含在嘴里,用舌頭舔著,嗯,不知道是怎麼弄的,我好舒服。
舔了一會,大姑停下來,拿過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漱了下口,又俯下身子,含住我的雞巴,吞吞吐吐起來。
她頭一上一下的套弄的我的雞巴,而且每次套的比較淺的時候,都用舌頭在我的龜頭上繞一個圈。
這樣過了一會兒,估計她是累了,希望我能早點射出來。
她開始說些什麼“好大的雞巴啊”、“好喜歡”之類的。
因為嘴里含著我的雞巴,聽起來含含糊糊的。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幾分鍾?
我忽然覺得那種衝擊又來了,這次我不想多做忍耐。
“快要射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更快的套弄我的雞巴。
“哦,嗯……”我發出悶哼,雙腿不由自住的夾緊大姑,感覺極強烈的刺激——我射了。
她一開始的時候還在套弄我,後來就靜靜的一動不動。
只是用舌頭在挑動我的龜頭跟馬眼,但這小小的動作卻讓我感到極大的快感。
十幾秒之後,我頹然向後,倒在床上。
大姑還很細心的含了一小會兒,慢慢的吐出我的雞巴,把我的精液都吐在了地上,啊,又一次射到了大姑的嘴里了……
這次,我覺得雞巴慢慢地軟了,大家忙著收拾著把我的褲子才系上,我高興死了,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