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忙扭頭一看,啊,原來又是秀梅那個冤家。
操你屄屄的,這個家伙真是陰魂不散啊!
每次在我和她妹妹最快樂的時候她總會出現。
秀竹又氣又羞澀地問道:“二姐,你不是坐火車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回來干什麼呢?”秀梅笑了:“我在空中聞到了你麼交合的氣味了,就又趕來了,來看看你們玩的怎麼樣了!”秀竹氣得說不出話來,我也不去理這個騷姐姐秀梅。
秀梅的笑容沒有減少,她自言自語道:“我有件東西落在家里,在候車室里又想來起來,就來了,回到家里,發現秀竹不在。我想這個小妮子一般很少出門,今天她去哪里呢?突然想到今天是周末,說不定小木來了,她去和小木幽會去,就爬上了牆頭聽聽有沒有你們的聲音,沒想到真的聽到了你們歡快的呻吟聲,於是我就跳了進來,你們就被我逮了個正著。怎麼,干擾了你們的好事,不歡迎我嗎?”我們沒有理會她。
秀梅的笑容凍結了,她沉下了臉,這變化也太快了,陡然由晴轉陰。
她用鼻子哼道:“我可告訴你們,你們別這麼猖狂,秀竹秀竹也不用治病了,可你們又糾纏在了一起!我就和媽媽好好說一說,看看我媽告不告你強奸少女,不判你個十年八年的,也得判個三五年。秀竹,你可以對自己不在乎,可是,你心愛的木哥一旦進入牢獄,那你可再也高興不起了,你們再也玩不上了,到時候看看你們再囂張不,媽的!”我急了,忙跳下沙發,握住秀梅的手求她不要這樣,留我一條活路;秀竹也站在了她二姐的目前,求她不要。
操你阿媽的,這家伙,真難纏啊!
秀梅那挨肏的東西卻嘖嘖稱奇:“喲,喲,小木,你不是剛才不理我了嗎?怎麼又來求我?急了吧,強奸良家少女的罪行可不淺啊!”她又一把抓住我的雞巴,說:“為什麼不穿衣服來我面前,難道也想強奸我嗎,我好怕呀!不要啊,我可是良家婦女啊!”我哭笑不得,想掙脫秀梅的手,可是那浪女抓住我的雞巴硬是不放,操,完了,這騷貨又要搞什麼呢?
秀梅不慌不忙地說:“你說該怎麼辦,讓我告訴我媽去還是你聽聽我的安排?”我毫不猶豫地說:“聽聽你的辦法!”秀梅說:“好,我就告訴你吧,那你就和我痛痛快快地做一回。”我看看秀竹,秀竹咬著嘴唇,不發一言。
我說:“唉,沒有辦法了,只好這樣吧!你知道,我昨夜沒有睡覺,累死了,這樣干下去對我的身體不好呀!”秀梅說:“喲,這麼說來,你和我妹妹做身體就好啦,和我做就身體不好啦?真是放屁,你說,究竟行不行,別婆婆媽媽的。”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只能這樣了!”秀梅笑成了一朵花:“你要專心一點做,不要愁眉苦臉的,來,過來脫我衣服。”秀竹站起來要走,秀梅喊她站住,說:“你不能走,你也要一起和小木做,我們玩個三人世界如何,你敢走小心我去告媽去,把你們的丑事都告訴媽媽,好,你盡管走吧!”秀竹被唬住了,只好氣咻咻地折了回來,極不情願地走了過來。
啊,變態的秀梅啊,竟然和你妹妹與我玩雙雙飛呀!
真是禽獸行為呀!
唉,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
玩就玩,誰怕誰,媽的。
我走到了秀梅的面前,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她的上衣是一件有扣子的時裝,很是好看。
我走到她的面前,揪住了她的衣襟,向上一提,一用力,把三個扣子一起揪了下來,然後走到她背後,把這件無扣的衣服拉了下去。
秀梅捏住了我的大腿,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大叫道:“操你媽,消極曠工,你知道我的這件衣服有多貴嗎?”我說:“對不起,我這人情緒一來,就有點無法自控。”說著,我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然後把她抱得離了地。
秀梅嚇得雙手吊住了我的脖子,身子有些顫抖。
我哈哈大笑,放開了雙手,秀梅把我脖子抱得更緊,我抓住了她下身的所有衣服,連內褲也一起扯了下來,扯到了她的屁股底下,露出了一個白生生的大屁股。
秀梅嚇得尖叫著,我往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幾巴掌,那脆生生地聲音驚天動地。
我揪著她的陰毛說:“梅姐,你長了胡子嗎,這麼多!”秀梅又驚又好笑,說:“唉呀,我的眼光到底不錯呀,知道你這小子不同尋常,我從來沒有這樣脫過褲子,這可是第一次啊!真刺激我啊!”媽的,怨不得我揪她的陰毛時覺得那里濕濕的,這個騷蹄子,到底浪啊!
喜歡玩刺激的玩意。
而秀竹拿眼瞄著我,眼神十分復雜,她竟然踢了我一腳,說:“不要臉。”而秀梅喊道:“秀竹,文明點,不要動粗,要玩就玩刺激點,不疼不癢算什麼東西呢!”秀竹把頭扭向了一邊,不去看我們。
我笑了起來,手繼續動著,直到把秀梅的褲子都脫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我雙手各抓住一個屁股,使勁地向兩邊掰,秀梅大叫起來:“弟呀,姐的身體是肉長的,不是鐵打的,小心一點。”我一巴掌打在她的屄屄上,打得秀梅一激靈,一股水噴射出來,四處亂濺著,濺了我一臉,又濺了秀竹一臉,秀竹一邊擦一邊踢我:“太野蠻了,你這狗東西,能不能慢一點。”她還往地上吐了幾口,有這麼嚴重嗎?
媽的。
我雙手抓住了秀梅的身子,喊她把吊我脖子的手拿開,她戰戰兢兢地拿開了手,我便用力地把她的身子一摔,她嚇得怪叫了一聲,就被我頭朝下,腳朝上抱住了。
她的嘴巴正對著我的雞巴,她竟然不知廉恥地一口含住了,操她媽,太刺激了,我從來沒有玩過這種倒吊著口交呢!
真是另類的享受啊,我不由得哼出來,可又想到秀梅的上身還沒有剝光呢!
就和她說:“你放口放手吧,讓我騰出手來把你這些衣物揪下來。你不放口,小心我的老二被你一口咬掉了,那可虧大了。”我一說完,秀梅就吐出了雞巴,她問我:“我的手在下面,怎麼豬啊你啊,身子還會掉下來。”我說:“我操,這還用我來教你嗎?自己去想辦法!”秀梅也蠻聰明的,她兩條腿一曲,就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後把兩條腿交叉在一起,像一個雜技演員玩倒吊的一樣。
我笑了,開始脫她的上身衣服。
我又是一把揪了下來,只剩下了她的罩罩了。
我故意說:“竹,來幫幫哥。”秀竹不理我,我又說了兩次,秀竹才恨恨地走過來,把秀梅罩罩後面的扣手一松,又踢了我一腳。
我說:“竹,差點把哥的老二踢扁了,要憐香惜玉一點,太野蠻了,哥容易嗎?”秀竹氣得大罵我,我扯下秀梅的罩罩,扔在了秀竹的頭上。
秀竹氣得要抓下去扔我,可越著急越拿不下來,我和秀梅笑成了一團。
秀竹終於拿了下了,她一把摔在了我的頭上了,我大笑一聲,也懶得管它。
那罩罩像帽子一樣套在我的頭上,乍一看,我像個蒙面大盜。
我看到秀梅的體力不支雙腿快要跌了下來,她大叫著:“我要倒了……”秀梅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嘆道:“好險啊!”說完,又一口含住了雞巴,開始前後套弄。
並且她把兩條腿叉開,溝谷一下子把我的嘴包圍了,她又用兩條腿夾住了我的頭。
唉喲,太特殊的69式了,秀梅懸在空中,頭下腳上,倒好我的力大,要不,早就把摔下來了。
我也一口含住了她的四個陰唇,用力地吸吮著,舌頭在內不停地滑動著。
秀竹嘴里含著雞巴發出的聲音真是曖昧,噴出的氣息打在雞巴的龜頭部,癢死了,這個欲女,真會搞啊!
她的舌頭在雞巴的獨眼上打著旋,一圈又一圈地過來過去。
我的情緒無比激動,完全被調動起來了,不由得飛快地在秀梅的溝谷間耕耘著,那四片陰唇被我吸得拉了很長很長,秀梅後來叫的吐出了雞巴,扯起來嗓子,大聲叫著。
兩條腿夾得我很緊很緊。
忽然她的雙腿痙攣起來,我知道她又要井噴了,趕快躲吧。
於是我一低頭,一股巨潮噴空而出,掠過我的頭發,射到了沙發上,弄得沙發上一塌糊塗。
操你媽,這個家伙,還會潮吹呢!
媽的,少見啊!
潮吹的液體像尿一樣,稀如水,但多得很。
於是,我把頭一直低著,秀梅的源頭還在不停地噴射著,一股又一股,噴了五六次。
這時,她才叫出聲來,像摔下懸崖的一個狗,半天才聽到了倒地聲。
倒好我的頭上捂著秀梅的罩罩,不然,那可慘了!
我忙把那濕漉漉的罩罩除了下來,罵道:“操你媽,你比噴泉還猛,比黃河的水還多,真是世界第一泉啊!”
我把罩罩扔在了秀梅的臉上。
秀梅正在享受著噴流後的愜意,沒料到一個充滿騷味的罩罩套在了她的頭上,她氣得把罩罩扔在了一旁,無巧不成書,這隨手一扔,竟然扔到了一只熟睡的老貓身上了,老貓驚醒了,連忙逃跑,可罩罩的帶子纏住了它的身體,它急著想掙脫,可那兩根帶子七纏八繞,把它繞的更緊,老貓急得一拐一瘸地跑了,那罩罩不知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這次輪到我和秀竹齊聲大笑了。
秀梅氣得說:“賠我的罩罩,快賠我的罩罩。”我說:“要錢沒有,要球一條,來吧!”秀竹和秀梅都大叫起來:“野獸啊!野獸。”
我要去穿衣服,可秀梅抓住了我說:“哪里去,不要忘記自己的諾言!”啊,這還沒完呢?
秀梅抓著我的胳膊,讓我睡到炕上去,她又安排秀竹把屁股坐在我的臉上,可秀竹不聽她。
秀梅又去威脅她,秀竹迫於無奈,只好按秀梅說的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