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正人君子,就得行得正,走得端,不能有半點越軌之舉。
我在那天喝多之後,偷摸了八嬸的身子,又悄悄地含了她的乳尖,我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別人是不知道的!
可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八嬸一直醒著,我被她抓住了把柄,現在只能聽命於她,配合她了。
八嬸說的是讓我幫她搓洗,其實哪里是搓洗,她身子干淨的很,她真實的目的是想與我體驗歡愛呢!
我有什麼辦法呢?
被八嬸抓住了七寸,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一邊是八叔的老拳,一邊是八嬸的威逼,我屈服了。
雖說理法上有些難容,但是我也豁出去了。
八嬸笑著說:“放松點,不要把我看成你八嬸,把我看作一個別的女子,與你無任何瓜葛,這樣你就輕松多了。”
這樣想來也對,媽的,時矣,事矣,在這種情境之下,我只能把她看作了一個別的女子了,一個與我歡愛的女人了。
所以,當八嬸抱住我時,我也主動抱住了她,她笑得很開心。
和八嬸做,你什麼也不用去想,什麼也不用去動,你只有享受得了。
這個如水般溫柔的八嬸啊,肌-膚細如凝脂,爽滑如玉。
我懷疑她就是用棉花做的,這麼柔軟啊,我不由得喊出聲來:八嬸,我好舒服喲,你真是一個尤-物啊!
八嬸哼道:壞小子,現在知道八嬸的好處了吧?
一會讓你欲罷不能呢!
我叼著她的雪峰,用力地吸著,至少有多一半被我吸入口中了,八嬸叫道:楞小子,你吸這麼多干什麼呀?
不怕噎死你嗎?
我說:八嬸,我想一口吃掉它呢,太好了,嬸,你真是一個世間少見的美女,人美身體美功夫更美,我受不了了……
我無法想象她雖然是一個農婦,身體竟有牛奶一樣白皙,柔滑,真是人間罕見啊。
她太瘋狂了,實在動不了了,還一只手緊握著我的那個,不停地揉動著,嘴里喃喃地說:好寶貝,真是好寶貝啊!
八嬸十多年第一次這麼開心,第一次和這麼年輕的男人做啊!
今天,就是讓我去死,我也沒有遺憾了。
好小木,嬸的好寶貝啊,嬸愛你,恨不得一口吃了你啊!
我問八嬸多大了,她說三十七了。
唉,難為她了,她的命運不濟,被人販賣到這里,要不然,她在大都市里,打扮的風姿綽約,不知要迷倒多少人呢?
她把青春年華都浪費在這個小山村里,浪費在瘸子八叔身上了。
她的激動,她的瘋狂這也是多年來壓抑的結果啊!
八嬸說:“三兒,謝謝你給了我這麼多的愛,原來我准備要遠走高飛了,不想和那瘸子過下去了。今天你和-我這樣一做,我不跑了,這樣也挺好的。”什麼,難道我挽救了八叔的婚姻了嗎?
要不是今天和八嬸一做,八嬸說不定肯定要逃之夭夭了。
到時候,八叔還得打光棍呢!
八叔啊,其實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八叔,你給不了自己老婆快樂,她要離家出走那是必然的。
今天忘情的一戰,竟然挽留了去心已定的八嬸,真是善莫大焉。
八嬸說:“十多年了,第一次啊。我的身體都是麻酥酥的,每個毛孔都十分舒服啊。三兒,你真是嬸的好寶貝啊!”
唉,現實就是無奈啊!
八叔功能盡失,滿足不了年輕的妻子,他的家庭就岌岌可危了。
可陰差陽錯,八嬸竟然和-我體驗了人生的快樂,這也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八叔,看來我只能做雷鋒了,做好事不留名了。
看到八嬸疏懶惓慵的樣子,我也為她高興。
性是人的第二需求,和吃飯一樣重要。
它是高尚的,不是低賤之舉。
如果男女不涉性-事,世界肯定要滅亡。
我也佩服八嬸,能和八叔的無性-生活維持了這麼久,真屬不易啊。
要是別的女人,恐怕早就跑了。
八嬸躺夠了,她起來了,滿心歡喜地看著我,說:三兒,以後你八叔的婚姻就全靠你了,不比不知道,我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令人刺激的事啊!
你那病秧子八叔以前也是一個蜻蜓點水,從來沒有這樣痛快過啊!
你和-我這一做,更勾起了我的欲-望。
所以三兒,和嬸一個禮拜哪怕一次也可以,讓我好好享受享受,我就不會和你八叔離婚了。
媽的,這話說的,軟中帶硬,充滿了威脅。
我點了點頭,就算答應她了。
我不忍心看到八嬸跑後八叔孤苦伶仃的樣子。
可是,這事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做,必須得隱秘一點,搞得像地下工作一樣。
八嬸再次擁抱了我,她滿面紅光地走了,臉上掛著神秘的微笑。
偉人曾說過:一個人做一件好事很容易,怕的是一輩子做好事。
我和八嬸做一次很容易,怕的是一周一次,堅持下去,一直為八叔做好事,這就有點難了,面臨著被八叔、父母發現的危險。
現在我進退維谷,怎麼辦呢?
如果不和八嬸做,她肯定要跑,八叔就要打光棍。
唉,還是做下去吧,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接下來該干什麼呢?
聽八嬸說鄰家少女秀竹不在家了,到城里找她二姐去了。
想想也是,她和-我體驗了人生的最大快樂後,在平時怎麼能忍受得了奔流不息的欲-望呢?
我又很久不在了,她只能到她姐家散散心了。
這樣也好,省得她一天糾纏我。
我還是到學校看看吧,長時間沒有上班,黃校長一定頂不住眾人的流言了吧。
對,還是去吧,有一個月沒有上班了。
我精心地修飾了一下自己,開著那輛別克車向學校駛去。
輕車熟路,一會就到了。
門房的老頭還在猶豫是否開門,我探出頭向他打著招呼,他忙開了大門。
我把車駛進了學校。
黃校長以為是哪位領導來了,忙和大家跑出來迎接。
我笑著下了車,和大家打招呼。
大家又驚呆了。
同事們嚷道:“小木,真的是你嗎?你怎麼一次比一次發達,我們都認不得你了。”我笑而不語,在人群里,我看到雅婧和珊珊用火熱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敢在她的臉上多做停留。
那胖大姐同事笑著說:“大家看看小木,像不像一個古惑仔呢?”她笑得兩只肥乳亂顫呢。
大家盯了我一眼說:“是啊,就是的,像一個標准的古惑仔。”我忙說:“別介,別介,你們這樣一說,別人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壞事呢?操,不要說了好嗎?”我知道,那是去吳老板的黑道家族會議時,他們把我打扮成這樣的,我也懶得去改行頭。
大家笑了,有些人用嫉妒的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我不能太張揚了,這樣下去不好。
我說:“這樣吧,我今晚請大家吃飯。”話音剛落,大家歡呼起來。
幾個負責寄宿學生的老師失望地說:“看來,我們還是沾不了光啊!”我說:沒事,以後我安排時間一定請你們一頓。
大家高興地和-我說了一陣,又各就各位了。
老樣子,我還是跟著黃校長走了。
黃校長讓我坐在沙發上,她和-我聊了起來。
她問我干什麼去了,怎麼一次比一次派頭大呢?
我說:放心吧,我沒有搶銀行,我只是幫助南方的朋友干點事,他把車先讓我開著玩幾天。
她說:小木,你是不是犯了案了?
你不在時,有一個英武的女警察找過你好幾次,我都騙了她。
啊,怎麼回事呢?
我問明了她的樣子,忙找出手機里二姑的圖像說:黃姐,是不是她呢?
黃校長一看之後,便叫道:就是她,怎麼她認得你嗎?
我說:她是我的親戚,你大驚小怪了。
黃校長看著我,眼里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著,但是她沒有像以前一樣撲上來。
她只是試探著問我:小木,什麼時候再陪黃姐一下,好嗎?
我點了點頭,說:一定的,我安排時間吧,黃姐對我這麼好,在我不上班時一直為我頂著,我必須得感謝你啊。
正和她說著,電話響了,我接通後才知是王鎮長,那個女鎮長給我打來的。
怎麼回事呢?
她說讓我一會過去,哦,看來只能這樣了。
臨走時,我給了黃校長幾千元讓她代替我宴請大家,我說有事先走一步。
黃校長看著我,有點不舍,她送我出來。
我啟動車後,她還一直看著我。
奇怪了,人一旦有點地位或金錢,人們都會刮目相看的。
現在,黃校長看到我後,沒有那麼隨便了,這樣也挺好的,我不想多在她這里糾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