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月這一夜里,和我玩了好幾次,她方興未艾,高了一次,休息之後,又在准備著下一次,我無法想象她弱弱的體質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也許是她年齡大了,還沒有接觸男人的緣故吧,她說這是人生中最有趣,最刺激的游戲了。
是啊,她虛度了多少光陰,結果就是干耗著自己,沒有體驗人生的最大快樂。
夜半時分,我把房間的門打開了,怕護士小姐進來查房進不來,我又吩咐荷月把貼身衣褲都穿上,以免讓護士懷疑引起難堪。
果然,沒過一會兒,護士就進來了,我眯著眼睛看了看,是一個很年輕的姑娘,看樣子是二十剛出頭吧。
我看到她青純的臉上,真想過去親她一口。
荷月還酣睡著, 剛才耗費了很多的體力,現在就是地震也醒不過來了。
我突然有一個念頭,就把自己的被子悄悄地掀開一道縫,然後把自己的內-褲拉了下來。
本來那武器經過多次廝殺,已經疲軟了,但是,要面對著護士,它居然爭氣地挺立起來了。
我高興極了,好啊,小弟啊,你真配合主人啊,今天好好地賞你一下,我要找小藝好好地犒勞你。
那護士要過來了,她首先要開燈,然後再走到荷月的床前,但是必須經過我這里。
她是一個活潑的女孩,平時在走廊里或是在病房里見我時,都和我打招呼,我在沒人時常常夸她很漂亮。
她總是臉紅紅的,有一層美麗的玫瑰紅。
她還說:你說我呢,你其實挺帥的。
她說這話時,臉更紅了。
我喜歡這樣欲說還羞的女孩子。
我知道,像這種女孩子,領她出去逛逛街,泡泡吧,她就會和你上-床的。
但是,我沒有時間去開發她。
現在,她走到我的身邊了,我眯著眼睛看著她,我的睫毛很長,眯著眼睛誰也看不出我是否睡著,小時候我常常這樣騙媽媽睡覺,卻偷看電視。
只見這個女孩來到我的身邊,看著我的臉,有一種說不出的神情,像是很迷戀的,又像是se迷迷的,她端詳了我的臉好一會,才向下看去。
一看之下,她大吃一驚,因為我現在把尖端武器都露出來了,那只獨眼在注視著她,我知道。
她嚇了一跳,想走,但是又看到我還是睡著,就沒有走,卻專注地看著我。
她的胸口起伏著,我知道她的內心在洶涌澎湃著。
看到她這樣,我的武器不由自主地向上跳了跳。
她更加吃驚,氣息越來越粗重,像是一頭耕田的老牛。
我多想跳起來,一把抓住她,然後開發她的密地。
可是,現場有荷月啊,我可不能造次!
這個小護士看了好一會,她的腳底像是沾了膠水一樣,走不動了。
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胸,然後揉搓起來了,啊,看了女孩子玩自己十有八九啊。
她越搓越上癮,最後竟然輕輕地叫了起來,像是從九天雲霄飄來的仙女之吟叫,特別誘人,特別曖-昧。
啊,我渾身燥熱起來了,胸口的火騰騰地燃燒著,我知道自己有點控制不住了,早知道,還不如不去吸引她,現在把我搞得忍不住了。
小護士的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面,開始摩挲著那片風水寶地。
我知道不用一會,她就會如傾盆大雨一樣,傾瀉的。
她的叫聲大了起來,像一支抒情歌曲。
身子開始顫抖起來了,這時候,只要我輕輕一動,她會自動倒在我的懷里的。
正在這關鍵時刻,荷月動了一下,開始翻身了,小護士忙站直了,把衣服整理好,又把我的被子拉了一下,以便把我的武器遮住了。
忙亂中,她的小手碰在了我的武器上,她猛地一激靈,差點摔倒。
這個可愛的家伙,我也猛地一顫,她嚇了一大跳,以為我醒來了。
但是,我沉住氣,沒有睜開眼睛。
荷月醒來了,她看了看四周,看到了小護士,就和她打了個招呼。
我則還在裝睡,她配合小護士開始測體溫,量血壓了。
我的心突突地跳著,一時半會睡不著。
小護士的手顫抖著,她的心里也在起著波瀾。
終於把工作做完了,她就開始走了。
荷月叫我,問我睡著沒有,我沒有理她,她後來也放棄了,開始睡覺。
我在裝睡中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在夢中,我在跟蹤著那個小護士,那個小護士在走到盡頭時,把衣服主動解下來,並說:來吧,哥,我早就想和你來了。
我卻不敢上去,後退著,因為我發現我的武器弱小如一支鉛筆。
怎麼回事啊,難道我得病了嗎,我著急中,醒來了,發現窗外已經亮了。
荷月已經起來了,她真為我整理衣服,說:小東西,你為什麼不穿好褲子呢,你看把你的寶貝都露出來了啊。
我暗自笑道:這是我故意的,因為我給小護士看呢。
我假裝著尷尬地笑了笑,說:羞不羞,摸人家男子的下面。
她哼道:你是我的未婚夫,我為什麼不能摸呢,這是我的寶貝,我的專利!
一幅洋洋得意的樣子,我笑了笑,這家伙,完全不知道我已經不純了,昨夜和她講的故事的主角就是我,可是她一概不知啊。
我起來了,到衛生間修飾自己去。
讓涼涼的清水一衝臉,立刻精神了很多。
我要把自己收拾得精精神神,這樣才能給自己,給別人一個好印象。
洗漱完畢會,我下樓打飯去。
我急匆匆地走了,不想讓荷月看到我,再評價我。
和她在一起,總有一種別扭的感覺。
似乎心里很沉重,一點也不放松。
在下面買了一點飯,我拿給了荷月,正巧大姑也來了,我問吃飯了沒有,她說吃了飯後就去送曉婷,然後就趕來陪荷月。
我知道她陪荷月是假,來看我是真。
她的老公現在是萎哥,什麼用也沒有了,她正鬧男人荒,好容易我來到這里,她的公司又放了假,所以她最牽掛的事就是見我了。
昨夜還和荷月講故事,暗示我和她家女人的關系,今天大姑又來了,真是一個極好的諷刺啊。
大姑不知道我給荷月講了什麼故事,她一本正經地和荷月說這說那。
荷月說:昨天夜里,小木給我講了一個人的故事,我聽了後,覺得很難受,為什麼那個人那樣做呢?
為什麼他未婚妻家里的親戚也那麼的不知廉恥呢?
大姑忙問是什麼故事,荷月就又復述了一遍。
大姑越聽臉色越難看,她坐不住了,站起來,走來走去,不時看著我。
後來,她打斷了荷月的話,說:荷月,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呢?
荷月說:不知道,這也是小木告訴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知道的話,我真想吐他一口唾沫,還叫人嗎?
大姑隨聲附和著,並擦了一把汗,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在哆嗦,她還以為我實說了呢!
她還以為荷月在罵她呢!
大姑趁荷月不注意,瞪了我一眼。
荷月去廁所了,大姑在我耳邊說:小木,你瘋了嗎,怎麼和她說這種話呢?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很好,值得炫耀呢?
我忙說不是,只是我想看看荷月能不能接受得了這種事,沒想到她還是一個封建疙瘩,不會變通。
大姑在我腿上狠狠地擰了一把,我疼得叫了出來。
荷月在廁所里聽到了,問我干什麼,叫的這麼夸張,我說不小心滑到地上,把腳崴了一下。
荷月忙說:你怎麼不小心呢,你可不能受傷了!
大姑瞪著我,輕輕地罵道:不要臉的家伙,叫的那麼高干什麼呢?
怕荷月不知道我們的事嗎,找死嗎?
我笑了:誰讓你掐的我那麼疼呢?
說著,我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她疼得差點流出眼淚,但沒有叫出來,她罵道:你真不是個好東西,這地方,你玩了多少次,還吃過多少次,還虐待,你小子啊,真沒良心啊。
我忙說對不起,就給她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