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接觸到那兩座柔軟溫熱的山丘,她就打開我了,罵道:不要臉的東西,你注意點,荷月還在廁所里呢!
我說:沒事,這樣才刺激呢,我就要這種緊張的壓迫感,這樣才有激情啊。
她踢了我一腳,說:你厲害,饒了我好嗎?
我可玩不起,我是荷月的大姑,不是別人!
正說著,荷月出來了,問大姑:您說什麼?
大姑尷尬地笑笑:沒什麼,只和小木說句閒話。
大姑坐到了荷月的身邊,和她說著體己話。
我便悄悄地溜了出來,可是大姑卻看到了我,她便喊住我,問我干什麼去,我說尿急了。
大姑向我做了個鬼臉,又和荷月開始聊天了。
此時不走,還等何時?
我不想在荷月這里耗費時間,到外面開開心去,這里有大姑作陪,我不用擔心什麼的。
我出去了,開著車在街上走著,我不知道該去誰那里,不是該去小藝還是白潔那里。
白潔她還在上班,相比之下,還是小藝比較清閒,我應該去找她。
一想到她,我心里涌起了無限激情,她真是厲害啊,和她在一起,只有一個爽!
她是魔鬼和天使的結合體,是一個奇跡。
路上,我慢慢地開著,怕撞到街上鍛煉的老人家,這道街上的老人很多,又是一個菜市場。
一些老人無視於車來車往,唉,老人家啊。
在這里,我那天見到了阿花,那個被逼做小偷的小女孩,現在她不知在哪里呢,難道還在警局里嗎?
我想看到她,看看她將要到哪里去,聽她說,她的家里也是一塌糊塗,她親爸早就遠走高飛了,她媽媽又嫁了一家,她根本不管女兒,所以,阿花才會逃出來,到處流浪。
離異家庭的悲哀啊,大多是這樣的,有自控力的孩子是很少的。
我停下車,在菜市場里看著人們,想找一找小藝可在否。
那天,王鎮長突然造訪,我都沒有記下小藝的手機號,太匆忙了。
我知道,自己是一個渾渾噩噩的人,沒有太大的目標,因為現實已經給我一個深刻的教誨,我是一個凡人,出生在一個貧窮的家庭,要不是我習武在身,碰巧干了一點事,認識了幾個貴人,我還在那個鄉鎮中學掙扎呢!
哪有現在這麼瀟灑?
我來這里的目的本來就是陪荷月整容的,為什麼我還要破費呢?
前面我已經說了,那是我感謝她家那麼多的美女給我的溫柔。
所以,在這里的每一天,我就要徹底放松,徹底開心,要好好地玩,痛痛快快地玩。
要玩就要和女孩在一起,這才是最瘋狂的玩法!
看客不要抱怨我漫無目的,天天泡女孩!
媽的,現在的社會,人人都在不正經,我何必裝呢?
我就要不正經了!
人群中的青春美女很多,可是就沒有小藝的身影。
媽的,過盡千帆皆不是,妄自傷情。
我蹲在路邊,呆呆地出神。
我知道還有一個人在我的心中,一直揮之不去,而且已經深入心中。
那就是二姐,我親愛的二姐,木葦葦。
那個風華絕代的美女,我真想去看看她,可是我又不敢。
我想起來,有點傷心,真是思君想君不見君!
那份煎熬何止一個愁字了得?
這時,有人輕輕地拍著我的肩膀,怎麼回事啊?
是誰呢,我太大意了,如果這是一顆子彈拍我的肩膀,那我早就是一個死人了!
我還是習武在身的人啊,媽的,丟死人了,一個人走到我身邊,我還沒有知覺呢!
我忙擡起頭,向那人看去,啊,是阿花,真是想誰誰就來!
她怎麼來了,怎麼找到我來了,太湊巧了。
我剛想問她,可是看看四周,人來人往,這里可不是一個說話的地點啊。
於是,我把她拉過來,向我的車走去。
她看到了我的車,叫了起來:啊,哥,你是一個有錢人啊,開這麼漂亮的車!
我還以為你和我們一樣,是流落街頭的人呢!
好啊,哥,我也坐坐這車!
說著,她跑到車上,在這里坐坐,那里坐坐,高興極了。
她說:哥,我剛從局里出來,蹲了兩天大牢,我還以為我這輩子有一半時間要在獄里度過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太好了。
哥,我要慶祝,不過,哥,現在和我一道到那座破樓上看看去,那里有我的東西呢,我找找去,哥,我一個人不敢去,你陪我去,好嗎?
我問她是什麼東西,值得去呢?
她神秘地笑了笑,說:一個秘密,到時候再和你說。
這個小屁女,還有什麼秘密呢?
不過,我還得陪她去吧。
於是,我把車開到那個破樓的附近,然後鎖了車,和她一道上樓去。
來到樓前,我感到一種殺氣,很可怕的殺氣,啊,難道這里有埋伏嗎?
這麼多天的磨煉,我有一種第六感覺,總能感覺到殺氣。
像我看到殺羊殺豬的屠夫,也能感覺到他們的殺氣,但是他們畢竟沒有殺手的殺氣濃!
媽的,我得小心。
於是,我對阿花說:阿花,你注意一點,這里有點不對勁,你確定這里的東西對你很重要嗎?
如果不重要,我們就走吧!
阿花說:很重要的,哥,陪我上去吧,沒事的,那些家伙都被抓走了,這里沒有人的,你還怕什麼呢?
吉人自有天相。
我搖了搖頭,跟著她上去了。
不過,我左右看著,怕什麼地方突然冒出一個殺手來。
上了兩層,我左顧右盼的,阿花笑我太膽小,這有什麼可怕的呢?
這個小屁女,你懂得什麼呢,你見過什麼世面,我吃過的奶比你喝過的水還要多啊。
突然,我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像是從高樓上滑落下一件鈍器的聲音,媽的,有人!
我忙循聲望去,啊,是一件棒球棒,它從高處落下,發出了很高的聲音,這可是黑幫人手里常拿的武器啊。
我忙掏出手機給二姑發短信,讓她快來那座破樓這里,十萬火急。
阿花,有點詫異了,還想上樓,我忙拉她下來,我往下跑,阿花忙也往下跑。
這時,隨著一聲喊,從高處衝出了七八個橫眉立眼,凶狠狠的小子來。
啊,看來我的預感真是准確啊。
阿花哭喊著,向下跑去。
我也向下跑去,現在敵人在高處,居高臨下,對我不利,我必須跑到平地上再和他們對峙。
阿花跑到了門口,可是門口進來了兩個人,身手極其敏捷,一拳打在了阿花的肚上,阿花大叫一聲,倒在地上,不動了。
這小子,一看就是專業的打手,我今天可碰到了厲害的角色了!
門口進來的兩個人看起來是頭兒,一個人惡狠狠地笑道:大家都說你是那天壞事的人,我的人都是讓你幫助警察抓住的。
媽的,老子和你不共戴天,今天不給你點顏色,恐怕你不知道我是誰吧!
說著,他掏出了手槍,對准了我,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跑不了了。
啊,這可如何是好,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我,這可不好,只要他的扳機一扣,我就與世長辭了。
我腦子里轉著念頭,怎麼辦呢?
眼看著樓高處的那幾個小子下來了,他們的目標就是我。
那個拿槍的人喊道:媽的,你這小子,不是條子的臥底就是另一個幫派的人,要不,你一天來這里干什麼呢?
那些笨蛋警察恐怕沒有想到吧,我們就埋伏在出事的地點,這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老子,想問問你,你是什麼居心。
我看著四周,看到有一張鐵桌子,很厚的材料,原來好像是一個工作台吧。
現在,如果我不躲閃一下,不是被槍打死就是被那些凶神惡煞的小子整死。
在他們從樓梯上下來的一瞬間,我猛地一滾,滾向了那個鐵桌子。
那個拿槍的人沒有想到這一招,忙扣動了扳機,向我打來。
這時,我正好跑到了鐵桌子旁,我忙舉起了桌子,開始擋子彈。
那子彈打在桌面上,迸出了無數的火花,聲音很大很尖利,要不是鐵板很厚,早把我打倒了!
情況萬分緊急,那幾個小子叫喊著衝過來了,一個小子拿著一塊石頭向我這里砸過來!
我忙舉起桌子,擋住了這塊石頭,好重的桌子啊,累死我了。
這樣下去不是一件好事啊,一會兒我就會被累倒的!
現在,近處一些人向我衝來,遠處有一把槍對著我,隨時會開火的,哎呀,我該怎麼辦呢?
眼看著那些小子衝了上來,我瞅著地上,想找一件武器。
武器啊,在哪里呢,快點來救救我吧,快點救救哥吧,不然,哥就要“香消玉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