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瘋狂的過程中,玉倩始終扶著一棵小樹,把屁屁朝向我這里承受著。
後來,我有點累了,找到一棵大樹的樹樁,我坐上去,讓玉倩這個觀音來坐蓮,這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輕輕掠過的柔風給我們吹去了額頭的汗珠,天空中的小鳥嘰嘰喳喳地為我們伴奏,連那個給大樹治病的啄木鳥也在模仿著我們的節奏。
笑眯眯的太陽看到我們也害羞地躲進了雲層。
天地間的一切都在靜靜地看著我們熱烈的表演,多美妙的事情啊!
玉倩小聲地叫著,不住地說:“小木頭,一肚子餿主意,唉喲,太刺激了,我從來沒有在野外這樣過呢!”我說:“老妹,得了,你的處還是我開的呢,你當然沒有在外面這樣做過了。”玉倩罵我壞蛋,能不能以後不要提起這個來呢?
我雙手捏住她胸前的兩團軟玉,為活動推波助瀾著。
玉倩忽然扶著我的膝蓋,來了個180°的大轉彎,面對著我。
她說:“小木頭,本姑娘要看看你淫蕩的臉。”唉喲,做的過程如果碰到這樣一個雙目圓睜的女孩,感覺真是有點不適應啊。
我喜歡在歡愛中看到女孩子雙目緊閉,眉頭緊鎖,快樂得近似痛苦的表情。
現在,她看著我,像是在欣賞我的表演似的。
我抓住一團軟玉,一拉,她跟著屈下-身子,我把這團軟肉吸到嘴里,開始品鑒起來。
上下齊動,快樂加倍啊。
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眉頭皺成一個大疙瘩,呻-吟起來了。
我心中暗喜,終於達到了目的,她的眼睛顧不得睜開了,媽的,太刺激了。
女孩被我征服了,我是一個情場的勇士,戰敗了驕橫的女孩。
煙消雲散了,玉倩把一把液體塗在了光滑的大樹樹皮上,我差點笑死。
這女孩,真逗人啊。
我說:“有你這樣亂塗的嗎,怎麼汙染大樹爺爺呢?”玉倩說:“沒辦法啊,忘帶紙了,只能就地取材了,一會趕快回家洗去。”我提上褲子,無意中發現一棵大樹後面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
媽的,又泄露了,我白給那個偷窺的人表演了一段錄像!
我一定要抓住他,看看是誰。
於是,我隱藏在一棵大樹後,然後蹲下身子,悄悄地向偷窺的那人移去。
近了,近了,我靠近他了。
我忙站起來,撲向了他。
他發現我已經遲了,要跑,但被我一下子抱住了。
這人發出奇怪的叫聲,沒有說話。
我突然覺得雙手觸碰處,十分綿軟,我忙扳過這個人的臉,看去,啊,是村里那個啞女,怨不得她叫的那麼怪呢!
她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我比劃著和她說,不要把我瘋狂的場面說出去。
她點了點頭,看來聽懂了。
她又推我的手,我才發現雙手一直握著她的雙-乳呢!
不是她提醒,我還忘了呢!
我雙手揉了起來,她身子軟了,倒在了我的懷里,發出了低低的哼聲。
這兩塊軟肉,手感太好了。
哦,原來她沒有戴罩罩,怪不得這麼好摸呢!
她是一個蠻可愛的女孩,只是一場疾病奪去了她的聽力,她家里又窮,十七八的年齡從未上過學。
現在她在我的撫揉之下,融化了,她不去推我了,而是抱住了我。
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抓住了另一只光滑的軟峰,開始握捏按搖,並逗弄著硬硬的兩顆葡萄。
她雙眼迷離,用柔和的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這個女孩已被我征服了,只要我願意,她會隨時為我脫下褲子的。
我把兩只手都伸進了她的上衣里,一手享受著一只肉峰,太撩人了。
野合的刺激還沒有結束,又收獲了一個驚喜。
我的手向下滑動著,滑進了她的褲子里,我發現一片大洪水快要把我淹沒了。
我的心一動,她就哼叫一聲,雙手抱的我更緊。
正在這時,一個人踢了我一腳,我忙看去,啊,是玉倩,玉倩罵我不要臉,是個亂采-花的狂蝶。
我只好戀戀不舍地把啞女放開了,我發現啞女狠狠盯著玉倩。
哦,女孩,你這麼容易被我征服啊!
我只好與玉倩走了。
玉倩罵我,應該把我抓到監獄里,用電擊打一下小弟,就會沒有這麼色了。
她在吃醋啊,我沒有理她。
跟著強勢的女孩一點也不爽,她怎麼不去想一想: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妻吾妻以及人之妻呢?
資源應該共享,不可獨占。
私有制的產生應該源於家庭的建立吧!
我一直沒有說啊,進了家後,玉倩有些不忍,試探著問我:“小木,你怨恨我了嗎?不要啊,我也是為你好,你如果是一個狂蜂浪蝶,有一天會自食其果的。”我笑了:“你提醒的對,以後我不能這樣了,唯你是操,別女不沾。”玉倩笑了:“這麼髒的話也說出來,這小子,我真服了你啊。”
玉倩說:“很奇怪,你的八嬸來你家幫你喂牛羊時,多次問我你到哪里去了,你們是不是有點隱情呢?她這麼關心你啊,有點超出長輩的身份了。”我說:“操,你就亂嚼舌根吧。這樣說來,我是人盡可婦了?這個欠操的東西。”玉倩撇了撇嘴:“我這是說說而已嘛。”我心里暗道,這麼說,八嬸在牛圈幫我把小弟送回原處時,就對我有點傾心了。
我偷摸了她,她威脅我要答應她一件事,難道她要和-我共赴巫山,共播雲-雨了?
一想到這里,我心里百味俱陳,感覺怪怪的,不知該怎麼辦為好。
家里多了這樣一個南國美女,我有一種自豪感。
玉倩走到哪里,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我讓她先坐著,我做飯給她吃,真不知道我走的那幾天她都吃了些什麼。
玉倩和-我說笑著,她的電話響了,是省廳打來的。
她接起來,一臉凝重。
過了一會兒,她說她要回去了,還有一個重大的案件等著她呢。
她看著我,有些不舍,她欲言又止,心中似有千言萬語想與我傾訴。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下定了決心說:“小木,我和你說吧,你對我這麼好,我不忍心騙你。”
什麼,她還有什麼秘密呢?
她說:“小木,你知道嗎,我千里迢迢和你來到這里是為什麼呢?”我傻了:“你不是說很愛我嗎,想和-我單獨在一起幾天嗎?”玉倩頓了頓說:“其實還有內幕的。”我操,什麼意思啊?
我有什麼可圖的呢?
我沒錢沒權,沒有危害社會,我有什麼呢?
她說:“這是上面的安排,讓我和你在一起多呆幾天,看看你是不是黑幫神秘的中堅分子,你和楊久明有仇,又參與了打掉那個B市黑社會老大老頭子的案件中,又與吳老板、邢胖子混在一起,上邊懷疑你是黑社會的一個臥底,故搞掉很多黑幫,以擴大自己的實力。上邊讓我一路觀察你,希望從中尋找一點蛛絲馬跡。其實,這麼多天的觀察,你哪能是黑社會的人呢?你只是碰巧和他們攪在一起了。你是一個比較善良的人,我真的有點喜歡你。”
媽的,有這麼簡單嗎?
她從哪些方面看出來的呢?
我就納悶了,莫非她有讀心術嗎?
於是我問:“玉倩,你說吧,你是怎樣觀察出來的呢?沒有這麼簡單吧!我不相信,你沒有說實話!”
玉倩遲疑了一下,說:“你小子真是一個鬼精靈,好,我告訴你吧。我是一個催眠大師,每當你睡著時,我就會對你深度催眠,以期探知你的真實身份。我很奇怪,你有一種先天的戒備心,我對你催了很多次,都沒有成功,你這小子是不是練了氣功的緣故呢?”
我驚呆地看著她,她掠了一下耳邊的頭發,又說:“我對你催了很多次,都沒有成功。只有今天上午你回來時,你打了個盹,也許你累了,也許對我沒有戒備心了,我才第一次成功地把你催眠了。”
什麼,今天上午,我回來時,沒有睡覺啊?
我便把自己的疑惑說了。
玉倩笑了,笑得很神秘,她說:“這就對了,你不知道自己是否睡過沒有,這就是催眠的成功之處。”我打斷了她的話,問:“我說什麼了?”她說:“你說了很多,把你的經歷都說出來了,所以我才判斷你是好人,但是你的作風很不正派,竟然搞過那麼多的女子,我真服了你啊。”
我操,多丟人的事啊,我竟把這樣的事告訴了她。
慚愧啊,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玉倩說:“也許你對過去發生的事沒有戒備心了,可對剛剛發生過的事怎麼也不說,我也不知道你那幾天干什麼去了,不過,我只要證明你是好人就行了。木哥,最後再勸一句,以後少搞一些女子吧!你小子會不會累死呢?用情不專你小子不怕……”
媽的,我還用她教育我呢?
我沒有理她。
我問她:“你夠辣的,為了調查一個人,不惜以身相許。太偉大了,強大的犧牲精神啊。”玉倩說:“沒辦法,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如果不這樣,我能接近你嗎?你立了大功,廳里面也不能扣留你,只好派出我來偵查你了。以前我說過什麼,你不要放在心上,對不起,我要走了。麻煩你送我到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