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幾個小流氓把小芳和小玉拉上來,推倒在地,開始扒她們的衣服。
不一會,她們就成了初生的嬰兒了,成了兩只赤裸的羔羊。
她們哀叫著,三個流氓一組,開始侵害這兩個女孩。
小玉的胸前挺起了兩個圓圓的肉球,狀若橙子大小,十分堅挺,顫都不顫一下,兩個小豆豆直直的,已經挺起來了,非常好看。
看得我的心怦怦直跳,在我身上緊貼的阿花看著我,輕輕地說:看,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吧,一見脫了衣服的女人就要去看。
我反問道:阿花,你見了脫了衣服的男孩看不看呢?
她一時語塞,反而又緊緊地貼著我。
我說:阿花,你貼我這麼緊,不怕我占你的便宜嗎?
她臉紅了:你壞啊,不過,沒辦法,我只能和你貼得這麼緊了,你還給我一點安全感。
我笑了:我是開玩笑的,你這麼小,連女人的特征都沒有,看看,你還是太平公主,連我的大也沒有,還說我會占你便宜呢。
阿花生氣地說:誰說我沒有女人的特征,你看我都發育了,你難道感覺不出我的胸嗎?
你是一個死人嗎?
說著,非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胸上,說:你摸一下,看看我有沒有凸起呢?
我捏了一下,她踢了我一腳:你干什麼呢?
疼死我了,不能慢點嗎?
我說:小妹妹有胸了,好啊,那天讓我多摸一下,好嗎?
她白了我一眼,不說話了。
這時,那幾個小子開始在小芳和小玉的身上大啃特啃,手不住地捏著,揪著,弄得兩個女孩不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聲。
那個倒在地上的強哥這時在裝死,他一動也不動,他不敢發出半點響聲,怕把那幾個小流氓吸引過來,剛才的時間太短,他都沒有時間來得及爬走。
一個小子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光了,手持著鋼槍開始找尋著那個入口。
小芳左躲右閃著,那小子沒有得逞,他不耐煩了,扇了小芳兩個耳光,小芳哭喊著不敢亂動了。
他正要入港,卻被另一個小子推開了。
推人的小子說:你小子怎麼能先上呢?
不行,我們必須剪刀石頭布決定,誰最大,誰就先上。
於是,這一組的三個小子開始比大小了,另一組的小子也在比大小,看得我差點笑死,什麼人啊,這些小子,這麼可笑。
阿花捂住了我的嘴,說:哥,你可不能笑出聲來,不然,我們就被他們發現了。
我說:阿花做過沒有啊。
阿花打我一下,說:我還小,還沒有做過,只是被強哥摸過,但是他嫌我小,沒有手感,不然,我早就被那個流氓侵占了。
我說:強哥摸你很久嗎?
阿花說:也不是啦,只在我的胸前抓一把就走了,嫌我小。
我笑了:那小子不懂得,這世界越是小的,越珍貴。
阿花笑了:還是哥理解我啊。
對了,哥你一直跟蹤我干什麼呢?
我說:我是想解救你,你這麼小就做小偷,以後更不好了,我覺得你肯定有集團在操縱著你,於是我就跟來了。
阿花聽了後,非常感動,她抓著我的胳膊,眼淚無聲地滑落下來。
她說:這麼久,就沒有人來疼我,我的父母離異了,沒人管我,我只好一個人在街上流浪,不幸的是被小偷組織抓住了,我只好為人家偷錢。
唉,一開始,我不想做,可沒少挨打……謝謝哥來解救我,以後我就是你的妹妹,也可以是你的情人……
我捂住了她的嘴說:阿花,不要這樣說,以後你只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路是很寬的,當然我願意認你這個妹妹。
她抱住了我,輕輕地在我的臉上吻著,吻得我臉上癢癢的,心里也是癢癢的。
在這淫靡的場合里,那邊的小流氓們正在大干特干,撞擊聲不斷地向我這里傳過來,我這個情場老手當然忍不住了。
雖然阿花是一個小姑娘,但是她也是一個女的。
於是,在她的激吻之下,我忍不住了,開始撫摩她的身子。
摸她的脖子,摸她嘴唇,摸她的胸,摸到她的這里時,她居然一震。
她用夢囈般的聲音呢喃著:哥,好舒服,好刺激啊,為什麼你摸得我這樣舒服呢,唉喲,哥,繼續啊,說著,她把上衣都撩了起來,她這麼小的胸,當然沒有罩罩了,現在一撩衣服,就把兩個小籠包一樣大小的軟肉露了出來,唉喲,好美麗的風景啊,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去,細細地摩挲著這片神秘的土地。
一種獨特的感覺,和豐滿的肉峰是不同的,它是那麼小,但是有一種細滑的感覺在衝擊著我的心靈。
我感覺到我的尖端武器正在膨大,這個特殊的變化阿花也感覺到了,她的臉紅了,低低地說:壞哥哥,你小子是不是想干壞事呢?
我的臉貼在她的胸上,開始用臉頰摩挲著那兩個小巧的肉峰,唉喲,這個舉動更是可怕,讓我們雙方都受不了,我和她氣息都越來越粗重,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
我不由得含住了一顆小豆豆,她嚶嚀一聲,倒在我的懷里,身子已經不能自持,雙手抱著我的脖子,吊在了我的脖子上。
她身輕如燕,整個身子吊在我的脖子上,我都感覺不出重量。
我用力地吸著,同時雙手探進她的衣服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走著。
她身子顫成了一團,已經徹底崩潰了。
她喃喃地說:哥,好刺激啊,沒想到你真是一個愛我的大哥哥,我高興死了,我想你永遠和我這樣做下去……
這時,那里的小流氓們的叫聲更大,他們的戰斗正白熱化,干得如火如荼。
一時間里,淫靡的叫聲四次,再加上撞擊聲,喊叫聲,這里成了一個罪惡的海洋。
我也低聲叫了起來,阿花也隨著我的叫聲吟叫著。
媽的,沒想到來到這個危險的境地,竟然使我的內心得到了一次大限度的釋放,好啊,不虛此行啊。
我真想放聲大叫,我知道今天我忍不住了,要在這破樓房里開阿花的處了,因為這場面怎麼能忍受得住呢?
更何況,阿花的雙臂一直緊緊地抱著我,不然我離開,而且她的一只手開始試探著向下伸,開始探索著我的那里。
正在我的激情迸發之際,我正想探索阿花的神秘地帶時,響起了一聲槍響,聲音很低,我知道這是裝了消音器的結果。
啊,這是什麼人,肯定不是警察,警察的槍一般不裝消音器。
我嚇得趕快停下來,並示意讓阿花不要動,我和她貼在角落里,一動也不敢動。
這聲槍響嚇壞了那里大干著的小流氓,他們忙停下來,呆呆地循聲望去。
只見有五六個橫眉立眼的小子進來了,為首的一個人手里拿著槍,別的人手里拿著棒球棒,他們走過來,把強哥扶起來,問道:強哥,怎麼樣,誰把你傷成這樣?
強哥顫抖的手指了指那幾個小流氓,有氣無力地說:是他們,他們打了我,還搶了我要給全哥的錢,還把我的馬子奸了……
這五六個小子生氣了,他們拿著棒球棒就衝了過來,那幾個流氓忙奪路而逃,可是,哪里經得過這些訓練有素的小子追趕呢,不一會,嚎叫聲響起,剛才在小芳和小玉身上享受的小流氓都倒在了地上。
他們還腳踢手打著,小流氓們求饒,那個拿槍的小子喊道:老子吩咐你,每個月給老子上繳10萬元,不然,都殺了你們幾個狗娘養的。
說著,把槍插進了一個小流氓的嘴里,插出了鮮血。
小流氓們忙不迭地答應著,恨不得叫這些打手祖宗呢。
打手們正在教訓著小流氓,這時,響起了幾聲槍聲,所有的人都嚇了一大跳,他們剛反應過來,兩三個刑警就持槍上來了,喊道:不許動,放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