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慣匪沒有束手就擒,他們反而拔出槍開始還擊。
那些刑警措手不防,被射倒了兩個。
這下子嚇壞了警察們,他們縮手縮腳地不敢上來了,媽的,這些人的素質真差啊,遇到緊急情況往往要找特警幫忙,他們還以為是一些小偷沒有動用武警特警。
我見勢不妙,忙拿起了幾塊磚頭,向那幾個持槍的打手打去。
他們沒有想到從這個方向打來了磚頭,他們一點防備沒有,被打得哇哇大叫,有的人把槍都扔了。
這可給了刑警一個機會,他們猛地衝上來,開槍射向了那幾個打手。
這一猛衝,把三四個打手射倒在地,余下的也束手被擒。
二姑跟在後面,她著急地叫我:小木,小木,你在那里呢?
我忙從後面閃出來,大聲說:隊長,我在這里呢!
你放心吧,我安然無恙。
一個刑警說:剛才還是這位小兄弟幫了我們一個大忙,用磚頭砸到了幾個人,不然,我們還得請特警呢!
幾個警官過來和我握手,別的警察忙著喊救護車,並抓捕制服的罪犯。
幾個女孩嚇得一動不動,她們衣冠不整,幾個女警察過去幫她們把衣服穿上了。
二姑握著我的手,久久沒有說話,看得出她十分擔心我,她還以為我掛了呢。
對著這麼多的人,她不便說話,如果沒有別人她早就和我擁抱在一起了。
她說:小木,又是你救了大家,要不是你在暗處扔出磚頭,我們一時還不知道怎麼做呢,我們這些刑警的素質很差,不敢往上衝。
你又幫我立了一個大功,我們可已順藤摸瓜,抓到很多的人,現在的網已經撒下了,我們的人正在提審那幾個持槍行凶的人,他們背後還有不少死硬分子呢。
我不知怎麼感謝你呢,我……
我說:二姑,現在你很忙,快忙案件去吧,以後再和我聊。
二姑看著我身邊的那個阿花說:這個女孩是誰啊,站在你身邊。
於是,我就把阿花是誰,已經我如何追她到這里說了一遍。
二姑嚴肅地問阿花: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阿花說自己才12歲。
二姑說:這麼小的年紀就加入了這個集團,你以後怎麼辦呢?
走,到局里接受調查。
我說:二姑,手下留情,這個女孩也是被迫加入的,她是無辜的,她偷錢是被那些小子逼的。
二姑這才臉色緩和了很多,說:好吧,我自有分寸,對於這種小女孩,以教育為主。
阿花看著我說:大哥哥,你一定要救我。
我拍著她的手說:你放心地去吧,有我呢,你只要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就會沒事的。
幾個警察把阿花領走了,不一會,現場打掃得很干淨。
二姑在我耳邊說:小木,二姑非常感謝你,我還要重謝你呢,你等著……說著,她也走了。
現場只留下我一個人,我只好也走了,向來的那個市場走去。
現在的市場幾乎沒有多少人,一個大媽看到我從那個樓房的方向走過來,忙著急地告訴我:小伙子,小心一點,你沒有聽到嗎,剛才那里發生了槍戰,很多警車到了那里,抓走了不少罪犯,你真膽子大啊。
大媽你知道什麼啊,我還是當事人呢,我淡淡一笑:我的運氣好,沒有碰到那檔事,我路過時,警察把罪犯抓走了,謝謝大媽告訴我。
我上了車,坐下後,心還怦怦直跳,媽的,我的命真不好啊,又一次步入險境,要不是命大,差點嗝屁了。
以後,碰到不合理的事還是不管為佳,不要仗著自己膽子大,又會點武功,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要充傻b了。
我要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剛才真是太緊張了,稍有差錯,便是葬身於破樓里。
我閉著眼睛,用氣功的心法調息著。
這氣功真是頂事,不一會,我心平氣和了。
正在我舒服的時候,有人在敲車門,什麼情況?
我忙向外看去。
啊,是小藝,我親愛的小藝,她怎麼會發現我在這里呢?
我忙開門讓小藝進來,她高興極了,嘰嘰喳喳地說:小木哥,是你嗎,我可樂壞了,我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我看到這個車就心想是不是我親愛的木哥,便走過來了,一看,果然是你啊,你怎麼來了呢,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呢?
想死你了。
說著,撲過來就緊緊地抱住了我,用力地親著我。
我說:很痛啊。
她詫異道:怎麼了,痛什麼呢?
我說:被你的兩座巨峰夾得我,痛死了。
她打了我一下,罵道:這個不正經的壞東西,還是那麼壞,沒有一句好話。
不過,我愛聽,我很久沒有聽到你說這樣的話了。
我摸了摸小藝的胸說:小藝,你胖了啊。
小藝吃驚道:是嗎,不會吧,我沒有胖,我一直很注重自己的身材呢,不敢多吃啊。
我笑道:我是說你的大山峰,你的兩座大玉峰胖了啊。
她踢了我一腳:氣死我了,又來戲弄我,我要走了。
說著,作勢要走,我拉住她,說:哥想死你了,你怎麼能走呢?
小心我一會打你的屁屁啊。
就這樣,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笑著,訴說著分別之苦,相思之痛。
她看看表說:壞了,快到放學的時間了,我還得接小詩詩呢,我還沒有把菜送回家呢。
我說:我幫助你吧,我們一道去接詩詩好嗎?
她高興地說:太好了,我們正好一起聚一聚啊。
對了,詩詩的媽媽不在家,我們正好可以狂歡一下了。
我笑了:如何狂歡呢?
小藝一把捏住了我的下部,說:你是不知道還是裝傻呢?
真服了你啊。
我說:這個小妮子,你的手法這麼厲害,真是一下中的,放開我,我叫你大姐不行嗎?
小藝吐著舌頭說:唉喲,不要折我的陽壽啊,我有那麼大嗎?
小子,快開車吧,不要廢話了。
我忙開著車向小詩詩的學校趕去。
一路上風馳電制,但是在主要路段還是堵車了,我忙給小詩詩打電話說堵車了,讓她等一會,她聽說我來接她,高興地說:好啊,大哥哥來接我,太好了,我還以為你不愛我了呢,昨天一見面就消失了,好啊,你一會來吧。
這兩個女孩啊,對我迷戀的程度這麼深,真讓我感動,真是我的紅顏知己啊。
等了幾十分鍾後,終於趕到了她的學校。
小詩詩看到車來,像一只快樂的小鳥一樣,衝了出來,我忙打開車門,讓她進來。
她非要坐在駕駛座上,我說:詩詩,路上車很多,你不是給我難題嗎,關鍵時刻,你摸一下或者是捏我一下,我如果一衝動,我們不是完了嗎?
小詩詩嗔道:膽小鬼,人家外國人還在高速路上make love呢,你膽子這麼小。
我說:我這人太敏感,沒辦法。
她坐到了後面,和小藝坐到了一起。
小詩詩不住地說自己學校的趣事,我答應著她,她畢竟還是小孩子,雖然體形上看起來很大。
小詩詩讓我在一家飯店前停下,她說:我們在這里炒幾個菜,然後打包到家里去吃,在飯店里,說話不方便啊。
我們就一道進了飯店,點了菜後,坐等著廚師炒菜。
我們坐在一張桌子前,聊著天。
等了十幾分鍾,才把菜拿上,我們便拿著就走。
路過一個高聲喧嘩的桌子前,一個醉漢抓住的小詩詩的手,摸她的屁屁,並說:小姑娘,玩玩吧,我給你500元。
小詩詩快要哭了,我把菜讓小藝拿上,過去一拳就把那個醉漢打飛了,幾個醉漢都過了找茬,我一一解決了,飯店里一片狼藉,嚇得幾個食客也跑了。
飯店的老板哭喪著臉問我怎麼辦?
我說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因這幾個醉漢而起,你找他們算賬去,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老板想想也是,沒有和我再說什麼,我便和詩詩,小藝上了車。
我們上了車,小藝和小詩詩氣得還大罵著。
我說:沒有辦法,現在的社會治安就這麼差,唉,我們真沒有辦法。
她們說要不是有我,今天要受了侮辱。
唉,我一聲長嘆,繼續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