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溫柔似水的護士妹妹啊,我要是也在這個城市工作的話,絕對會娶她作妻的。
和她在一起,只有一種感覺--舒心。
她的肌-膚和三嬸的類似,細滑如水,溫軟似棉。
摸上去細細地體驗,絕對是人間的極品享受。
更不用說那彈性巨大的肉峰和那個柔軟的溝谷,白潔真是女人中的精品,人間的絕代尤-物啊。
我細細地品咂著她的身體,這也是一種特殊的交流,這樣兩個人的心才能靠的更近。
她在我的撫摩之下,哼叫呻-吟著,嘴里呢喃著聽不懂的話語。
我不時把頭放入她的乳-溝之中,然後用手擠壓著兩側的肉峰,感受著如潮水般的溫柔。
我說白潔絕對可以稱得上她們醫院的醫花了。
她笑著說:“還有很多好看的女孩子,我只是周正一點。”她這麼謙虛,真是一個集萬千美德於一身的護士美眉啊。
她說從小就收到了嚴格的教育,父母是老實巴結的小市民,所以她有點古板。
我就喜歡這一類的女孩子,她是最純真的,不像一些放-蕩跳脫的女孩,也許她們13歲就失去童-貞了。
我貪婪地舔舐著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一次次地讓她激情澎湃。
對待這樣溫柔可親的女孩子,我沒有用狂風暴雨去襲擊她,而是與她纏綿地體驗著每一個動作。
女孩不同,歡愛之招也有所不同,不能一概而論。
像對待二姑那樣狂野的女子就得去橫衝直撞,猛力攻擊;而對待白潔的女孩,和風細雨就夠了,因為她總給我一種弱弱的需要人疼愛的感覺,我不忍心去辣手摧花。
白潔羞赧地說她正處於安全期,大可放心。
哦,真是天助我也!
這種刺激的內射是可以把人推倒更高更強的頂峰的。
只有這樣才有一種兩個人相溶在一起的感覺了。
我喜歡這種內射,正如我喜歡錢一樣。
內射可以讓我的快樂提升到一個全新的境界,給我的歡愛之旅畫上一個圓滿的記號。
更驚人的是白潔在我傾注之後,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哥,再來一次啊。”
啊,女人是老虎,一點也不假。
沒想到這麼溫柔的護士小妹也如此迷戀於歡愛之旅,我說:“沒問題,哥為你要精盡而亡也不怕,看在妹妹這麼高興的份上。”可是在二姑哪里已泄了不少真陽,現在有點勉為其難了。
我的小弟正在軟化。
白潔看到這一幕,無師自通地趴下來,抓住了我的小弟,在她的兩個綿軟的圓球上磨蹭著。
尤其不住地在她的兩顆葡萄上摩動著。
唉喲,真管用,小弟又昂起那高傲的頭了。
她很會推波助瀾,適時地把小弟納入口中,吹了起來,這是通往天堂的號角,一吹之下,果然直指天空。
如果把女人的洞比作地獄,那麼男人的小弟就是一道橋梁,就是這道橋梁,讓兩個人都達到了快樂的天堂。
如果這道橋梁萎靡不振,怎麼能使雙方到達快樂的巔峰呢?
現在小弟已經堅硬如鐵了,四周環繞著不少她的口水和小弟自溢的液體,仿佛抹上了潤滑劑一樣。
白潔很清楚下一步怎麼樣去做,當然這都是在醫院的那一夜我調教的結果。
她把我的小弟放入自己深深的乳溝里,然後雙手抓住了兩側的乳房,向里一擠,把小弟徹底包上了,接著,她開始了上下運動著,唉喲,另類的感覺,與在秘穴里的感覺不同,但一樣刺激著我的興奮神經。
小弟仿佛陷入了溫柔陷阱里,太刺激了,我不由得高叫起來。
白潔笑了,笑容很純真,她正為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而高興,為我高興而高興。
她說過:如果我高興了,比她自己高興還要強很多倍,潤滑劑與乳部摩擦時發出的“嘰呱嘰呱”的聲音為我們伴奏著。
人生在世,活得精彩,玩的開心就是最大的追求。
我不僅感慨:我真是太幸福了,這麼美的一個護士妹妹殷勤地為我服務著,我還有什麼追求的呢?
我的追求已經登峰造極了,唉喲,白潔,你真是哥的好妹子啊!
我興奮地大叫著,我知道,這種狀態,用不了多久,我會又一次爆發的。
但白潔適時停止了。
她似乎與我心意相通,她笑著說:“還有一道程序沒有完成呢,你不能提前退場。”這個憨氣十足的小妹,真可愛啊!
她和-我說著話,等我那股浪潮退了後,她及時坐在我的身上,然後扶正了小弟,向下坐去。
這一次,她沒有成功,比較經驗有點不足,我幫助了她。
她緩緩地坐下時,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發自肺腑的長嘆,不知有多麼舒服和欣慰包括在內的。
她由慢到快地動著,似乎在騎乘著一匹疾馳的駿馬,上下升降著,她雙手扶著我的腹部,似乎在拽著馬韁一樣。
唉喲,一陣陣奪人魂魄的快-感把我包圍了,我已忘乎所以。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技藝日臻嫻熟,騎術越來越上乘。
如果她未來的老公被她的騎乘之術折服時,他是否知道我曾經是他老婆的演練場。
我教她要發揮自己的想象,讓她自己的寶貝去自動鎖銀槍。
她一直努力著而且做得很好。
現在,小弟被那妙處自動咬合著,還上下左右搖動著,我情何以堪,怎麼能忍受得了著美妙的刺激呢,?
再加上她美麗的秀發飄飄,雄偉的肉峰顫顫,我的視覺,聽覺,觸覺,感覺都得到了超強滿足。
不一會,我就支持不住了,我想拼命地控制自己,讓自己在這種愛的海洋里多翱翔一刻,可是身體不支持了,上午與二姑彎弓射大雕的豪邁早已透支了我的體力,我大叫一聲,把滾燙的天堂之水噴灑在暗黑的地獄里,去普渡眾生了。
她也大叫一聲,用黃河決堤之水來回敬著我,我爽得、累得說不出話來。
她也把上身伏下來,趴在我的身上,略作小憩,喘著愜意的氣息。
良久,她才說:“哥,太興奮了,我比上一次還興奮,我到天堂了嗎?哥謝謝你教會我這種快樂。”我微笑著撫著她的長發,一只豪乳,說:“問世間情為何物?床-上見分曉。問世間愛為何物?潔妹說還要。”白潔笑得咳嗽起來,她被我這首狗屁詩笑得差點岔了氣。
過了一會兒,她戀戀不舍地從我的身上下來了,說:“壓了哥這麼久,是不是壓壞你了。”我說:“我抱著一團棉花還嫌累嗎?太溫柔的感覺了,我是求之不得啊!”我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2點多了,我答應要去接孫佳佳老師呢,現在她一定等不及了吧,不過,我早已把她的手機號碼設入來電防火牆里了,怕她的來電讓白潔生醋意。
白潔問我:“哥,你知道高了多少次嗎?”我說:“我沒有做筆記,你這個有心人記了嗎?”她想著說:“記了,這是我人生中的第二次歡愛,我當然會記得了,我們高了8次了。”“啊?”我只記得自己只高了兩次,她也許自己高了8次吧?
我一問果然如此。
我說:“你想把你歡愛的次數記下來吧?”她說:“目前有興趣記,不知以後有沒有興趣了。”我說:“你專門買一個筆記本,在扉頁上寫上,我最美麗的一刻,然後記上那一年那一日,再寫上次數,再加上修飾詞,這樣不好嗎?”她眼睛一亮,說:“這是個好主意啊,好,我一定會這樣做的,看來,哥,你處處是老師,我服了你啊。”
我說:“世間處處是學問,學無止境,性無止境,去努力探索吧,你一定會超越李銀河的。”白潔笑道:“那個性-學博士嗎?只可惜她空有理論,不能實踐了,年歲太大了。”與她談的這麼融洽,分手了,多遺憾啊!
可我我處處留情,如不赴約,豈不太傷孫佳佳的心了嗎?
走吧,還是走吧。
我看了看表說:“小潔妹妹,哥還有事,要走了,唉……不想走啊,可沒辦法。”白潔悵然若失,她帶著哭腔說:“哥,我還以為你會陪我過-夜呢,你怎麼就走了呢?”我忙編了一個謊言解釋給她聽,她帶著深深的遺憾說:“唉,走就走了,下回我一定讓你陪我一整夜,不然,我不理你。”我擁吻了她,又習慣性地握了握她的雙-峰,並含了含她的兩顆紅葡萄後,分別了。
我看到了她的眼里有了淚花。
我想起柳永的一句詞: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有點道理啊,我下了樓,鑽進了車里,開了手機的來電防火牆,啟動車子向外面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