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鎮長非要雇傭我接送她女兒,其實她相中了我的功夫,不知她是怎樣碰巧在電視里看到我助警方滅黑幫的事。
她知道我的價值,既可以保護她的女兒,又可以輔導她學習,還可以教她女兒練習武功。
這一石三鳥的事,誰都會做的。
王鎮長對身旁的女兒詩詩說:“詩詩,現在奶奶住院了,家里除了小阿姨,就是你的木哥哥陪你了,你行不行啊?”詩詩說:“好啊,我不會寂-寞的,可以和大哥哥學武功、學知識啊,大哥哥長得那麼帥,一看就是善良可親的人,我還怕什麼呢?媽媽你放心地走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王鎮長抱著詩詩說:“乖,還是詩詩聽話啊,媽媽回來時,會給你買很多很多的東西的。”詩詩和媽媽擁抱了一會,媽媽說要走了。
於是,我開車去送她。
今天是周日,路上有很多孩子在大人的帶領下去公園玩,我開車開得很小心,不能傷害祖國的花朵啊,有很多事故都是司機眼瞎,亂撞小孩子造成的。
送她到了車站後,王鎮長緊緊地與我擁抱在一起了,她說:“小木,多虧你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王鎮長,你放心吧,保管讓你滿意的,我對待詩詩要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的,你就安心地學習去吧,以後你飛黃騰達之後,不要忘了我啊!”王鎮長再次擁抱了我,說:“以後就麻煩你了,等我回來好好地犒勞你啊。”我握了一下她的肉峰,她笑著打我的手,嗔道:“討厭鬼,我走了。”
望著她俏麗的背影,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對自己的承諾有點懷疑了,為什麼要答應她做這個男保姆呢,一個多月,天天兩接送,任務雖不重,但有點繁瑣啊。
我是一個大男人,怎麼做這事呢?
天天和一個小蘿莉混在一起。
唉,話又說回來,既然答應了人家,就不能反悔了,干下去吧。
一諾千金,不可半途而廢呀。
我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漫無目的地轉悠著,一個認識的人也沒有碰到。
明知道未婚妻的大姑、二姑也在這座城市里,可不想給她們打電話,我怕她們問我干什麼來了,我無臉回答啊,我成了一個全職保姆了,有點不可思議啊。
我把車停在人民廣場的一側,然後坐到椅子上,打量著過往的人群。
我看著大屏幕彩電里面播放著當地的新聞。
突然一行字出現在我的眼簾:市刑警隊副隊長章敏敏召開了全隊技術會議,就如何應對犯罪分子的策略上進行了深入的探討。
啊,章敏敏不是二姑的名字嗎?
哦,原來她是當地的明星啊!
不一會,她出現在屏幕上,記著拿著一個黑驢球放在她的嘴邊,她不知說了些什麼。
但是她一臉的嚴肅差點讓我忘了她在床-上的瘋狂了。
狂風掠起她的頭發,她笑了,像向日葵一樣燦爛。
她那樣子真讓人心動,美女警花,又是副隊長,真是一朵霸王花啊!
她的風度美的真是沒的說,太震撼人心了,誰見了都會被她傾倒的。
我有點高興,是我擁有了這個本市的明星警花,而且她還對我念念不忘。
屏幕上打出一行字:美女俏警花,壞蛋人人怕。
操,這種肉麻的吹捧法,我真想過去給那個大屏幕打碎了。
媽的,現在的輿論就是鼓動傻子就義去,太虛了。
一切的英雄都是死後才當上的。
接著,開始播放廣告。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高挑身材的美女,在給本市的一種產品吹牛呢,她長發飄飄,衣袂帶風,像個天外仙子,不少人駐足觀看。
她為什麼這麼眼熟呢?
我看著她,仔細地想著,啊,她不就是大姑的女兒曉娜表妹嗎?
媽的,二姑和曉娜真是風光了一把。
曉娜嘟著嘴那姿勢,像是要給男人咬的樣子,操,這女孩真是一個尤-物啊!
可惜我只和她纏綿了兩次而已,不知這次有沒有機會呢?
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和她大干個三天三夜,才能消除對她的欲-念。
我有一種衝動,想給曉娜表妹打個電話,然後讓眾人看著我們相依相偎地揚塵而去。
不想看這一家子了,又開始看著來往的人們。
這時,好幾輛警車呼嘯駛過,到廣場中央停了下來。
然後警員們紛紛從車上下來了,排好隊聽一個人講話。
我向那邊挪了挪,我發現那個訓話的人正是二姑啊!
她這麼神氣,操,真是春風得意,少年得志啊。
我又向那邊挪了挪,我蹲在一個噴泉的後面,這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一舉一動。
她斬釘截鐵地說著什麼,我決心和她開一個玩笑,於是掏出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
她講話停了下來,拿出手機,一看是我,便接通了,向一邊走了幾步,離警員們遠了一點。
她問:“小木,你在哪里呢,你小子在本市呢?你在哪里呢,我去接你,我和你說,我可找了你好幾次啦,你卻不在,讓我找得好失望。”我知道警察的手機都有GPS,她已確定我在本市了。
我撒謊道:“我可在西南一個邊陲小鎮呢,怎麼會在你在的城市呢,你的全球定位儀也許是個瞎子,屁事不頂。我想你了,就給你打了一個電話,什麼時候給我再咬一下,好嗎?我一做夢就是你給我咬的情景。”二姑罵道:“操,怎麼做這夢呢,為啥不做一個你給我咬的夢呢?”她也許急了,說話聲高了點,我聽到警員隊伍里開始喧嘩起來。
她又說道:“你小子不要騙我,如果在本市就馬上過來,不然,我會自動找到你的,行了,我還有事,不和你說話了。”她掛了電話後,走到警員面前,動了粗口在罵警員,大家都不敢說話了。
她又訓了一會兒,我笑著走了,不想看她了。
現在的高科技啊,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在哪里,她卻探明了我在什麼地方,如果她回局里,再派專業人員跟蹤我的電話。
我豈不暴露了自己,會被她找上門的。
我不怕她,怕的是她知道我在當保姆後笑話我。
想到這里,我關了手機,取出卡後裝在口袋里,又買了一張當地的卡。
然後我給王鎮長和詩詩打了一個電話,說我換了號,讓她們必須知道,我的職責是保護詩詩的安全,當然要與她們密切聯系了。
詩詩撒著嬌讓我快點回去,想早點和-我學武功。
我讓她不要亂走,等一會我就回去了。
我驅車向歸途走去。
到了離詩詩家不遠的菜市場時,我發現詩詩家的保姆提了一些菜以及大包、小包正往回走,我把車停在她面前。
她嚇了一大跳,我搖下玻璃,她看清是我時,笑了。
我說,上來吧,我正好去詩詩家呢!
這個健康俊美的農村女孩很敏捷地上來了,她一笑,露出了兩排整齊的編貝。
這樣可愛的一個姑娘因為出身在貧寒人家里只能給別人打工了。
像她這樣年輕的城里女孩,現在不知有多嬌貴呢,不知有多少人在熱戀、追她呢!
我說:我叫木雄,今後准備接送詩詩,並輔導她學習,你知道嗎?
她笑了:哥,我知道,王阿姨和-我說了。
她的小嘴真甜啊。
我問怎麼稱呼她呢,她說:我叫白小藝,你叫我小藝就好了。
攀談中,我才知道,她今年十九歲,十六歲時已經到城里當保姆了,家里有一個患慢性病喪失勞動能力的父親。
她母親早就和別人跑了,她要賺錢養活自己的父親和供弟弟們上學。
我不由得肅然起敬。
這種女孩最高尚了,早早地扛上了家庭的重擔,飽嘗了生活的艱辛。
而她還從容地微笑著,我由衷地贊美道:“你真是一個懂事的小妹啊,你父親有你這樣的女兒真是幸運啊。”她聽了這一句話後,差點掉下眼淚。
我不敢再說了,怕她突然嚎啕大哭起來,現在我開車,不是傾訴的好場合。
她看著我,我點了點頭,她欲言又止,小區到了。
我開著車進去了,小藝提著大包小包要自己拎上去。
我說:“你拿一些就行了,我來幫你吧,女孩子不能干這麼重的活,以後對身體會有影響的。”她感激地看著我,我幫她拎了兩個大包,進了電梯間。
到了門前,她一敲門,詩詩像一陣風跑了出來,差點摔倒在地。
我拉住了她,這個瘋女孩啊,做事太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