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著她的背說:“不要傷心了,都過去了,那個黑煞神不敢再來了,就是來了,有我呢。”岳母說:“小木,我怕你岳父那個東西狗不忘吃屎,如果不戒賭,會把家輸光的,我想我們的婚姻走到了盡頭了,他不成器,又不是我的過錯。”
我說:“您和他攤牌,說清楚,如果他執迷不悟導師胡再離也不遲啊!”她說:“你不知道,這種話我不知和他說過多少次了,他就是不聽,我無法再原諒他了,我的心已經被他撕碎了,和他在下去沒有好結果的。”我說:“您自己看吧,我們小輩的沒法參考,您知道我們的處境。”她點了點頭說:“是,我知道了,今天的事多謝你了,要不是你,黑煞神不知要干什麼呢!”
我笑了:“您一家子又說見外的話了。謝什麼謝呢,賊人上門,我能坐視不管嗎?”她終於笑了,放開緊抱我的手,我真希望這一刻直到天長地久,她那溫柔的身子剛才一直緊緊地擠壓著我,我有點受不了了。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走光了,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又下地找衣服去了。
我真想說:穿什麼穿,又沒有外人。
雨一直下著,弄得人心也淅淅瀝瀝,糾纏不清的。
10點多了,看來該睡了,於是我要到另一個家睡覺去。
可是岳母說:“小木,不好意思,我不敢一個人睡,天上不斷地打著雷,我又怕那個黑煞神上門來……”
她的臉漲紅了,頭低著不敢看我,我知道這話她一定憋了很久,才有勇氣說出來。
我說:“好,我就睡在這個家吧。”我的心怦怦直跳,會不會有什麼事要發生呢?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輩分不同,也有衝動。
我睡在了炕角,她睡在了炕頭。
我想吟一句:君睡在炕頭,我睡在炕角,整夜思君不敢動,共同夢周公。
我聽到她均勻的呼吸,哦,她睡著了,我的心還怦怦直跳,怎麼回事啊?
我睡不著,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道如何是好。
天上的炸雷不斷,雨嘩嘩地下著。
我努力地培養睡眠,後來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我夢見岳母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向我招手,我一過去她又走遠了,又向我招手,我不管怎樣努力都追不上她。
我快要哭出來了,她干什麼呢,這樣逗我。
她是什麼意思啊,招手勾引我嗎?
我真想追上去問她個究竟,可是還是追不上,我急得滿頭大汗。
正在此時,我聽到一個聲音:“小木,快醒來,院子里憋了一大坑的水,誰進了家里,我們要遭水災了。”我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不是夢,因為她一直推著我,我忙說:“好,我起來看看。”我去開燈,但燈不亮,岳母說:“停電了,打雷就停電。”
她拿了一個手電筒,我借著這微弱的光线向外看去,可不是啊,院子里有一大坑的水,怎麼回事,雨有這麼大?
她說:“下水道不通了。”我忙穿起來衣服,衣服還沒有干呢,但無關緊要,因為又要衝進雨幕中。
岳母也隨著我衝進了雨幕中,因為她得用手電照亮呢。
我來到院子里,雨像空中倒水一樣,肆虐著萬物。
我來到街門口的下水道,岳母說這里堵塞了,我便用力搬動這這里的石頭。
這里有一長溜都是用大石頭蓋著呢,我一塊塊地搬起,發現出口處果然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堵住了,接著手電的光一看,媽的,是一條死狗,好臭啊。
我拿來鐵鍬,鏟起這狗的屍體,扔在了街上。
這樣水就嘩嘩地流向了外面,岳母松了一口氣,她說:“這下可好,院子里的這坑水用不多久就會流出去的。”
大家都忙著清理淤塞,沒人注意自己的衣服已經成了濕的了。
岳母說:“快,小木,回家吧,小心感冒了。”我忙扶著她快走,跌跌撞撞地終於回到了家里,身上的雨水還往下流著。
啊,我站的地上也積了不少的水,剛才院子里積了水,流不走,浸上來流進了家里。
我說:“您給我照著,我來舀水。”
我用一個鐵簸箕開始鏟水,鏟滿後向外一倒,地上的水真多啊,我鏟了一會水還沒有退下多少,我把濕衣服一脫,說:“好家伙,這麼多,媽,我要加快速度,不然糧食要著水了。”我憋足了勁,加快速度舀了起來。
唉喲,好累啊,我上氣不接下氣,岳母讓我快歇一歇吧,我的喉嚨間發出了“哬哬”的聲音,我知道,自己一受風寒就這樣。
但是看看水已經不多了,我又堅持下來了。
就這樣,我憑著堅強的毅力,終於把家里的水都舀完了,但是一停下來,我差點坐在地上,岳母讓我快上炕,她說我受了風寒,要生病的。
她忙把我扶在炕上,拿出幾塊干毛巾給我擦身子。
我累得躺在了炕上,一動不動。
她急忙給我擦身上的水,已經顧不得男女之別了,她的手在我的身體上的各個部位摩動著,碰到了我的小弟她也毫不在意了。
她把我身體的正面擦了一遍,又幫助我翻過身來,開始擦我的背部。
本來我累得要死,可是讓她一查,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媽的,無法想象啊,欲望能穿越疲憊呢?
她把我全身上下都擦了一遍,然後幫助我睡進被窩里,我確實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我饞進被窩里,她的手碰到我的小弟四五次,每一次她都要戰栗一番。
我的喉嚨“哬哬”地響著。
唉呀,難受死了,我身子冷得很,像是掉進了冰窟里。
我喊著:“冷死了,冷死了,哎呀。”我牙齒格格地響著。
岳母說:“這該怎麼辦呢?你等等,我給你熬碗姜湯去。”停電了,熬碗姜湯太難了,倒好她家有一個手動的鼓風機,她生了火,開始熬了起來。
她不停地安慰我:“一會就好了,你等一等。”十多分鍾後,終於熬好了,她端過來就給我喝,好燙啊,我好容易才喝了下去。
我的狀況好了一點,似乎沒有那麼冷了,但是我的身子還是像一塊冰。
她問我:“哎呀,還怎麼冷,怎麼辦呢?”她的眉頭緊鎖著,眉毛動了動,臉上的表情很堅毅,似乎在決定什麼事情一樣。
過了一會兒,她上了炕,說:“小木,我決定用我的身體給你暖一下,你不要衝動,只能這樣做了,不然怎麼辦呢?”啊,什麼,她要用體溫給我驅寒?
這怎麼可以呢?
我說:“不行,不行。我睡一會就好了。”她說:“這能行嗎,我是醫生,知道一些東西的,你的身體這麼冰,如果不讓你暖過來,後果不堪設想啊。”
我知道,平日里自己夜夜笙歌,尋歡作樂,早就把身體淘空了,不然有這樣不堪一擊嗎?
我也聽說過,在二戰時,德國男兵在蘇聯被凍得昏了過去,是女兵把他們攙進車里,脫光衣服,擁抱著他們才讓他們醒過來,據說救助體溫下降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男女赤身擁抱,如果再性愛那更是急救的妙法了。
她是醫生,當然知道這一點。
不一會,她把所有的衣服脫光了,在紅蠟燭的照耀下,有一種無窮無盡的誘惑,但我來不及去想這個了,我的體溫還在下降,我知道,體溫再低的話,心跳會衰竭的。
她沒有說話,快速地鑽進了我的被窩,緊緊地把我抱住了。
唉喲,她的身子好燙喲,像一團火一樣。
柔軟的胸擠壓著我的背,下部的芳草貼在我的身上,癢死了,我有點衝動。
荷爾蒙快速釋放出來了,我在升溫,是衝動幫了我的忙。
這個場景無數次被我幻想過,也在夢里無數次出現過,我承認,自己有點齷齪,這都是愛看亂愛小說和日本亂情片的結果。
可,今天,夢想成真,真的出現了這想都不敢想的場景,我情何以堪呢?
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說是給我暖心口,保住心脈是最重要的。
她說:“不要胡思亂想,我只是為你治病的。”我知道,我的心跳的速度過快讓她察覺到了。
我怎能不胡思亂想呢,這個場景換做石像也會被感化的,何況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啊!
可惜我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了,不然,我早就衝動起來了,會主動抱住她,做那事……她還說我呢,她的心何嘗不是一直在怦怦直跳嗎?
我的背部都感受到了,她也衝動了,還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