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盆冷水冷水潑醒了,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我看著那個正在穿罩罩和內-褲的三妖女,而現場又多了一個人,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翁,他須發皆白,卻笑著說:“好好,二丫頭,你找的這個小伙不錯,我一直在里面看著他與你三妹的表演,行,夠健壯,你找對人了,接下來,一切按計劃進行。”我慢慢地才反應過來,計劃,他們還有什麼計劃?
這死老頭是誰呢?
他為什麼有興趣觀看我與女孩的交戰呢?
真是有病啊,我絕望了,覺得自己正陷入了一個深深的泥潭里,逐漸地下陷,已無法自救了!
這可怎麼辦呢?
那個女警察告誡我的那句話又響在耳際:“不要想著有好事降臨在你的頭上。”完了,我又會遭遇一場怎樣的劫難呢?
我二次被迷倒了,身上的力氣不知去哪了,總覺得酸困無力。
原來這麻藥既有麻醉功能,又有催情功能,能把人體內的潛能都挖掘出來,在make-love時,可以用比平時大了很多的力氣,而做完後,人就會疲倦到極點的。
今天,我兩次被下藥,兩次與兩個妖女顛鸞倒鳳,結果把體力都超支了。
我好幾次試著想提起丹田的一口氣,可是總是以失敗告終。
老頭笑了,他似乎知道我在干什麼,他說:“小兄弟,你不要妄想動武,你的藥力要除最少得二個小時後,現在你只能乖乖地。”我生氣地說:“老頭,你抓我干什麼呢,我又沒有招惹你,你為什麼這樣做呢?”老頭慢慢地說:“年輕人火氣就是大,慢慢地說話,不要生氣,另外,你一定做到尊敬老人,不要這樣沒禮貌,這樣不禮貌,會有厄運降臨的。”他的話一說完,左右兩個小子衝了過來就一人打了我一個耳光,我忙向一邊閃去,到底是被藥控制了,我只閃過了臉,他們打在了我的肩膀上了。
老頭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說:“你小子有種,你這種體質,我更高興了。”我礙於形勢,不敢再與老頭頂嘴了,我淡淡地說:“老伯,你抓我干什麼呢,我又不是有錢人,抓我有什麼用呢?”老頭笑了:“小伙子很乖啊,現在懂得禮貌了,為什麼要抓你,這可是個秘密啊,不能告訴你,我累了,失陪。”說著坐在輪椅上由兩個小子推著走了。
外面的房間里只剩下我,我心里轉過百十個念頭,想著如何脫身,可現在體力不支,功力渙散,一切都是白干。
現在最迫切的方法就是恢復體力和功力。
我絞盡腦汁地想著教練與我說過的話以及我在武功秘籍上看到過的秘訣,突然,我腦中靈光一現,我記得教練說過有一種療傷的調息和運氣之法,說這種方法是個法寶,受任何傷都可以用它來療治,我忙擺好姿勢,開始運起氣來。
真舒服啊,暖洋洋的氣息在周身百骸流動著,凡是有不恰當的地方都要麻、痛、癢。
這樣練了十幾分鍾,我聽得門在響,忙收功做好,我怕他們打擾我,一打擾就會走火入魔的。
外面又進來了幾個人,有兩個是穿白大褂的醫生,他們來要干什麼呢?
那兩個醫生走到我身邊,問那個大妖女一些我的情況。
接著一個醫生走過來,手指搭在我的脈門上,屏息凝神靜思。
過了一會兒,他對大妖女說:“你不是下了迷藥了吧?”大妖女說是,醫生說:“這小子的脈搏這麼強,真是奇特,按理說下藥後的人不可能是這樣的。”大妖女說:“那不是更好嗎,義父就找到一個更強健的人了,他的病就有治了。”啊,什麼意思,找我為她義父治病,還說我身強力壯對她義父有好處,難道是把我的器官移植到那個老不死的身上嗎?
啊,想到這里,我面色如土,這可如何是好?
今天,我的生命要走到盡頭了嗎?
剛才的十幾分鍾療傷確實有了效果,我的力氣恢復了一些,怨不得那個醫生號脈後說我的脈搏很強。
現在該怎麼辦呢?
他們開始布置手術,我的心咚咚地跳著。
我的眼睛半開半閉著,我又開始調息運功,在這絕境里,唯一的方法是自救。
大妖女問那兩個醫生:“大夫,你說用不用注射麻藥呢?”我嚇得要死!
一個醫生想了想說:“不用了,你們的那種麻藥效力強勁,不必再注射了,如果再注射的話,對肌體會有很大的影響,肌體會失去很大的活力。”大妖女便不再問了。
我的心差點跳出胸膛,如果再注射的話,我只能像一個死人一樣了,任人宰割了。
萬幸啊,萬幸!
我一直在運著氣,讓它在全身走個遍,快點幫我恢復體力。
我必須趕在他們對我下手之前把體力恢復了。
果然,我的猜測沒有錯,一個護士把手術的器械各種刀剪端了過來。
操他-媽的,老不死真的要移植我的器官了。
這時,一個彪悍的小子走過來說:“老板讓我測試一下這小子。”說著,他向我肩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唉喲,打得我氣翻血涌,疼痛難忍,但我還是忍住了,本來是可以躲過的,這小子翻了翻我的眼皮說:“好,好,沒問題,你們可以做手術了!”唉喲,倒好我及時收了功,不然,走火入魔後變成殘疾人那可完了。
我忙靜心調息,暗運氣功。
兩個助手把我擡了起來,放在一張高高的床上,三個妖女站在床腳處看著我。
我看到那個二妖女眼睛轉著,不時合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睛,好像很憂愁的樣子,她在憂慮什麼呢?
操她媽的,還不是讓她把我騙到這里的嗎?
一個女護士無意中碰到了我的小弟,說:“這小子這寶貝真是一件利器啊。”大妖女叱道:“不要亂動。”這個護士吐了吐舌頭。
他們究竟移植我的什麼器官呢?
一個醫生用刀在我的胸口比劃著,嚇得我汗出如漿;有一個醫生拿著刀在我的蛋蛋上比劃著,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看來這兩個畜生要移植我的心髒和蛋蛋了。
唉喲,老天呀,這可如何是好?
醫生又讓大妖女取一些冰去。
我現在唯一的方法是靜下心來,趕快運功恢復體力。
大妖女把冰取了過來,二妖女拿著就向醫生走去。
她准備放在手術台上,可不知怎麼搞得把刀剪等器械斗毆打翻了,大妖女叱道:“你呀,毛手毛腳的。”那兩個護士忙低身撿了起來,這樣,五六分鍾過去了。
我運動也到了緊要關口,我的大周天快要通了,我知道這種療傷氣功只要把大周天通了,一切就無礙了。
那兩個醫生笑吟吟地走到我的身邊,拿過護士遞過的刀剪,開始在我的身上比劃起來。
又聽得“軋軋”的一陣響聲,有兩個小子推著那老頭過來了,老頭酣睡如豬,看來是他被注射了麻藥了。
老頭的出現,預示著器官移植的開始。
我拼命地運著氣,讓它突破最後的關隘。
我知道,只要一分鍾,我就大功告成了。
可是,那兩個醫生拿著刀開始向我的胸口移過來。
完了,一切完了,這可怎麼辦呢?
我命休矣!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個二妖女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翻滾著,大家都嚇了一大跳,忙去看她。
大妖女皺著眉問:“怎麼樣了,二妹,你的毛病這麼多呀!”二妖女捂著肚子說:“疼死我了,醫生快過來幫我看一看吧,我究竟怎麼了?”沒辦法,一個醫生忙走了過去,取出聽診器為她診斷。
好啊,有這一會時間我的大周天通了,氣流在周身百骸舒暢地流動著,好舒服啊!
我又試了試,丹田之氣完全可以提起來,一切正常了,太感謝那個二妖女了。
她一打擾,竟然使我恢復了體力和功力了。
這時,二妖女突然一動,那醫生“哇哇”大叫起來:“唉喲,我的胳膊脫臼了……”大家還沒反應過來,二妖女又衝了過來,握著一把刀,對准了昏睡中的老頭子。
大妖女面色突變,喝道:“二妹,你瘋了嗎,中邪了,他可是我們的義父呀,你怎麼被那小子迷了心竅了嗎?”二妖女叫道:“我不忍心看到這血淋淋的場面,這麼一個活蹦亂跳的小伙子一會就成了死人了……”大妖女冷笑道:“二妹,這個小子可是你找來的,不要假天真了!”二妖女說:“是我找來的,但是我後悔了,怎麼著?”這時,從里間又衝出了五六個小子,手持武器,圍在我們周圍。
有一個馬仔還拿著狙擊步槍,二妖女吼道:“都退後,小心我一刀捅下去!”大家慢慢地退著,突然一個馬仔一個大翻滾,滾到了我的面前,揪住了我,然後把我揪下了床,向人群拉去。
二妖女臉色頓變,大叫著:“放開他,不然,我捅死老頭子。”大妖女笑道:“你敢捅義父,我就把你的這個小情弟弟捅死。”雙方進入了膠著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