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天生異稟,體有異香,香味怡人,真是太奇怪了。
我從來沒有想到她有這麼厲害,可惜啊,這麼美的一個女子卻閒置了。
她的老公竟然在幸福中喪失了享受幸福的權利,真他媽的,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太監啊。
人世間最大的犯罪就是浪費!
如果大家知道二姐有這種發出香味的異能,那她家的門檻肯定會被磨平了。
我氣憤不已,向對天疾呼,我為什麼沒有這樣的女友呢?
二姐看到了我的表情變化,大概也猜到了我在想什麼。
她笑道:小屁孩,你一定很眼紅吧,一定很痛恨我的老公為什麼不能享受我的美好吧。
我笑道:是啊,你怎麼知道,你真是一個讀心高手啊。
二姐嘆道:事情就是這樣,越是容易得到的卻看不到它的價值,或是享受不到它的妙處,但是有些人總是眼巴巴地瞅著那可望不可即的東西。
我說:二姐,不要說了,你是哲學家,我都聽不懂了。
二姐笑了:對了,我讀書時專供的學科就是哲學。
我說:二姐,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我們出去走一走吧,省得悶在家里。
她說:好啊,我也想出去了。
她說完後,到衛生間妝飾自己去了。
我下樓了,在車里等她。
等了一會兒,她下來了,打扮得十分嬌艷,一點看不出她的年齡,像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女孩一樣。
我說:二姐,你打扮得這麼漂亮,是參加選秀嗎?
她笑了:選秀都是給富人看的,然後參加二奶工作,我只是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點,這樣對別人尊重一點。
你如果蓬頭垢面,衣衫襤褸,別人看到都惡心啊。
這個二姐,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我開車時,又聞到了她的那股香氣,我不由得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贊道:二姐啊,你真厲害,你是一個迷一般的人物啊,奇香撲鼻,我都心醉了。
她笑了:只能聞一聞,可不能動壞念頭,小心我扁死你。
我說:二姐,你放心吧,嚇死我不敢動壞念頭,每一次的衝動我都壓抑住自己了,當然每一次的犯罪都是得到了你的首肯,不然,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二姐刮了刮我的鼻子說:你小子啊,總是把欲念推到我的身上,你難道一點想法也沒有嘛,這個假惺惺的小子啊。
我笑了:如果說沒有我就是睜著眼說瞎話,不過,我總能控制住自己啊。
但是,你為什麼那麼無法自控,瘋狂到那種地步呢?
二姐嗔道:你這小子總是取笑我,我還是那句話,飽漢不知餓漢飢,你天天聲色犬馬,章台走馬,千金買笑,可我呢,連個男人味都聞不上,我當然控制不住了。
二姐說的對,如果讓一個已經飽嘗男女歡愛的人一個月不近異性,那她(他)會不會瘋掉呢?
我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
因為一個人如果吃過了肉的滋味,反過來,一直不讓他吃,他內心的感受是可想而知的。
二姐夫是一個現代名副其實的太監,他自慚形穢,碰都不敢碰二姐,怕滿足不了她,反而更加自卑,所以,二姐的老公形同虛設。
她又不肯紅杏出牆,只能在苦日子中煎熬著自己了。
我理解了她,她說的都是對的。
不過,和她搞在一起,我總有點惴惴不安的感覺,要知道我和她可是親姐弟啊,怎麼就有了那層關系呀,我心里是又激動又害怕。
激動的是我對這種特殊的情愛有一種異樣的衝動,它讓我忘乎所以,無法自拔。
害怕的是我怕別人發現了,到時候我可無地自容了,我的人生將會是一片灰暗。
都是二姐在那次喝醉酒後非要誘使我做出了那種不齒的事情來,現在後悔都沒有用了,只是想法子不讓別人知道就是了。
於是,我對二姐說:二姐,你可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和別人說起,永遠永遠,不然,我們可完了,沒法活下去了。
她瞪著我說:我傻呀,專門和別人說這件可怕的事,怕人們活的平淡無奇,想給他們添點調料呢?
放心吧,這件事除非別人發現,要不它會永遠腐爛在我的肚子里。
我可擔心你不要在和別的女孩激動時說出來。
我罵道:你這話說的像屍比,我能說出去嗎?
我可成了一個十足的大傻子了。
她笑道:你這小子,據我觀察,你可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你的女朋友之多,別人望塵莫及,不是嗎?
我覺得,你和你未婚妻的二姑肯定有一手,是不是?
我驚訝道:媽的,你怎麼知道呢?
你是我肚子里蛔蟲嗎?
二姐突然笑了,笑得前俯後仰的,我罵道:有什麼笑的地方呢,操,你笑我嗎,你不是一個喜歡亂愛的人嗎,還笑我,咱們可是一路貨色,誰都無權笑誰,五十步不要笑一百步的。
二姐好容易才止住了笑聲,她說:你知道嗎,我一點可不知道啊,這只是我的猜測,只是想咋呼你一下,我事先也沒底,我只知道,你的二姑,那個刑警隊長是個單身女子,她和你搞過沒有,我不知道,沒想到你這小子真的說出來了,真好笑啊!
不過,你這小子真的艷福不淺啊,你的那個二姑可是一個極品警花啊,多美艷多香辣,是市民們的夢中情人,卻被你俘獲了,這不是你的福分嗎?
我佩服你了,你真是花叢中的超級蜜蜂,品盡了百花啊。
我嘆道:操,我怎麼這樣不設防呢,以為純真的二姐很善良,沒想到你也是一個鬼精靈的家伙,早知道我為什麼和你說呢,現在覆水難收了。
說也說了,不過,你可不要再和別人說起來,不要讓我難堪。
二姐笑了:你不要用傻子的眼光看我好嗎,我不會那樣做的。
對了,你的那位二姑怎麼樣,是不是功夫很強,讓你永遠難忘呢?
我說:強是很強,但是她沒有香味啊,哪有二姐身上這種刺激的香味啊,讓我迷醉的香味啊,我怎麼能忘得了你呢?
二姐的臉羞紅了,道:不要說我了……
我叫道:唉喲,你還怕羞呢,真是太陽從南邊上來了啊,真奇怪。
二姐打了我一下,說:你小子這麼看我,我真的是一個沒有臉皮的人嗎,只是我做那事時急切一點,平時也是一個穩重的女人啊,你不要輕視我。
我說:不要動手動腳,我在開車呢,這路上,車來車往的,你不要命了嗎?
木葦葦?
我的親二姐!
最後的幾個詞也許打動了她,她柔聲道:這小子,真會說話,你二姐就在車上坐著呢,你這麼大聲干什麼呢?
二姐答應你,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千萬不要客氣。
我笑道:我是客氣的人嗎?
笑話吧。
車行到了一個廣場處,我停了下來,二姐和我一道向廣場南邊的假山處走去。
她挽著我的手,與我靠的很緊。
我聞著她特殊的香氣,感受著她的柔軟,心里都醉了,要不是這是外面,我早就躺下了。
可惜那個太監二姐夫啊,這麼漂亮,這麼獨特的美女卻享受不到,真是一大憾事啊。
現在已是黃昏時分,涼風習習,吹拂在我們的臉上,像是母親的手撫慰著我們。
此情此景,縱是神仙也不過如此啊。
我徹底理解了那句話“只羨鴛鴦不羨仙”了。
二姐似乎也感動了,頭偎在我的肩膀上,我們像神仙眷侶一樣,相依相偎地走著。
我們走到噴泉這里,看著映照著燈光而流光溢彩的泉水,那飛濺的水花像我的心情一樣,不遠處舞廳里放著一首抒情歌曲,更是把我的心感動地像水花一樣飛濺著。
我不由得抓住了二姐的手,輕輕地對她說:生活真好啊,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