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大戰啊!
怡然和新娘子輪著上,一個上,一個刺激我,我好幾次要爆發了,可是被換人中打擾了。
怡然正在騎射時,他哥咳嗽著又走到了門前,氣得她和她嫂子不歡而散。
張易走進了宿舍,吸了吸鼻子道:“什麼味道,真像炮灰的味道(隱語打炮後的產物),操,也許我迷惑了,這鬼天氣雨下個不停,這壞運氣,把燈也弄壞了,唉,更氣人的是這肚子,現在還疼呢。弄不好一會兒還得上廁所。”我們三人躺著,假裝睡得很沉,其實,心里都樂開了花。
我高興的是二美納入,激情澎湃啊!
張易還是在地上脫了衣服,然後又摸著上了炕,又鑽進了被窩,可是我聽到新娘子又推了他一把:“臭烘烘地,娘的,剛拉完,也不知道你擦淨了沒有,你身子冷得像冰,離我遠一點。”張易嘴里嘟囔著,也沒有說吵嘴的話,轉過身睡了。
我在焦急地等著他快睡著,以便我和他新娘子行事。
他新娘子也是如此,我看到她身子又向我這邊彎曲著。
可是,這時,怡然不放過我了,她悄悄地爬上了我的身子,手握著我的如意金箍棒,左右移動著自己,然後扶著坐了下去。
這一坐入,可不得了了,她用力地動著身子,做著活塞運動。
唉喲,一種緊箍著的超強快感衝擊著我,一波又一波的快樂涌上我的心頭。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我會傾瀉的。
可是,這時,新娘子又挨近了我,手拉著我的胳膊。
怎麼回事,難道張易睡著了嗎?
我側耳一聽,果然聽到了如雷的鼾聲,哦,我還以為是雷聲呢!
操,他也許身子太弱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眼看著我的就要繳械了,可是新娘子拽著我的手不放,看來,我必須得舍棄怡然了。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把怡然推了下去,我向西邊挪去,然後,我端起潤滑的小弟,毫不費力地深入了新娘子的陰道深處。
其實我的陰莖早已經熱似火,硬如鐵了,很容易的就進到了她那滑滑的陰道中。
我將她的腿架在腿上,挺著屁股時急時緩地將陰莖送進她的陰道之中,隔幾下,就用力地宣傳向最深處,每當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會發出輕輕呻吟。
當時的那旖旎風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
我看她兩眼緊閉,身子軟軟地側仰著,兩腿緊貼地貼在在我的兩腿之間,便覺得天大的事情也已經雲消煙散,不再怕張易醒來,於是大膽地搞起來。
我時而用陰莖在她陰道里急促地抽動,時而停下來用手在她的前胸後背肆意地輕抱,她緊抿著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但我感覺得到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下不時地扭動,陰道里發起了大水,我的小弟弟也真是為我爭氣,足足地搞了有二、三十分鍾才泄。
我從骨髓里都感到快活,她也被搞得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後來,我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從後操入,一邊抽插,一邊捏摸她的奶。
當我陰莖開始猛烈地在她陰道里進出、磨擦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只馴服的綿羊。
當我想改成後入式插的時候,她沒有拒絕,很快按我的意思調整好姿勢。
當我精液急促外射的時候,感覺她陰道盡頭在一下一下的緊縮。
新娘子低低地對我說:“壞死了,不能把那些東西射到我的里面呀,我可沒有防護措施呀。萬一……”我說:“沒事,你要給我懷上一個小寶寶啊,難道你不想要嗎?”新娘子說:“從優生優育的角度考慮,當然不錯了,也好啊……”我高興地說:“那太好了,你休息吧。”新娘子心滿意足地走了。
我又鑽進了自己的被窩里,而迎接我的是一個溫熱柔軟的身體,怡然打著我的小弟說:“你真夠意思啊,我正在勁上啊,是你硬生生地拉走了,把我推了下來,然後竟然為她服務了,氣死我了。”我說:“對不起,怡然,你嫂子硬拉著我不放,我如果不過去,她會發出聲音的,到時候驚醒你哥,那可不好收拾了。”怡然說:“過去就過去吧,誰讓你忘乎所以呢,一泄如注哪。現在拿著一個小東西來哄我,這麼小的東西有什麼用呢?”我說:“妹妹,我想忍,可是忍不住了,最後繳械了。你想,搞了這麼久,我能是金剛之身嗎?”怡然說:“也是,唉,你說,該怎麼辦呢,我還想……”我說:“你自己想辦法了,開動腦筋,我想你會想到的……”怡然說:“要不,我只好君子動口不動手了。”說著,就俯下了身子,我說:“怡然,你可不是君子呀,可以既動口,又動手啊。”怡然笑了,抓住了軟弱的小東西,納入口中。
怡然看著我黑紅滑膩的龜頭,迅速地將我的陰莖含在嘴里,賣力地吞吐著,吸吮著。
漸漸地,她嘴里的陰莖鼓脹起來。
肉棒的跳動,灼熱的體溫,體液的腥味如同催化劑一樣刺激著她,點點滴滴的腐濁著她薄弱的意志。
她動情的晃動著妖媚的屁股,淫液開始順著大腿緩緩地淌下……
當怡然終於身疲力盡,滿心愉悅地躺下時,她喃喃地說:“這才是人間最大的享受啊,今晚歡樂至此,夫復何求呢?”我說:“記得明年給哥生個胖寶寶啊。”怡然說:“莫非你要娶我嗎?說真話。”啊,我怕了,我不能處處留情了,到時候會有麻煩的。
我忙說:“怡然,不是這樣的,你我還年輕,你還是學生,不能早早地成家立業,到時候,有了孩子可是累贅啊!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一些藥品你還是要吃的啊。”怡然笑了:“一個玩笑就嚇壞了你,你干嘛這麼一本正經呢,放松點,我會處理的。我們睡吧,明天還得早早起床呢!”這個女孩,這麼善解人意啊,不是她說,我還沒有睡意呢,現在,疲倦向我襲來,一夜之中,不知與兩個瘋狂的姑嫂進行了多少次,還不包括和雅婧與我的兩次車震呢。
累了,實在是累了,眼皮像千斤巨石一樣壓在我的頭上,我再也睜不開眼睛了,沉沉地睡去。
早晨醒來時,天已大亮,可一個宿舍的四個人都沒有起來呢,張易不知又去了幾次廁所,他身子更弱,鼾聲如雷。
他的新娘子睡得很香,一個美麗的大白兔露了出來,圓圓的,像一個盤子,中央的乳頭奇小,怪不得昨夜我含起來很費事。
我真想過去摸它一下,可是我怕張易突然醒來看到,只能遠觀不可褻玩呀!
我看到張易對著牆睡著,這可是個好機會。
我躡手躡腳地挪過去,手放在這團柔軟的圓球上,慢慢地揉摸著,眼看著中央的小豆豆挺了起來,像一只眼睛睜大了看我一樣。
這種偷摸的感覺真爽啊,多爽滑柔軟的面團啊。
我抓住了小豆豆,向上提著,享受這一拉一提的彈性。
這時,新娘子的身體動了一下,嘴里哼了一聲,啊,夢中還能發出聲音來呀!
真厲害啊。
這時,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屁屁上,我嚇了一跳,忙去看張易,不是他呀!
我又忙著扭過頭一看,是他調皮的妹妹怡然啊。
她笑了,露出了兩個調皮的小虎牙,她說:“不要臉,小偷,偷著摸人家的東西。”我嚇得忙掩住了她的小嘴,說:“你是毛驢嗎,叫的這麼高呢!”
我看著這調皮的女孩,她竟然留了一頭調皮的短發,和一個鄰家女孩一樣。
雙目炯炯,顧盼有神,直挺挺的小鼻子,隨著發笑皺起了幾道小皺紋,像一面平靜的湖水隨著清風蕩起微微的波浪。
她的嘴角向上翹著,顯得玩世不恭。
再看胸前的兩個白兔十分勻稱,圓潤,中間的兩顆小豆豆直直的,恰在白兔的中心,看樣子,應該是每條半徑都相等,沒有見過如此規則的rf啊。
她的笑聲帶動了這兩個白兔,它們也在顫動著,真勾人的魂魄啊。
沒想到,昨夜在黑暗中我和一個如此調皮可愛、活潑開朗的女孩睡在一起。
怨不得那個學校的學生會主席會看上她,我真是享受了齊天之福啊。
怡然看著我在緊緊地盯著她,便捂住了胸口,嗔道:“不要臉,不要這樣看人家嘛,小色鬼……”啊,我無法控制了自己的眼睛。
怡然忙著穿衣服,她站起來穿著褲子,兩條修長的美腿純潔無暇,如玉如水,多麼標致的一個女孩啊!
我看得呆了。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欣賞著她。
這時,聽得張易咳嗽了一聲,我忙背過身子,把最後的衣服趕快套上了身子,跳到了地上。
張易醒來了,他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看到了妻子露出了一個rf,忙用被子掩上了。
他又去看我,我忙走到後面洗臉去。
張易終於開口了:“木雄,你小子狂的很,操你媽的,我問你,我妹妹的事該怎麼辦呢?你把話說清楚。”我不知所措,好幾次欲言又止,我能說什麼呢?
張怡然說話了:“哥喲,你別這樣好嗎,急什麼呢!皇帝不急太監急了,我是甘心情願的,管你什麼事呢?我已經是成人了,我有自己選擇的權利,我就是喜歡小木,你又怎麼著?”張易氣得臉色發白,他說:“妹妹,你知道嗎,你這個如意郎君已經訂婚了,他與你是不可能的。”
怡然橫著眉說:“我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再說一次,訂婚怎麼了,就是結婚也可以離婚的,一切皆有可能,你行行好吧,管好自己吧。”張易氣得不再說話,呼呼地直喘氣。
這時,他的新娘子醒來了,忙穿上了衣服。
新娘子長得稍有些豐滿些,她的面龐溫柔可親,一看就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子。
但是她對張易那麼苛刻,我就有點納悶了,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真的是性方面的原因嗎?
她對張易說:“你的婚假也到期了,該上班了,我也該走了,你快起床准備吧!”怡然說:“我也該走了,回家一天後,明天還得上學去呀!”我說:“這天下雨的,路上不好等車,我送你們吧!”張易氣得叫道:“誰用你送呢,還不滾到一邊去。”怡然說:“哥哥,你真可笑,你又不坐車,發什麼飈呢,要不你送我們!”張易氣得又躺下了,說:“我不管你,你們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們。”新娘子說:“你不要對我說這種話!”張易說:“我又沒有針對你,你干嘛接話呢!”新娘子剛要說什麼,小姑子怡然忙拉住了她的手說:“走吧,不要費口舌了。”我忙走了出去,從車里找到了雨傘,給了她們。
她們嘻嘻哈哈地走了出來。
我趕快在雨幕中跑到車上。
我坐到車上,心里真不是滋味,其實這件事,真的怨我,是我的錯。
我動了我同事的妹妹,又暗中動了她的妻子,我覺得自己真不是人。
張易和我是比較要好的同事,我們住在一個宿舍里好幾年了,我做出這件事,真是無臉見他啊!
看到姑嫂倆走過來,我忙打開車門,讓她們進來。
她們坐下後,嘰嘰喳喳地說:“車真的很好啊,小木,你真的很有派啊!這麼年輕就開上了自己的車,這個車還比較高檔啊,你真瀟灑啊!”我不敢說什麼張狂的話,因為車其實不是我的,是人家依彤的,做人不要太得意忘形啊!
我敷衍了幾句,心里有點疙疙瘩瘩的,開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