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幫助翠蘭一回,要和她的繼父討個說法,可現在翠蘭疼得要命,而翠蘭說再也不會再找那個老東西了。
我決定先幫助解決翠蘭當前的遇到的麻煩,可是,我開不了口,她可是個小蘿莉,我不能有任何想法。
翠蘭終於憋不住了,她走到我的面前,央求我:“木哥,幫助幫助我吧!”
我說:“我怎麼幫助你呢?”
翠蘭疼得什麼也顧不得了,她說:“木哥,你不要嫌我髒,幫我吸一吸啊,可以嗎?”
我看著她那張因疼痛扭曲的臉,於心不忍,就決定幫她。
翠蘭那碩大的奶頭,簡直像奶牛的一樣,她把它塞進我的嘴里時,快把我的嘴塞滿了,真是慘不忍睹。
我慢慢地開始了吸吮,可是沒有吸出什麼,翠蘭急著說:“用力些,用力些。”
我開始用很大的力氣吸吮,幾乎就是吃奶的勁了。
突然,一個苦、甜、腥的白黃色的水噴到我的嘴里,我趕快吐到地上,要不是我的腸胃好,我早已吐了。
回頭再看翠蘭,那白黃色的水滴滴答答地從她的乳房里流出來,流在地上一灘,翠蘭這時舒服了很多,她又擠了幾次,才停止。
翠蘭感激地抱著我:“謝謝木哥,剛才嗆壞了你,對不起。”
我剛才吸到一股異味的奶黃色的水,我真惡心,但為了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我也忍了。
她向我驕傲地笑了笑,我一把把她拉到身邊,摟著她的腰,重重地吻了她的臉蛋。
手不自覺地從腰際攀了上去,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眯了眯眼睛。
我輕輕地捏著,好柔軟,老二又硬了起來。
她看到我的褲子上又出現了小山峰,於是再次饒有興致地拉出我的肉棒玩弄起來。
漸漸地,她的乳頭也硬了起來,我由輕揉她的乳房變成了捏著乳頭,細細地捏弄,用手扯緊她的襯衫,乳房上有一個明顯的突起,異樣的性感。
她也在不斷地套弄著我的雞巴,我說:“快點。”她很是聽話。
我的呼吸渾濁起來,放棄了她的乳頭,再次粗暴地抓住她的乳房蹂躪起來,還不時低頭吻著她的脖子,臉頰,嘴唇。
肉棒越來越硬,我原本扶著她後背的手按住了她的脖子,道:“翠蘭,幫我,含著我好嗎?”她貼著我的臉,輕吻了一下:“不行,什麼味道?”我說:“翠蘭,我不行了,幫幫我嘛,就含著就可以了。”經不住我軟磨硬泡,她紅著臉,彎下了腰,先是用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我的龜頭,我輕輕地喊了一聲,她的舌頭異常的柔軟,又很溫暖,如同電流纏繞在我的龜頭之上,直擊中我的大腦皮層。
她彷佛下了很大決心,在舔了舔嘴唇後,毫不停留地一下子就含住了我的肉棒。
彷佛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洞穴,一根濕潤的舌頭在上下打轉,我的下身不禁向上挺起來,以便雞巴進去更多一點。
我說道:“翠蘭,像用手一樣,快,快點。”她於是慢慢地上下套弄起來,舌頭有時會頂住我的馬眼,輕輕一撥,感覺好象舔開了肉縫,似乎有些粘粘的液體流出來,粘在了她的舌尖。
這種淫穢的感覺令我看不見周圍的一切,窗外的蟬鳴越來越約微弱。
她的小虎牙會不經意地刮到我的雞巴,有時還會好奇地單單吮吸一下我的龜頭。
我低頭看著她,她齊肩的秀發鋪散在眼前,我烏黑的陰毛不時地碰到她有些緋紅的臉。
我因為陣陣快感輕輕的顫抖著,一把抓住了兩顆溫熱的小肉球,隨著她上下起伏的節奏撥弄著,時而又捏著兩個乳頭,狠狠地搓。
她嘴上的動作也加快了,而且不時地咬一下,我抓著她的乳房,指間夾著乳頭。
終於,我本能向下一扯她的乳房,腰一挺,肉棒一陣發漲,在她嘴里劇烈地噴發,她也停止了動作,含著我的雞巴。
我的手一松,攤在了椅子上。
她擡起頭,好些狼狽,嘴角還有少許精液。
她捋了捋耳畔的頭發,微笑著看著我,臉色緋紅。
我拿出紙,替她擦去嘴角的精液,她也細心地幫我擦拭著龜頭。
她捏了一下我的腿說道:你的東西好多哦,都流出來了。
我說:對不起,翠蘭,我衝動了!
我一會要為你維權去。
翠蘭說:沒什麼,不要緊,只要你高興就好。
說到要為小女孩維權,我一定要做到。
於是,我領著翠蘭就走,翠蘭嚇得很厲害,不讓我去,我和她解釋了很長時間,她將信將疑地跟我走了。
翠蘭和繼父住在很偏僻的一道小巷里,周圍幾乎沒有人了,所以她繼父才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
沿路是一些年代久遠的陳舊的破房子,塌的也所剩無幾了。
我看到了很多的房子露出了臥室的牆壁,我無限感慨,可想這里曾經住過溫馨的一家,家的氣氛已經久遠了,可那種濃濃的氛圍還在,而今卻灰飛煙滅了。
不過這里也作為曾經文明的見證啊。
終於來到了她的家里,我很驚奇,外表好像很久沒有居住的房子,卻住著他們一家。
翠蘭開了門,她的繼父放羊還沒有回來,我們在等著她。
屋子里很寒酸,很簡陋。
翠蘭一進這個屋子有些顫栗,我鼓勵她沒事,有我呢。
翠蘭突然問我:“我和繼父鬧翻了,以後我住哪里呢?”
這個問題很尖銳,我想這怎麼辦呢?
翠蘭還小,自己沒有謀生能力,這可怎麼辦呢?
第二個問題哪里住呢?
總不能把她扔在街上睡吧?
想了很久,我突然想到:我大伯家的人都走了,那里的房子還很好住,這可以解決啊!
可她以後的生活呢,一旦和她繼父鬧翻,她繼父不會再養她的!
我忽然想到了王會計,這個大人物的用途到了。
我忙給王會計打電話,王會計正好走到了附近,他說馬上就到。
一會兒,王會計來到了翠蘭繼父的家里。
我忙和他說具體情況,王會計聽說後氣得很厲害,忙看翠蘭的傷口。
看完後,更是大罵翠蘭的繼父。
我說:“一會兒,那個老流氓就要回來了,王大哥,你快想想辦法,給翠蘭找個工作,住處我已經找到了!”
王會計搔了搔頭,想推辭,可看到我犀利的眼神,就想了想說:“村子里的地毯廠可以去的,一個月500元,也夠養活自己了,如果做得好,還可以漲工資。”
翠蘭和我頓時樂了,都贊揚王會計的弘德。
這時,翠蘭的繼父王大風回來了,他一回家就大罵:“小狐狸精,媽的,你一上午死哪去了,給老子做出飯來了沒有,不然,老子打死你……”說著,就往家里衝來。
王大風一進家,就愣了,他看到家里多了兩個人,尤其有王會計,他便不言語了。
他忙說:“大侄子怎麼有功夫來看我呢?”
王會計大罵道:“你是老畜生,我哪有你這個叔呢,你看看,你把翠蘭虐待成什麼了,你犯了強奸罪,走吧,到派出所走一趟!”
我忙掏出手機要打電話,王大風忙跪在我們面前,汗、淚如雨下,大聲哀求:“大侄子,小木,饒了我們吧!”
王會計湊近我的耳朵說:“你看,他是我的叔叔,我們饒了他吧,就讓他永遠不要動翠蘭,就這樣行了吧!”
我想了想,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就這樣算了吧,把王大風抓進監獄,對我也沒有好處,別人沒人來管翠蘭,我管她已經不錯了,就這樣算了吧。
王大風哭著說:“大侄子,我再也不敢了……給我一個機會吧……”
王會計大罵了一頓,最後說:“這次就先饒了你,你馬上給翠蘭找東西去,把她的衣服,用具都找到,她要出去住,快點!”
“翠蘭要出去住,不行啊,讓我來恕恕罪吧,我會補回她以前失去的……”這個可惡狡猾的老狐狸,還有這一招。
話未說完,我和翠蘭幾乎同時說:“不行,不可以!”
那個老狐狸又哭了:“翠蘭,爸爸其實還想你,你不要走啊!”
這個老東西,我看翠蘭走了,你是滿足不了自己的淫欲了吧,這麼假惺惺呢。
翠蘭肯定地說:“老畜生,我受夠了,現在和你斷絕關系,你再騷擾我,我就到派出所告你去,原來我不懂得……”
王大風見木已成舟了,再也無法挽回了,便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幫翠蘭找東西。
翠蘭把自己的衣服、被褥、生活用具都收拾起來,打成幾個包,讓我幫她拎,她和王會計握手道謝告別。
王大風追出門口,哭道:“翠蘭,你什麼時候想來就來,這里是你的家。”
操他媽,這個老流氓!
我和翠蘭拎著包,頭也不回地走了。
最後來到我大伯的家門口,我開了鎖,就拎著包進了大伯的家里。
大伯去年搬到了縣城里,把鑰匙留給了我,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大伯的家里還很干淨,我和翠蘭一起收拾家,然後給翠蘭留上了100元,讓翠蘭自己買東西吃、用。
翠蘭感謝涕零:“木哥哥,你真好,我賺上工資,就先給你。”說著,緊緊地擁住了我,狠狠地親了我一口。
我的心里甜滋滋的,這是從來沒有的感覺,沒想到幫助人自己還這麼快樂,早知道,我多做雷鋒啊。
怨不得人們說:“予人玫瑰,手留余香。”說的很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