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的技藝就是超群,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和她在一起,你就不用去動,只是享受罷了。
很久以來,我還沒有找過小姐呢,我明知道小姐的服務就是好,比一般女子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但我總覺得小姐畢竟不純,是被千萬人蹂-躪過的N手貨,還是良家女子單純,干淨。
雖說她們的技藝不高,但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可是今天我碰到的這個女子卻是小姐中的極品。
無論從相貌身材上,還是從技藝上來說,她絕對是佼佼者。
此時,我的腦中沒有別的想法,只有一個感覺--爽,太爽了,飛一般的感覺啊!
我知道,吳老板把酒店中最好的一個女孩派過來了。
她背負著老板的重托和期望,使出了渾身解數,讓我一次又一次地爽翻天。
有很多技藝是我聞所未聞的,我驚得目瞪口呆。
我知道,我們國家對這種事遮遮掩掩,含而不露,其實這種事也是一門學問。
西方國家比較開放,小孩子從小耳濡目染,因此個個都是高手,而我們國家的人已經輸在了起跑线上了,他(她)們到一定的年齡才開始摸著石子過河,經過長時間的探索,才略知一二。
但是從不交流,對此事諱莫如深。
其實,想一想,何苦呢?
人生苦短,青春年華更是短短一瞬,何必把自己囿於藩籬中呢?
直到我high了幾次後,女孩才停止了,她笑著問:“老板,怎樣?”我握著她的胸說:“爽,超爽啊。”她的身體十分疲憊,一個弱女子上了戰場這麼長時間,不累才怪呢!
但她沒有停下來,而是到衛生間找到溫水和毛巾為我擦拭了一邊,最後托著疲憊的身體走了。
真是一個溫柔可親的女孩啊,多麼敬業啊!
我簡單地穿了一些衣服,開始在疲勞中追憶著曾經的刺激。
生活就是美好啊,這就是我的人生仙境。
我沒有多大的人生目標,就是活得精彩,玩得開心就足夠了。
我沒有背景,所以不盤算在官場上追名逐利,其實我也是走了一個短路而已。
世上無數的貪官有錢後不是也在享受著美-色嗎?
現在我做到了,不需要太多的精力和時間。
有些人天天信誓旦旦,慷慨激昂地講著為國為民,保家衛國的話,但一上美女的床後,什麼理想,什麼抱負都拋卻了。
我這人比較現實,也比較誠懇,我就是喜歡美-色,我就是喜歡享受,媽的,別說沒用的了,一切都是空的,只有開心地過好每一天才是最實際的。
休息了一會兒,又有人敲門,一個女孩進來說有吳老板打給我的電話,我接了後,他說要參加一個宴會,讓我陪同他。
還說我手機哪去了,怎麼不帶走身上呢,聯系多不方便啊。
我說,手機丟了。
吳老板說一會派人給我買一部,他一會就要回來。
掛了電話後,我有點不安,本來我要回家躲避一些黑幫人員的追殺,可是陰差陽錯竟然又來到一個民間有些勢力的吳老板這里了。
吳老板這個人,我想他應該有些不干淨吧,至少涉過黑。
現在的社會,產業大了,不得不與一些地下警察有聯系,不然你是坐不下去的,這也是我們國家心領神會,不可言傳的潛規則。
我怕在赴宴時再碰到上次覆滅的老頭子的人,倘若如此,那可完了。
憑我一己之力,何能對抗罪大惡極的黑幫人員呢?
我有點想走了,可總要找一個借口啊,不然,吳老板會懷疑我的。
我突然發現自己很傻,怎麼能闖入黑幫中呢?
雖說這里離我協助警方搗毀的黑幫有幾百里,但誰能知道,有沒有那個黑幫的人呢,更何況,還有我的仇敵楊久明呢,聽說他在南方這一帶外逃呢!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有點頭涔涔了。
正在遲疑間,吳老板回來了,他徑直走到我的房間,手里拿著一部諾基亞的手機,說:“兄弟,怎麼樣,那個女孩夠不夠味呢?這可是我們這個酒店的台柱啊。”我說很好,我差點脫-陽而死。
吳老板笑道:“這才叫生活,玩得真他-媽的刺激,兄弟,哥給你帶一個手機來,現在的社會,沒有手機一點也不方便,給,拿上。”接著,他遞給了我一張卡,說:“這是20萬,卡的密碼是後六位數,你再重設一下,拿上吧,不然,寸步難行。”我堅決不要,吳老板變了臉:“你是什麼意思,這些小錢你是不是看不起,嫌少呢?我怕你不要,沒有多打,你再不要,我要生氣了。”沒有辦法,只好接受了。
他又說:“兄弟,哥要和另外幾個礦主談開采的地界劃定,年年因為這個爭吵一番。我帶上了一些人,再帶上你,特別是你,是哥的最可靠的兄弟啊,你得替哥出力啊。”啊,什麼,去爭開采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不知有多少個黑幫要火並,多少人要流血死去,我可不能以身涉險。
我不動聲色,說:“吳大哥,有幾個礦主在場呢?”吳老板說:“連我三個,這是三國演義,年年要開一次會,有老字輩的大哥主持著,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點了點頭,算應允了。
吳老板又說:“現在,你重點是休息,下午我們去會場。”說著,他拍了拍我的肩,走了。
現在的一個突出問題是我該不該去呢?
現在我在他的老巢里,不能違抗他,雖說我救了他,但這種人容易反復無常,我還得提防一點為好啊。
如果我假意答應他,暗地里跑掉了,那更不好了,我能跑多遠呢,唉,怨就怨我非得進這個酒店干什麼呢?
愚昧啊,沒有別的辦法,只得跟他去吧,到時候見機行事吧。
我只能賭一把了,和他出了這趟鏢,我就離他遠一點,現在還是休息吧。
我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由於身體累得很厲害,睡得很沉。
後來,我被人推醒的。
吳老板說:“兄弟,真好的睡眠啊,哥羨慕你呀,我們該走了,不能遲到了,不然那幾個小子要說我架子大呢。”我說:“哥,我能不能化妝一下,我怕我的仇敵也在現場呢。”吳老板詫異地說:“哦,兄弟,你還有仇敵呢,看來,你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呀。”我說:“這樣和你說吧,我會武功,所以常常受雇為人要賬,因此我得罪下了一些人。”吳老板點了點頭說:“可以理解,你化妝去吧,用什麼讓他們去買。”我讓人買了一些貼紙紋身,然後在臉上,身上紋了一些,並又戴了一個假發,臉上又裝了一個刀疤的紋身,這樣看來,連我都認不得自己了。
我對自己的化妝很滿意,當我出來時,嚇了吳老板一大跳,後來他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子,我還以為是那個殺手呢,酷,實在是太酷了,這樣連我都不認得你了,這樣更有派了,好嗎,我們走吧。”接著,一個彪悍精干的馬仔都過來了,他們開始領武器,人手一件刀具,我和吳老板以及另兩個人都持著一把精巧的手機,看來他們也是高級分子了。
媽的,難道是打仗去嗎,唉呀,我已身不由己,就要入虎穴了!
大家浩浩蕩蕩地坐著好幾輛車出發了。
我和吳老板坐在一個車上,媽的,難道是赴鴻門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