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還以為張易的妹妹是處女呢,原來她早已被開了處,是個熟女了。
在開放的職校里,如果還是處女,除非你是丑八怪,怪不得她會潮噴呢,原來是經過多次的訓練啊!
她高興地摟著我,低低地對我說:“小木,你真厲害,我快要被你弄死了。”我說:“你叫什麼名字?”操,我太離譜了吧,搞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呢,太可笑了吧!
張易的妹妹說:“你呀,真是一個大毛驢,把人家弄了,還不知道名字呢!我叫怡然。”我笑問:“你現在是不是很怡然呢?”張怡然說:“你低一點說話行嗎,小心哥聽到。”我說:“你哥真是的,竟然對著我們大搞特搞,真野蠻啊!他一開始到你嫂子身邊的時候,你知道嗎?”怡然低聲說:“哪能不知道嗎,他差點踩到我了,唉,這家伙,真不要臉,我真為他羞恥呢!”我說:“多虧了他,要不然,我哪能與你相擁而眠,激烈大戰呢!”張怡然說:“惡心了吧,誰想和你這樣呢,我是冷的沒有地方睡了,是你不要臉把我抱進你的被窩,又趁機占了我的便宜,把我的身子破了!”操,還在裝呢,我說:“你真可笑,你是處女嗎?我可沒有見你的處血啊,你就騙我吧!”我記得在手指剛進入的那一瞬我還把流出來的液體抹在手掌上,借著閃電的光看了好幾次呢。
確實,怡然真的很緊,有種開處的感覺,但畢竟沒有處女的象征--處血,我就不相信她是處女。
怡然說:“我真是冤枉死了,告訴你吧,我的處女膜在我上初中跳木馬時撕裂了,我還疼了好幾天呢!人家可是標准的處女啊!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說:“那就奇怪了,在你們職校里,有幾個是處女呀,你又長的很標致,難道沒人和你在一起嗎?”怡然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既然我們躺在了一個被窩里,就與你說實話吧!確實有人找我,而且還與我同居呢。”我搶著說:“看看,你還說假話呢,你還能是處女嗎?笑死我了。”怡然平靜地說:“這小子是校里的學生會主席,長得高大帥氣,家境很好,幾乎沒有缺點,但是他就是那方面不行,每次撲上來還沒有入港就交貨了,所以我一直是處女,沒有被他破掉啊!”我笑了:“看來我真有福分呀,遇到一個無血處女,真是天大的福分啊。”怡然說:“不要激動,低聲點,拘泥這條件,到我們學校去,那還不樂翻天嗎?會有很多的姑娘投入你的懷抱當中的。”哦,如果,我在那職校當老師,可以無限掠美,享盡人間艷福的。
這時,西邊的那對夫妻說話聲高了起來。
張易的新娘子說:“你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家伙,對著你妹妹和你同事還敢亂來,真服了你啊!”張易說:“你還不在乎呢,為什麼叫那麼高呢?”新娘子說:“你對著自己家人和最熟的人海不在乎,我怕什麼呢。”張易不說話了,又咳嗽一聲說道:“唉,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啊,自從和你玩上後,就像有了毒癮一樣,無法控制,一到晚上就想著那件事,後來我是實在忍不住了才來你這里的。欲望真奇怪啊!讓我忘記了一切,當然也包括羞恥了。”新娘子又說:“是你亂擠,把你妹子擠出去了。”張易說:“我要和你做,當然是要二個人了,不能有她在場,所以必須得把她擠走。可惜我的妹子了,被小木那個禽獸趁機占了便宜,氣死我了,明天,我要問問他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呢!”新娘子說:“不能怨人家呀,這麼冷的天,你妹子沒有蓋被子,就得到小木的被窩里去呀,她和小木睡在一起,孤男寡女,豈能不出事,你不要怪怨人家呀!”這個明理的新娘子,我很感謝她。
張易說:“那我要問問小木那小子,不能這樣便宜了他。”新娘子說:“這件事要取決於你妹子,你妹妹若是願意,你是干著急有什麼用呢?”新娘子又說:“我就奇怪了,你聽到你妹子和小木做的聲音,你為什麼干勁那麼大呢?干的那麼用力,真讓人費解。”張易小聲地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特別興奮,像瘋子一樣用力地撞擊著你呀。”操,張易這小子有點亂亂的心理。
不過,我有點害怕了,如果明早,張易非要興師問罪,那我可完了,我吃不來要兜著走呀!
怡然的身上有我的罪證,到時候告我一個強奸罪,我縱有白口也難辨呀。
我驚出一身冷汗,手也不敢放在怡然的胸口上了,忙躲在了一邊。
怡然問道:“怎麼回事,你躲我干什麼呢,我身子上有荊棘嗎?”我說:“你聽到你哥哥的話沒有,我真怕了啊,你們一發狠,把我關進監獄里,我就得以淚水洗余生了啊!”怡然笑了:“哦,我聽了我哥的話了,我知道取決權全在我,我原來還沒有想到這一點呢,既然我哥說了,好,我就……”啊,這小妮子要干什麼呢,她要發飆嗎?
我可慘了。
怡然說:“如果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救不會告你的,不然,你等著戴銀鐲子吧。”啊,這小妮子要提什麼條件呢,是不是要勒索我,把我的錢和車都霸走呢,看來,有錢不是一件好事,處處有後顧之憂,我只是這麼點錢就怕了,若是家財萬貫那可更憂心忡忡了。
我不說話,等著怡然說出那個條件。
怡然說:“小木,答應我做我男朋友,並且每個星期去看我,必須開著車去,然後帶我一起去逛商場,購物,吃大餐,並且每個晚上陪我,好嗎?”這小妮子,看來是要滿足虛榮心了,我說:“你不是有男朋友嗎,那個學生會主席在學校里是很有勢力的,你讓我去找你,你會惹上麻煩的。”怡然說:“沒事,我不怕,那小子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我對他厭倦了。”我說:“那我是什麼呢?”怡然說:“你是是鐵槍水上漂。”我說:“什麼意思?”怡然說:“鐵槍就是說你的那杆槍很硬,水上漂是說你的輕功很好,在水上可以快速地動著,你在我的水里可以用槍快速地動著,不是嗎?”我笑了,這小妮子想象力如此豐富呢!
我說:“你真逗啊,你也是武俠迷吧。你說楊過在後花園里受了傷,小龍女是怎樣為她療傷的呢?”怡然說:“你這個色狼啊,又想做了吧!小龍女是用胸部與楊過相貼為他療傷的。”說著,坐起身子,然後趴在我身上,用胸部緊緊地貼著我的胸口,唉喲,這家伙,這動作真是讓人受不了。
怡然說:“就是這樣療傷的。”說完,開始用兩團軟綿綿的軟玉摩挲著我的胸口,這細膩而溫滑的胸部啊,讓我一次又一次地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來。
她的兩顆乳頭像兩個電極棒一樣,每一次掠過我的胸口時,我就像觸電一樣,身子顫動不已,不斷地上下聳動著。
這殺人的溫柔啊,我的鋼槍早已怒立如柱了,早已整裝待發,隨時准備深入地獄,去抓魔鬼去了。
怡然的河埠頭上的那一撮含羞草,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小弟及小腹上磨過,我顫栗著,鼻息加重,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小妮子,真是有一套啊,這麼主動的風情我無法忍受了。
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雙手抓住了她的兩大瓣屁屁,使勁地往兩邊掰,怡然忍不住叫了起來,她低低地說:“好好地伺候我,不然,我會給你好看的。”我說:“那是當然,你享受吧。”說著,我一只手握著鋼槍,找到她的珠江三角洲的埠頭處的核部,開始慢研細磨,小妮子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膀,熱乎乎的氣流噴到了我的臉上,我癢得受不了,決定重新開始撫摩和親吻她的全身,用手,用口,用舌,她激動得無法遏制,我卻還在揉搓她,撩亂她,一邊笑著,一邊吻著,一邊舔著,一邊摸拈她陰唇上的那一點最敏感的東西,我終於在她的浪聲顫語里看見了她的陰唇口內處有又一股泛著泡沫的“花蜜水”涌出了,我用嘴和舌舔吮著、撫弄著她那一叢細軟的蜷曲的短短的錦繡陰毛和肥美高凸的紅紅嫩嫩的陰唇,我伏在她的身上,摸她的乳房時,她的陰道也情不自禁地抽搐著,我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加緊搓捏她的乳房,還用嘴巴輪流吮吸著她兩粒敏感的奶頭。
這下子她的陰道就抽搐得更利害了。
我又開始動了,因為她陰道里有許多淫液,所以當我抽動時她的陰道里就發出“噗嗤......噗嗤......噗嗤.....”的怪聲怪響。
我們互相看了看之後,立即捧腹大笑了起來,互相又緊緊抱住瘋狂的進行吮、吻著,撫摩著。
我又一次去吸吻著她嘴她的舌,親吻她的臉、她的頸,親吻吸吮她那雪球似的乳房,親吻吸吮她的奶頭,親吻舔吮她的乳房溝。
我又一次俯下身去親吻舔吮她的小腹,親吻舔吮她的雪白大腿,親吻舔吮她的大腿內側,親吻舔吮她的大腿宣傳溝,親吻舔吮她那白嫩鮮艷的肥美高隆的陰戶宣傳端。
我又一次低下頭去親吻舔吮她白嫩鮮艷的肥美高凸的陰戶,親吻舔吮她的大陰唇,親吻舔吮她的小陰唇,親吻舔吮她的陰道口,親吻舔吮她的敏感陰蒂。
我又一次俯下去將舌頭伸進她的陰道里去吮了又吮、舔了又舔。
怡然這個時候又一次興奮得舒服得忍不住扭動著,她的身子劇烈顫動著,一股愛液溢出來。
我這時侯的陰莖又一次勃起來了,我爬起來又一次將粗硬的陰莖盡根插入怡然狹小的陰道里,怡然又一次抱緊了他,她的雙腿又一次纏著我的身體交勾著。
我又一次把胸部貼在她溫軟的兩座乳房上,底下的大陰莖也放心的向著她的陰道深處狂抽猛插。
大約又一次抽送了幾十個來回,怡然舒服得爽快得.......啊........哦.......喔.......噢地呻叫了,怡然熱熱的陰道又一次爽快得舒服得夾著我的龜頭有節奏的收縮著,又一次一陣又一陣地酥麻著。
我又一次緊緊摟著怡然,把一股精液急劇地噴射在她的肉體里了。
而怡然也又一次肉緊地我的身體摟抱不放。
兩條粉腿更加舒服更加爽快地交叉地勾緊著我的背脊。
這一次,我們翻來覆去玩得淋漓盡至。
最後,我又一次把大量的精液射入怡然的花心里,真是把我舒服死了,美妙死了.........我感覺我渾身都要散架了,我身邊的怡然也一動不動的躺在炕上,胸口劇烈地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