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在這賓館再在下去也沒有多大的意思了,現在我們再也沒有激情了,媽的,被那些警察和妓者一打擾,心里總是很疙疙瘩瘩的。
說不定一會兒那些警察還要來調查呢,於是,我和大姑一合計,就出來了。
門外也守著一些警察,他們攔住了我,問我來干什麼了,我氣了,說:媽的,警察還不讓人住賓館了,我來賓館來了一下,不想住了,還不讓我走了,你們是不是強盜。
那個警察冷笑著:你還挺飆的,好,你還張狂呢?
等一下,我核實後,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他開始用對講機和別的警察聯系,說著這事。
過了一會兒,這個警察說:哦,你還是沒有亂搞,不過,你講話太無禮了,本應該抓起你,只不過今天要抓的人太多了,你小心一點,下次再讓我看到你,你有好果子吃了。
媽的,這個警察和一個土匪一樣,這麼凶悍,說話一點禮貌也沒有,還說我無禮呢,什麼世道啊。
我和大姑走了,上了車,忙開走了,我怕這些警察一會發現那個在衛生間被我打倒的記者,把我扣留後調查呢。
我總覺得此事做的一點也不漂亮,怎麼圖一時之快呢,想收拾他,可以跟蹤他,在路上在處理他,為什麼急於一時呢?
真傻啊,在賓館里有攝像頭啊。
不過,打就打了,怕他什麼呢,按理說,廁所沒有攝像頭吧。
我和大姑重新回到了醫院,大姑看到我的臉色不正常,也不說話了。
兩個人都有心事,只是不說罷了。
臨上醫院的時候,大姑問我:你真的處理好了嗎,我們不會在媒體上出現吧?
我說:放心吧,你太擔心了,沒事的,我已經處理好了。
大姑也沒有問我是怎樣處理好的。
我和大姑進了荷月的房間,荷月大吃一驚,問大姑來干什麼呢?
大姑說:半路上,聽到曉婷她爸說她睡著了,我就又來了,剛才堵車,一直過不來。
荷月一臉感動:大姑,謝謝你又來陪我,我真是不好意思,一回回地麻煩您呀。
大姑說沒事,一臉真實相,說起謊來一點也不遜色,像講真話一樣。
我們說了一會話,大家開始躺在床上休息,大姑和我躺在一張床上,原來,荷月非要大姑和她躺在一起,可是大姑說:你是病人,必須得休息好,小木是我的侄女婿,我和他躺在一起沒有什麼問題。
你好好休息吧!
荷月誠惶誠恐的樣子真是好笑,你真是個傻丫頭啊,什麼內幕也不了解,瞎感動吧。
連日來的聲色犬馬,再加上剛才在賓館的一幕,我真的有點累了,就倒下來休息去了。
不知睡到什麼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二姑打來的,我忙跑到廁所去接。
二姑的口氣不友好,問我剛才和大姑在賓館里嗎?
我很奇怪,忙問她怎麼知道的,她說:我是管刑事案件的,怎麼能不知道呢,賓館里的錄像我都看了,你小子是不是把那個記者打倒了呢?
唉,媽的,一件隱秘事也干不成,現在的科技啊。
我忙說是的,問她怎麼知道呢?
二姑說,那個時間段,只有你去廁所了,不是你是誰,不過,你放心吧,我已經擺平了,我說你是為警局多次立功的人,怎麼會打記者呢?
大家也信了,此事還在調查中,不過,你不會牽扯其中的,你小子很會作案的,沒有留下來一點證據。
你和我大姐真是無可救藥了,怎麼到賓館里亂搞呢?
我說:二姑,你不知道啊,這是你大姐非要我到賓館陪她去,我怎麼能這樣做呢,又不是陌生的女子,我和她已經多少次了,都沒有新鮮感了。
我很委屈,媽的,今晚這事,一點也不爽。
二姑說:算了,以後你做事時要三思,不要動手打人,小心出亂子,今天不是我,你可完了,唉,我不說了,你休息吧。
唉,看來二姑又救了我一次,我和二姑的關系真的是沒的說了,她屢次救我,我就屢次為她創造破案的契機,我和她的關系真是密不可分啊。
真感謝她啊,我一時衝動,打了記者,要不是她,我可有牢獄之災了。
二姑啊,你真是我的親二姑,讓我怎麼來報答你呢。
正在廁所想著,大姑闖進來了,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不瞞她了,就把事情的經過悄聲說了一遍,她聽了後,翹起大拇指,夸我打得好,那些狗仔應該大,應該狠狠打。
我說:不要說了,我們一直在廁所在下去,荷月以為我們在干什麼呢!
出來吧。
我和大姑一前一後地出了衛生間,又開始睡覺。
這個病房屬於特殊間,光线不太好,又是深夜,所以一滅燈後,什麼也看不到了。
大姑的手像一只靈活的小老鼠一樣,潛入了我的衣服里,摩挲著我的敏感部位,唉喲,你干什麼呢,我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動我,可是,她不停下來,唉,沒辦法,摸就摸吧,反正摸不下一塊肉的。
她不僅摸我,還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衣服里,讓我摸她,唉喲,這個永不滿足的女子啊,我只好順著她拉的方向,摩挲著,不一會,她就輕輕地顫動起來,不過,動作很輕,像湖面上掠過的微風。
我忙向荷月那里看去,啊,我意外地發現,荷月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向這里看著。
我忙停止了行動,並在大姑的手里寫道:荷月看著我們呢。
大姑嚇得也停止了。
就這樣,不一會,我就進入了夢鄉。
醒來時,我是被人推醒的,我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大姑在推我,荷月在看著我吃吃地笑呢。
我發現自己在緊緊地抱著大姑,大姑說:你小子真壞啊,趁機占我的便宜,要不是你是我的侄女婿,我要告你去。
我尷尬地笑道:大姑,實在對不起,我還以為是誰呢,唉,你看我,我……我故意裝著很惶恐的樣子。
逗得大姑和荷月哈哈大笑。
唉,我習慣於夜里摟著女子睡覺了,沒想到今天出了丑,真尷尬啊。
這時,大姑把外衣脫了,說:我整理一下衣服,有點亂啊。
荷月說:大姑,你胸前都濕了,你的奶還沒有斷呢?
曉婷多大了呢。
我偷偷地看了看,發現大姑的胸前果真濕了一大片,很明顯是奶水惹的禍。
原來,我只要和大姑在一起時,都要把她的奶水吸得干干淨淨的,可是,昨天對著荷月,我不敢造次,結果,她的奶水就自己流下來了,把胸衣打濕了。
大姑說:好難受啊,濕漉漉的,真不舒服,怎麼辦呢?
我又沒有拿別的衣服!
我自告奮勇地說:大姑,我給你買內衣和背心去,免得你難受。
荷月看了我一眼說:是啊,你有車,一會就買過來了,去吧。
我走之前,問大姑:大姑,你穿多大的內衣呢?
大姑的臉紅了:36d的。
我“啊”了一聲,荷月瞪了我一眼:還不快去?
我忙跑了,路上笑起來,差點笑死。
大姑當時的表情,太可愛了!
開車到了附近的一家內衣店,我選好了一套真絲的內衣,花了七百元買了一套,店主是個女人,她說:小伙子,你這麼體貼,你的女朋友會高興的。
這個家伙,我不想理她,她的眼睛居然是色迷迷的。
我又買了一件t恤,打包上驅車向醫院走去。
想到大姑的奶水就那樣自溢出來了,我覺得有的可惜,讓荷月這個烏鴉影響了,要不,都是我的啊。
我到了醫院里,把買的衣服給了大姑,大姑看到後,非常高興,一個勁地說我破費了,買一個便宜的就行,何必這樣破費呢?
我說:大姑這麼漂亮,就應該穿好衣服。
荷月又瞪了我一眼,我不敢亂說,媽的,這個烏鴉,你不知道的事可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