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色色的小妮子啊,故意把被子蹬開,以身相誘,讓我色心再起,她正好盡享激戰之樂。
如果我不是年輕力壯,恐怕早就精盡身亡,“香消玉殞”了。
昨夜,我不知道多少次和她激情澎湃,今天又一次燃起來戰火。
她像一個永遠吃不飽的流浪漢一樣,高了還要,永不停息。
她一次又一次地狂叫著,在這寂靜的樓里回聲四起,我忙找到一個口罩給她戴上,她比一頭叫驢的嗓門還要高。
她問我什麼是叫驢?
媽的,四體不勤五谷不分。
她吟叫著說,這清脆的撞擊聲比她的彈琴聲還好聽。
她說完,我心中一動,就抱起她向屋子中央的那架鋼琴走去,她驚問我要干什麼。
我說,就要讓你彈琴為我們伴奏呢。
我把她抱著放在鋼琴前面的一把椅子上,我讓她伏在鋼琴鍵上,然後讓她站在地上把大屁屁撅了起來,我抖擻著銀槍,開始虎穴探秘。
我提醒她開始彈琴為我們伴奏。
她的手指在琴鍵上敲擊著,一曲民族樂曲《茉莉花》從她之間流瀉出來了。
優美的旋律回蕩在屋子里,讓人的每一個細胞都活動起來了。
我沒有完全沉浸在音樂的境界里,我運動著胯部,做著伸屈運動。
這運動嚴重刺激了佳霏,她不住地吟叫著,與優美的樂曲相映成趣。
突然她的節奏變了,變成了一支激動人心的《生命之杯》,怎麼回事?
哦,我猛然間明白,她是用音樂來提示我不能做輕柔動作了,應該像賽場上的運動員一樣,展示著如箭的速度和澎湃的激情。
我笑了,運動著胯部,猛烈地動了起來,佳霏高呼著,和音樂同一個旋律,我也不怕她聲驚四座了,鋼琴聲這麼高,她的呻-吟聲只是大海一粟。
隨著我的運動加快,她的彈奏速度越來越快,音樂以一種令人無法相信的快節奏激蕩在屋子里,恐怕連音樂大師貝多芬在場也無法相信了:能把一支樂曲彈成這麼快的節奏,這能是凡人可以辦得到嗎?
後來,我用力一衝,“啊”地一聲,我們同時叫了起來,如百米衝刺到達了終點一樣,我們同時停了下來。
佳霏的手也按下了最後一個音符,余音裊裊,久久未絕。
佳霏說:“呆木頭喲,真過癮啊,你小子的花樣這麼多,早知道我要拼命去追你。”我笑著說:“佳霏,你說,這是不是你彈得最好的一支曲?”佳霏喘著氣,大笑著點了點頭。
我說:“佳霏,如果你憑這支曲絕對可以震驚世界的,維也納金色大廳的門隨時會為你敞開著,你是音樂界的一代奇才的。你應該把這支曲命名為《瘋狂交響曲》。”
佳霏大笑著,抱著我顫動著:“呆木頭,你真好啊,我愛死你了,我太開心了,從來沒有這樣開心過!小雄啊,我的開心果啊,你總是讓人這麼心動!”我說:“這就是和諧,現在是和諧社會,我們做這事也要講求和諧。和諧,才能達到美好的境界。”
佳霏抱著我的頭在她的乳溝里蹭著,她感動地說:“你這麼會說話啊,這塊小木頭,我怎麼越來越喜歡你呢?”她又抓住了兩旁的圓球,開始擠壓著我的頭。
唉喲,我被溫柔包圍了,這種潑辣的溫柔啊。
我叫道:“慢點啊,小霏,你把我的頭都擠腫了。”佳霏竟然動了粗口,道:“靠,我能用乳房把你的頭擠腫?太可笑了吧,說出來,鬼才相信呢!”她說著,又拼命地擠著我,我用嘴在她的深溝里摩擦著,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從我臉上傳遍全身。
她格格地笑著,說:“癢死了,你這塊死木頭,不要這樣這樣癢我好嗎?”她癢的倒在鋼琴上,發出了一支奇怪的樂曲,我一直癢著她,她翻滾著,鋼琴發出了不可思議的音樂。
我說:“這要叫什麼交響樂呢?”佳霏說:“這叫《調-情交響曲》。”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她又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說:“啊,你幫我整理好了?這個乖小木,這麼能干,看來,我應該嫁給你了,以後就可以坐享清福了。”她為我願意娶她嗎?
我說,當然願意了,只是怕我高攀不起。
她罵道:“我會把你的話當做屁一樣,你又在諷刺我是不?”我說:“我怕你同意了,你父母不同意怎麼辦呢?”她說:“我是一個個性較強的人,我決定了,父母也得和-我商量,所以,這事,只要你同意就行了,別的不用考慮了。你是進入我身體的第一人,你怎麼能一走了之呢?”我心中暗喜:和這個美女在一起,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她有出眾的容貌和顯赫的背景,配我這個窮小子,我真有點受寵若驚啊!
媽的,現在美麗的祖國是特權社會,我為什麼不去攀高枝呢,假清高去她媽個B吧。
大家說,我說的不對嗎?
於是,我高興地說:“你能下嫁於我,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好啊,我十分願意娶你,娶上你這個美女,是我最大的福分。”她笑了,雙手在我的胸前劃著圈說:“好,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多了,那麼,我們就私定終身了。以後沒人時,我就叫你老公,你就叫我老婆,好嗎?”我笑著說:“太好了,這樣更親切啊!”她又說:“你不要以為我是一時衝動,不要以為我和你做的和諧了就草率提出這事,你知道嗎?我暗戀你好久了,有一年多了,我越來越發現你是一個很有品味的男孩子,我相信我的眼光,選擇你,沒錯的。”
其實,我對擇偶沒有多大的標准,只要性格和-我合得來,相貌過得去就行。
我是一個窮小子,沒有更多的要求,所以佳霏一提出來,我就不假思索地答應了。
看來,進錯宿舍找對妻子了。
昨夜的誤打誤撞,竟然找到了一位美嬌妻,媽的,這艷-福,飛來的啊!
我又有一個疑惑,就問她:“小霏,你的宿舍里有廁所呢,為什麼又去公共廁所里自摸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她頓了頓,說:“你就不知道其中的奧秘了,我喜歡在公共場所里尋找那種更大的刺激。你想,人來人往,嘩聲不斷,而我卻自摸著,這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啊!不過,以前都是沒有男人惹的禍,現在有了你,我何必去那樣做呢,有你一人就得了!”
我突然想起,她讀的是音樂系。
於是我問她:“小霏,搞音樂一定很好玩吧,天天有激情,日日有帥哥,鮮花與掌聲常常伴隨著你們,不是嗎?”佳霏說:“是比你們的專業輕松愉快些,但是我們這行的人,有不少行為怪癖,像瘋子一樣的人。比如那個彈吉他的流浪漢(一個學生),他天天追我,好幾次抱住我要非-禮我,逼得我不得不給朋友打了個電話,最後他被暴打了一頓。”哦,是說那個不修邊幅,衣衫襤褸的吉他手嗎,他自命不凡,以為自己是音樂家,有一天,他突然鼻青臉腫地住進了醫院,大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
原來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結果啊!
佳霏又說她的導師也想揩她的油,被她警告過好幾次。
啊,搞藝術的人竟然這麼亂呢?
如果佳霏不是有勢力,她早就被導師擄掠了,成為他的床上之奴了。
現實就是殘酷,某些女明星都是“一炮走紅”的,這時萬古不變的潛規則。
老話說得好:要想學得快,先跟師傅睡。
我說:“小霏,你才藝這麼好,為什麼非要和-我在一起呢,以後你會碰到合適的帥哥的。”佳霏說:“不要這樣說,好不好,以後我到哪里演出時,就讓你給我當保鏢,這樣不好嗎?”我說好啊!
佳霏說:“不和你聊了,對了,今天還有一場音樂會呢,我得去演奏呢,首席指揮是國內的名家,我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啊!我先去洗澡去。”說著,她很快跑到了衛生間里,開始衝洗著。
沒一會,她又讓我把她的內-衣褲送進去。
這陣勢,儼然是一對夫妻啊。
我把一套干淨的內-衣褲遞了進去。
她說:“木頭,來給你老婆擦擦背,不經營感情,你傻站著干什麼呢?”我說:“好啊,老婆。”
我進去了衛生間,她的頭發濕漉漉的,緊貼著身子,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她的兩個乳鼓鼓的,圓潤而光滑,每次手掌劃過,我和她都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她的兩個峰尖小巧而美麗,拱衛著它的一周紅暈小小的,十分可愛。
我看到又忍不住了,不由得又把它們吸到嘴里,手也不消停,在她的身上游走著。
她哼叫連連,雙腿緊緊的夾著,生怕那個河蚌會飛走似的。
她發出夢囈般的聲音:“老公,我想要……”我說:“絕對可以,我是隨叫隨到,包你滿意。”她手托著梳妝台,把大屁屁撅向了我。
我笑著用手掌拍了一下,就要穿針引线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只好跑到了那里接去。
接完後,她不無遺憾地說:“老公,不行了,我必須得參加演出去,只能等晚上回來和你共度良宵了。沒辦法,我走了。不要亂跑啊,等著我哦。”我說:“那里敢亂跑呢,我可坐了監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