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盧姐也和-我一樣,坐起來觀看這場美妙的表演。
她說:“肏,沒想到這個死東西技術這麼高呢,想想以前和-我在一起時,就是那幾下蜻蜓點水,原來他一直在敷衍著我呢,氣死我了。”我說:“這小子還有虐-待的傾向呢,不過你和你老公關系發展到這種地步,你還想過下去嗎?你們都在找性-伙伴,一說話就拔刀相向,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了,還想過下去嗎,你們不如快刀斬亂麻,好離好散,回頭再找一個老公吧。”她痛苦地想了想,說:“你說的有理,我就是單身也比和他在一起好許多啊,就這樣決定了,明天和他離婚,省得雙方都生氣!”
我說:“你終於大徹大悟了,對了,苦海無邊,離婚是岸!”她笑了,緊緊地抱著我,頭靠在我的肩上說:“你說的很對,謝謝你,你不僅功夫強,主意也多,我好幸福啊,可惜你這樣極品男人不和-我結婚,不然,我會天天為你咬的。”我笑了,搖了搖頭,這個偏僻的女人,只可談性,不可談家庭。
她們都是一些心理扭曲的人。
誰會和他們組建家庭呢,和她真的在一起生活,你是不是覺得到了煉獄里呢?
又她的年紀比我大七八歲,她盡想些痴人說夢的事情。
她老公和那個女人的大戰已接近了尾聲,只見她老公一連串的大叫,趴在那個女人的身上,胯間還不斷地顫抖著,他們互相叫著對方的名字,已經忘乎所以了。
突然,盧姐站起來,衝了上去,衝進那間房里,抓住了那女人頭上的枕巾,一把扯了下來,她們同時驚呼了一聲。
盧姐叫道:“表妹,是你,你和他一直在亂肏,真不要臉,我還在家呢,你做出這種事來?”那個女人長得很靚,她忙叫道:“表姐,你在家啊,為什麼姐夫說你出差了,啊,我……”盧姐又發了壞脾氣,伸手給表妹兩個耳光,罵道:“你這是明欺負我呢?我在家里,你們還亂搞,還是人嗎,禽獸都不如。”
盧姐的表妹說:“表姐,是你老公勾引我,我可沒有主動來這里的,他和-我說你不在了,就找我到酒吧喝了很多酒,我醉的很厲害,就被他領到了這里,你打我干什麼呢?”盧姐吼道:“臭婊-子,還抵賴,肏,你是什麼東西。我雖然和他關系不好,但我們還沒有離,你來我家里亂搞,你不是專門來欺負我嗎?”表妹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兩個人吵鬧著,不一會竟弄僵了,最後廝打起來了。
我看了看盧姐的老公,他捂著臉在一旁偷笑,唉,一盤散沙,太亂了。
我忙衝上去,去拉那兩個活香生色的赤-裸女人。
費了半天勁兒,才拉開,我還挨了幾拳,不是我抗擊打的能力強,早就被她們打掛了。
盧姐的表妹叫道:“唉喲,表姐,你還藏了一個大帥哥,還說別人呢!己所不行,勿說與人。不過,這個帥哥挺可愛的,從哪找到的呢?帥哥,對不起,剛才姐打了你幾下,你疼嗎?”說著,摸著我的臉,還把那豐-滿的胸往我身上靠,一只手還摸著我的身體,肏,又是一個老騷,我忙推開了她。
盧姐氣咻咻地讓表妹快滾,以後永遠不要再見到她。
我忙打圓場,說這是一場誤會,以後大家會見面的,都是親戚,現在都要冷靜一下。
我讓她的表妹快走吧,不要再在這里了。
她點了點頭,說:“兄弟,你是一個好人,有時間認識一下。”我笑而不語,那個表妹走了。
我看了看盧姐的老公,那小子眯著眼睛笑著,他是故意所為,是專門氣老婆的。
我在中間扮演了一個尷尬的角色。
眼看著黎明了,雞都叫了。
盧姐大聲叫道:“死東西,老娘想好了,今天和你離婚,財產我們共同分配,孩子你要你就撫養,不要我來撫養。”後來才知道,她的還在在全寄宿學校里。
她的老公如釋重負地說:“好,你終於醒悟了,好,我們好好協商,好離好散,走,到公證處公證財產去。”
我看了看表,快5點了,我忙說:“我先走了,你們好好協商,不要起糾紛,畢竟生活了這麼多年,拜拜!”我這人真是一個邪派人物,什麼事也能做出來,竟然到一個女人的家里和她肏,去氣她老公。
不可否認,這種游戲真夠刺激的。
本來是人家的老婆,我卻大搖大擺地在他面前大搞特搞,他卻敢怒而不敢言。
這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啊!
而且我又津津有味地看了一場兩個人的歡愛表演。
最讓我欣慰的是我一語中的,點醒夢中人,盧姐終於認識到這段殘缺的婚姻不可能在維持下去了,離婚是最好的出路。
盧姐很感謝我幫她出謀劃策,她一定會好起來的,這是我的期盼。
我開著車趕到詩詩的家里,用她們給我的鑰匙開了門,我發現屋子里靜悄悄的,啊,莫不是有壞人潛入了嗎?
我警覺起來,先潛行到詩詩的屋子,看到她在床-上安靜地睡著,又到小藝的屋子里,看到小藝也在熟睡著,我便放了心。
小藝昨晚一定自摸了吧,她的小背心早已扔到了一邊,兩只大乳在外面露著,隨著均勻的呼吸有節奏地一起一伏,看得讓人心旌搖動。
我的手放在了她胸口的上方,想享受一下偷摸的溫柔,可是又怕驚醒她。
我看到她的隱秘之地正半遮半掩著,一條薄被子蓋了一部分。
在那芳草萋萋的掩映下,露出了一片花瓣,似乎早餐露重,竟有幾顆晶瑩的水珠點綴在其上,看得我血脈賁張,忙撤離了現場。
我想起一件事來,忙打開了電腦,找到了這幾天錄下的錄像,忙我和小藝的,我和詩詩曖-昧的鏡頭都刪了。
我又把自動攝像的功能關掉了。
千萬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不然,我的名譽掃地,升遷的機會也會泡湯的,還要背上小人的惡名。
後顧之憂去掉後,我又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二姐與我的關系。
二姐上次和-我說崩,不知道她現在怎麼了。
我不知道她的QQ號,就在朋友網里輸入她的名字,一搜索有十幾個人,我一一細查,終於找到了她,頭像就是她,她露出了淺淺的微笑,那麼美,美得令人窒息。
我忙查了一下她的資料,找到了她的QQ號,我進了她的空間,相片還有密碼呢。
問她的小名和電話是什麼,我輸了進去,看到她很多的照片,有旅游時照下的,有居家照片,這些照片就是一個詞:“sexy” 。
二姐風姿綽約,真是一個少見的美女啊。
這麼多年我沒有見過她,對她陌生了。
我想起那天對她說的話,心里很懊悔,我不該那樣做,畢竟是我的親二姐,我給她留了言:二姐,對不起,我錯了,我是一個禽獸不如的人,不配做你的弟弟。
我心里很難受,唉,二姐啊,你弟弟曾對你有過不軌,但現在不會了。
我又查看了一條留言,是影院的那個小美女留下的,她給我留了一個電話,說電話和她聯系一下,QQ上總是錯過了,別的留言我不放在心上。
我到衛生間衝洗了一下疲憊的身子,然後小憩了一會兒,聽得小藝給我們准備早餐了。
最後還是那個調皮的詩詩把我驚醒了,她過來捏住我的鼻子,揉我的眼睛,最後還揉我的弟弟,我下了一跳,怕這小妮子把卵揉碎了,忙睜開眼睛,讓她離開。
她嬉皮笑臉地不走,我也沒有辦法。
我是靠在椅子上睡著的,她走過來,把胸口正好貼在我的臉上,用兩個小肉峰在我臉上摩挲著,雖然只隔著一層布,但感覺還是一樣的,我的心怦怦直跳。
她淡淡的體香一個勁地衝進我的鼻孔,搞得我有點神魂顛倒,我真想把這兩個小肉峰撩出來,放在嘴里品嘗一番,才解我的心頭之火,但是我又怕我控制不了局面。
我推開了她,詩詩微笑著說:“真好啊,觸電的感覺喲,我受不了了,不知在干什麼呢,下面也潮了……”我說:“詩詩,不要這樣,你一會還要上學,不要心存欲-念,不然會荒廢學業的。”
詩詩罵我是老夫子,就會說學習的事。
她白了我一眼,出去了。
我和詩詩吃了飯後,驅車向學習駛去,雖說黑道人物已經落網了,我還是小心一點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