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秀竹對我著了魔,大白天也來找我?
二大娘見了我,高興地說:“快叫上秀竹,一起到我家里吃飯。”
我哪能好意思呢?
我連聲說不,這時,秀竹出來了,她拉著我就走:“不要太客氣了,快點走吧。”
秀竹誠邀,我豈能不去?我就隨著她們走了。
來到秀竹家里,發現家里又多了一個人,是秀竹的二姐--秀梅,她專程從吉林來看自己的小妹妹。
秀梅大概28、29歲的樣子,身材修長,笑容可掬,衣著入時,真是一個美麗的少婦。
她笑著對我說:“沒想到,我的這個木弟弟現在長得這麼帥!”
我被美女當眾夸帥,有點難為情:“哪有呢……”
秀梅又說了:“聽媽媽說,多虧你和吳大師的相救,不然我的小妹可……”
我連忙說:“應該的,鄉里鄉親,又是鄰居。”
二大娘忙說:“不要說了,飯菜要涼了!”
這是一桌豐盛的飯菜,把鄉村里最上講究的菜肴都擺上了,還有秀梅帶來的東北烈酒。
烈酒與佳人,我沒有喝就要醉了。
沒想到,秀梅到了東北幾年,酒量很大,她提議和我連干三杯,啊,太瘋狂了。
盛情難卻,我和她連干了三杯。
第一杯下肚,一種舒服感沁入每個毛孔, 一種豪氣從我的心底升起。
三杯下肚,我的心里起了浪花,多麼美好的生活啊,我真想發出贊嘆。
猛然間,我覺得有只腳在撫弄我,我低下頭一看,原來是秀梅。
秀梅用那只穿著吊帶絲襪的腳在摩擦我的大腿,沒想到,這感覺太強烈了,我的小弟一下子硬如磐石。
秀梅的腳好像長著眼睛一樣,一下子放到我的這里,弄得我氣息加重,不能自己。
我還得裝著若無其事,因為桌上還有時刻注視著我的秀竹和鬼精靈的吳老太。
這真是一種折磨,我的意志快要崩潰了,我慢慢地躲著秀梅的腳,這個騷姐姐,一見面就這樣。
烈酒的火氣加上欲火,我真受不了了,趕快離席來到廁所。
廁所旁的柳樹的枝條在擺動著,絲絲的微風吹到我的臉上,我感覺好了一些。
我站了一會,正要走開,廁所外又來了一個人,我還沒來得及看,那個人就進來了,是秀梅,這個陰魂不散的騷姐姐。
我馬上要走,誰知秀梅一把拉住我,不讓我走了。
酒氣夾雜著香味的嘴吻在我的眼睛上,我的眼睛都睜不開。
那只不安分的手一下子伸到了我的下身。
我叫了一聲,誰知,秀梅又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
秀梅低低地說:“木弟弟,你難道不喜歡我嗎,你太帥了,我還沒有想到你會長的這麼好!你還沒有見過女人的好處吧,來吧,姐姐讓你見識一下。”
哎呀,秀梅,你忒騷了,看到一個男孩就不放過。
其實啊,我見過女人的好了,而且這個女人就是你的小妹啊!
這時,又一個人向這邊走來,秀梅依依不舍地放開我,我趕快跑了,我發現來的人是秀竹,秀竹狐疑地看著我,我沒有言語,也許秀竹知道她姐的毛病吧。
我連忙坐在椅子上,又開始用餐。
這時,吳大師湊過來,低低地和我說:“你不要理會秀梅那個狐狸精,小心你的精力不夠,會對治病造成影響。”
這個老鬼精靈,什麼都瞞不過她的眼睛,我窘得滿臉通紅。
心中有了牽絆,飯也不香了,低頭喝了幾杯悶酒,就覺得心浮氣躁,眼皮沉重。
忙和大家說了一聲,就回家休息。
這酒真烈啊,我只覺得天旋地轉。
我記得喝酒的只是我和二大爺及秀梅,可為什麼二大爺和秀梅卻若無其事呢?
也許我喝的多了。
我一躺下,又覺得身上燥熱無比,一種無名的感覺使我睡不安穩。
我忽然想起秀竹來,那美麗活潑的女孩啊,我的心里更癢,我想立即見她。
可是,現在是大白天,我能這麼做嗎?
正在忍受這身體上的煎熬,門外閃進了一個人,是秀梅,真是陰魂不散啊!
為什麼她跟的我這麼緊呢?
事後我才知道,秀梅往我的杯里下了一種藥--催情藥。
怨不得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想往廁所跑,就去想秀竹,都是這藥的作怪啊。
秀梅是一個極其淫蕩的少婦,隨身就帶著這種法寶。
我不能自己了,明知道秀梅進來了,但還是抓住了她的手。
我隱約聽得秀梅笑著說:“呵呵,小兄弟,你還不就范。”
……
後來的事不用再說了,反正我被秀梅俘獲了。
我的藥勁過去了,我發覺秀梅一直在看著我,還捏著我的臉蛋說:“小樣,喝幾杯就醉了。”
我突然發覺自己的身體是赤裸的,就連忙坐起來,看著秀梅。
秀梅半嗔半怒著說:“我來看看你,你就把我強奸了,我可怎麼辦呀!”
我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什麼都回憶不起來了,就說:“沒有啊,不會的……”
秀梅站起來,我發現她下身是赤裸的,啊?
“你現在相信把我強奸了吧,你說你該怎麼辦呀?”秀梅逼問我。
我喃喃道:“任憑二姐處置。”
“好,以後我說什麼話,你都得聽我的,不得違抗,知道嗎?”秀梅眯縫著眼睛。
我點頭如搗蒜。
我原來一直不知道是秀梅下來藥來誘使我,還以為是我酒後失性呢,因此,我成了秀梅手里的一粒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