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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8章 秀竹病了(十)

情燃今生 敝帚自珍 1945 2024-03-02 06:57

  難道是秀竹對我著了魔,大白天也來找我?

  二大娘見了我,高興地說:“快叫上秀竹,一起到我家里吃飯。”

  我哪能好意思呢?

  我連聲說不,這時,秀竹出來了,她拉著我就走:“不要太客氣了,快點走吧。”

  秀竹誠邀,我豈能不去?我就隨著她們走了。

  來到秀竹家里,發現家里又多了一個人,是秀竹的二姐--秀梅,她專程從吉林來看自己的小妹妹。

  秀梅大概28、29歲的樣子,身材修長,笑容可掬,衣著入時,真是一個美麗的少婦。

  她笑著對我說:“沒想到,我的這個木弟弟現在長得這麼帥!”

  我被美女當眾夸帥,有點難為情:“哪有呢……”

  秀梅又說了:“聽媽媽說,多虧你和吳大師的相救,不然我的小妹可……”

  我連忙說:“應該的,鄉里鄉親,又是鄰居。”

  二大娘忙說:“不要說了,飯菜要涼了!”

  這是一桌豐盛的飯菜,把鄉村里最上講究的菜肴都擺上了,還有秀梅帶來的東北烈酒。

  烈酒與佳人,我沒有喝就要醉了。

  沒想到,秀梅到了東北幾年,酒量很大,她提議和我連干三杯,啊,太瘋狂了。

  盛情難卻,我和她連干了三杯。

  第一杯下肚,一種舒服感沁入每個毛孔, 一種豪氣從我的心底升起。

  三杯下肚,我的心里起了浪花,多麼美好的生活啊,我真想發出贊嘆。

  猛然間,我覺得有只腳在撫弄我,我低下頭一看,原來是秀梅。

  秀梅用那只穿著吊帶絲襪的腳在摩擦我的大腿,沒想到,這感覺太強烈了,我的小弟一下子硬如磐石。

  秀梅的腳好像長著眼睛一樣,一下子放到我的這里,弄得我氣息加重,不能自己。

  我還得裝著若無其事,因為桌上還有時刻注視著我的秀竹和鬼精靈的吳老太。

  這真是一種折磨,我的意志快要崩潰了,我慢慢地躲著秀梅的腳,這個騷姐姐,一見面就這樣。

  烈酒的火氣加上欲火,我真受不了了,趕快離席來到廁所。

  廁所旁的柳樹的枝條在擺動著,絲絲的微風吹到我的臉上,我感覺好了一些。

  我站了一會,正要走開,廁所外又來了一個人,我還沒來得及看,那個人就進來了,是秀梅,這個陰魂不散的騷姐姐。

  我馬上要走,誰知秀梅一把拉住我,不讓我走了。

  酒氣夾雜著香味的嘴吻在我的眼睛上,我的眼睛都睜不開。

  那只不安分的手一下子伸到了我的下身。

  我叫了一聲,誰知,秀梅又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

  秀梅低低地說:“木弟弟,你難道不喜歡我嗎,你太帥了,我還沒有想到你會長的這麼好!你還沒有見過女人的好處吧,來吧,姐姐讓你見識一下。”

  哎呀,秀梅,你忒騷了,看到一個男孩就不放過。

  其實啊,我見過女人的好了,而且這個女人就是你的小妹啊!

  這時,又一個人向這邊走來,秀梅依依不舍地放開我,我趕快跑了,我發現來的人是秀竹,秀竹狐疑地看著我,我沒有言語,也許秀竹知道她姐的毛病吧。

  我連忙坐在椅子上,又開始用餐。

  這時,吳大師湊過來,低低地和我說:“你不要理會秀梅那個狐狸精,小心你的精力不夠,會對治病造成影響。”

  這個老鬼精靈,什麼都瞞不過她的眼睛,我窘得滿臉通紅。

  心中有了牽絆,飯也不香了,低頭喝了幾杯悶酒,就覺得心浮氣躁,眼皮沉重。

  忙和大家說了一聲,就回家休息。

  這酒真烈啊,我只覺得天旋地轉。

  我記得喝酒的只是我和二大爺及秀梅,可為什麼二大爺和秀梅卻若無其事呢?

  也許我喝的多了。

  我一躺下,又覺得身上燥熱無比,一種無名的感覺使我睡不安穩。

  我忽然想起秀竹來,那美麗活潑的女孩啊,我的心里更癢,我想立即見她。

  可是,現在是大白天,我能這麼做嗎?

  正在忍受這身體上的煎熬,門外閃進了一個人,是秀梅,真是陰魂不散啊!

  為什麼她跟的我這麼緊呢?

  事後我才知道,秀梅往我的杯里下了一種藥--催情藥。

  怨不得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想往廁所跑,就去想秀竹,都是這藥的作怪啊。

  秀梅是一個極其淫蕩的少婦,隨身就帶著這種法寶。

  我不能自己了,明知道秀梅進來了,但還是抓住了她的手。

  我隱約聽得秀梅笑著說:“呵呵,小兄弟,你還不就范。”

  ……

  後來的事不用再說了,反正我被秀梅俘獲了。

  我的藥勁過去了,我發覺秀梅一直在看著我,還捏著我的臉蛋說:“小樣,喝幾杯就醉了。”

  我突然發覺自己的身體是赤裸的,就連忙坐起來,看著秀梅。

  秀梅半嗔半怒著說:“我來看看你,你就把我強奸了,我可怎麼辦呀!”

  我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什麼都回憶不起來了,就說:“沒有啊,不會的……”

  秀梅站起來,我發現她下身是赤裸的,啊?

  “你現在相信把我強奸了吧,你說你該怎麼辦呀?”秀梅逼問我。

  我喃喃道:“任憑二姐處置。”

  “好,以後我說什麼話,你都得聽我的,不得違抗,知道嗎?”秀梅眯縫著眼睛。

  我點頭如搗蒜。

  我原來一直不知道是秀梅下來藥來誘使我,還以為是我酒後失性呢,因此,我成了秀梅手里的一粒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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