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話的時候,楊建英雖然有氣無力的,但是似乎沉浸在那美好的回憶中,我看的火大,一拳又打了過去。
“楊建英,你什麼時候跟我老婆再次聯系上的?你的那些視頻和圖片到底是什麼時候拍的?”我怒問道。
楊建英好像很無奈地說道:“雷總,那些視頻和圖片真的是假的,我都是從網上下下來的,我跟你老婆根本就沒有那回事啊!”
“那錄音是怎麼回事?”
“錄音……錄音……我……”楊建英說到這里,我就知道這錄音肯定有問題。
“說!”我冷喝一聲,嚇的楊建文哆嗦了一下。
“錄音是有一天我在路上撿到一個優盤,在里面發現的。”楊建英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躲閃,一看就是在胡說八道。
我操!到這個時候了,這個王八蛋還在說謊,我轉過頭問武子:“有沒有刀,給我一把刀。”
武子伸出手,一個小弟遞過來一把閃亮的匕首,武子隨即遞給了我。
我接過匕首,在楊建英眼前晃了晃,然後冷笑道:“楊建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手指頭剁下來。”
我說著揮了一下匕首,嚇的楊建英想往後退,但是被吊在空中,他也沒辦法後退。
“我再問你一遍,錄音是哪里來的?”我冷冷地問道。
“錄音……錄音是我錄的。”楊建英囁喏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
聽到楊建英說了實話,我頓時有種一刀捅死他的衝動,可是想了想,我還有不少事情沒搞清楚,現在捅死他那不是便宜他了。
一會等他說出全部事情來,我再慢慢地折磨他。
“什麼時候錄的?”
“兩個月之前。”
“你跟我老婆有過幾次?”
“三次、不、不,兩次。”
“到底是幾次?”
“兩次,對,是兩次。”
“都是什麼時候的事?”
“一個月以前、一個月以前,具體哪天我也不記得了。”
“上個月24號那天是不是你給我老婆打的電話?還有,你說你們兄弟好幾個,還有什麼人?”
“沒有了、沒有了,就我一個、就我一個,我那是為了激怒你故意那樣說的。”楊建英此刻已經“嗚嗚”地哭了起來。
武子冷笑一聲道:“就你這樣的慫包還跟人家老婆鬼混啊?”
“二十四號那天是不是你給我老婆打的電話?”我又問道。
“是!是我!”
“那天晚上你們去了哪里?”
“KTV,不不,我也不記得了,有可能是酒店。”楊建英語無倫次地,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問你,我老婆跟你在一起是自願的還是被你強迫的?”
“自願的、自願的!”
到此為止,關於神秘人的所有秘密算是全部解開了。
我關了手機上的錄音,隨即和武子一塊把打了楊建英一頓,直把他打的鼻青臉腫的,這次我也不怕他報警什麼的了,直到我打累了,楊建英也被打的很慘。
“楊建英,我告訴你,你有種去報警,我外面兄弟們那麼多,一定讓你老婆也嘗嘗和多個男人一塊玩的滋味。”我冷笑道。
楊建英聽到我要去搞他老婆,隨即嚇的慌忙說道:“雷總、雷總,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搞我老婆,所有的罪責我一個人承擔,不要搞我老婆。”
看到楊建英那麼害怕我去動徐美慧,我就罵道:“操你媽的,你搞我老婆的時候怎麼不想到有今天?”
楊建英這個時候估計快崩潰了,他突然哭喊道:“雷總,我真的沒有跟你老婆發生過什麼,真的沒有,你不要搞我老婆、不要搞我老婆。”
我操!這個時候了知道害怕了,所以才說跟我老婆沒有發生什麼?
“我問你,其他的錄音文件和視頻以及圖片在哪里?”由於我肯定他不止有發給我的那些,所以我才這麼問。
“都在我的電腦里。”
我從楊建英身上搜出手機來,然後問他要了密碼,隨即打開手機看了看,手機里的確沒有關於我老婆的裸照或者錄音什麼的。
“楊建英,你打個電話讓人把你的電腦送到我這里,不許耍花樣,否則我一樣讓你老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我打!我打!”楊建英說道。
我打開他的通訊錄,然後問他打給誰,他說了一個名字,我找到了那個名字,然後就撥了出去。
楊建英倒是也挺配合,在電話里跟那個人說讓把他的筆記本電腦拿過來,他現在要用。
然後按照武子的指示告訴了那個人一個地址,讓那人把筆記本電腦拿到那個地址。
隨後武子就派了兩個人去拿筆記本電腦。
在等待楊建英的筆記本電腦拿過來之前,我讓人把楊建英解下來,怕吊的他時間長了出問題。
隨後我問道:“楊建英,你認不認識莫易凡?”
“見過幾次,並不是很熟。”
聽到楊建英和莫易凡也不熟,我就心中暗暗道:“看來不是楊建英和莫易凡一起跟老婆玩的。”
“我還有個問題,我去北京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說是我老婆告訴你的,是不是真的?”
“是!”說這話的時候楊建英低下了頭。
過了半個小時,武子的一個小弟拿了一個白色的苹果筆記本電腦進來,而後我示意楊建英打開電腦。
楊建英這個貨電腦里面存了大量的淫穢視頻和圖片,而且是一個一個的文件夾,武子安排人出去買了個優盤,直接給他都拷了出來,並且把他電腦里的那些東西都刪的干干淨淨。
讓我有些郁悶的是,在楊建英的電腦里並沒有找到任何與老婆有關的圖片或者視頻,只找到了一段完整的錄音,長達十多分鍾。
而後我們就放了楊建英,並在他走之前嚴重警告,如果他敢報警,一定會去搞他老婆,楊建英嚇的連連點頭。
楊建英走後,武子問我打算怎麼辦,我說我還沒想好,回去想想再說。
當時正好中午了,我就和武子一塊去旁邊的小飯館里喝了幾杯。酒勁上來,我不由得悲從中來,就想著一醉方休。
一直以來,雖然知道老婆出軌了,但是我內心有時候還是不願意承認。
我真想一覺絕醒來,原來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個夢、一個長長的夢。
老婆多次跟我撒謊,我都認為她是有苦衷的,沒想到真相來臨,我卻有些接受不了。
老婆不是要離婚嗎?
這下好了,我決定回去直接跟她離婚,沒有別的說的,至於跟莫易凡的事情她願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在乎了。
跟一個人玩過和跟一幫人玩過有什麼區別?
都是跟別的男人上床了,都成了不干淨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我要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