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方麗婷,我只能說是很抱歉,即便是我跟老婆離婚了,我也不願意去禍害她。
隨後我就直接開車去了武子那里,到了武子家里,他正在床上躺著,我看了看他老婆不在,於是就問道:“武子,嫂子去哪了?”
武子沒好氣地說道:“還能去哪?打牌去了。整天球事不干,就知道打牌。”
我笑道:“人家城中村的幸福生活啊!哪里像我們,還需要天天上班。”
“少來,你喝啥呀?要不我給你泡杯茶?前幾天剛從雲南那邊朋友給帶回來的正宗普洱。”武子說著就拿著一包茶葉給我看。
“別……別,我不是來喝茶的,你留著自己喝吧!”
“怎麼啦?莫易凡不是進去了嗎?還有誰敢找你的麻煩?”
“武子,這次我是真的遇到麻煩了,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幫幫我?”
於是我就跟武子說了說王文靜的事,當然,王文靜拍攝老婆裸照什麼的事情我也就簡單一筆帶過。
反正我就告訴武子,現在有一個女人是個同性戀,在威脅我和老婆離婚。
“女人?還同性戀?不是吧磊子,你被一個女人欺住了啊?”武子一臉鄙視地看著我。
“唉!沒辦法啊!少扯了,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替我解決一下這個問題。她要是個男的的話,我直接暴揍她一頓,但她是個女人,軟的不聽,硬的不行,我現在可愁死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武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道:“女人還不好解決啊?拉過來讓她陪著我的兄弟們玩玩,她爽了兄弟們也爽了,這不兩全其美嗎?”
“開啥玩笑?她是一個同性戀,對男人沒興趣的。”我說道。
“就是因為她對男人沒興趣,所以我才讓兄弟們陪她玩,培養她的興趣麼。”武子笑道。
“說真的,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磊子,你把那個女的的地址告訴我,然後告訴我她長什麼樣,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一定給你擺平!”
“真的假的?”
我對武子的話有點懷疑,如果是個男的,武子帶人過去直接打的他狗血噴頭,但是現在是個女的,打又不是,不打又不是,這才是最為難的地方。
不過武子也從來沒跟我說過大話,他說能夠擺平,我也相信他能擺平,但是我心里還是隱隱有那麼點擔憂,武子不會真的對王文靜動真格的吧!
雖然說對於王文靜,即便是武子真的帶著弟兄們輪奸了她我也不會在意,反而覺得非常高興,但是這種事情畢竟是犯法的,我們不能干犯法的事,不能為了這麼一個賤人把武子再搭進去。
“武子,你要真有辦法我就跟你一起去。”
“那也行,我想你也是想親手報仇吧!咱們現在就走。”
“我現在還不知道那個賤人在哪里,你等我約她,約好了咱們就走。”
“那行,你約吧!約好了打個電話給我,我帶人過去就行。”
“那行,我先走了。”
從武子那出來之後,我正准備回家,卻接到了覃雨荷打過來的電話。
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覃雨荷的名字,不禁眉頭一皺。
要是在以前,我也挺樂意跟她一起玩一起干點什麼的,但是現在,我跟老婆復合了,我肯定不能像以前那樣再跟她怎麼樣了,所以如果她招我過去陪她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電話還在響著,我也沒有辦法,只好接了起來。
“喂,雨荷姐,怎麼啦?”我問道。
“磊弟,你在哪呢?我想見你一面。”覃雨荷在電話里說道。
“雨荷姐,我在外面呢!有什麼事嗎?”
“我就是心里難受,想見你一面,你過來陪陪我好不?”
聽到覃雨荷這麼說話,我頓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磊弟,你過來陪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真的覺得好孤單!”覃雨荷已經哭出了聲。
我心一軟,然後說道:“好吧!雨荷姐,我馬上過來。你在哪里了?”
“我在酒店房間里,你過來吧!”
我打算過去是准備跟覃雨荷說清楚,畢竟我們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至於說孩子麼,懷不上我也沒辦法,誰知道是不是覃雨荷本身也有問題。
於是我就開車去了覃雨荷所在的酒店。
當我敲門覃雨荷住的酒店房門時,覃雨荷像往旁一樣,穿著一件白色蕾絲吊帶裙,然後一下子就撲上來抱住了我,隨即就湊到我的臉上開始吻了起來。
“雨荷姐,你別……”沒待我再多說一句話,覃雨荷狂熱的攻勢頓時淹沒了我,她不僅摟的我緊緊的,而且還一只手直接搭上了我的下體。
我被覃雨荷這麼一弄,本來就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更是愣在了那里,任由其在那里忙活著。
“磊弟,干嘛了?快點脫衣服啊!”
覃雨荷這麼說著伸手一下子就解開了愣在那里的我的皮帶,然後把我的褲子往下一撥,直接就蹲下身子含住了我的下體。
我只感覺到下體進入了一個溫熱的山洞,隨後傳來的刺激讓我漸漸地腦子有些迷糊了。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先跟她做一次,然後再跟她把話說清楚。
在覃雨荷的不斷攻勢下,我很快就受不了了,將她的吊帶睡裙一把扯下,隨後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
“噢……磊弟,輕點!”覃雨荷發出一聲驚呼,但是我也沒有顧及她,就開始大起大落的上下起伏起來。
我本來就是打算跟覃雨荷最後來一次,然後從今以後山高路遠,以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所以我這次格外的賣力,沒多少時間就把覃雨荷弄的大聲放肆地叫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在我的快速進攻下,第二次把覃雨荷送上了高潮,而我也很快就完事了。
休息了一會,我爬起來收拾了一下戰場,覃雨荷也爬起來,然後跟我說道:“磊弟,這恐怕視我最後一次讓你陪我了。”
覃雨荷雖然臉上的紅潮還未退盡,但是她的臉上更多的是落寞。
但是我聽了這話,雖然不知道覃雨荷要干嘛,但是她既然說這是最後一次了,那麼以後我們就不用再這樣了,我對老婆的愧疚也就能減輕一些。
雖然心里這麼想著,但是我嘴上還是問道:“雨荷姐,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覃雨荷說道:“磊弟,你知道老莫被帶走了調查,我找了很多人,也拖了很多關系,這兩天老莫就會被放出來。”
聽了覃雨荷這話,我頓時心頭一驚。
當初在莫易凡被抓進去之前,我剛剛好揍了莫易凡,我想他要是出來了,肯定不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