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大早晨的,我並沒有關辦公室的門,所以我一抬頭就看到王梓桐拿著一份文件在門口站著。
“梓桐,進來吧!”我說道。
“雷總,我的方案修改好了,給您看看。”王梓桐走進來,笑著說道,然後將手中的方案遞給我。
今天的王梓桐穿著一身黑色的背帶寬筒褲,腳上也是一個黑色的高跟鞋,整個人顯的就跟電視上的那種模特一般,讓我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
我接過王梓桐手中的方案,打開看了看,王梓桐不僅把我提出來的那些建議都修改過了,而且還加了她自己的一些新的想法,整個方案我感覺到比較飽滿,可是進行下一步具體實施了。
當然,具體實施的時候我也不打算多插手,還得靠她這個總經理助理來顯示她的人格魅力。
這也是我一貫信奉的原則,員工做事的時候我不喜歡多插手,他們有自己的思路和想法,而且我放開權力,他們也能將自己的本事發揮到極限。
“行了,我覺得差不多了,就按這個方案去執行吧!有什麼苦難了你再跟我說,當然,我希望你能干好,希望你自己好好努力。”
“放心吧雷總,那我就按照這個方案去辦了。”
王梓桐出去後,我心里還有點小樂,畢竟喬悅然走後,我公司又添加了一位比起喬悅然能力還強的得力干將,這也是我公司蒸蒸日上的好兆頭。
隨後我給方麗婷發了個微信,問她傷怎麼樣了,今天要不要再去醫院看一下。
“不用了磊哥,我都看不見刀傷在哪,我今天把那個紗布啥的都拿了,貼著多難看。”
額……
這個傻丫頭,受傷了怕傷口感染麼,怎麼還嫌難看?
不過我也知道昨天那傷口只是淺淺地劃了一下,並沒有多大的口子,所以也就不太擔心她了。
但是我還是得提醒她注意盡量不要洗脖子那里,還有化妝品也這幾天不要在脖子上擦。方麗婷說知道了,並說我是個囉嗦大叔。
十一點的時候,我接到了張伯伯從北京打回來的電話。
“喂,張伯伯!”我接起電話叫道。
“喂,小磊子,昨天晚上我又去見了一下張忠祥,他跟我說叫我放心吧!基本上關系他都已經打通了,只要他這兩天再活動活動了,就沒啥大問題了。”
張伯伯說道。
“是嗎?那好啊!張伯伯您也放寬心,既然人家張大法官都這麼說了,那強子基本就能沒事了,你也可以先睡個好覺,相必您這幾天都沒怎麼好好睡覺吧?”
“唉,強子一天不出來,我就一天不能安心啊!睡覺我倒是還行,這幾天也沒啥別的事,我除了找張忠祥就是睡覺休息了。”
“行,張伯伯您有什麼消息了隨時告訴我,開庭那天我一定到。另外您要是還需要錢了你就跟我說,我來想辦法。”
“哎呀!小磊子,你這樣讓張伯伯都要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強子真是沒白交你這個兄弟。”
“張伯伯,我和強子從小玩到大,您和伯母也對我非常好,我要是不幫忙,那我不是豬狗不如嗎?你只要有需要您就打電話給我,不用客氣!”
“好!小磊子,你忙工作吧!我不打擾你了。”
“張伯伯您不要這麼說,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
“小磊子,你也要養家糊口不容易,所以你好好上班吧!”
“恩,那行,張伯伯,你有什麼事了就跟我說,我想辦法去幫您。”
“哎,好,再見啊!”
“恩,拜拜!”
掛了電話後,我對張伯伯所說的張忠祥那話仔細想了想,張忠祥怎麼敢那麼肯定的告訴張伯伯沒啥大問題?
莫非他只是安慰安慰張伯伯,而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也算不到他的頭上。
我這麼想著,就下定決心,如果張忠祥真的敢坑害張伯伯,那我就把我們向他行賄的視頻交給中央巡視組或者紀委,讓他也吃不了兜著走。
十二點的時候,我正打算去吃點飯,一個人走進了辦公室里。
好吧!又是覃雨荷。這家伙還真是陰魂不散。
覃雨荷今天穿了一身比較時尚的雪紡白紗連衣裙,雖然身材有點胖,但是掩蓋不住她內在的氣質,讓我看了也不禁心動。
“雷總是打算去吃飯嗎?”覃雨荷看我收拾的准備動身,就問道。
“是啊!雨荷姐你怎麼這個點來了?”
“我這個點來的不是時候嗎?”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雨荷姐,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嗎?”
“你的意思是我沒什麼事就不能過來咯?”
“不是,我……”被覃雨荷這麼一搶白,我頓時語塞了。
“哈哈……想不到雷總這麼不經逗,我是逗你的啦!真是的。”覃雨荷笑著說道。
額,對於這個女人,我是有點摸不透,更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而且我們現在這種關系,我也不敢太得罪她。
最重要的是我需要和她一塊聯合,來查出老婆和莫易凡之間的事情。
看我在那不說話,覃雨荷笑著說道:“磊弟,好啦!走吧!我也餓了,咱們吃飯去。”
覃雨荷說著拉著我的胳膊就往外走,我怕被同事們看見,慌忙掙脫她的手。
覃雨荷見我如此,白了我一眼然後就往外走了。
我也沒辦法,只能跟著她往外走。
我和覃雨荷來到樓下,下樓時碰到了公司的好幾個同事跟我打招呼,我雖然覺得比較尷尬,但是也跟他們打了招呼。
當我們覃雨荷走出樓門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人站在不遠處,讓我吃了一驚。
原來,站在不遠處的人正是我的前助理喬悅然。
喬悅然穿著一條修身的藍色牛仔褲,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花邊短袖,腳穿一雙白色球鞋,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干淨。
再加上喬悅然修長的雙腿,使得她更加的淡雅清新。
覃雨荷看到喬悅然,回過頭跟我說道:“雷總,這不是你公司的小助理嗎?怎麼在這里站著?”
喬悅然看到我還跟覃雨荷在一起,眼中充滿了幽怨的神情。
我和她之間分開的原因雖然有相互的不信任為主,但是很大一部分也有覃雨荷天天來找我讓喬悅然起了疑心的緣故,現在這副場面,我也不由得有點心情復雜。
“覃小姐,你先去車上等我,我一會就過來。”
聽我這麼說,覃雨荷又看了喬悅然一眼,隨即就上了她自己的奧迪A8。
我向喬悅然走過去,並朝喬悅然說道:“悅然,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