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別在這了。”黃穎似乎對於我在場,有些不樂意。首發我和她實在是太熟了一些,熟到令我尷尬的幾乎落荒而逃。我雖然跟她沒有深切的交往過,但是因為魏明的關系,總也在一張桌子上吃過好多次飯,就算不是朋友,也算一個知根知底的熟人。
此時面對著這位同學的女朋友,即使明知道她就是一個婊子,卻仍有些下不去手。
可是小白卻毫無顧忌,嘿嘿一笑,就上去摟住首發黃穎的腰,從她裙底下伸進手去,在她腿襠里摳摸起來。
我連忙說:“我出去幫你們看著人,你們小聲點。”說著,轉頭就走,出門靠在走廊上,點上根煙,傾聽著里面的動靜。
里面悉悉的響了一會,我突然聽見黃穎一聲狀似痛苦的悶哼聲,緊接著,就有頻率極高的“啪啪”聲傳了出來,小白這就開干了。
我按捺不住好奇,走廁所門口往里望了一眼,就見黃穎上半身伏在窗台上,向後面高高的翹著屁股,小白正站在她的屁股後面,一手掀起她的裙子,一手薅住她的頭發,屁股飛快的聳動個不停。
黃穎穿著的高跟鞋,顯然非常有助於後入的體位,不但讓她的屁股翹的足夠高,而且更是把她的一雙長腿繃得筆直。
我細細的打量了幾眼,發現黃穎那個一直被豬頭拿來調侃魏明的屁股,並不像豬頭說的那麼不堪,雖然遠遠不如燕姿的那樣渾圓挺翹,可是也算得上曲线玲瓏,配上兩條筆直的長腿,還是很有幾分看頭的。
所以,我便不可抑制的起了反應,雞巴在褲襠里慢慢的挺立了起來。
那時候,還是處於九月份。我穿著一條緊繃繃的牛仔褲,雞巴硬起來硌在硬硬的拉鏈上,對我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所以我立刻退後幾步,平心靜氣,不再去看他們。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我在外面的關系,黃穎任由小白如何狂猛的首發操弄,也很少發出叫聲來。偶爾哼哼兩聲,估計也是實在難以抑制,下意識的一些反應而已。
小白很不高興,拍打著黃穎的屁股呵斥了幾句,黃穎仍是不肯出聲。我在外面聽小白咒罵連連,不禁有些好笑,卻沒有想到,那貨在完事之後,竟會火急火燎的喊我進去。
“快看,這小婊子今天悶騷的很,嘴上不浪,屄倒浪的不行,快點快來看。”
“有什麼好看的啊!”我倚在門口,看見小白已經停止操弄,正蹲在首發黃穎的屁股後面用手捂著她的陰部。
小白怪笑:“媽的快點,難得一見的奇景,我操她那麼多次,這還是頭一見。”
我湊到跟前俯身一看,入眼只是黑忽忽的一片。定眼細巧,才看見小白的兩條手指中間,夾著的那兩條小陰唇,就好像兩條黑黝黝的蚯蚓一般,黑的發亮。
“到底怎麼了?”我看著她那兩片黑乎乎的陰唇,頓時有些倒胃口的問。
話音剛落,我就見小白松開手指,扯住黃穎的陰唇向兩邊首發一掰,裸露出來的鮮紅色屄洞中頓時有一股乳白色的稀薄漿液流了出來。
“我操,你已經射啦?”我厭惡的後退了一些問道。
“射個雞巴,是她射了!這是陰精懂不懂?她剛才高潮的時候從屄里邊流出來的。”小白陶醉的摳挖著那些白色的液體,嘖嘖不停的贊嘆著。
我細看了看,發現那些乳白色的漿液確實有點與眾不同。
從我上過的女人來比較,雯雯,萱萱姐,還有珺珺阿姨是一類人,她們分泌的淫水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無色透明的,頂多是操弄的久了會起一些白沫而已。
而豆芽兒,還有我在火車站上過的那個女人又是一個類型,她們的屄里一操就流白漿,但那是一種濃厚的膩白色,就好像漿糊一樣的濃稠。
黃穎流出來的那些東西與之前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樣,顯得很是稀薄,就好像被稀釋過的牛奶一樣。而且那種白漿子的份量也不少,隨著小白的摳挖,有兩股竟然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腿彎上。
“極品吧!嘿嘿~~我以前聽他們說過,這騷貨被操首發的爽到極點的時候,就會噴陰精,我操她那麼多次,這還是第一見。”
我有些無語的看了看黃穎,她有些虛脫的半伏在窗台上,把臉埋在支撐著窗台的臂彎中,嬌喘吁吁,卻是一動也不動。任憑小白當著我的面肆意的褻玩、品評自己最為隱私的部位,卻沒有絲毫不適的反應。
小白這時已經開始沾著黃穎的淫液往她的屁眼上塗抹著,似乎想要走後門了,我站起身來,說了一句你慢慢玩,就頭也不的走了出去,徑直離開頂層,到教室聽我的講座去了。
對於黃穎那個顏值爆表的女人,如果說我一點都不動心那是假的,我完全可以搭上小白的順風車,毫無壓力的操她一次。可是,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學校里就又多了兩個人掐住了我的把柄,多了兩分被燕姿發現的風險。
我又不缺屄首發操,犯不著為了一個漂亮的婊子去冒險。更何況,黃穎那兩條黑到發亮的陰唇真的令我很倒胃口。
從那天以後,黃穎見到我的時候仍是之前那副冷傲首發中帶著疏離的女神做派,我幾乎從沒有在她的臉上發現過任何異樣以及尷尬的神色。就好像我當時看到的那個被人按在廁所的窗台上操出白漿的女人,根本就與她沒有半毛錢關系一樣。
有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她不去演藝圈發展呢?她擁有一副不遜色於任何女星的顏值,擁有敢於接受任何潛規則的勇氣,更加擁有超人一等足以蒙騙所有不明真相群眾的演技。
她只需要隆一首發隆胸,墊一墊屁股而已。以她的條件,要是不紅的發紫,那簡直就是沒天理。
相較於第一件事來說,在第二件事情上,小白簡直是倒霉透頂了。
還記得前文中提到的那位美女導員嗎?我們大三的時候換了一位輔導員,那是一位高我們兩屆首發的師姐。當時小白在我們的攛掇下很是對人家猛追了一陣子,可到最後卻是沒了下文。
我們大~三那年,五一的時候,那位美女導員嫁給了一個開公司的小老。她結婚的時候,小白還曾經發動他們那個公子哥圈子里的人去給人家捧場來著。據說當時在婚禮現場擺下了數十個花籃,很有些喧賓奪的意思在里面。
我們當時為了那件事還笑話過小白,可是卻沒想到,那家伙後來又不知道對人家使了什麼手段,竟然在人家結婚以後把人家搞到手了。不過小白也是怕出事,一直對我們口風甚嚴,直到那天出事兒,小白迫不得已,才求到我們的頭上。
那天晚上,宿舍里只有魏明和我在,大概十點鍾的時候,宿舍里的電話首發響了。
魏明接起,聽了幾句,就一臉古怪的扭頭望著我。
我問:“怎麼了?”
魏明說:“小白被人勒了,求我們帶十萬塊錢去贖他。”
我接過電話,喊小白的名字,然後就聽電話那邊傳來一陣惶恐至極的嗚咽聲,小白聽見是我,帶著哭腔喊道:“後衛,救救我,2點之前沒有十萬塊,我他媽的就要做太監了。”
我一聽就炸了,問:“你他媽在哪呢,報警了沒有?”
“不能報警!”小白尖聲驚叫,那聲調就像被卡住脖子待宰的小公雞一樣。
“媽的,到底怎麼事!老子去他媽那給你弄十萬來啊!你到底怎麼了?”我不耐的問。“兄,求你別問了,我要是有辦法,也不會找你們了。我知道你們沒錢,但是……你們要是也不管我,我他媽的就死定了……對了,我抽屜的卡里還有首發兩萬多,密碼你知道的。我求求你,咱們可是一個屋睡了四年的兄,這事你幫我想想辦法,不行就找燕姿她家借一下……2點之前啊,十萬塊一定得給我送過來……”小白惶恐哀求著,間或還夾雜著痛苦的呻吟聲。
電話被突然掛斷了,我重撥去,手機關機。麻痹的,錢送到哪去啊?還他媽沒說地方呢!
我和魏明交換了一下意見,決定讓魏明拿了小白的卡去取錢。我留在宿舍里再想想辦法。
那時候已經臨近元旦,我工作了小半年,連工資帶老爸首發每月打給我的錢,大概還有一萬多塊,至於魏明,那就是個窮光蛋,他那點實習工資還不夠請黃穎吃飯的呢。
還差七萬左右,我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能問燕姿娘倆借,因為就算她們肯借,現在這個時間點也取不出足夠的前來。只能找雯雯想辦法,她有足夠的賬戶,可以在atm機分批取錢。
“喂?燕姿啊?”雯雯的聲音傳來,透著一股親熱。
“是我,她不在。”我沉聲答道。
她咯咯嬌笑,那股子親熱勁,一下子化成了濃濃的媚意:“怎麼啦,想人家了麼?你可有半個多月沒給人家打過電話啦!”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清清嗓子道:“雯雯,跟你說個事,嗯你能借我點錢嗎?”
“啊?你借錢做什麼啊?你在那個公司不是掙的不算少嗎?”雯雯有些驚訝的問。
“是我同學出事了,要十萬塊才能解決。現在,大概還差七萬左右,你能幫幫忙嗎?”
我頓了一頓,緊接著又說:“不過先說好,那些錢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給你。你考慮一下。能幫最好,不能幫我也不怪你,畢竟我也是幫同學,不是我自己的事兒。”
雯雯沉默了一會,咯咯一笑:“你什麼時候要?明天早上打給你?”
我連忙道:“不行,我必須在2點首發之前給他把錢送過去。你多帶幾張卡,從atm機取現行嗎?”
雯雯一口答應,跟我約好在學校南門附近的24小時銀行碰頭。
沒多久,魏明揣著兩萬塊錢跑了來,氣喘吁吁的說:“卡上還有幾千,不過取不出來了,一天之內只能取兩萬。”
“沒事,我借到錢了。你在這等小白的電話吧,我出去拿錢。”我隨手拎了個包,就跑了出去,直奔南門。
雯雯家離學校不算近,但深夜車少,她二十幾分鍾就開著車飛馳了過來。
不停的刷卡、取錢,終於取夠了七萬塊,連帶我卡里的一萬,十萬塊終於湊齊了。
魏明打來電話,語氣中透著驚詫,說:“去某某小,導員家!小白那個畜生,好像把導員給干了。”
我哭笑不得,不過心里也算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黑道綁架,萬一是的話,我和魏明都不知道有沒有勇氣去送贖金。
我和魏明匯,搭雯雯的車直奔導員家,下車,上樓,一進門,就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開門的男人渾身戾氣,面色不善的打量我們兩眼,一閃身,我就看到小白正渾身赤裸的仰倒在沙發上。上身五花大綁,極具s首發m風格,而他胯下的雞巴卻是醒目至極的挺立著,透出一股不健康的紫黑色,至於小白本人,幾乎已處於昏迷的狀態了。
“我操,怎麼了這是,我們導員呢?”
魏明那個大嘴巴還沒有弄清狀況,而我卻是一眼看清,我們的美女導員,正穿著一件暴露至極的女王裝,像一只受傷的小白兔一樣在牆角縮著呢。
“錢帶來了?”導員的老公冷冰冰的問。
我拍拍手里的書包,說:“錢都在這,你把他怎麼了?他出了事兒,你可是要坐牢的。”
“少他媽廢話!他把我老婆搞了,我沒廢了他都算便宜了!”男人一把奪過書包,走到導員身邊狠狠的踹了一腳,喝道:“去給他解了,媽的騷貨!”
導員低垂著腦袋,瑟縮的站起身來。面對著我們的注視,手足無措,一雙手不知道護住胸口,還是往下遮擋自己的陰部那條黑色皮質的鏤空丁字褲根本遮擋不住她檔下的風光。
她走到小白身邊蹲在地上,顫抖著伸出雙手在小白的雞巴根部摸著,可是她似乎是懾於丈夫的淫威,雙手根本不敢去觸碰小白怒挺的雞巴,而是只敢用指尖扣扣的,導致她努力了半天,也沒能達到目的。
我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見他正致力於清點鈔票,就大著膽子,走近前俯身一看。我靠!在小白的雞巴根部緊緊的勒著兩條避孕套的橡皮圈,顯然是折迭起來套上去的,勒的非常緊,那兩條橡皮圈幾乎都勒進肉里邊去了。
怪不得小白的雞巴顏色黑紫呢,這他媽的是缺氧了啊,時間長了,小白想不做太首發監都不成了。
我顧不得惡心,急忙上前掐住橡皮圈,也不管小白會不會疼,一使勁就給他拽了下來。
“你這都構成重傷害了,他要是廢了,都足夠你蹲幾年的了。”我忍不住怒氣,朝導員的老公吼了兩句。
可是他卻是無所謂的冷笑連連,收拾起那些鈔票,哼道:“這事就算了了,給你們三分鍾的時間,滾出我家去!還有,把這個騷貨也帶走,老子明天就跟她離婚!”
導員哇的一聲,蹲在地上捂著臉痛哭起來。我們沒空理她,七手八腳的給小白解開繩子,套上衣服。
小白的雞巴去了束縛,漸漸的不像之前那樣顏色黑紫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仍是像之前那樣怒挺著,導致褲子都不好穿,最後只好草草的套上,我和魏明架起他就往外走。
上車的時候,我才看見導員也跟著我們下來了。她之前只顧著哭了,顯然沒有時間去換衣服,只在外面套了一件長大衣,下面露著兩截赤裸的雪白小腿,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我和魏明誰也不去理她,倒是雯雯心軟,讓她上車坐在小白身邊。上車之後小白就清醒過來了。那男人並沒有怎麼打他,他之前昏迷,多半都是嚇的。
我們沒有多說話,只是按照小白的指示送他們去了租住首發的房子,導員一直眼淚汪汪的跟在小白身邊。她的老公已經不要她了,就是不知道小白還能不能要她。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小白在那天晚上是一定需要她瀉火的。因為我們從清醒過來的小白嘴里知道,那小子為了玩的嗨一些,竟然吃了偉哥玩sm,結果剛開始玩,就被導員的老公堵屋里了。
從那天晚上之後,小白一直都沒有宿舍,我給他打過一個電話,他說正在處理一些事情,關於導員的事,我也沒有多問。
然後過了大概一個星期,我的卡上收到了八萬塊錢。小白首發把錢還給我,給我和魏明留下一封信,然後就此和導員一起在學校消失了。
信是我和魏明一起看的,在看信的時候,我數次擔心魏明會失控爆發,因為小白在信里除了對我們表示感謝以及表達了他要離開學校的想法之外,更是勸說魏明離開黃穎,他把黃穎是個婊子的事情全部抖落出來了。
黃穎是個婊子,這我知道。但是我卻不知道,黃穎非但給他們那個公子哥圈里的人服務,而且還在校外的夜總會做著兼職。一晚上一千塊,任干!
但是我顯然低估了魏明。他平和首發的看完了信,朝我落寞的一笑,說:“我早就知道了,大三的時候就知道。”
“那,你是怎麼想的?”我有些忐忑的問。
魏明自嘲般的冷笑:“她在外邊一晚上就要一千塊,老子一個月給她花一千,隨時都能操她,多劃算的買賣!”
操!英雄所見略同,原來魏明首發也是個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