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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章

老婆大戰sm調教師 佚名 9761 2024-03-02 07:21

  蕭靖對於妻子的調教,讓我著實的見到了一個女人如何被慢慢的催化成一條淫亂的母狗,看著薇薇一點點從人格的邊緣摔入獸欲的懸崖,我的心無數次沈入了谷底。

  回想當初同意薇薇接受蕭靖的挑戰,一來是迫不得已,二來則是因為我對薇薇的信任,信任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是沒有人可以動搖的,但是,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我的幼稚,我幼稚的認為抓住蕭靖的證據近在咫尺,幼稚以為三個月的時間並不長,大膽的讓自己的老婆去觸碰蕭靖這纜高壓线,幻想著遲早有一天會看見蕭靖與曾經交過手的那些罪犯們一樣,垂頭喪氣的蹲進大牢。

  幼稚,我真的是太幼稚了,我根本不懂什麼叫做sm,什麼叫做虐戀與調教,這就好比我是一位將軍,卻把自己唯一、並且真愛的士兵推入完全陌生的環境中,與敵人展開交戰,並看著自己的戰士連帶著自己一起陷入不拔的深淵。

  我決定,等三個月以後,不管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要將妻子帶走,離開這座城市,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槍,靜靜的躺在我辦公桌里的抽屜中,如果有誰到時想要阻止我,它將是我最後的選擇。

  今早,薇薇一來到警局,便收到一份局里通報,勒令她回家待命,並等待處分。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小仔這個嘴上無毛的家伙,在一次與局里人事科同事喝酒的時候,把與薇薇發生各種淫亂關系的事情,繪聲繪色的、炫耀似的說了出去,把當時答應薇薇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諾言,一股腦拋在了腦後。

  薇薇的謠言一經傳開,局里的領導馬上派人核實與調查,警員的作風問題一項是領導們最關心的問題。

  負責調查任務的同事將小仔請進辦公室,經過一段時間的軟磨硬泡,與威逼利誘,小仔這個未經成熟的小男生,無奈的成為了薇薇的汙點證人,替他的好姐姐落實了淫亂的罪名。

  薇薇關掉自己桌上的電腦,稍稍整理一下文件後,走到我桌邊對我道:“局里要我回去,我就先回去了。”

  她臉上的神情似乎對今天發生的一切早有預料。

  薇薇走時,經過小仔的桌邊,小仔垂著腦袋,心虛的不敢看她,薇薇道:“對不起,把你也拖下水了。”

  小仔似乎沒想到薇薇會反過來向他道歉,他吃驚的抬起頭,用一種愧疚的、像小孩子做錯事情般的眼神看著薇薇,喃喃的想要做出什麼解釋,但是他的話只說了幾個字,“薇薇姐……我……”就被薇薇用話堵了回去,薇薇道:“你沒有做錯,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過,我一點也不後悔,如果你以後還想和我玩的話,就直接來我家里找我,要是想帶別人來,我也歡迎。”

  薇薇說話的時候,手好像不經意般的掀高了一點自己的裙子,裙沿恰巧露出她白色的、略帶透明的底褲,薇薇用手指輕巧的勾住底褲的邊緣,將濕漉漉的、沒有陰毛的、讓人看了就想去吃的肥屄露了出來,手指剝開兩瓣陰唇,伸進陰道,從里面勾出了一串鑰匙。

  鑰匙上沾滿了薇薇的愛液,閃著淫靡的光澤。

  薇薇將鑰匙放在小仔的桌上,小仔的眼睛都瞪直了,血氣方剛的他,臉漲得通紅。

  “還要不要臉了?”一個年輕的女同事像是忍了很久般的,一下用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並把手里的一疊厚厚的文件,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只見,她臉上的神情羞憤交加,並充滿怒意的瞪著薇薇。

  她的名字叫楊霖,剛來警局的時候,由林心瑜負責帶她,算是林心瑜第一個正式的徒弟,兩人關系密切,情同姐妹。

  我想,心瑜的沈淪,無疑給楊霖帶來不小的傷害,她或許一直在恨我和薇薇一起決定將心瑜派去做臥底,最後卻默然的看著心瑜因為墮落,而離開警局。

  薇薇對於楊霖的呵斥恍如不聞,可是沒想到楊霖竟然衝到薇薇面前,給她一記重重的耳光,楊霖道:“今天我要你好看。”

  說著,她用力撕扯起薇薇的衣衫,讓她原本就沒有幾粒鈕扣的衣衫,瞬間崩裂開來,只見薇薇一對豐滿、白皙的肥乳,在沒有胸罩的保護下,一下從敞開的衣衫間彈跳而出,一對金色的乳環閃耀的點綴在她兩粒勃起的乳頭上。

  楊霖道:“看看你這具淫賤的肉體,你個婊子根本不配做一個警察!”

  薇薇道:“配不配做警察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怎麼淫賤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與警察的工作無關。”

  楊霖似乎沒想到薇薇竟會這麼理直氣壯的回答她,她更加的生氣了,用接近變調的嗓音高聲道:“妓女也配當警察?”

  薇薇冷笑一聲,道:“你嘴巴放干淨一點,誰是妓女了?”

  楊霖道:“你既然做的出,怎麼還怕被人說?”

  薇薇道:“我再說一遍,警察只是我的工作,一天上班8個小時,剩余下來的時間都是我的,誰都無權來管我。”

  楊霖道:“你的私生活就是勾引辦公室里的男同事,和你這條母狗做愛嗎?”

  薇薇聽見楊霖說出“母狗”兩個字時,不由得一怔,她似乎沒想到這種難聽的字眼,會從楊霖的嘴里說出來,薇薇瞧著楊霖,似乎對面前的年輕的女孩有了新的認識,接著,妻子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對楊霖道:“母狗,你說我是一條母狗?”

  楊霖道:“難道你不是嗎?”

  薇薇道:“你有什麼證據?”

  楊霖道:“乳頭和陰蒂都穿著金環,這種打扮不是人形犬是什麼?”

  薇薇聽見楊霖的話,似乎心里的石頭落了底,她意外沒有和楊霖去爭辯,而是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楊霖,楊霖的表情驀然間閃過一絲不安,她似乎覺察到自己好像哪里說漏了嘴,隨即又強裝鎮定的道:“我有猜錯嗎?你敢不敢掀起裙子給別人看看。”

  薇薇道:“這有什麼不敢的。”

  說著,她雙手抓住自己的裙沿,並向上掀了起來,然後在各位同事驚詫的目光下,用手指掰開了自己盈滿騷水的、恍如抹油的、油光鋥亮的肥屄,濕滑的陰唇讓手指幾經打滑,於是薇薇索性用手指捏住兩瓣陰唇,將肉屄像撕紙一樣,像兩邊撕了開來,一大滴淫液從她敞開的肉洞間滴垂下來,並讓人清楚的看見了,她被割去包皮的、膨脹如豆芽大小的陰蒂上、穿著的金色環扣。

  薇薇道:“如果那個人,還要你對我做什麼的話,你就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楊霖強辯道,但是她心虛的眼神,又如何瞞得過我和薇薇這一對老刑警呢?

  雖然還不能確定,楊霖和蕭靖存在著什麼關系,但是我和妻子都已清楚,楊霖一定與蕭靖保持著某種不可告人的聯系。

  楊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我知道她是不敢再與妻子糾纏下去,害怕被妻子套出更多的秘密。

  薇薇快速的放下裙面,捋了捋裙子,並盡可能的合上被楊霖扯壞的衣衫,逃似的離開了辦公室。

  雖然在與楊霖對峙的過程中,她表現的十分淡然,好似對旁人非議的目光毫不在乎,但是事實上,薇薇的內心已然走在崩潰的邊緣,幸好楊霖沒有再和她糾纏下去,不然她一定會當眾失禁不可。

  等妻子一走出辦公室,我便馬上追了出去,身後立刻響起同事們宛如沸騰的議論聲,說著,原來看似嚴肅的冷美人,其實是一條自願打上乳環與陰環的、屄里時刻盈滿騷水的、下流的母狗,等一些令人感到羞臊的話。

  妻子一個人發呆的坐在警局外、花壇的石邊上,我快步走到她的身邊,並蹲下身,一把抱住了她,薇薇一驚之余,牢牢的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眼淚撲簌簌的從她的眼眶里掉落下來,我心痛的安慰道:“老婆,我們走吧,我的辭職報告已經寫好了,我們不要再管蕭靖這個案子了。”

  妻子沒有回答我的話,她似乎委屈了很久,一個勁兒的哭了很久,然後才抽泣著、堅決的對我道:“不,我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又怎麼能夠輕易的說放棄。對不起,我不該哭的,其實我早就料到蕭靖會讓我在警察局里身敗名裂,在上次我們和小仔他們出去郊游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了,今天他命令我把鑰匙塞進屄里,然後當著辦公室里同事的面,再把鑰匙掏出來交給小仔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同事們接下來會怎麼看我了,我甚至還想到,如果有男同事要泄欲,提出想當眾挖我的屄,或者摳我的屁眼的話,我也會毅然決然的順從他們的意思。然而,我沒有想到楊霖,她會與蕭靖站在一邊,替蕭靖來羞辱我,還罵我沒有資格做警察,如果我沒有資格做警察,我又為何要受這一切非人的罪呢?我感覺自己很冤枉,很委屈,所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說到這里,老婆的表情似乎又要哭泣起來,無論她在外人的面前表現的多麼堅強,在我的面前,她仍舊是一個嬌弱的、需要讓人愛憐與呵護的小女孩,妻子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道:“現在,我想清楚了,即使我被警局開除了,被同事認為我沒有資格做一名警察,我也不在乎,因為我有你在,只要你知道我是一個好警察就夠了,老公,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為了我們、為了心瑜、為了那些被蕭靖害過的女孩子們,一定要把蕭靖這個惡魔送進監獄。”

  老婆的一番話,讓我感覺熱血上涌,但繼而又令我感到無地自容,因為與妻子相比,我不是一個好警察,我太自私了,自私的不敢去挑戰困難,只想如何逃避,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不,我要向妻子學習,我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以後無論遇到何種情況,我都要迎刃而上。

  薇薇離開警局之後,我便負責接收了她手上所有的活兒,一時間,我忙的不可開交,在不放棄蕭靖這個罪魁禍首的同時,我插手著7、8件大案、小案,爭取著將每一個案件的罪犯都繩之於法。

  從蕭靖調教老婆,進入第三個月開始,蕭靖便從我和妻子居住的新房里搬了出去,並撤走了堆放在我們家里的所有性虐老婆的道具,這對於我和薇薇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讓我們始終處於緊繃的神經,得到了一絲松懈。

  這天,我接到上面的通知,讓我去南部出差一周,處理一個從我市作案後、逃竄過去的、被逮到的犯人,於是我暫時的告別老婆,去了南部,在那兒整日的沈浸於案件資料與與犯人斗智斗勇的周旋之中。

  一周以後,我終於沒有辜負上級對我的期望,搞定了案子,不顧疲憊的身軀,與當地領導特意為我舉辦的慶功宴,第二天便匆匆的登上飛機,回到了市里。

  我將沈重的拉杆箱拖進電梯,並按下了樓層的按鈕,就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一刻,一個流里流氣的、穿著黑衣的、社會青年闖了進來,他原本抱在手里的紙皮箱,嘩的一下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倒翻出一支支粗黑、丑陋的假陽具、肛門塞等各式各樣的道具。

  “操。”

  那人罵了一句,然後忙著將地上的假陽俱全部重新裝回了箱子,他與我在同一層摟走出電梯,在我一陣莫名的心慌與焦慮下,敲響了我家的屋門。

  門開了,里面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個剃著光頭,赤著上身、挺著肚子的胖子打開了門,對抱著箱子的男人道:“怎麼才來?玩意都備齊了嗎?”

  男人拍了拍手里的箱子,道:“放心吧哥,要多少有多少,保准爽死那個騷貨。”胖子的臉上露出淫邪的微笑,讓男人進屋後,關上了房門。

  我站在門邊,發了好長的一會呆後,才想到要進自己的家看看,我用鑰匙打開家門,拖著箱子走了進去。

  重金屬音樂聲“匡匡”的敲擊著房間里的牆壁,伴隨著妻子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從客廳里傳來,“嗚嗚!哦哦!要死了,要被你們弄死了!嗚嗚!不要!不能再插啦!啊啊!”

  我邁著顫抖的步子來到客廳。

  只見薇薇仰倒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被人剝的一絲不掛,她的身旁圍站著、或蹲著5、6個男人,正饒有興致的虐玩著她的胴體。

  薇薇的雙手被麻繩牢牢的反捆在身後,一對白皙、鼓脹的肥乳不時的被人搓揉著,三顆嗡嗡震顫的跳蛋,緊緊的夾擊著她的乳頭,光溜溜的下體間,盈滿熱液的騷屄與屁眼里,插滿了五顏六色的按摩棒與各種形狀的假陽具,兩條穿著肉色絲襪修長的美腿,彎曲著膝蓋,m字的分開在屁股的兩邊,被絲襪包裹的小腳,時而的向腳心蜷起,又時而繃直腳趾,撐起深肉色的襪尖。

  “再來試一試這支。”

  一個男人拿著一根4根手指粗細的、旋轉著的假陽具,慢慢的按壓在了妻子已經被塞滿4根按摩棒的騷屄上,用塑料的龜頭來回的碾蹭著薇薇肉脹的、穿著陰環的陰蒂,然後戲謔的看著塑料龜頭,將陰蒂擠扁、並被壓力嵌入肉中。

  “啊啊!嗚嗚!”

  一注黃色的清尿,伴隨著假陽具馬達劇烈的震顫,從薇薇的肉屄間激射而出,她一對漂亮的星眸在這一刻翻起了白眼,臉上的表情似從地獄一下被人拋上了極樂的天堂,她的身子激烈的像觸電一般的顫抖著,伴隨著一陣強過一陣的抽搐著,兩只被肉絲包裹的小腳,拼命的向腳心里蜷曲著,深色襪頭里面的腳趾相互緊緊的依靠著。

  薇薇大口的喘息著,好似周圍的口氣已經不夠她用來呼吸,她低著頭,痛苦而又絕望的看著男人將假陽具,生硬的撐開她似乎已經被擴張到極限的肉穴,擠著外翻的陰唇,插進了屄里,並連同著其他幾支塞在陰道里的按摩棒,“吱吱”

  的旋轉著、震顫著、肆虐著她被一圈圈敏感肉粒覆蓋的甬道,讓她時刻漫步在高潮的懸崖邊上,並輕易的將她推落下去。

  “來!既然騷屄多吃了一根,那屁眼也不能落後了。”

  男人說著,又拿起一支塑料陽具,淋上潤滑油,在薇薇一圈肛肉外翻的、緊張的一縮一縮的肉洞邊緣磨蹭了兩下,繼而,一股腦的將震動著的假陽具,塞進了薇薇已經被5根形狀各異膠棒撐滿的屁眼中,薇薇的屁眼像是一張快被異物撐壞的小嘴般,向外鼓起著括約肌,仿佛嘔吐般的拒絕著膠棒的進入,但是那些剛剛被擠出一節的膠棒,很快的又被男人用手硬生生的推了回去。

  “嗚嗚啊啊!”

  薇薇激烈的浪叫,似乎已經代表不她身體里正激烈四竄的快感,她的小腹劇烈的收縮著、起伏著,甚至讓人看見了凸起在她小腹下面的膠棒的形狀。

  薇薇的呼吸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急,就在她閉緊眼睛的一瞬間,高潮的巨浪像一頭無情的猛獸般,將薇薇一口吞進了肚子,讓她的身心都浸沒於高潮的快感中。

  她本能的掙扎著捆縛在背後的手臂,卻起不了半點的作用,柔軟的腰肢幾乎扭成了s型,一對被絲襪包裹的小腳竟而像青蛙的腳蹼般的舒張開來,十顆圓潤的腳趾分別在絲襪的襪頭里大張著,將原本深肉色的襪頭,撐得變得成了一層薄薄的透明。

  薇薇的理智似乎徹底的崩潰了,嘴角淌落著失禁的口水,神情又是迷離、又是恍惚,似乎沒有了大腦的思考。

  她的樣子,恍如被插在她騷屄與屁眼里的、七歪八鈕的道具們征服了,墮落的成為了塑料玩具們的肉奴。

  我腳邊的行李箱,“啪”的橫倒在了地上,房間里的音樂也在這一刻巧合的停止下來。

  幾個男人幾乎同時的轉過頭,看向我所在的位置,剛才那個替搬箱子男人開門的胖子,第一個開口,用不客氣的語氣,對我發問道:“你他媽誰啊?”

  隨即他又好像想起了什麼,看了一下我的臉,又看了一下一邊櫃子上、相框里我與妻子的結婚照,有點兒驚訝的道:“你是她老公?”

  我沒有去理睬他這句明知故問的蠢話,而是舉起我悲憤的拳頭,朝他們的身上打去。

  “不要!老公,你不能!他們是蕭靖……蕭靖請來的……”薇薇像是忽然清醒過來般的對我喊道,但是隨即,她又似被快感拽回了深淵,她半閉著眼眸,痴痴的看著我和一眾陌生的男人,微張的小口,吃力的喘息著,背後手臂繃緊著繩子,發出一連串“咯咯”的聲響,一雙穿著絲襪的肉腳,翹在半空中隨著胴體抽插的節奏,無力的顛顫著,胸前兩粒勃起的乳頭,分別被三個瘋狂震動的跳蛋蹂躪著,纖腰好似痛苦、又好像麻癢難耐的亂扭著,圓臀間的尻穴與肛門里,插滿了旋轉著、伸縮著、震顫著的膠棒,“吱吱”的翻攪著肉穴深處的壁肉,不時的從穴里溢出一股股的愛液。

  被我打倒在地的胖子,冷笑一聲,從地上撐起肥胖的身子,走到老婆身旁,在我目光的注視下,發狠似的將幾根快要滑出薇薇體外的按摩棒,又猛的送回了薇薇尻穴與屁眼的深處,伴隨著一聲“咕唧”的水響,一大卷嫩肉從妻子拼命縮緊的騷屄與屁眼間翻涌而出,同時,擠出一大股粘稠的愛液。

  薇薇“嗚哦”一聲苦悶又爽利的哀叫,表情仿佛墮入了高潮的地獄,大張著紅艷的雙唇,下顎淌滿了失禁的口水,一對巨乳顛顫著,甩起盈滿胸口的汗水,肉色的絲襪被汗水浸透,顏色變得更深,穿著絲襪的小腳拼命的向腳心蜷曲著,腳面光滑的繃直著,身子痙攣著,塌陷進了沙發……

  ********************

  “你們有沒有發現楊警官最近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是啊,穿的衣服都跟……”“都跟是做雞一樣,我還看到許多亂七八糟的男人,從她的家里出來,她穿的睡衣,跟透明的一樣,內里的身子,要看的有多清楚、就有多清楚,騷死咯。”

  “喂,你說話小聲點。”

  “怕什麼,我又沒胡說。”

  一走進家樓道,便看見幾個鄰居家的女人正在嚼著閒言碎語,她們看見我,立刻都閉住了嘴,像躲避瘟疫似的,盡快的從我身邊散開了。

  自從上次那伙流氓來過我家之後,又有不少流氓接踵而至,他們似把我家當成了妓院,將妻子比作了暗娼。

  “你們說,小王知不知道她老婆的事情?”

  “不會不知道吧,都做的這麼明了,難道是眼睛瞎了?”

  “那他還能裝的像是什麼也沒看見一樣?”

  “誰知道呢,說不定兩個人關起門來,就在屋子里打架呢,我看他們的家,遲早要散。”

  “咳,本來滿好的,楊警官也不知道是出什麼麼蛾子,忽然就不去上班了,整天的在家和野男人們廝混。”

  “管他呢,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情,不過,我們也要防著點,別讓那姓楊的騷狐狸,搞到咱們男人的頭上。”

  “她敢!我扒了她的皮。”

  正等電梯的時候,看見妻子和三個陌生男人親熱的從另一個電梯里走了出來,我急忙一閃身,躲進了身旁的暗巷,偷眼瞧著門外。

  妻子的臉上化著一點兒的淡妝,讓她原本就漂亮的臉蛋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身體上穿著一件粉色的、絲質的、透薄的情趣睡衣,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高聳著撐起睡衣的胸圍,兩粒穿著乳環的乳頭向外激凸著,兩條修長的美腿上穿著一雙灰色的、帶蕾絲花邊的水晶絲襪,被絲襪緊裹的玉足下輕巧的踩著一雙涼拖。

  幾個鄰居從門外走進門廳,看見妻子都似嚇了一跳,妻子卻似毫不在意自己的打扮與穿著般的,朝她們禮貌的笑了笑。

  妻子走路時會扭的纖腰被男人的一只手摟著,當他們走到門廳口,要推門出去的時候,男人驀地看見地上的一塊錢,讓薇薇撿起來,薇薇沒有猶豫,直著一雙絲襪腿,撅著屁股彎下了腰,原本就短的裙擺順勢滑上了妻子的腰際,露出了她整只渾圓豐滿的屁股,只見,她胯間的、沒有恥毛的肉屄紅嫩嫩的,外翻的陰唇上還黏留著淫液與精液,似被男人剛剛肏完一般,括約肌外吐的屁眼里,赫然塞著幾張卷起的百元大鈔。

  薇薇直起身,將錢交給男人,男人道:“給你當小費。”

  說著,不等薇薇反應,手指在薇薇的裙底下一彎,隨著薇薇身體一陣嬌顫,將硬幣塞進了妻子的屁眼……

  我和妻子先後到家,進屋後,看見妻子軟軟的躺在沙發上,似乎有些疲倦,客廳里的地板上,散亂著各式各樣的按摩棒、假陽具、皮鞭、蠟燭、等性虐道具,還有被人用過後丟棄的紙巾。

  我放下包,坐到薇薇的身旁,輕輕的摟住她的肩膀,薇薇將頭自然的枕入我的懷中,我道:“今天接了幾個?”

  妻子道:“9個,掙得錢比我做警察時都多。”

  妻子的口氣好像開玩笑一般,我卻是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妻子柔聲道:“老公,你怕別人在我們的背後說閒話嗎?”

  我道:“不怕。”

  妻子道:“我怕,但是只要有你在,我就會覺得安心,剛才我看見你躲進樓道,所以我才敢面對那些鄰居,即使他們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心底里罵我,我也可以裝做不在乎。”

  我道:“老婆,我會永遠支持你,並陪伴在你的左右。”

  妻子深情道:“老公,我愛你。”

  我道:“我也愛你。”

  周末,妻子在廚房里忙活著午餐,我從床上爬起來,正要從臥室里走出去的時候,“叮咚”一聲,客廳大門的門鈴響了起來,妻子打開門,看見是隔壁家的鄰居——王伯。

  妻子的身上只習慣的披著一件新買的、恍如情趣內衣般的小睡裙,睡裙胸前的一層薄紗恍若無物,將妻子一對粉白的豪乳,袒露的絲毫畢現,兩粒激凸的小奶頭上,各垂著一只金色的乳環,順著妻子曼妙的柳腰看下去,她裙角的邊緣只堪堪遮住她一半的肥臀,下體與兩條修長的美腿上,緊實的包裹著一雙光滑的、肉色的連褲絲襪,絲襪的檔线牢牢的嵌在妻子豐滿的陰阜中,將兩塊肥嫩的大陰唇勒的向外鼓起,中間夾著一只亮晶晶的陰蒂環,相信是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吞咽口水。

  王伯道:“楊警官,在家燒菜呢。”

  妻子道:“嗯,也沒燒什麼,就隨便做一點。”

  王伯道:“哎呀,王警官有你這樣的老婆,真是好福氣呢。”

  妻子道:“王伯你過獎了。”

  王伯探頭朝屋里望了一眼,道:“王警官在家嗎?”

  妻子道:“他昨天熬夜加班,應該還在屋里睡著吧,對了,王伯,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王伯回頭瞧了一眼自家的大門,然後做賊似的繞過妻子的身子,擠進屋里,並用手將房門虛掩了起來,道:“有個自稱蕭靖的人打電話給我,說……”妻子一聽見蕭靖的名字,立刻就像是懵了,眼睛呆呆的看著王伯,一刹那間,王伯的人像發了狂般,不顧一切的用雙手擒住了妻子一對豐挺的乳房,並將身體壓了上去,讓妻子的身子被迫的依靠在了背後的牆壁上,貪婪的用嘴親吻著妻子的玉頸,像吸毒一般嗅著妻子的體香。

  “王伯!你不要!你不要聽蕭靖的話,快點……快點放開我!”

  回過神來的妻子,連忙用手拒絕的推著王伯,王伯一只手緊緊的抓著薇薇一面的乳房,另一只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褲子,然後,抱起薇薇的一條大腿,將怒脹的老二往薇薇已經濕潤的、發燙的陰阜間頂去,可是龜頭卻被一層肉色的絲襪擋住了,王伯龜頭里流出的淫液、與妻子屄里溢出的愛液一同濕透了襠部的絲襪,讓絲襪看起來好像是一層亮晶晶的橄欖油般塗抹在妻子的肉屄上。

  “媽的。”

  王伯發急的罵道,並想用手撕開妻子的褲襪,然而幾次因為粘滿淫水的絲襪與手指打滑的關系,沒能將絲襪扯破,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一把掀開了我家的房門,正是王伯的妻子陳阿姨。

  “要死啦!”

  陳阿姨如老虎咆哮般的一聲怒吼,王伯被嚇得雞巴一抖,精液從龜頭里噴薄而出,射在了妻子大腿的絲襪上,臉色慘白的表情,仿佛靈魂出竅一般,妻子的恐懼與驚慌一點也不亞於王伯,她慌忙的從王伯的雙臂間掙脫出來,站到了邊上。

  陳阿姨走上前一把揪住妻子的頭發,撒潑般的仰起巴掌就往妻子的臉上招呼,妻子慘叫著:“啊啊!陳阿姨你不要這樣……啊啊!聽我給你解釋啊!啊啊!”

  陳阿姨一面打,一面罵:“小婊子,我抽死你!叫你當狐狸精!叫你搞破鞋!”

  “老婆!別打啦!別打啦!”緩過神來的王伯一面穿起自己的褲子,一面用手去欄陳阿姨,卻被陳阿姨一個耳光甩在臉上,頓時羞愧滿面。

  我急忙拿起房間里的睡衣與睡褲,穿在身上,想要出去勸架,卻看見周圍的鄰居似聽見吵鬧聲般的,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並圍在了我家的門口。

  陳阿姨似感覺羞憤到了極點,她望了一眼身後越聚越多的鄰居們,一下放開薇薇,嚎啕大哭著,衝回了自己家,王伯低著頭,一句也沒說的,跟在陳阿姨的身後,也回了家,剩下妻子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一地被扯落的秀發。

  我走出臥室,替妻子關上房門,不去理會門外鄰居們嘈雜的是非議論,牽著妻子的手回到客廳,讓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則從廚房里給她倒了一杯清水,然後默默的陪在她的身旁。

  許久,妻子長長的嘆出一口氣,然後堅強的對我笑了笑,讓我替她從衛生間里拿來木梳,將被陳阿姨扯亂的秀發,重新的捋直干淨。

  ********************

  周一,我像往常一般,早早的來到警局,忙碌的分析著各種案件的資料,從中搜索蛛絲馬跡的线索,時間一晃而逝,很快便超過了下班的時間,同事們陸陸續續的都走了,我起身離開辦公室,在街上隨便買了一些小菜,回到家時,卻看見許多鄰居圍在我家的門口,讓我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就在這時,3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從我的家里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帶著手銬的薇薇,與2個同樣被手銬鎖住雙手的男人。

  妻子仿佛做錯事般的低著頭,神情木然,性感的睡衣外面,披著一件簡單的外套,手里拎著一個紙袋,里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使用過的假陽具等,情趣用品。

  我顧不得旁人的目光,用力的擠開人群,走到一個警察的面前到:“同志,這是怎麼回事?”

  警察看我一眼,道:“你誰啊?”

  我指著妻子,道:“我是她老公。”

  “老公?”警察的表情似乎有些狐疑,然後想了一下,道:“你老婆賣淫,你知道嗎?”

  我心中一凜的同時,又有些心虛的道:“不會吧。”

  警察道:“人贓並獲,證據確鑿,還有你,應該不會不清楚你老婆在家里賣淫的事吧,照你這回家的時間,嫖客都還沒走干淨呢,請你一起跟我們回局里走一趟吧。”

  說著,拿出手銬,鎖住了我的雙手。

  “警察同志,如果你們需要人證,可以找我,我不止一次的親眼看見過這小婊子,帶著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

  陳阿姨從人群里站出來,並用惡毒的目光仇視著妻子,對警察說道,警察道:“謝謝你的配合,如果我們有需要,一定會來找你的。”

  身為一名警官,我居然因為妻子賣淫,而被帶去警局,並肩負組織妻子賣淫的嫌疑,身為一個男人,我的頭頂卻戴滿了妻子所贈予我的綠帽,並赤裸裸的當著一眾鄰居的面兒展示著。

  我感覺自己的心髒,仿佛被周圍鄰居無數道嘲諷的目光刺穿,同時,被無數聲非議踩踏,胸口一陣難以言喻的苦悶,跟著,一大口鮮血從我的嘴巴里嘔了出來,伴隨著耳邊回蕩的驚叫聲,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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