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引著百里青陽向捐毒王宮內最大的建築——格拉宮,捐毒供奉神靈的地方。
格拉宮雖然雄偉,但進去後百里青陽才知道,原來格拉宮只有三間屋子。
最外面供奉神靈的占去格拉宮六成有余的正殿,正殿後的供侍者休息的偏殿,再就是最後富麗堂皇的寢宮。
殿內升騰著一股熱氣,雖已是深秋,但卻驅散了深秋的微冷。
轉了兩個彎後眼前出現一張大床,最少能有軍隊中士兵床的七八倍,以青絲蔓莎裝飾,床邊站著四個嬌美侍女,床上也也隱隱閃現出兩個女子的輪廓,不是金玉銀華又會是何人。
侍女一見副官帶著一個老將軍前來,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趕忙下跪道:“見過元帥大人。”
聲音驚動了床上的兩女,其中一個趕忙下床來,也跪在床邊喊道:“妾身見過元帥,給元帥請安了。”
百里青陽大步踏過,來到床前,笑著道:“愛姬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拉起金玉坐到了床邊,“愛姬,你…………”話沒說出來,就看見了床上有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自己。
“呵呵,原來已經醒了啊,來,能動了嗎?讓老發看看。”
百里青陽說著就要撩開銀華的被子,銀華顯得更加害怕了,雙手抱著被子,不讓百里青陽接近。
金玉一見百里青陽面露不快,趕緊上前圓場:“老元帥,您息怒,銀華昨日受了驚嚇,今日有些怕人,待我勸勸他。”
然後催促銀華說:“妹妹,剛快見過老元帥。”
百里青陽自是知道是自己昨日對待眼前的小姑娘太過粗暴,心里也是暗自愧疚,也派出一副和善的樣子,拍了白銀華的頭:“銀華不怕,昨夜是老夫不對,也是老夫許久不見女色了,昨夜有些失控…。”
百里青陽派出一副和善的臉龐竟然也是是十分有用,銀華在他大手的輕撫下慢慢平靜了下來。
露出一雙靈動的大眼,偷偷看著百里青陽,說:“那老爺爺您別像昨天一樣對待銀華了行嗎?我疼也害怕。”
“銀華,不可無理,要叫元帥。”金玉生怕百里青陽遷怒銀華把他叫老,趕忙道。
百里青陽看見銀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下不禁一軟,道:“好……好……爺爺答應你,你說怎樣就怎樣。”
說著裹著床單把銀華報到了懷里,還用自己的胡子輕輕地扎了扎銀華的小臉。
副官與金玉見狀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還是殺伐果斷的百里青陽嗎?百里青陽卻無視兩人的驚訝,一副好爺爺的模樣,繼續與銀華逗笑。
原來百里青陽除幼子外兩個兒子百里藍嘯,百里藍瑞都已成家,媳婦也都爭氣的為百里家生下的兒子,這本是好事,但是也致使百里青陽沒有一個孫女,此時見了銀華的小女兒情態,自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歡喜。
百里青陽與銀華調笑一陣,看見金玉愣在一邊,也把他拉到身側,高興道:“你也一樣,以後你們兩個就是老夫的好孫女,老夫定會好好疼愛你倆。”
以百里青陽的身份地位自然是不能輕許承諾,但話一旦說出,自然也是一字千金。
副官見百里青陽在坐在床上高興抱著兩女趕忙道:“恭喜元帥,賀喜元帥,得兩位小姐這等乖巧的孫女,實在是天大之喜。”
百里青陽輕輕看了他一眼,“行了,你先去吧。”百里青陽面帶微笑,趕走了副官。
金玉仿佛還不敢相信,迷糊道:“老元帥…。”
“叫爺爺”百里青陽一瞪眼,打斷了金玉的話。
“爺…。爺……。”
聽著金玉叫爺爺百里青陽閉上眼睛,似乎很享受被金玉叫爺爺的感覺。
百里青陽一邊享受兩女較弱柔軟的身軀,一邊享受心理上的滿足,問道:“爺爺的好孫女,身上的傷怎麼樣了,還疼嗎?”
“姐姐給我上了藥了,現在已經不疼了,就是還不能使勁動。”銀華一邊蹭著百里青陽的胡子一邊說道。
金玉連忙解釋:“昨夜藍瑞醫師給妹妹救治之後,今天擦黑又來了一次,說妹妹已無大礙,只需安心靜養兩三日便可。”
“恩”百里青陽衝金玉點點頭,又衝銀華說:“無礙便好,都怪爺爺不好,華兒原諒爺爺好不好。”
“恩,姐姐今天和我說了,昨天都是我沒用,不怪爺爺,等我好以後,爺爺再試一次,華兒一定能和姐姐一樣伺候好爺爺。”
銀華聲音發嗲,說的話也是讓百里青陽開懷大笑。
“玉兒也有一件事要和爺爺說。”
金玉眼中似有猶豫,“藍瑞醫師說…說…今日…。今日不可與……老元……爺爺…行房中之事。”
說罷,害怕百里青陽生氣似的,趕忙跪在一邊。
“哼,就知道他得多事,才多大點人就敢管老夫的事。”百里青陽扶起金玉。
“玉兒不必多慮,老夫自由計較。”
“可是藍瑞醫師………”
“什麼藍瑞醫師,還不是老夫生的,以後叫他………恩……”百里青陽一時也不知該讓二女怎麼稱呼兒子,“就叫二伯吧。”
兩女面帶驚訝:“原來藍瑞醫師是您的兒子!”
百里青陽胡子向上翹了翹,似是對百里藍瑞十分不滿:“怎麼了?哪里不像嗎?”
“不…不…只是讓我倆十分意外。”金玉到。
“不孝子而已,不用管它。”嘴上雖是不滿,但臉上一閃而逝笑容卻也是被兩人捕捉。
“爺爺,天已經不早了,藍瑞…。二伯說今日玉兒要早些服侍爺爺歇息,說是昨日已經壞了習慣,明日無論如何也不可再睡到正午了。”
金玉一邊說道,一邊想妹妹使眼色。
銀華也是十分機靈,趕忙配合道:“是啊,爺爺累了一天了就要早些休息,要保重身體啊。”
百里青陽自是察覺了兩人的小動作,但也不拆穿,笑看著兩姐妹唱雙簧。
“好,好,爺爺聽寶貝孫女的,今夜就早些睡下。”
百里青陽雖然想要再嘗試一下七竅玲瓏穴的滋味,但畢竟昨日消耗了不少精力,又有兒子暗中監視,就索性休息一晚,也算是為明天養精蓄銳。
百里青陽雖然認了兩女做孫女,但也沒有就此打算放過兩人,畢竟兩人不是百里青陽直系血脈,京中權貴們的那些養女,哪個不是他們養父床上的禁臠,百里青陽自認只是比他們高出一級認得是孫女而已。
金玉轉身向床邊的侍女說:“去,給老元帥打盆熱水來燙腳,記住,拿個大的。”顯然百里青陽的一雙大腳給金玉留下了深刻印象。
金玉離開百里青陽懷抱扶著老人坐到了床邊,接過侍女端來的鑲金水盆,揮退了侍女,輕輕跪在老人腳邊,抬起老人小腿,把鞋子脫了下來,擼起老人褲腿,露出老人裹著棉布條的大腳,稍稍猶豫了一下,就毅然低下頭去,用嘴輕輕咬上了棉布頭,百里青陽見此欣慰的點了點頭,知道金玉是在告訴自己,即使身份改變了,她仍然會謹記自己原來的身份。
金玉一圈圈的把棉布解開,又俏皮的用舌頭舔了一下老人右腳大拇指,看著來滿意的眼光,面色嬌羞的低下了頭,兩只小手輕輕搓揉著老人的大腳。
昨夜軍營只有一盞黑油燈照亮看的不是十分清楚,百里青陽小腿與腳上汗毛與身上不同,只是有少許是白色,其余仍是漆黑槽雜的,粗糙腳趾甲很久沒有修剪留的很長,而且兩腳腳踝處有一明顯刀傷,可以看出是由一刀砍出來的。
金玉一邊替百里青陽揉捏清洗腳掌,一邊疑惑。
銀華好奇的趴在床邊看著姐姐為新認得爺爺洗腳,也是看到了老人腳上的傷痕。
好奇道:“爺爺,爺爺,你腳上的傷怎麼來的啊?看著像是一個傷口一樣。”
百里青陽沒有直接回答銀華,反問金玉道:“你二伯是不是跟呢說了什麼了,你才知道要給爺爺泡腳的?”
金玉老實的點了點頭:“二伯說爺爺年輕時腳上受過傷,當時沒有被好好醫治烙下了病根,要經常用熱水燙腳,加以按摩的手法,才能有所緩解。”
“恩,你說的不錯。”
百里青陽屢了屢胡須,“爺爺這腳啊,是爺爺五十歲左右時與草原上的蒙古國打仗時留下的,當時蒙古千余精銳來搶爺爺帶領三百人押送的糧食,雖然是在援助下打跑了他們保下了大部分糧食,但我們原來的三百人卻也只還剩不到二十人,傷就是那時留下的。”
老人說的輕描淡寫,但金玉銀華兩女去好像體會到了那種死亡臨近的感覺。
百里青陽繼續說道:“當時爺爺受傷不輕,再加上一路奔波,錯過了治療時間,就落下了病根,冬季一入寒,雙腳就會如針扎一樣疼痛,前年是最嚴重的疼的爺爺三個月都沒敢下床來,其余三季略好,但每逢陰雨或受寒也會疼痛難忍。”
就連一個歷經生死,在各種傷痛中活下來的人都撐不住完全可以想象那是怎樣的疼痛。
“所以爺爺要綁著棉布?”銀華問。
“恩,本來爺爺已經不怎麼帶兵打仗了,只掛了個閒職,但是此次出征十分重要爺爺也就為了大秦勉力一試,棉布那是爺爺妻子在爺爺出征前怕爺爺受寒親手給爺爺綁上的略作保暖之用。”
老人眼里透漏著想念與幸福。
此時在金玉銀華眼里眼前的老人不在只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元帥,而是一個去用心呵護可憐老人。
百里青陽自是明白兩人所想,道:“不必介懷,相比於那些死去的人,老夫能活到現在已是天大的福分了現在多享受一天都是白賺來的。”
百里青陽自己也是看得通透。
金玉默默地為老人擦干腳,在為他除下衣衫,此時老人上身赤裸露出精壯但已略顯松弛的肌肉,與花白的胸毛,穿著鮮黃色軍褲,赤裸著雙腳。
金玉正要繼續把老人長褲脫下,卻被老人制止。“好孫女,要是再脫,爺爺可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百里青陽笑著把金玉攬進懷里,金玉也順從的把頭枕在了老人胸口,銀華也是從另一邊鑽進了老人懷里,枕著老人另一半胸膛,要是老人雙手不在兩個女孩豐臀上來回撫摸,還真是一副幸福的老少樂圖卷。
金玉熄滅燈火,拉起被子為三人蓋嚴,不一會就聽見老人響起了陣陣鼾聲,兩女也在老人的鼾聲中漸漸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