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2章 認干爹
話說劉老漢對著柳茜的秀足一頓揉捏擺弄,終於心滿意足的收手了。
一只溫軟如白玉的秀美玉足,居然可以隨意擺弄褻玩。
劉老漢看著自己一雙粗糙布滿老繭的大手,手中還殘留著淡淡的香氣,心中大贊老天對自己不薄啊。
這種天上掉美女的好事,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就算是在夢中也沒夢見過這位標志又性感的女人。
難怪早上一睜眼左眼就跳個不停,看來是好運來了,還是個大大的桃花運。
老漢一邊心中竊喜一邊暗自發笑,最後居然失聲笑了出來。
“大叔~大叔~你這是怎麼了?”
“喔,沒事沒事。姑娘啊,你這腳脫臼了,我已經給你正骨接好了。可是你剛才脫臼後沒有馬上正骨,反而又跑了一段距離,所以會有些浮腫。七天之內,最好在床上靜養,能不用這只腳最好別用,這樣才能快速消胂康復。”
“謝謝大叔!對了,您救了我,是我的恩人,還不知恩人尊姓大名?還有,您也別管我叫姑娘了,我姓柳名茜,您叫我小柳小茜都可以。”
“柳~茜~小茜……好姑娘……好名字……嗚嗚~”這劉老漢一提起柳茜的名字,居然眼圈發紅,莫名其妙的失聲痛哭出來。
柳茜心中暗想這老漢不會是得了什麼抑郁症吧,怎麼一會哭一會笑的。
心中雖有疑問,但也不好直接相問,只能說幾句開導的話。
“嗚~嗚!小茜啊,你有所不知。老漢我姓劉,叫劉根生。我原本也有個閨女,叫劉倩,跟你的名字比字不同但音是相同的。可是……在二十年前……在她三歲的時候卻被人犯子拐跑了。孩子他娘受不了這打激,得了一場大病也離我而去了。臨走前,我曾對孩兒他娘發過誓,就算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倩倩找回來。可是世界這麼大……我整整找了二十年……哎……二十年……我也老了……找不動了……二十年……她也應該有你這麼大了……”
劉老漢聲淚俱下,真可謂深情並貌,感動得柳茜也跟著一同哭了起來。
“劉叔,您別傷心了。姨的在天之靈一定會保佑您找到您的女兒倩倩的。還有我,我也可以幫您。跟您說我是電視台的記者,我可以幫您在電視台作尋人啟示。”
“謝謝你的好心了,小茜。這電視台的尋人啟示好是好,可是我一個揀破爛的流浪漢哪有錢去登廣告啊。再說人家登廣告的我也看過,都有照片的。可是我們家倩倩,就算她現在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也認不出了。二十年……她在我心中的模樣還是三歲時的樣子。這幾年腦子不好使了,她的模樣也模糊了……只記得她的腿根有顆紅痣。”
“啊?不會吧!這麼巧!我的腿根也有顆紅痣哎。這痣只有我爸我媽知道,我還從來沒對外人說起過。”
高手在民間,影帝在眼前。
其實這劉老漢年輕時是村里的一個癩子。
整天不學無術,偷雞盜狗。
到了四十歲,還是光棍一條。
後來賭博敗光了家產,親戚鄰居也對他敬而遠之。
沒有辦法,只能出來流浪。
這一流浪就是十年,吃不好穿不暖,五十歲的人長的像七十歲的模樣。
剛才那一通說詞,全部是現編現賣的謊話。
而柳茜腿根的那顆紅痣,則是剛才給柳茜按摩腳部的時候偷看到的。
怪也怪柳茜今天穿了個超短裙,那腳在按摩時還分開抬起了。
這裙內的春光在劉老漢的色眼之下暴露的一干二淨的。
別說腿根那顆紅痣了,就算那T字褲外露了幾根陰毛,劉老漢都瞧得一清二楚。
這劉老漢眼珠子一轉,一出癩蛤蟆要吃天鵝肉的好戲就琢磨出來了。
“什麼?你的腿根也有顆紅痣?倩倩啊……不……小茜……你能理解劉叔此時此刻的心情嗎?能不能讓我看一眼?就看一眼!”
劉影帝作戲表情真摯,絕不浮夸。
比劉德華在打拐電影《失孤》中的演技還要略勝一籌。
本來這腿根是女兒家的私密之處,柳茜是絕對不會輕易給人看的。
可是今天劉老漢如火純青般的演技卻打動了柳茜。
那真摯而深情的眼神,此時還居然啜著淚珠兒呢,這是多麼偉大的父愛啊!
自己,怎麼能忍心拒絕一位尋女二十載的父親呢,還要將他的愛與希望扼殺在搖藍里。
“嗯……劉叔……您看吧……就在這……”我們的柳女神此刻真是好傻好天真啊,面對著劉老漢真誠面容下的丑惡嘴臉,居然主動分開了雙腿,將那裙內的隱私春光完全展現在一個陌生人的眼前。
而影帝劉老漢作戲更是十足,先是坐直了身子瞪眼狠瞧。
接下來好似看不清楚般用手猛揉雙眼,然後脖子再前伸。
最後,要不是柳茜出手阻止,那顆腦袋便要直接鑽進緊窄的短裙之內了。
“嗚~嗚。不是……不是……她的痣是在左面……而你的卻是在右邊……嗚嗚……我的倩倩啊……難道今生真是注定再無緣相見嗎?”
這女神裙底的春光,如此近距離的觀看還是第一次。
劉老漢心中正暗自砸舌呢,這城里女人的大腿真他娘的夠白啊,瞅的都晃眼睛啊。
嘖嘖~這城里的女人真敢穿啊!
這是啥褲叉子?
怎麼就遮這麼一點啊!
媽的……
B毛都露出來了……
真他娘的騷!
哎……
我怎麼聽說這城里女人愛干淨愛洗澡……
那B不一定是騷的……
還有可能是香的。
不行,說啥今天也得離近了聞聞味。
劉老漢的鼻子剛湊到跟前卻被柳茜擋住,那小眼珠子一轉便順勢倒在了柳茜的大腿上嚎啕大哭起來。
“呀~劉叔……您別傷心了。雖然我不是您的親女兒……但是今日你我有緣……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還和您女兒名字同音……要不我認您做干爹吧!”
嘎嘎,今日你我有緣……
我看是有緣千里來相日吧。
這可是你親口說要認我當干爹的,那你就是我的干女兒嘍!
嘎嘎,你放心。
來日方長,干爹我一定會好好干你這個干女兒的,到時候讓你舒服的喊親爹親漢子。
劉老漢心中大爽不止,意淫不斷啊。
趴在柳茜的大腿上明哭暗笑啊,還順便對美腿一親香澤了。
又韻釀了一會情緒,才依依不舍的從柳茜的大腿上爬了起來。
“倩倩……你說的是真的嗎?能不能讓爹抱一下你……整整二十年了……爹爹作夢都在等著這一天呢!嗚~嗚!”
劉老漢跟本沒等柳茜同意,便競直飛撲了過去。
這勁頭,真有股當年夜會黑寡婦的派頭。
可憐柳茜,被劉老漢緊摟在懷中。
那枯瘦的身材還一個勁的前傾,那脅骨把自己胸前的一對大奶子都咯疼了。
可就在劉老漢懷摟美女,享受著干女兒胸前一對堅挺飽滿的大奶子的柔軟與彈性,還有那長長發絲散發的芬芳香氣之時,柳茜身上的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
“嗯~劉叔……干爹……我先接下電話……”這劉老漢臉皮再厚,心里再不情願,也只能放棄了懷中的軟玉溫香,心中還暗自咋舌流連忘返呢。
腿長奶子大,臉盤還這麼漂亮。
這胸前的一對大奶子光貼著就這麼舒服……
這要是將來能有機會用手親自把玩一次,那真是減我一年壽命我都願意啊。
還有那大白腿……
劉老漢在一邊快樂的意淫著,也沒有注意柳茜通話的內容。
原來這電話是司機老王打來的,那攝像頭師小趙被工地上的人一頓暴打然後扔在了大門外。
現在被老王開車拉醫院去了,情況很嚴重,一直都昏迷不醒。
老王打電話的意思就是讓柳茜自己找車回去,自己現在是顧不上柳茜了。
而柳茜的父母都是在外地居住,自己有個沒結婚的男友孫宇此刻也是人在新疆,想來想去也只好給自己的好閨蜜白冰打了一個電話。
白冰的電話剛掛斷,趙義的電話又來了。
司機老王把攝影師小趙那邊的情況也向趙義匯報了,但小趙昏迷,具體情況老王也不知道。
柳茜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順便向趙義請了一星期的病假。
趙義在電話中倒是噓寒問暖,還說過兩天再去探望柳茜,但卻被柳茜回絕了。
那趙義就是電視台出名的大色狼啊,引狼入室這種事柳茜可絕對不干。
如果說趙義是狼,那麼眼前這可憐惜惜的劉老漢就是狽。
狽與狼比更狡猾,更善於偽裝,但也更弱勢一些。
只不過今天這只老狽卻把那弱勢轉化為博取同情,把柳茜騙的還雲里霧里的呢。
打完電話以後,柳茜與劉老漢陷入了沉默。
柳茜看到對面的劉老漢呆若木雞般對著自己發呆,還以為是自己勾起了劉老漢的傷心往事,老漢思女心切正暗正神傷了。
其實此刻的劉老漢大腦正在飛速運轉,想著如何才能把眼前這只斷了腿的白天鵝吃到嘴里。
再想不出辦法,這白天鵝隨時都有可能飛走。
可是強上,來個霸王硬上弓什麼的……
不行,總不能為了吃口天鵝肉把自己的老命搭上吧。
但白天鵝要飛走了啊,不行,就算她飛也要帶著自己一塊飛。
眼珠一轉,又計上心來。
“咳~咳!嗚~嗚!淑芬啊……我對不起你啊。我曾對你發過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倩倩找到。嗚嗚嗚,可是我沒用啊,找了二十年都找不到。前兩天……大夫說我得了癌症……還是晚期……再過幾天到了九泉之下……我也是沒有臉面見你啊……”
劉老漢自說自唱,時不時借著擦眼淚的時機偷瞄一下柳茜的反應。
自己這苦肉計,就等著柳茜自己送上門呢。
“干爹……您……得了重病啊!可是……你現在這居住條件可對您的健康極為不利啊……要不我出錢為您租個環境好的房子吧。”
“咳咳~小茜啊!既然你喊我一句干爹,那干爹臨死前有個心願……干爹這一輩子都沒有享受過真正的天倫之樂……要是有一個女兒能天天陪在我身邊那該有多好啊。所以……干爹想求你……能不能和你住在一起……你要是不答應……那干脆還是讓我這快要死的人在這里自生自滅吧!”
這招破斧沉舟太狠了,把柳茜的後路封的死死的。
劉老漢撮中了柳茜的軟脅,也是死穴,那就是泛濫的同情心。
不成功便成仁,不成無所謂,成了就能和干女兒雙宿雙棲,共享天倫之樂……
不對,是亂倫之樂。
“干爹……我答應你……您收拾收拾,一會車來了……我們一起走!”
柳茜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同情心打敗了,當老漢猛一開口說要和柳茜同住的時候,柳茜本想拒絕,因為現在自己是一個人獨住。
這突然之間,自己的香閨闖進個陌生人,那尷尬在所難免。
可是轉頭一想,這劉老漢的年齡都可以當自己爹了,還是身患絕症的可憐老人。
況且還救了自己一命,自己知恩圖報也不好拒絕啊,所以只能含羞的點頭答應了。
而此刻的劉老漢卻早已樂開了花,那種開心與快樂完全是從內心到外貌的極度綻放。
那嘴咧的,那臉笑的,就跟個大菊花似的。
劉老漢沒想到柳茜能答應的這麼爽快,看來自己馬上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
那是一種天堂般的生活。
各位看官試想一下,能和自己心愛的女神共處一室。
天天能看見她的大長腿和大奶子……
甚至還可以……
能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作者我在這里就不一一列舉了,還是讓我們的美腿女神與流浪老漢在接下來的劇情中慢慢演繹吧。
反正劉老漢對這美好的幸福生活總結出十個字,那就是“天天有酒喝,天天有B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