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章
話說敲門的二人正是王麻子同村的鄰居,一個叫張禿子另一個叫劉老黑。
二人都有一共同愛好,那就是喝酒。
平常無事之時,二人便聚在一起以酒作樂,經常喝個天昏地暗,醉生夢死。
今日又同往時一樣,兩人自打中午便開喝了起來,席間自然嘮起了這幾天發生的鄉野趣事,奇聞雜談。
“嗝~二叔,你猜我昨天看見誰了?”
只見一個禿頭大眼大嘴的猥瑣中年男子(話說這哥們仔細一瞧還是一明星臉,活脫脫的一現實版的光頭強。有的狼友不禁要問上一句,光頭強是誰啊。你不會連《熊出沒》都沒看過吧!反正我是天天看!)
趴在酒桌上對著一個頭發半白,卻滿手半臉都長著白殿風的老漢說道。
“又是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讓你看上了?就你這雙色眼睛,一天到晚的竟往女人的奶子和屁股上瞄,一天不看都能把你憋死!”
劉老漢蒙朧著一對醉眼,對著張禿子發出著鄙疑的淫笑說道。
“唉呀我操!二叔你咋還說我色呢!平常王麻子家的那些小電影三級片你也沒少看啊!特別是自從看了王麻子拍的那些裸體照,你還舔個老臉求人家讓你看個真人的。”
“嘿嘿!行了強子,你就當二叔剛才是在放屁。咱倆啊就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挑到一起一邊沉。別費話了,快說你看見誰了?”
劉老漢看見張禿子瞪起的一對牛眼,急忙改了軟話趨炎附勢地說道。
“哈哈!這回看到的可不是一個。是他媽三個雌兒,個頂個的漂亮,個頂個的性感呐,二叔!就那大奶子,足有碗口這麼大。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真他娘的饞人!還有那大長腿,真他媽的長,而且腳下還穿著足有五寸的恨天高,我估計那腿的高度都快到我腰了。走起路來小屁股一扭一扭的那個騷哇,真他媽的勾人。不瞞二叔你說,我雞巴當時就硬了。現在想起來,雞巴還是硬的不行呢!”
“嘎嘎!看你那沒出息的樣。要換做是我啊,我就跑過去跟小娘們說。呦~妹子!看你挺著兩個大奶子怪累的,快讓哥哥我幫你們托著。還有你們的大長腿,快來歇歇腳,讓哥哥好好幫你們按摩按摩。走道挺累的,一會讓哥哥抱著你們走。”
“你就吹吧你。我把她們扒光了放到你眼前。我估計你也就敢看看,連摸都不敢摸。你知道她們是誰嗎?”
“誰啊?這十里八鄉的還有我不認識的浪蹄子騷娘們?”
“嘿嘿!我估計你就認識一個。去年老孫頭他大兒子結婚咱倆不都隨禮去吃過席嗎。當時那新娘子敬你酒,你眼晴都看直了。吃完飯你還耍酒瘋,非要跟人家新娘子合影。回來你還跟我吹,說照相的時候還趁機摸了人家屁股一把。那手感,害得你當晚回家連打了三次手槍。這話都是不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咋了。人家城里的女人就是好看,就是有氣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新娘子好像叫蘇嵐。聽說是大學畢業,還在檢查院工作呢。咋的,她又回來了?快跟我說說,她變樣了嗎?孫平那小子跟著回來沒有?”
“哈哈!看你急的那個猴樣。孫平沒跟著回來,你還想跑去老孫家接著摸人家兒媳婦的屁股不成?”
“我急個毛!我急有個鳥用!就老孫頭那個風流種,我還不知道他。人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別說是屁股了。我估計就連那奶子還有那B,都可能讓他玩過了!”
“唉,二叔你說的太對了!好B都讓狗操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咱這一輩子也就是對著小電影擼管的命了。你聽我接著跟你說,你以為那蘇嵐就是最漂亮的嗎?跟她一起來的還有兩女的。這倆女的看上去比蘇嵐還漂亮還有氣質。關健是夠騷,那大長腿上還穿個黑絲襪,我看著就有想扒了她們的衝動。”
“嘿~強子。你這麼一說黑絲我到是想起來了,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坐在道邊乖涼,還真有一個穿黑絲的妹子跟我打聽劉麻子家的住處的。我一看人家那穿的衣著打扮,就肯定是城里來的有錢人。也是一個大長腿,長的也是超級漂亮。”
“哈哈,不會也是找他來拍裸照的吧。二叔,你不是老想看真人嘛。走哇,咱也去開開眼去啊。”
“看個毛看,人家一看就是正經人家。還能脫光了讓咱看?來吧,咱倆還是繼續喝酒吧。想看的話明天去養老院找黑子去,那的真人表演可比小電影看著刺激多了。”
閒話少說,二人一直從中午喝到晚上。
喝到後來全都喝迷糊了,直接趴到酒桌上就睡起覺來。
迷迷糊糊之中,忽然一際竄破雲層的尖叫聲把二人從睡夢中驚醒。
“二叔,快醒醒。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一聲女人的叫聲?”
“嗯,當然聽到了。我又耳不聾眼不花。而且我還斷定這叫聲是從隔壁王麻子他家傳來的。媽的,不會是我上午看見的那個小娘們她還沒走吧。這天都他媽黑了,難道是王麻子他倆正在……?”
“哈哈!這小嗓門也太尖了。不會是麻子把她屁眼給開了吧。走啊,二叔。咱倆閒著沒事過去看看去啊,看看你說的那小娘們長啥樣啊?哎……我操!怎麼他媽的停電了我操!”
“我說強子,你一天心里就裝著娘們。外面下雨打雷呢,肯定是電閘跳了。走,拿著手電筒先把外面的電閘先合上去。完事再去麻子家,咱倆就裝作去找他喝酒去。”
“麻子,快開門。在里面磨磨蹭蹭干雞巴毛呢?再不開門我們可就踹了啊。”
“來了~來了。這他媽誰啊?急著去投胎去咋的?”
王麻子狼狽的從地下室走了出來,對這打擾了他美事的人是萬遍的咒罵。
“呦~是二叔和禿子啊。你們倆怎麼來了?這大晚上的我都睡下了。有什麼事咱明天再說吧!”
“咋的?麻子。不歡迎我們唄。你沒看我和強子這手里還提著酒呢嘛。不你小子昨天讓我們今天來你家喝酒嗎。咋?忘了咋的?”
“哎呦!我說二叔您老又沒少喝吧。咱倆這兩天都沒見過面,鬼跟你說的吧。”
“行了行了,就算我記錯了。我們倆現在人都來了,你還想把我們轟走是咋的。走,進去說。”
“哎呀,二叔。我麻子絕對不是那個意思。我這里今天不方便,我這有客人。”
“咋的?你這客人還怕生咋的?他是唐僧肉還是天鵝肉啊?我還能吃了他咋的?不跟你廢話了,強子我們進!”
話說劉老漢與張禿子強行通過王麻子的阻撓,直接往屋內走了進來,正好迎面撞上了迎出來的柳茜。
柳茜比王麻子慢出來了一步,實在是因為柳茜原來的衣服己經衣不遮體了,絲襪也被撕出了幾個大洞出來,根本都無法再穿。
還好這攝影棚中預備了一些拍照用來換更的衣襪。
只是這些全是一些暴露的情趣用品,無耐情急之下,柳茜也只好將就穿上了。
挑了半天,才選中一款黃色低領雪紡衫,只是那半朦朧的材質將一對高聳美胸絲毫畢現的展露無疑。
還有這里的絲襪,全是那種開襠露臀的,幸好是穿在了熱褲里面,還不至於春光乍泄。
“呦~這位妹子有點眼熟~哦,對了對了。你不就是上午在村口跟我打聽道的那個姑娘嘛。幸會!幸會!”
劉老漢借了酒勁裝瘋賣傻起來,伸出那長滿白殿風的枯手便要去握住柳茜那還停留在腰際的一雙妙手。
出於禮貌,柳茜也只得伸出手去,而一雙杏眼卻向王麻子遞了過去。
“啊~忘了給你們互相介紹了。這位漂亮的女士叫柳茜,是我的一位朋友。這次是專門來咱們幽潭山來旅游的,順道來看看我。這位是我隔壁的鄰居,劉二叔……”
“什麼?劉茜?呦~原來是本家啊。沒准咱還有親戚呢。我叫劉德華,你爹叫啥?要不我給你當干爹算了。”
劉老漢死抓住柳茜的一只嫩手又是一頓胡攪蠻纏。
“還有我,我~我叫張強,也是這個村的,我是麻子的好朋友。柳小姐,幸會幸命!”
張禿子一看劉老漢抓住柳茜的一只小手緊握不放,心中便色急起來,還沒等王麻子介紹便主動自報家門,猴急的握住了柳茜另一只小手。
“嘻嘻~二位好。我們就別~在這里傻站著了,還是進屋說話吧。”
柳茜一見二人那痴痴色色的目光,心中便一陣反感,急忙抽出還被二人握在手中的一雙纖纖妙手,轉身便先行向屋中行去。
而排在後面的張禿子與劉老漢不約而同的將手向鼻尖抬去使勁嗅聞著。
心中可能大致在暗爽道,真他娘的香,這小手真他媽的是又嫩又滑。
“就是她,她就是我跟你說的陪同蘇嵐來的兩個美女中的其中一個。”
張禿子拉住了劉老漢,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
四人來到屋中,柳茜找個了單椅便坐了下來。
雖然室內也有沙發,但她可不想跟這兩個色鬼坐在一起,讓他們有可乖之機。
而張禿子和劉老漢也是這里的常客,進來之後便大刺刺的坐在了沙發上,與柳茜對峙而望。
“嘿嘿!你們三位先聊著,我去弄幾個下酒的小菜,馬上就好。”
王麻子身為這家的主人,只能親自下廚去了。瞅了一眼冷艷的柳茜,便悻悻的離開了。
“不知柳小姐芳齡幾許?在哪里工作呀?”
劉老漢瞅著眼前有如女神一樣高傲的柳茜,主動搭起話來。
“我呀~今年25,模特,來這里采風拍照的。”
柳茜出於禮貌,但還是愛搭不理的回答道。
“原來真的是模特啊!我一瞅柳小姐這~這模特身材就知道柳小姐是模特。”
劉老漢本想好好夸夸柳茜,但是話到嘴邊卻沒詞了,總不能說你奶子大腿長我喜歡你吧。
一時之間三人又陷入了沉默,忽然柳茜想到他們都是這里的村民,向他們打探一下那敬老院的情況,他們多多少少應該知道一些,如果打聽到有用的情報那還是會對自己有很大幫助的。
“嗯~你們知不知道這里有個松山敬老院,我明天想去那里游玩一下。”
“松山敬老院啊!太熟了!劉二叔他大兒子黑子哥現在就在那里當保安隊長。不過現在那里己經改成私人會所了,外人是不允許進入的。”
張禿子一聽柳茜是打聽敬老院的,急忙搶先回答道。
柳茜一聽劉老漢的兒子居然是那里的保安隊長,不禁大喜過望。
對二人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笑意盈盈地將椅子搬到了二人跟前,翹起了一雙美腿便坐下了。
“二叔~你的兒子真在那里當保安隊長呀。那你平常是不是也進去過,你跟我講講里面的情況唄!”
柳茜一張嘴,便對劉老漢甜膩的叫了一聲二叔,那甜酥酥的小聲线簡直可以融化任何男人的鋼筋鐵骨。
“那里我去過啊,我熟。上次他們還在那里舉行了一個泳池大派對。那里邊的女的清一色的都是美女,個個穿著三點式的泳衣。之後一群男的女的還在泳池里面玩什麼叫深水炸彈的游戲。就是讓一群女的在水里站著,然後一群男的從泳池邊跳下去潛泳去脫女人們的泳褲。成功脫掉一個之後才能露頭呼吸一次,然後再潛下去脫另一個。那感覺就像水里突然有個大炸彈爆炸一樣,還有女人的尖叫聲,太他媽刺激了。”
張禿子又一次搶鏡成功,在柳茜面前大夸其談的賣弄起來。
“呦~強子哥。原來你也去過啊,那你再跟我講講唄!”
柳茜一見劉老漢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到是這個光頭強的嘴沒個把門,所以急忙轉移了目標。
“哈哈,我呀,我就是過過眼癮,我只能看著。反正那里還有很多,什麼憤怒的小鳥,俄羅斯大轉盤之類的游戲。不過他們都是進房子里面搞的,我進不去。”
張禿子剛要再說卻被劉老漢使了個眼色制止住了,但他那沒個把門的嘴還是忍不住突擼了幾句才閉上。
“哈哈,我說小柳啊。那里很危險,你還是不要去了。咳~咳。煙癮犯了,走,強子,陪我去外面抽根煙。”
柳茜心中暗笑,這那里是煙癮犯了,分明就是找了個理由避開了我。
看來這松山養老院的水很深啊。
這劉老漢一定是知道很多內慕才避而不談。
不行,一會在酒桌上一定要多套出些內慕出來。
你們不是愛喝酒嗎,一會就如此這般……
嘻嘻。
不多時,酒菜上桌,四人再次入坐。
“嗯~來,讓我們共同舉杯。小女子我初來幽譚山,有幸結識了二叔,王哥還有強子哥。相逢便是緣,我先干為敬。”
說完,柳茜便張開那烈焰紅唇,將滿滿一杯白酒全部喝了下去。而三位男人也只好作陪,將自己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好,是條漢子。不……是~女漢子。老漢我活這麼大歲數,頭一次看見女人敢這麼喝這酒,夠豪爽!就衝小柳你這豪爽勁,你這干爹我是當定了。不過~你~你要小心點~這酒外號叫悶倒驢,後勁可大呢~你看我~我要吐~哇……”
柳茜萬萬沒想到,這劉老漢會如此的不堪。
這才一杯酒下肚卻吐了出來。
她哪里懂得,這劉老漢是唱慢酒之人。
這小酒從中午喝到晚上都沒事。
但剛才這一下太急太快了,劉老漢本來的難受的胃再也受不住刺激了。
一個沒忍住,便翻江倒海的吐了出來。
而且因為與柳茜緊挨著,結果汙穢之物濺了柳茜一身。
“啊~二叔~你~這~這是怎麼了?”
“咳咳~身子骨老了~不中用了~唉,讓小柳你見笑了。你看你這衣服讓我吐的,快去脫下來洗一洗吧。”
劉老漢吐完後,看著驚叫後不知所措的柳茜,連忙尷尬的解釋道。
“嗯~是我莽撞了。不該讓您老喝這麼多。我先去清洗一下,王哥,你家衛生間在哪里?”
“咳~衛生間就在最里面那間。小柳你先去洗,回頭我給你送干淨的衣服去。”
王麻子看見柳茜轉身要走,急忙說道。此時,房間里就剩下了三個大男人。劉老漢一改剛才頹廢的樣子,用一雙小眼睛緊盯著王麻子。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劉老漢陰冷的說道。
“她~她是我朋友,來咱們這玩來了。”
王麻子一見劉老黑那犀利的眼神,連忙慌亂的說道。
“你朋友?不知道我要是和老孫頭說說她是你朋友……他會不會信。麻子,你就別在瞞我了,你以為你倆剛才在地下室干的什麼事我會不知道。還有,她怎麼會知道松山敬老院的事,她到底是干什麼的?我跟你說,那幫人都是有錢有勢的主,殺一兩個人跟玩似的,你可不要為了吃塊羊肉惹了一身的騷。”
王麻子本來就膽小怕事,一下就被劉老黑這三言兩語給唬住了,便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媽的,原來是個女記者啊。我還以為是個女警察呢。這下就不怕她了,快把你倆照的像拿來讓我看看。”
王麻子被逼無奈,只得將相機遞了過去。
“哎呀~哎呀我去!這大長腿~這大胸子~真漂亮。比敬老院里那幫女的還漂亮。哎呀~哎呀我操!還有雙人的呢。媽的,怎麼都擋住了,啥也看不著啊!”
張禿子串到劉老漢身旁,不光看著,那張破嘴又開始點評上了。
“你們~你們先看著,我去給柳茜找身換洗的衣服去。”
“去吧,去吧。走,強子。二叔帶你看真人的去。”
劉老黑打發走了王麻子,便和張禿子二人急忙向後院走去。
原來後院這里離地二米有個小窗戶,正好是衛生間的通風窗戶。
但是離地略高,劉老漢與張禿子這一米六的身高就算惦起腳尖也夠不到窗戶。
“強子,蹲下。我騎你脖子上,你把我馱起來。快~要不一會洗完了誰也看不著。”
“行,二叔,你騎吧。不過一會你也得讓我騎著看。”
劉老黑二話沒說便騎了上去,隨著身體的慢慢上升,劉老漢的一雙色眼終於和窗戶齊平了。
“哎呀~我操~真他娘的大~真白唉~這大奶子太漂亮了。強子再起來點~我看不著下面~好~看到了~我的個娘呦~白~阿就~是個白虎~我操~B縫都看見了~真他媽粉嫩!哎~哎~怎麼下來了,我還沒看夠呢。”
“哎呀我操,二叔你看就看唄。你拿你那雞巴頂我脖子干啥。算了,還是換我看吧,你蹲下。”
“別雞巴扯蛋了,我這老腰老骨頭的能馱動你了嗎?要不我就跟你形容一下吧。就那兩大奶子,比潘金蓮的還好看!”
“我操!二叔你太尿性了,說的好好的,又不讓我看了。再說你跟我扯什麼犢子,哪來的潘金蓮?”
“他媽的,我跟你說的是電影里那潘金蓮。叫他媽什麼來著~餓,對,叫楊思敏。就是那個號稱全亞州最美麗的胸部的那個。”
“我操!比她奶子還好看,那得長啥樣啊!對了二叔,你說她下面白虎是個啥樣啊?”
“你呀,真是一點學問都沒有。還虧你天天看小電影擼管呢!白虎就是指女人下邊不長毛。民間傳說,白虎克夫,青龍克妻。但白虎和青龍卻是絕配,你二叔我就是青龍,不信你看。”
“我操,二叔你雞巴毛咋都長到胸上去了呢,我還是頭一次看著。”
“你懂個屁,這叫陰毛,腹毛,胸毛一线連,只有這樣才稱得上是青龍。而且我娶倆老婆全死了,你說我是不是青龍命。我這輩子苦悶啊,最大的心願就是能操一回白虎,今天老天開眼真是如我所願了。”
“哎呀~二叔,我知道你性苦悶。你一喝多了就說你性苦悶,而且還是連說帶唱。”
“我喝多了還喝歌?我怎麼不知道?我唱啥了?”
“我給你學學啊。你唱的是~好B都去哪了~還沒來的及操上一操就老了~自擼自管一輩子~就這樣對著屏慕哭了笑了~好B都去哪了……”
“他媽的別唱了,真難聽。比王錚亮唱的難聽一萬倍。走吧,我們回去吧。”
“別呀,二叔。奶子我還沒看著呢。”
“行了,強子。二叔跟你保證,一會不僅能讓你當面看著奶子,甚至能讓你吃著奶子摸的著B。走吧,老夫自有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