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郭錦一同來到他的床上,倆人躺下來,然後她輕輕的捧起他疲軟的陰莖,隨即又對著它張開了自己的雙唇,但這一次郭錦同樣將嘴對准了姐的陰部,倆人互相親吻一番生殖器官,便進入了一狀態,似乎開誠布公反而沒有負擔了。
隨即倆人在床上完成這有些坎坷的歡愉,那一天郭錦說做的很舒服,激情十足,姐的兩條大長腿高舉,郭錦也發揮了自己全部的能力,節奏掌控的抑揚頓挫,令姐始終持續在亢奮的狀態,而他也刻意的讓速度平和,以調集出精囊中全部的存貨
在大約持續了半小時以後,經過一陣猛烈的衝擊,隨著整個下身一通明顯舒服的痙攣後,他的精液如驚濤駭浪般噴涌而出,姐有意的將小腹上揚,陰道呈倒立姿態,唯恐精液會涌出,她很是珍惜這男人才能產生的液體,她將身體保持持續上舉的姿態,郭錦見了微笑道“不必那樣,我的子彈,是攻無不取的精良裝備”這即是寬慰,又似有對姐夫的嘲笑。
姐聽他這樣說內心平和了一些,她也在想象那剛才激情之下噴涌出來的數億精子正在快速涌向她體內那排出來的卵中心,她期待最優秀的那一個能夠突圍成功,與之結合。
郭錦果然歷害,年輕活力天生優秀的身體素質,這一次之後,姐果然就如願中招,在例假期沒有來的跡象,她拿出早已備好的早孕試紙,果真生平第一次見到了雙线,隨後便是難以抑制的興奮之情。她婉轉平和的告知姐夫,姐很是顧及他的感受,對於男人來說,這關乎尊嚴,於是她善意的是他那晚的努力成功中獎,他保持了很長時間的緘默,幾天後發了個消息“注意愛護身體”
姐謹小慎微的進入了孕期,後面早就知道,她順利的生產下一個漂亮的小公主,這令我們全家都很是歡喜。
我問郭錦姐生完小孩以後,是不是還有找過你他聽過莞爾一笑,寓意自明,我不想再追問細節,惡心至極。他說不必過於糾結神話你的姐,她也是個普通人,誰都需要舒服,關愛。我不置可否。
“你曾經承諾對我的忠誠呢”我說道。
“我不是也承諾過嗎你做到了嗎”郭錦反問道。
話不必再多說,他顯然是知道我和段哥的情況,只是沒有說穿而已,確實近幾個月我倆都是貌合神離的狀態,確實我倆到了分手的時刻,不言自明,我倆就這樣平和的分開了,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幾年以後聽說,他回了福州,子承父業做起了家族的生意,也有人說他去了國外深造,娶了一個外籍女友移民。
姐見我要走,叫住了我,我轉過身冷眼凝視,她走上前遞過來一張銀行卡,“你需要錢買房,這是我早就為你准備的”她眼含著淚水說。
“謝謝,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了”說完我轉身離開,這一刻不知為什麼我的淚水也涌下來。
隨後我從公司辭職了,這個平台對我沒什麼用了,專心和段哥做著業務,同時也做著她的情人,段哥說我是他唯一信任的人,我們的發展方向就是撈到幾桶金,有了資金形成正規的公司,那樣憑著經驗人脈完全可以自主競爭,等穩定了他就離婚,然後娶我
我只能相信他是真的對我好。
我們做的越來越大,有時的資金流都讓我惶恐,錢來的竟然這樣容易,他憑著自己的權利將項目派發下去之後,再周轉到我這里,其它幾個公司也默契配合,一年的時間,賺的錢是我以前絕不敢想象的,我瘋狂的享受這樣的狀態,這才是成功的人士,我買了人生第一輛車,比姐的高出一檔,開車回到郊區的家時,我無比自豪。
所謂,天有不測風雲,人在得意時容易忘形,所有人都知道的一場史無前例的反腐風暴來臨,開始認為只是喊句口號紙上談兵,沒曾想竟然是真槍實彈的來臨,從開始的高官顯爵,到後來的微薄小吏,從政府部門,竟然到了國企,口號竟是老虎蒼蠅一起打,段哥也沒曾想多年以後早就游刃有余的工作,竟被某部門嚴查重審,這些他是沒有想到的,這力度也是他所不能頂住的,這個大型國企,竟被挖出了難以置信的那麼多中飽私囊,暗香操作,涉及領導干部及員工數十人之多,段哥被審出的項目多達十余項,就這樣,在他還在祈禱他的後台能伸手援助之時,得到的消息是後台早已被雙規
這幾年的項目自然也會查到我的公司,大量的資金從這里走帳,我也被問訊了,那種森羅殿般的談話,如果你經歷過就知道了,什麼都不受控的吐露出來,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當我站在法庭上,面對因涉嫌伙同段某貪汙,濫用職權等經濟犯罪的指控時,我竟然覺得這是一場夢,我如何會走到這一步,當時姐是那麼苦口婆心的相勸,這些結局她都說過,可我為什麼就不屑一顧呢
悔恨的淚水流了多少,我不記得了。法院的宣判,段哥面臨十年,開除公職,巨額罰款等罪名,我伙同犯罪的事實清楚,但能夠自覺配合認錯態度好,被判處了有期徒刑一年
這當年編織的夢想,短短不到二年就破滅了,我不是有能力去賺取我的生活,我是野心膨脹,不畏法律而已,這和姐是有本質的區別
我在獄中最難受的就父親的那次探視,當你失意時最想念的才是親人,他告訴我母親因為怒其不爭,所以不想來見我。我理解她,確實能想象的到好強的母親無法原諒我,自幼就教育我走正路,行的端,不望我大富大貴,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做人就可,可如今
現在明白也晚了,我沒有臉再去面對姐,不知她是否知道了我的下場,活該我咎由自取,這段時間我覺得全世界都拋棄了我,出獄後我和她道個歉就遠離這里
一年以後,我被准時釋放了,辦理好了各種手續之後,帶著管教的叮囑,我沒有拿任何的獄中行李,這里我絕不會再來了,我也知道不會有人來接我,我沒有告訴父親我的出監日期,我想過回家去先和母親認錯,任由她的打罵,求個心安。
那個七月的早晨,陽光明媚,當大門開啟時,我無比感慨這自由是多麼的珍貴,那個鐵門隔離了兩個世界,似乎外面是陽光,里面永遠陰氣凝繞
當我走出鐵門時,陽光刺的我有些睜不開眼,我下意的用手擋了一下,放下手時,看到我的正前方停著一輛白色的奧迪車,一個身材曼妙,高貴優雅的女人站在一旁,見我抬眼看她的瞬間,衝我露出熟悉的親切微笑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