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錦也這樣對過我,一次去外面吃飯時,他叫我出來說有點事情,然後直接把我拉進了男衛生間,進去就親我扒我衣服,我被弄蒙了,都不明白怎麼回事,他說突然想要。我說這也太那個了,可是我哪兒攔的住他。就在廁所里面,他站在我面前,把我按在座便上面,然後掏出了陰莖讓我給他做了個口交。說真的,我挺害怕也特別害羞,但也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我沒有想到他對我姐也對用了這一套,我因為這件事責備了半天,畢竟是很傳統的家庭成長的,他這樣對我姐我真難以想象。
“我們進去之後,你姐沒有驚慌的感覺。我說剛才我摸你沒有感覺嗎你姐搖頭,我伸進你姐裙子褲襪里面,她並腿,我還是摸到了,弄濕了我手。我說你裝的挺淡定,都濕透了,她臉稍微一紅,然後我們接了吻。她沒有反對,也很配合回應。親了一會兒,她說別鬧了,客戶還在,回去了。我說都把我招這樣了你還想走她小聲說怎麼是我招你。我說剛才我走你叫我回來的。她說你要怎樣我把她按著座在了馬桶蓋上面,然後我很認真的說,姐你給我吸個屌行嗎其實我做好了你姐會生氣的准備,因為你都接受不了”郭錦還是很正經的說。
“你別提我,我嫌惡心”我聽他說到我突然心情又不平靜,覺得很惡心。吸屌是他慣用的動詞,我聽著一直覺得很別扭,感覺特別的齷齪下流。但他又改不過來,沒曾想他會直接對姐這樣講,第一次他說出來我真的沒明白什麼意思,他還給我詳細解釋。
“那我要不要說了”郭錦問。
“你說吧”我覺得有些恐懼,姐不可能會答應他的要求。
“你姐並沒有生氣,座在那里低頭垂目,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羞澀,我見她這樣,很出乎意料,就把褲子解開了,直接把屌拿出來遞到她面前,你姐也不說話,眼睛看別處。然後我就直接遞到她嘴邊,在嘴唇上蹭了蹭,她害羞的躲閃幾下,我說姐拜托你。她猶豫但還是伸手握住了我粑粑樣福州粗話,雞巴的意思,我伸到她嘴里面,我印像很深的,你姐好像是剛做的指甲,亮紅色的,很漂亮,你姐手長的好看”
郭錦似乎在回味著當時的情境,他說的對,姐長的是全方位的美,手也好看,從小就溫室中保養,只用來寫字,彈琴,舞蹈,再加上均衡的營養,能不好看嗎。女人的手啥樣才好看,我曾經問過她,就是因為我和她一起去做指甲時,觀察她的手才問起的,她說手長的好看一方面的天生,更重要是後天的保養護理。女人的手修長是先天的優勢,但不能干癟,身材可以纖瘦,但手一定要圓潤飽滿,女人瘦哪里不能瘦了手姐的手就是這樣,修長但圓潤飽滿嫩白,手指柔韌靈活,一伸手就能看出自幼就沒有承受過艱苦的環境,握起來一種溫暖柔軟在觸感,姐這樣的手握住郭錦的陰莖,那情景不必去腦補,自動就會該死的在我的頭腦里呈現,尤其她剛塗的紅色亮甲與他那黝黑陰莖肌膚相襯托
“給你吮了”我冷漠的問道,如果我沒有親眼看到,我是打死不會信的,可我現在沒什麼不能信的。
“嗯”郭錦也有些愧疚的承認。
“她座在馬桶蓋上你站著”我還是那個口氣問。
“嗯”他點了一下頭。
“口爆了還是顏了”我了解他,和我的時候喜歡口爆,第一次的時候我不懂沒經驗,他是真他媽的不客氣,毫無保留的全射我嘴里了,我當時也毫無准備,就覺得突然嘴里噴進一股粘了吧嘰,有些腥味的東西,隨即聽見他一聲悶叫,才明白怎麼回事。當時覺得那個惡心,雖說我很愛他,但也接受不了。在我看來,這個東西都是從那里排出的,和尿沒有什麼區別,那次我也不好意思過多和他爭執,但後來因為這個和他急過一次,他主動降低了要求改在臉上,那其實也很惡心的,從雞巴里噴出的東西粘糊糊弄一臉,一股腥味往鼻子里鑽,然後還要廢很大的事來清理擦拭,但他就喜歡,我雖然盡量推諉,但也不好總拒絕
“口爆”他淡定平靜的說,我眼淚當時就奪眶而出,實在是受不了,就是覺得心理難受,不能接受姐會為他吹了蕭還被口爆,那是多高貴優雅的女人,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我拿起半瓶啤酒一飲而盡,然後我趴在桌子上面淚如雨下,失聲痛哭
郭錦點著一支煙,也沒有歸勸我,沉默的靜座在那里,他也許不理解我在哭什麼
“你怎麼能這樣做”我哭了一會兒,痛恨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你哭是覺得我不該這樣對她”郭錦問。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擦了一下眼淚,沒有說話。
“覺得我侵犯了你神聖的姐姐,你一直認為這是很肮髒齷齪的行為,不該對你姐做是吧,其實我一直就說你,你可能並不了解她,你的思想也太封建古板,你認為不好的事情未必別人也認為不好的”郭錦說。
我的完不由的有些驚訝,他最後的那句話寓意深刻,“什麼意思難道她認為好”我更加的不可理解,在我認為,是他強迫姐這樣,姐有被逼無奈的意思,她肯定也是特別反感這樣的行為,我沒有問,也可以想的到他射在姐嘴里面以後她的反應,肯定是氣急敗壞,嚴歷呵斥拂袖而去可郭錦竟然是這麼說。
“反正沒像你似的覺得這簡直是大逆不道,罪大惡極、十惡不赦的行為”郭錦說。
“那她是什麼反應”我問。
“沒什麼反應,很平靜。稍微干嘔一下,我抽出來後,她拽一張紙,吐在上面,我也挺吃驚的,怕她會生氣,但她的表情確實很平和,然後把嘴角的擦干淨,從容的整理一下衣服,然後我說你不幫我收拾一下,我故意又在她臉上蹭了一下,上面殘留又蹭在你姐臉上了,她就稍微皺了一下眉,我把那故意舉到她面前,她什麼也沒說,拿紙幫我擦鳥,這時她手機響了,她示意我不要說話。然後就座在馬桶上面接通了電話,是同事打來問她去哪了,顯然是嫌她出來久,你姐很從容說一句遇到個朋友,馬上回來,然後掛斷電話,說要趕快回去了,我拉住她說還沒過癮,她說別鬧了,有重要客戶還有領導,這樣不好”郭錦從容的講著。
“”我被惡心的不知說什麼好。
“我其實理解她在商務宴,就是有意的和她開個玩笑。所以我沒有說話,她示意我先出去,因為這是男廁,我點頭出來里面沒人,到外面也沒有要來入廁的人,於是喊了一聲,你姐踩著高跟鞋稍有些驚慌的走了出來。我說別慌,沒人。她在鏡子前面整理了一下服飾頭發,其實她的頭發已經被我剛才弄亂了,但很快她就整理好了,我說你回去還有心思應付這應酬嗎,你姐說本來我也沒心情應付。我說真不爽,你姐背對著我聲音很輕的說,今天晚上家里沒有人然後就走了”郭錦說完停頓了一會。
“晚上散了局你去了她家”我聽的簡直都無語了,不相信,但他說的又如此繪聲繪色的,不由的不相信。
“沒有。我沒去。”
“為什麼”這到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姐都那樣說了,很明顯的用意,他竟然沒有去。
“我說過,不想再這樣,確實每次心情都很矛盾,我怕難以自撥,而且我不是欺騙,我也確實愛你。”郭錦很認真的說。
“呵,你真會說”
“信不信由你。我基本就沒有猶豫,散了局直接讓我叔送我回宿舍。你知道,那段時間宿舍就我一人。”
我知道,那一段時間他宿舍是一個人,有一位家里有事,提前回去了,另一個和女友出去租房,很少回來,還有一位家是北京的,最近忙出國事宜,也基本不回來了。
大三快結束,好多的宿舍都是這個情況。郭錦也和我提出過要麼出去租房,我沒有同意,一是姐那里勸我最好不要,還有就是我也不太願意這樣。那段時間宿舍就郭錦一個人,他也有要求讓我過去,差不多待上一會就會離開。我們學校的宿舍分為三種檔次,有傳統的6人間,還有4人間,還有一種是雙人間。當然價格也不一樣,我一開始是住最簡單的6人間,其實也還好,但是姐來一次之後覺得有些簡陋,於是她出費用給我調至4人間,四人間以上就有獨立衛生間了,條件確實要好的多。郭錦是從開始就住4人的,必竟家里條件好。他現在說宿舍沒人的意思就是已經非常理智克制。
“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那天我回去後,你姐給我打了3次電話,我都沒接。說實話,她再打一次或兩次,我就會接了,我知道她打電話的意思,就是想讓我去她家,如果我接了,那可能也承受不了會放棄抵抗,我無法直面的拒絕她,但她似乎明白我不接的意思,也沒有再打過來”郭錦說。
“也真難為你你覺得她打電話會說什麼”我有些諷刺的說。
“還能說什麼,肯定會說讓我去她家之類的,確實,我說我不糾結你肯定不相信,但底线是有的,我也知道這時候很危險,但我要說的,你不能總是偏執的認為都是我的原因,有時不是光忍就可以的。”他有些寓意深刻的望著手里的酒杯。
“不用找借口,有話直言”我看的出他還有後續的事情要說。
“當時都已經九點多了吧,你姐間斷的打來三個電話之後,就沒有了動靜,我也算是長舒一口氣,可就在我剛打開電腦一會,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