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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偽續)

我妻如奴 gzedleew 6711 2024-03-02 07:36

  直播結束了。

  身心俱疲的我躺在寬大的水床上,身體已被抽空,腦子里胡思亂想著。

  天花板的鏡子里,另一個我正在看著我,好像在說:“廢物、傻逼……連老婆都保護不了,你還算什麼男人?”妻子近在咫尺被輪奸,我卻被關在房間里眼睜睜地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新仇舊恨在我的心中激蕩。

  可是,我的腦子里一片混亂,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我提醒自己要冷靜,只有冷靜才有可能報仇雪恨。

  我想擬個計劃,卻沒有力氣爬起來找紙和筆,……先弄清柱哥底細……找人盯住三個畜生……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渾渾噩噩地不知過了多久,我渴醒了,強打起精神摸到冰箱,拿了瓶水,一眼瞥見餐桌上冷透的飯菜,感到腹中飢餓,又在冰箱里找到一些牛奶和面包,回到了床上。

  解渴充飢後,體力有所恢復,腦子也冷靜下來了,理性終於回歸了。

  我思忖著:甭管那個柱哥說的是真是假,這事兒先不找阿力是確定的。

  我摸清對手的底細,盯住三個畜生,請私家偵探,這些需要花費多少?

  必須做個預算。

  前期工作完成後,怎麼解決三個畜生,還不能惹一身騷?

  這更要深謀遠慮……先擬個提綱,理清大體的脈絡,等出去後再細細謀劃,穩步實施。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貴賓室里沒有獲取外界信息的渠道,甚至連鍾表都沒有。

  我的手機和手表都被搜走了,長期呆在這個軟禁室里,我忘記了日期和時間。

  我有些後悔沒有動那些飯菜,哪怕是倒掉,也可以通過計數餐次推算日期啊。

  太長時間沒有收到任何信息了,我很是擔心妻子的情況,希望她沒事就好。

  無聊至極,我偶爾會翻翻那些性玩具的說明書。

  這些玩意兒有許多稀奇古怪的功能,我真是佩服它們的設計師,想象力太豐富了。

  揚聲器里傳來久違的響動,窸窣幾下後,傳來濤的聲音“這兩天,琳姐一直在休息,你可以放心了,也許你並不關心吧,哈哈。今天,百忙之中的柱哥,抽出時間大駕光臨,准備和琳姐大戰N多回合。多年不遇的精彩場景,必須讓峰哥你觀戰啊。哈哈哈哈哈……”

  我心中疑問“柱哥和這事沒什麼關系啊,他為什麼要插一腿?仇家再添一人!”

  我還未及深思,大屏幕已經將實時的畫面呈現出來了。應該是同在二樓的某個房間,裝飾、家具、設施……和禁閉我的這間相似。柱哥和妻子相對站立。柱哥只穿著內褲,妻子除了一雙肉色的連褲襪什麼也沒有穿。妻子絲毫沒有幾天前看到她時凋殘的窘相,再現高貴、端莊、優雅和性感。妻子的足弓彈性十足,即使不穿高跟鞋,身體依然亭亭玉立、婀娜多姿。耳垂上戴著鑽飾耳釘,白皙秀頎的脖頸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鉑金項鏈,淺淺的鎖骨窩下方,一件鑽石吊墜兒微微地晃動。妻子身體的曲线起伏變化大,但是過渡自然,线條飽滿,極富張力,似乎是用畫筆畫出來的。如此"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配以溫潤白嫩的肌膚,用"玉體"是不足以來形容的。玉是冰冷的,妻子的身體是溫暖的。呼吸、心跳漾動起身體的漣漪,彰顯著生命的鮮艷和活力。妻子平時極少去健身場所,偶爾在家里練練瑜伽和塑形操,至於節食減肥什麼的更是談不上了。能保有這樣的樣貌,只有用"天生麗質"來解釋了。

  “柱哥,我們這樣見面,有些不妥吧”妻子幾乎全裸著,有些尷尬。

  “不妥?說來聽聽”柱哥微笑著答道。

  這是我第一次看清柱哥的樣子:四十五歲上下,中等身材,中分的小背頭油光可鑒,微微泛黑的紅臉膛,冷峻的臉上皺紋不多卻深如刀刻,全身肌肉發達有幾處淡淡的疤痕,小肮的馬甲线很明顯,整個人顯得精干有力。

  “這事本和您無關吧,我們幾個人之間的私事,雖說是借了您的貴地,您也不該摻合進來吧。再說了,您這樣的對趁人之危的行為應是不恥為之吧”妻子的語氣平淡,卻字字要害。

  “多年前,東北的下崗大潮,想必琳女士知道吧”

  “知道啊,可是……?”妻子不明白東北下崗潮和今天有什麼關系。

  “下崗大潮給東北帶來了很多嚴重而深遠的影響,其中之一是,破壞了東北社會的人文生態。簡而言之,那是一個逆淘汰的過程,太多的好人被淹沒了。我沒被淹死,而且還混得不錯,你想想吧……我說過,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沒必要給我戴高帽。”柱哥見妻子的臉色有些緊張,冷笑了一下,繼續說:“濤子這事兒要說和我無關呢,也不盡然。我答應濤子做這事兒的時候,本想由著他們搞,干爽了就好。那天見到你,我改變了主意。如果由著他們胡來,你今天就不會恢復得這麼好了……”

  “他們三個畜生還不算胡來嗎?”妻子搶白道,眼角微微發紅。

  “聽濤子說過,琳女士應該經歷豐富、見多識廣嘛,前兩天的那些,只是雕蟲小技罷了,琳女士應當可以應付過去的。我和濤子打了招呼,他不敢不聽,所以下手並不重,還讓你休息了兩天。如果下重手,你今天應該還起不了床。從某種意義上說,我保護了你,介入了此事,也就和這件事有關系了”柱哥說得很輕松。

  “當然,我關照你是有私心的。這麼多年了,能讓我動心的女人太少了,有緣遇到,怎麼能輕易放過呢?如果不是我前幾天確實太忙,也輪不到濤子他們先上了”柱哥露出了凶狠的一面。

  “您不缺女人的,那麼多明星圍著你轉,為什麼不可以放過我呢?”琳的語氣里帶著哀求。

  “我不知道濤子和你說過什麼,諒他也不敢多嘴。不錯,我不缺女人,但那些女人,能從娛樂圈里混出頭,甭管是賣的還是不賣的,都帶著風塵味兒。而琳女士你呢,容貌、身材的美有目共睹,就不多說了。濤子說你"經歷豐富,見多識廣",但這骨子里的高雅書卷氣,是那些庸脂俗粉們學不來的,這是經過長年的文化熏陶才能養成的氣質”

  “聽您的談吐,應是出身書香門吧。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愛色……是不是……也應該取之有道呢?”妻子試探地問道。

  “呵呵,書香門第和我絕緣已久了。我愛色,不是君子,也不算小人。今天,有緣和琳女士共度良宵,我不使用工具,不使用藥品,只用身體去感受琳女士的身體,不戴套,內射一次即告結束。結束後,琳女士和峰先生可以隨時離開這里,我保證你們的安全,以後各不相欠。過程中,琳女士可以隨時示意暫停一次,時限五分鍾。這幾件小首飾,請琳女士惠存。當然,琳女士不缺這些俗物,如果不喜歡,請琳女士離開這里之後再處理。我說完了,請問,琳女士有什麼要求嗎?”柱哥定出規則後,禮貌性地征詢妻子的意見。

  “看來,您一定要霸王硬上弓了,我不得不從了。好吧,我認了。我想,如果您使用安全套,對雙方都好……”兩個人像是在談判商業合同。

  “不!”柱哥很堅決地否定。

  “那……射在外面吧”

  “不!”

  “要不,射……射在……嘴里吧”

  “不!”

  妻子明白,再說什麼也是徒勞的,索性道:“敢情您問我只是做做樣子啊,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請吧……”妻子閉上了眼睛……

  “你盡避提,我盡避否……”柱哥貼近妻子臉龐,低聲說道,臉上浮現出陰冷的笑容,雙手攬住了妻子的小蠻腰。

  柱哥比妻子高不了多少,稍稍低頭便吻住了妻子的嘴,一手環住妻子後傾的身體,一手把玩著那一對美乳,緩慢而有力。柱哥的身體壓迫著妻子不斷後傾的身體,直至妻子完全失去了重心,被男人抱住。兩個人定格在國標舞的經典動作上,垂地的不是晚禮服的裙擺,而是妻子的秀發。柱哥順勢抱起妻子,放到了床上,開始輕吻妻子的身體。柱哥的唇舌,不可避免地移到那性感的三角地帶。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漂亮的恥丘若隱若現,撩撥著男人的欲火。柱哥把妻子的兩腿分開,嘴在陰戶上游走,淺吻、慢舔、輕咬……柱哥似乎對那里特別有興趣。妻子並沒有什麼反應,默默地躺在床上,任憑男人狎玩自己的私處。柱哥脫下內褲,雞巴一柱擎天。或許"柱"只是他的綽號,與名字無關。前戲沒有做足,潤濕褲襪襠部的多是柱哥的口水。柱哥的雞巴,在褲襪襠部橢圓形的接片處,慢慢摩擦挺動,不時地裹著褲襪探入妻子的陰門。妻子仍是被動地配合著。柱哥喜歡這樣的性交方式?不想插入了?不脫、不撕、不剪褲襪?他的雞巴難道能穿透褲襪嗎?柱哥的臉貼到妻子的臉上,陰險的笑容被刀刻般的皺紋割裂得猙獰可怖。突然,柱哥用力下腰,雞巴真的破襪而入了。

  “啊……”妻子一聲慘叫,兩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雙手死死地抓握住床單擺動、撕扯。

  雞巴快速地抽插,帶出殷殷鮮血,染紅了肉色的褲襪。

  理智尚存的妻子連忙示意暫停,嘴里喘著粗氣“停……停下來……我受不了了……”

  柱哥拔出雞巴“現在開始計時,五分鍾……”

  妻子抽出紙巾,擦拭陰道滲出的血跡,然後,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中指扒住兩片大陰唇,右手的拇指輕輕抵住陰阜,其余四指快速地摩擦陰蒂,摳挖、抽插陰道來自慰。

  妻子想在有限的幾分鍾內,盡可能激起自己的性欲,分泌出更多的愛液,使陰道更加潤滑,以承受即將到來的強烈衝擊。

  在妻子自慰的時候,我忽然想起自己看過的那些淫具說明書,急忙找來翻看。原來妻子穿的連褲襪是成人用品,名叫"破處褲襪"。這種連褲襪襠部橢圓形的接片,是用特殊材料以及特殊工藝編織而成的。接片的中心部分,會在體液的浸漬下,慢慢溶解,形成一個小洞,使龜頭刺穿後嵌住,再經強力衝擊,接片會成細條狀整體爆散開,破散的纖維條快速收縮,劃傷陰道壁的毛細血管以致出血。男人在使用的過程中,從視覺到觸覺甚至聽覺,都會體驗到類似和處女性交的感受。

  “他媽的,還說不使用工具?這條連褲襪就是個淫具!”我不禁罵了出來,細想想,這柱哥雖然說不上言而無信,卻總在話里留扣兒,並不值得相信,以後要多加小心應對。

  柱哥一邊欣賞妻子一雙秀美、纖巧的玉手撫弄美穴手淫自慰,一邊不時地看計時器。

  五分鍾很快過去了。

  “計時已到”柱哥不多費話,爬上妻子的身體,分開兩臂,按住雙手,雞巴直捅愛液潤澤的蜜穴。

  “啊……”妻子陰道的劃傷說不上嚴重,終歸是沒有愈合,再經大雞巴的捅擠,疼是免不了的。

  柱哥的身體確實強壯,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異於常人。

  妻子被頂撞得滿床蹭挪,脖頸枕著床沿,頭已半懸空,部分秀發散垂向地,雙乳跟隨身體波動、蕩漾,口中咿咿呀呀地叫床不止。

  柱哥不斷輕拉慢拽地引導妻子的身體,躺到讓自己舒服的位置上。

  柱哥邊操邊向床外挪動自己,直到兩腿站在地上,俯下身,抱起妻子。

  妻子的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兩腿自然環勾住男人的腰。

  柱哥一挺腰,抱著妻子站立起來,兩個人的性器依然交合在一起。

  高難度的“火車便當式”,柱哥舉重若輕、駕輕就熟。

  除了偶爾冷笑幾下,柱哥幾乎面無表情,無法從臉上看出他在性交中的感受。

  在性交中,他更想展示的是力量,更想用力量去征服女人。

  妻子的頭上下、前後擺動,耳釘發出的冷光,像劃破令人窒息的空氣的閃電,項鏈和吊墜在胸前飛舞,像冰塊落入水面激起的波紋。

  柱哥忽然放慢操干的節奏,嘴里嗷嗷地高聲怪叫,然後停止了動作,抱著妻子倚在牆上休息。

  十幾秒後,繼續抽插。

  這樣反復幾次,被妻子看出了端倪。

  那是柱哥臨近射精的信號,屆時,稍加把火,就會讓他丟盔卸甲。

  柱哥再次放緩抽插,嘴里又呼嚕呼嚕作響。

  妻子死命摟住男人的脖子,自行挺動身體,主動用美穴套弄男人的雞巴。

  柱哥終於精關失守,把妻子頂在牆上,身體向上不斷地拱起,大吼著發射了。

  妻子被擠在男人和牆之間,身體隨男人的拱動而躥動,兩個人漸漸不動了。

  妻子滿身汗水,如釋重負地放松了身體,把腿緩緩放下,雙腳著地。

  柱哥的雞巴退出妻子的美穴,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聚成一灘……

  “我先去洗澡,請您先放了我老公,再叫人准備一下,送我們馬上走”妻子有氣無力地對柱哥說,轉身走向浴室,又回頭補充道:“無論是對是錯,是自願還是強迫,我已經滿足了你們的所有要求。從現在起,只剩下你們欠我們的了。請您履行承諾,安全送我們離開這里。”

  “現在,已近深夜了……不問問峰先生的意思?”柱哥有點兒意外。

  “我相信,老公和我想的是一樣的。其余的事,是我們自己的問題,不用您擔心。哦,請把我的行李送進來,我換一下衣服”妻子說完,就走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畫面中斷了,而我忽然來了精神,疲態盡消,整了整衣服,准備逃出這牢籠。

  門終於開了,進來的人我不認識,應該是柱哥的隨從。

  來到一樓大廳時,琳身著套裝,耳釘和項鏈已不見蹤影,溫婉地站在行李箱旁,靜候著我的到來。

  柱哥坐在沙發里,朝隨從揮了揮手,沒說話也沒起身。

  我看著琳,千言萬語無從說起。

  琳會意,默默挽著我,拉著行李箱。

  我和琳走出別墅,戴上眼罩,上了車。

  我心里面翻江倒海、百感交集,有對即將重獲自由的期冀,有對尚未完全脫離危險的擔心,有憤怒,有憐愛,有計劃,有茫然……深夜,晃動的汽車,消退了剛剛提起來的興奮勁,困倦至極的我,昏昏睡去……睡夢中,感到有人在輕推喚醒我。

  我睜開眼睛,眼前漆黑依舊。

  車已經停了,有人把手機、手表、錢包……塞進我的衣服口袋,拉著我下了車。

  我聽到,琳也下了車。

  司機說道:“到酒店了,你們自己摘眼罩吧,天快亮了,慢點兒睜眼,別傷了眼睛”

  我摘下眼罩,聽到引擎聲漸遠,緩緩睜開雙眼,看到了琳那流滿淚水的臉。

  劫後余生的我們,緊緊相擁,難舍難分。

  良久,琳拍拍我的後背,擦干眼淚說:“這里不能久留,我們得抓緊時間,盡快回北京。”

  我反應過來“說得對,你去訂機票,我去退房”

  我和琳來到酒店前台,各自辦好手續。

  琳抽空扔掉了一個信封,里面的物件或許就是那幾件鑽飾。

  我阻止了琳在前台訂車,准備到街上去叫出租車。

  忽然,我想起了北京的老人們,這麼多天聯系不上我們,不會急壞了吧。

  正想給他們打個電話,琳看出了我的意思,對我說:“不用打了。我來時,不知道解決這事需要多長時間,索性和行里申請了所有的十天年假。然後,就打電話給四位老人,跟他們說,你在廣州找到了一處新開發的旅游點,非讓我來一起玩兒,請他們照顧幾天妞妞。景點兒在山里,沒有手機信號,會有幾天聯系不上咱倆,讓他們放心……”琳的應變能力,真的是很強,怪不得可以瞞了我那麼長時間,不被發現。

  酒店、出租車、機場……在廣州所有的地方,我依然惴惴不安。

  直到飛機起飛,我的心才稍稍放下,感覺天上安全多了。

  對廣州如此忌憚,我以後還會來麼?

  琳總算徹底放松下來,偎著我睡著了。

  睡夢中的琳嬌柔美麗,我不禁輕輕地吻了一下。

  飛機落地,我和琳的心也落了地。

  從機場打了一輛車,琳吩咐司機駛向機場敖近的一家酒店。

  看我有些不解,琳解釋道:“這才過了五天,太早回家,爸媽要疑心了。我們等兩天吧。”我想想也對,即使可以用景點無趣當作早歸的借口,但這身心疲憊的狀態,是掩飾不住的,休整兩天也好。

  來到酒店前台辦入住,我要了一個房間,琳稍感意外,沒說什麼隨我進了房間。

  “我知道,其實你都看到了……”琳邊收拾行李邊對我說。

  “什麼?看到什麼……?”我知道琳指的是什麼,也知道琳聰明、敏感,還是想裝傻。

  “峰,謝謝你還能和我住在一起……”

  “說什麼呢,你是我老婆,當然要住在一起了,有什麼可謝的?”我想岔開話題“這家的餐廳怎麼樣,我上網查查看”

  “峰,你別這樣,你越這樣我越難受……”琳哽咽著“我們……我們分手吧”琳對"離婚"兩個字,終是難以啟齒。

  “分手?那妞妞和爸媽怎麼辦?他們肯定接受不了……”

  “慢慢來吧……”琳長吁了一口氣“做好了工作,他們會接受的”

  “那我呢?你就不問問我是怎麼想的?慢慢來?我來不了,我在他們面前瞞不住啊”

  “無論你怎麼想,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不分手,對你太不公平了。你應該去選擇未來的幸福”

  “事到如今,我也有錯,我連老婆都保護不了,我……”

  “哇……”的一聲,琳放聲大哭,打斷了我的話“悔不該當初啊……我……鬼迷心竅……是我毀了這個家……代價太大了……嗚嗚嗚嗚嗚嗚”

  我抱著琳,讓她靠在我的肩頭,撫摸著琳的長發,在琳的耳邊說:“我不分手,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我愛你!”

  琳哭得更厲害了“我……我……我……配……配不上……你的……愛……嗚嗚嗚嗚嗚”

  “愛是不講配不配得上的。你先冷靜冷靜。別再說傻話了。”我扶琳坐下,用紙巾擦去她的眼淚,倒了一杯水遞給琳。

  琳喝了一口水,慢慢止住抽泣,兩眼通紅。

  “快收拾一下吧,一會兒去吃飯,多難看啊”我逗了逗琳。

  琳破涕為笑,起身走進衛生間。

  我倚著門框看著琳洗臉、補妝“老婆……那刀疤不疼了吧”

  “嗯?……哪個刀疤啊”琳沒反應過來。

  “妞妞留下的那個啊,也可以說是我留下的”我接著逗琳。

  琳會心一笑“早就不疼了,干嘛問這個?”

  經歷了這一劫,我想通了很多事“疤痕帶來的是痛苦,也是永遠的瑕疵,經過歲月的消磨,最後只留下淡淡的印記……”

  琳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有的疤痕印記的是幸福,有的卻是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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