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思干得很是盡興,但不滿足於一種姿勢,從姐姐的嫩穴抽出分身。
粗長的肉棒仍然硬挺,沾著姐姐被操出來的淫液,經歷過勐烈操干愈發紫紅。
他抱起昏迷的姐姐,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托起赤裸的她坐在大腿部,使得兩腿分叉面對自己。
“這是你的課桌,你上課的地方。”夏承思扶起棒槌似的龜頭,塞進親姐姐的蜜穴,“要是老師同學看到,你被弟弟肏穴會怎麼樣?”
他忽而笑了:“那可不行,你這淫蕩的模樣,只能被我一個人看。”
這種姿勢幅度很小,但交合的最緊密,他的肉棒每次進出,都能輕而易舉的撞到敏感的花心。
夏承思爽的吁氣,一手把玩大奶子,一手托起她的粉臀,高頻率的在姐姐體內抽動。
夏凌的眉頭微微蹙起,似乎能在睡夢中,感覺到被弟弟操穴。
要是她睜開眼睛,會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雙腿大張著,渾身無力的靠在弟弟身上。
隱私的下體被貫穿,一根粗長的男性生殖器,自由又迅勐進出她的體內。
如果真有這種情況,她勢必沒有抗拒的力氣,癱軟地被弟弟的陰莖插干,經歷從未感受的高潮,直到肉棒在體內射完精為止。
此時,夏凌因劇烈的抽插,上半身起起伏伏,奶子跟著一蹦一跳。
夏承思垂下頭,含著她的奶頭吮吸,勐烈地抽干幾下,抵在最深處釋放白色的濁液。
待抽出肉棒,交合的淫液從穴口流出。
一滴一滴,淌在椅子上。
……
夏凌清醒過來,發覺自己趴在書桌上,身體軟綿無力,抬眼一看,瞥見夏承思長腿交迭,坐在前方側邊。
他單手旋轉筆杆,歪頭看她笑:“喲,醒來了。”
夏凌揉揉發脹的腦袋:“我睡了多久?”
夏承思大手一揮,豎起兩根手指。
“兩個小時?”夏凌翻開包里的手機,瞧了瞧時間,“我怎麼睡了那麼久,你為什麼不叫醒我?”
夏承思懶洋洋的笑:“看你睡得那樣,叫得醒麼。”
“你坐著等了我兩個小時。”夏凌沒話說了,翻開物理作業,發現高難度的物理底下,有幾行字跡清雋的公式。
她認真掃了眼,錯愕地問:“是你破解的,花多久時間?”
夏承思晃了晃一根長指。
“一個小時?”夏凌問。
夏承思抬起下頜:“一分鍾。”
夏凌自尊心大受打擊,啪地闔上書本:“不可能。”
夏承思笑意不改:“信不信由你。”
收拾好書包,夏凌跟夏承思相攜同路,一路拌著嘴,小打小鬧的回家。
夏凌總覺得怪怪的,明明睡了兩個小時,身體不知為何特別疲倦,好像經歷過劇烈運動,連走路都有點勉強,下台階時搖搖晃晃。
夏承思察覺她的不對勁,大腿跨上前一台階,身形微微下蹲:“跳上來,我背你回去。”
夏凌不忘和他拌嘴,諷刺地說:“你是豬八戒背媳婦嗎?”
說完立即後悔,罵他豬八戒,豈不是說,自己是他的媳婦。
路邊的昏黃燈光,照得夏承思的眼眸微閃,他眼也不眨的盯著她,意味不明的神色,彷佛她是他早已掌控的獵物。
夏凌竟覺得他的神色,似乎與平時不同,警惕地問:“干嘛呢?”
夏承思笑了,恢復玩世不恭的樣子,揚揚手:“媳婦兒,上來。”
“嘴里吐不出象牙,連姐姐的便宜都沾。”夏凌跳上他寬闊的背,雙手圈著修長的頸項,“以後要是有女朋友,肯定受不了你。”
“只要你受得了就行。”夏承思跨下一個台階,顛簸之間,夏凌由著慣性往前一撞,張開的雙腿夾住他的腰,私處被迫與結實的背部,來了場肉碰肉的摩擦。
夏凌擦得下體發癢,敏感的穴口,流出一絲淫液。
她的臉微微發燙,默默地想,弟弟好心意的背自己,竟想起男女交合的畫面,挨著他不僅產生一絲罪惡感。
誰知,夏承思看似很不經意的,背著她又來了幾次摩擦。
夏凌嘶的一聲,只覺得那里癢極了,好想被粗長的東西操進去……
當晚,夏凌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她,穿著薄透睡裙,躺在床上安眠。
朦朦朧朧感覺到,一只冰涼的手撩開被單,從她溫熱的大腿滑到腿根,隔著布料扣弄兩瓣敏感的陰唇。
然後,緩緩地,扯下她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