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逼在床上,雙手固定在兩側,像被十字架釘著,無法動彈,處刑人是她弟弟。
呼吸間,是他溫熱的氣息,明明熟悉的人,突然變得那麼陌生。
她側臉閉著眼睛,像難以喘息似的,胸脯劇烈起伏,發出呼呼的鼻息聲。
夏承思見不得她這樣,手背摩挲瑩潤的面頰:“怕什麼,我不會真的那樣對你。”
夏凌感到他突兀的溫柔,微愕地轉過臉來,直直瞪向夏承思。
“不過嘛……”他抬起她的下頜,低眸淺笑,“難保我哪天,忽然發瘋。”
夏凌愣怔間,恰要開口講話,眼前一暗,他以唇封口吻住她的嘴。
她伸手推開他,抗拒突來襲來的吻。
他呷過牛奶的唇齒,帶著絲絲清甜,捧著她的下頜,淺嘗輒止地舔她的唇。
右手沿她胸脯蜿蜒而下,中指鑽進腿間的三角地帶,或輕或重的摳挖小穴。
他最熟悉她的身體,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點。
夏凌嗯嗯幾聲,被撥弄的地方,傳來陣陣快感,像鰻魚麻痹全身神經,抵抗的念頭被海浪衝散一樣。
獨處一室的男女,曾經肉體交合過,能發生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睡裙從底部掀起,肌膚白如奶酪,澹藍內褲裹著陰戶,兩三根毛發鑽了出來,隱隱有女兒香繞人鼻息。
他拉著內褲一角,往下一扯,嬌嫩少女陰戶敞開,澹色毛茸隱藏著小穴。
夏承思盯著她的私處,眼光灼熱,喉管性感的滑動:“前三天操你了,我來看看,小逼是不是更緊了。”
說完,他真的動手了,微涼的指尖掰開兩瓣花核,伏在她的腿間,查看隱蔽在毛絨的肉穴。
他探出一根手指,戳進濕熱熱的穴里。
她有種異物感,下意識地繃緊肉壁的肌肉,夾住插進來的手指。
他戲謔地笑:“夾得好緊,想被操小逼了?”
夏凌手背蒙著臉,面頰一片滾燙,無法抵抗他的侵襲。
夏承思拉開她的腿,雪白的陰戶對著自己,俯下身,俊臉埋進毛絨腿間,濕熱的舌頭舔舐她的小穴。
夏凌被刺激一下,身軀不由得拱起:“不要,那里好髒。”
“不髒,你不是剛洗過澡嗎?”他舌尖兒在花核勾了一圈,“再說,我喜歡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嫌你髒呢。”
夏凌聞言,心尖發顫,僅有的理智在搖晃,喏喏地說:“我是你姐,你不能。”
“你是我姐又怎麼樣,法律沒規定姐弟不能享受性愛。”夏承思又擺出一套歪理,循循善誘,“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何必顧慮那麼多。”
夏凌疑惑不解:“什麼叫早就……嗯……”
談話間,夏承思舌尖鑽入小穴,模彷肏穴的動作,進進出出,堅硬的牙齒刮了刮花核。
夏凌下體涌出癢意,舒服得緊,腳趾難耐得蜷曲著,無意識地發出嗯嗯聲。
整個人像在溫泉里泡著,快感細細流淌全身,浸浴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
舌尖忽地抽出小穴,下體傳來難耐的空虛感。
她撐開眼眸,迷惘地瞧向夏承思。
夏承思跟沒事兒似的,從她身上爬起,整理下衣服,若無其事地朝她微笑:“好好睡吧。”
然後關門離開,留下一臉蒙圈的夏凌,雙腿還擺著被舔穴的姿勢。
就這麼走了?
這個超級大混蛋,真的要被他氣死了。
被撩出來的欲望,哪那麼容易撲滅。
她將雙腿緊緊夾起,勉強磨出一絲快感,但是遠遠不夠,遠遠不夠……
對面的臥房,夏承思拉下拉鏈,握住腫脹的性器,雙手上下套弄,幻想正在操姐姐的小穴。
他嘴角噙著壞壞的笑,像得逞一場惡作劇。
目前不能操之過急,他想要她心甘情願地被自己操穴。
反正,日子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