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又是中午時分的時候醒來的,但她不想看到光屁股的女奴,不想看到少言那可惡的臉,所以又在床上躺了三個鍾頭,在腦子里理一理發生的事情。
躺得頭都漲了,黃鶯才爬起來踱到門外。
找到一個女傭,請她拿些粥和小菜。
但是肉筵就免了。黃鶯解釋說自己不是很舒服受不了刺激。也是,躺了十四五個鍾頭,舒服才怪。飯後,黃鶯四處找宋哲都沒有找到,反被少言抓到。少言黑著臉問她找宋哲干什麼。“我想回家。”黃鶯忍著眼淚說。“為什麼?”“手術做完了,我還有別的事呢,教授讓我准備一些下個學期要用的報告,我還要到醫院┅┅”“報告可以在這里准備,醫院一個星期你去一次,你還兼份藥劑師的工,一星期兩次。最喜歡在實驗室里研究心髒,希望有一天能做心髒搭橋手術。
還有什麼。”“沒有了。”黃鶯眼里的淚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沒了。“醫院每星期有人送你去,藥劑師的工作已經替你辭了,你在這里的薪水年薪十萬算,開學有人送你去上課。你要練習心髒搭橋手術的狗,一星期給你一個,要人也行。樓上左轉最後一個是書房,可以上網。你有什麼意見。”“沒有了。”“這是你昨天手術的錄像,希望你喜歡。”“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私下手術是違法的,我的執照!!!黃鶯在心底怒吼著。“沒事了?”“沒事了。”“真的沒有了?”“真┅的┅”此時的黃鶯已經努力的將自己像相片一樣拍在牆上,少言的寬闊的胸膛還是抵到了她的平胸。她甚至能聞到煙草加薄荷的香味,呼吸,呼吸呀,要暈過去了。少言後退了幾步,“看,有點血色就象個人樣。”黃鶯無言地苦笑著,慢慢平靜下來。突然,沒有任何預警,少言伸出食指在黃鶯的胸上捅了一下。完全沒有肉感,硬硬的手指頭戳進海綿里,觸到了胸骨上。“假地。”少言裂開嘴笑了。黃鶯剛剛褪去的血色騰地回到臉上,兩個小火苗在眸子里閃了閃,消失了。
小小的拳頭上,細細的青筋鼓了又鼓,不見了。
“那我去書房了。”黃鶯的聲音有點抖,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復仇的火焰灼燒著黃鶯的心。
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這個奇恥大辱決不能就這麼算了。
還是在上高中的時候,黃鶯的爸爸給了她一個漂亮的鑰匙墜,現在她已經不記得樣子了。
同桌男生向她討,她不肯給。
可是又打不過他,最後黃鶯將鑰匙墜丟在的地上,用腳在地上推著走了好一會,才大方地遞給同桌。
只不過鑰匙墜已經磨的不象樣子了,她可不是個好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