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597章 放小姨下來
費美玉感覺腿間多了一條軟軟的東西,忍不住叫了一聲,慌忙同下看去,原來一條布繩從自己的腿間穿了過去,自己和張飛宇被捆在一起,接著感覺腰間也是一緊,橫著又被捆一道。
“你松手試試。”
睡裙女人低聲說道,看著十字麻花捆著著兩人,感覺捆的很緊。
張飛宇依依不舍地松開托著柔軟翹滿的臀,沒想到剛松開,費美玉的身子就向下滑,那道豎著捆著的布繩,直接勒進了費美玉的下面嬌羞的小地方。
“啊,不,不行,這……我……磨……”
費美玉心里大叫著,感覺那道布繩正好勒著自己的小嬌羞,雖然隔著短裙還有小褲褲,可真的勒的緊緊的,稍微扭動身子,下面就一陣的酥癢,拼命咬著牙,死死地抱住張飛宇,極力想把身子向上,不敢垂下去。
天,真的癢死人啦,不,不行,人家受不了。
“好了,掉不下來,你們快出去,我可要藏起來了。”
睡裙女人看到費美玉雖然身子滑下來些,布繩也稍微拉的長了些,可看上去好像沒拉斷的問題,卻不知道布繩勒著這位貴婦最私密,最嬌嫩的小妹妹。
“不,不……”
費美玉慌忙說道,可還沒等她說完,就聽見外面一陣撞擊門的聲音,張飛宇猛然轉過身,低聲說:“他們來了,費姨抱緊我。”
張飛宇不知道自己這麼一個轉身,就讓費美玉磨蹭的下面一陣的酥癢,小腹冒出一股熱火。
費美玉全身都有些發軟,可是聽著那強烈的踹門聲,費美玉又一陣的恐懼,當真是嬌羞和恐懼並存,只能咬著牙,用力抱住張飛宇的脖子,幸虧以前還練過些拳腳,兩條白嫩的腿從裙擺里伸出,顧不上羞恥,纏住張飛宇的腰。
此時那條布繩正好又勒住費美玉豐滿香香瓣瓣中間,緊緊地勒住那小菊的上面,酥癢感稍微小了,可羞羞的感覺卻更加強烈,想著那布繩肯定也勒著張飛宇的下面,感覺自己的小菊和這個壞小子的那個壞東東連接到了一起,臉熱熱的,反倒讓心里的恐懼小了很多。
張飛宇伸手掏出了手槍,接著把費鳳麗那套薄薄的飛刀也拿了出來,張飛宇對於飛刀可是很有自信的,師娘教自己暗器的時候,沒少用雞毛撣子教訓。
“費姨,你會用槍嗎?”張飛宇低聲問道。
“我,我,我不……能。”
費美玉本想接過槍的,可發覺自己只要松開手,就會滑下去,那條布繩就再次勒住自己的小妹妹,那一陣陣的酥癢,讓自己全身軟軟的。
“嘭”門被踹開了,張飛宇拿著槍,對著站在門口發呆的大漢,就是一槍。
三毛子踹開門,沒想到自己要找的人,就站在正前面,看著自己,那黑呼呼的槍口,正對著自己,一時間就呆住了。
“砰”一槍,打在三毛子的胸口,三毛子低下頭看看,心說:“老子就踹開一個門啊!”張飛宇不等三毛子後面的人反應過來,接連就是幾槍,雖然張飛宇的槍法不怎樣,但距離太近了,槍聲很清脆,子彈威力真的很強,鮮血飛濺,慘叫聲接連響起。
“啊,我,我中槍了,狗哥!”“我不想死f不想死,救命,狗哥,快,快…“”“嗚嗚,我還有娘!我……”
幾個倒在走廊慘叫的劫匪,地上的鮮血很快就一灘灘的,安靜的走廊,讓那慘叫聲,更顯得淒慘。
二十多個劫匪,嚇得全都衝進剛才踹開的門里,真的不敢站在走廊里當靶子。
“躲,躲什麼躲,一群膽小鬼,他們就一支槍,都給老子衝上去,衝上去。”
一個刀疤臉站在距離張飛宇那個門最近的門口,大叫著,可他也不敢衝出來。
“什麼狗哥,有本事來和老子單挑,讓兄弟衝有什麼本事?”張飛宇已經站在門口看著三毛子屍體,心里也一陣的顫抖,以前雖然殺過人,可沒這麼近距離用槍打死過人,剛才要是人家先開槍,死的就是自己。
“手雷,手雷,給老子用手雷炸死他們,這錢不要了,也要給三毛子報仇。”
刀疤臉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張飛宇看到果真有一只拿著手雷的大手,伸了出來,心說:“跑吧,跑上樓頂,也能堅持一會兒。”
張飛宇拿著槍對著那顆手雷就是一槍,心說:“死吧。”
“轟隆”手雷沒丟出來,被一槍打中。
躲在門後的兩個劫匪,來不及慘叫,就失去了生命。
“娘的,老子和你拼了,都他娘用手雷給老子炸!”刀疤臉眼睛都紅了,大臉無比的猙獰,手雷炸死的正是自己的弟弟,弟弟總是第一個執行自己的命令,沒想到卻引來殺身之禍。
張飛宇看著好幾個門都伸出了手臂,快速胡亂打了幾槍,嚇得那些手都慌忙收了回去,張飛宇趁機衝出門,快速向樓梯拐角衝去。
身後的費美玉完全垂了下來,盡管她死死地抱著張飛宇的脖子,感覺下面的布繩磨蹭的飛快,一陣的急促的磨蹭,讓費美玉下面的嬌羞完全濕潤了,那一股股的熱流,衝擊著她內心深處的空虛,讓她全身激動的顫抖了起來,啊,不,不行了,我,我要……
“嘭”一聲槍響,張飛宇心里一驚,忙衝進一個被踹開的門,拿著手槍對著外面第一個衝出來的刀疤臉,就是一槍。
“嘭”嚇得刀疤臉,慌忙又退了回去,即便他恨死了張飛宇,可那些子彈真的不長眼啊!張飛宇再想扣動扳機,卻發覺里面沒有了子彈,心里有些後悔,剛才要是小白,絕對一槍打爆那刀疤臉的頭,絕對能讓那群沒了頭目的惡狼,不敢輕舉妄動。
“小宇,小宇,你把小姨放下來吧?小姨真的不行了,難受死了,別……動,別……啊,不要動了,小姨求求你,快些松開那繩子,阿姨……要,要……想裊裊!”費美玉真的忍不住了,下面太渴望了,布繩快把自己的小褲褲磨破了。
“他沒子彈了,兄弟們,給我衝,誰打那個小子,那個女人就是誰的!”刀疤臉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