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寫下了我的號碼。“好……這是我的你拿著。”
吳小霞也遞給我一個紙條。
我們交換了電話後,她又回到了同學之中。
時間過的很快,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聚會也到了散會的時候,已經開始有三三兩兩的人離開了。
順路的,關系比較好的同學都結伴離開。
大家互相交換了電話,我的兜里也裝滿了電話號碼。
最後包房里只剩下我和老朱,吳小霞與張海濤和劉鳳。
老朱是真的喝多,他躺在沙發上已經迷糊了。
吳小霞好象也不行了。
我們三個還可以基本上還清醒。
我們攙扶著老朱和吳小霞離開了包房。
帳是老朱結的花了四千多。
還的是有錢呀,老朱連夯都沒打就交了。
車當然是我開了,幸虧是晚上要不就我們幾個醉蒙蒙的樣子早叫警察叔叔拿下了。
說也奇怪,先送劉鳳,然後是張海濤,再送吳小霞。
我都奇怪這道是怎麼安排的,怎麼這麼巧哪?
吳小霞家在一個什麼花園小區住,天黑我也沒看清。
老朱是不行了,靠在座子上好象已經睡著了。
在吳小霞家的大門口我停下了車。
“到了。”
我回頭對她說。
“哦……”
可能是酒勁過去了,她不在象剛才那樣昏迷了。
“謝謝你了,今天太高興了,喝的有點多。”
吳小霞羞澀的樣子很迷人。“沒什麼。你能回家嗎?”
我的意思是她可以自己走回去嗎?
“沒是……我給你打電話,你可別關機呀。”
吳小霞醉眼朦朧的說。“我能幫你什麼忙呀?現在不能說嗎?”
我奇怪的說,我真的很奇怪。“現在不好說,我給你打電話。”
她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老朱說。
真是奇怪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我看著她步履蹣跚的走了進去。
“喂……怎麼樣呀你?”
老朱已經醒了坐在那正抽煙哪?“還能怎麼樣,喝高了。”
老朱無奈的說。
“沒想到今天真正出風頭的是你小子呀?”
老朱感慨的說。
“說什麼哪?我怎麼出風頭了。”
我感到好笑。
“你沒看到當吳小霞管你要電話的時候,其他人的表情嗎?”
老朱問我。
“呵呵……我當時沒注意。”
“那是嫉妒和羨慕的眼神。”
老朱看著我說。
“哈哈……羨慕我什麼呀?”
“連我都羨慕你呀?我辛辛苦苦的組織這次聚會還不是認為她嗎?但我得到什麼了?到是你小子得到了美人的青睞,不公平呀。”
老朱唉聲嘆氣的說。
我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老朱自認是成功男人的那種,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對於吳小霞對我的態度他可能無法理解吧?
“呵呵……想她那種女人怎麼會看好我。可能只是認為我太普通了吧?”
我不想太叫老朱為這事不開心。“也許吧?”
老朱看著我說。
我們都不知道吳小霞真實的想法,找我可能只是個借口吧?
把老朱送回家我獨自打車回家了。
進屋我就一頭倒在床上睡著了,酒勁上來了。
我不知道我做的什麼夢,我想不起來了。
反正亂七八糟的。
在還有七八天過年的時候車行終於打電話說車已經到了。
我聽了興奮及了,馬上就去了車行提車。
辦完手續交完錢我終於把自己的車開了出來。
我那時的心情可想而知。
看看表已經下午3點多了,我有一種衝動的想法,就是打電話告訴羅非。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要告訴她,而不是別人。
可能是她說過叫我提了車告訴她吧?
當我告訴她車提出來的時候她很興奮,叫我在她下班的時候接她,她要和我一起開車去兜風。
我當然同意了,我找她就是要她與我一同分享這份快樂。
我接她後我們一起先吃了飯,然後我就開車帶著她在馬路上閒逛起來。
“你告訴秦姐沒?”
她看著外面問我。“沒有。我想等她回來給她個驚喜。”
“那我是 第一個了。”
羅非扭頭看著我說。“是……你不是讓我先告訴你嗎?”
我笑著說。“你到是很聽話嗎?”
羅非笑眯眯的說。
“我們別老是瞎轉悠了,走我們唱歌去。”
可能是感到沒什麼意思了,羅非提出了新的要求。
“什麼?唱歌,我可不行,我一年都唱不了一次。好是算了吧?”
我真的不想去那種地方。“走吧?就當陪我玩好了。”
羅非用哀求的眼神看我。“好吧?”
我有些後悔約她出來。我是不是自己在沒事找事呀?
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一起來到了一個叫[咿呀呀]的練歌房。
真沒想到里面這麼大人這麼多。
在服務生的引導下我們進了一間包房。
“兩位需要點什麼?”
服務生很客氣。
“一個果盤,一個瓜子,再來一個開心果。拿四瓶啤酒。”
羅非一邊熟練的說著一邊把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
“你過來坐呀?把衣服脫了,真想個老到子。”
羅非埋怨著我。
不一會服務生就把東西拿來了“兩位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兩位可以放心的玩,不會有人打攪的。”
服務生曖昧的說。“好了,別廢話了。”
羅非不耐煩的說。可能服務生把我們當成了一對偷情的男女吧?
“來,唱什麼?我給你點。”
羅非拿著一個歌本說。“你來吧,我聽你唱。”
“真是的,放開點,又不是上刑場。都來了就玩個痛快嗎?”
羅非說完點了一個[霧里看花]自己唱了起來。
她唱的很好聽,也很投入。
“來吧,我唱玩了。該你了。”
唱完後羅非逼著我唱。“那你給我點一個吧?”
沒辦法我只好唱了。
[大男人]羅非點了這首歌。
當我唱完的時候羅非已經笑的前仰後殼的了。
“我說我唱不好嗎。”
我不好意思的說。“哈哈……還可以了,有發展前途。”
我們又唱了幾首歌。
都是男女合唱的。
我也逐漸適應這里,歌唱的也不是太難聽了。
四瓶酒已經喝沒了。
“服務生再來四瓶。”
羅非大叫著。“別喝了,我還開車哪?”
我可真怕她再喝多。“我高興。你不喝我喝。”
服務生又拿來了四瓶酒。
沒想到女人瘋起來是這麼可怕,羅非象是在發泄一樣的一個勁的唱,唱累了就坐在那喝酒。
我勸她走她都不聽,沒辦法我只好陪她了。
“來,陪我喝一杯。就一杯。”
羅非迷醉的眼睛看著我。“好就一杯,喝完酒我們就走好不。”
我看她有些醉了。“好。”
我們一口干了杯里的酒。“呵呵……我想起來了哪天的事。”
羅非笑眯眯的說。我的心咯噔一下。“什麼事?”
我裝做不知道的說。“你親了我,是不,你還摸我了。”
羅非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我……”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你為什麼要走。我不是女人嗎?我不能做愛嗎?”
羅非大聲的說。“你喝多了我們走。”
我趕緊站起來說。
“不走。你這個混蛋。你不是男人,你沒膽子。”
羅非搖晃著身體對我說。
我是強行把她抱出練歌房的。
一進車她就倒在座位上不動了。
我開車把她送會了家。
我費勁的把她抱進了屋里,那種身體接觸的刺激叫我差點失去自我。
我為她脫掉了衣服蓋好了被子,當我要起身的時候她的雙手突然抱住了我的脖子。
“不要走,陪我好嗎?”
她閉著眼睛說。
我差點迷失了自己,我輕輕的送開她的手。
“我不想叫我們都痛苦,你會找到一個更好的男人。”
我默默的輕聲的說。
我站在冷風中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下。
今天真不應該找她,沒想到會這樣。
哎……原來那天的事她都知道了。
“你要不是認識秦研該多好。”
我低聲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