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家我去了秦研家。
屋里還有秦研離開的氣味,我是真的很累,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自己。
我就倒在床上睡了。
我夢到了秦研,也夢到了羅非。
我與她們糾纏在一起,我面對兩個女人。
我的夢里沒有結果,我知感到我沒有被女人愛的滋味,只有痛苦的滋味。
我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不知道我怎麼會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我記的我沒脫這麼干淨呀。
穿好衣服把屋子收拾了一下我就離開了。
我鼓起勇氣給羅非打了個電話,我有些不放心她,昨天她喝的太多了。
“喂……是我,丁嚴。”
“是你呀?你什麼時候走的呀?”
羅非好象還沒清醒過來。“我看你醉了我就走了。”
我說。
看來她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
“哦……我喝多了。我沒做什麼吧?”
羅非很擔心的問。“沒什麼你不是好好的嗎?”
我笑著說,她不知道更好。“我記不得了,現在頭還痛哪?”
羅非疲憊的聲音叫我苦笑。
“好好休息吧?我不放心給你打個電話。你沒事就好。”
我說。“我沒事。我真的沒失態吧?沒……做什麼事吧?”
羅非好象想起了什麼。
“你放心沒做任何事。你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
我當然不希望她想起什麼。“哈哈……你沒趁人之危嗎?”
羅非一定臉紅了。“說什麼哪?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笑這說。“呵呵……你是不敢吧?”
羅非的語氣叫我很生氣。
“算是吧?好了我撂了,你好好休息。我的去看看車到了沒有。”
我不想在談論下去。
“好吧?車提出來告訴我呀?我要 第一個坐。拜拜了……沒膽鬼。”
羅非撂了電話。“沒膽鬼?”
我不僅苦笑,我真的沒膽嗎?
想起昨晚羅非的樣子我的心癢癢的。
要她不是秦研的好姐妹我會不會……
車還沒到,搞的我和車行的人嘲了一架。
秦研給我打了電話報了平安。
可能是生人多吧?
她只說了幾句話就撂了,她一定是抽空打的。
她想著給我打電話我就很高興了,這說明她心里記掛著我。
回家後我無聊的坐在床上看報紙。
“昨晚又去那里了,一夜沒回來。”
老媽進來問我。“哦……和朋友喝酒去了。”
“真是的少喝點,都這麼大人了也不說找個媳婦。”
老媽埋怨著說。“急什麼呀?還怕你兒子找不到呀?”
我笑著說。“能找你就快點。”
老媽說完關門出去了。
老媽的心情我能理解,兒子都30多了當媽的那個不急。
我想要是我說了我和秦研的關系老媽會怎麼,我不敢想象。
還是等等再說吧?
“鈴……”
一陣電話鈴聲把我從昏睡中嘲醒。“喂……”
我迷糊的拿起電話。“睡覺哪?”
原來是老朱。“什麼事呀?”
我問道。“後天同學聚會,怎麼樣你去不?”
老朱說。“後天呀?我還沒想好哪?”
我說,這事我都快忘了。
“還沒想好呀。你一天都干麼哪?算了,我說你就去吧。也給我捧捧場呀。再說你不想見吳小霞呀?”
老朱最後的話叫我動心。
“都什麼人去呀?”
我問道。
“還能什麼人,都是上學時候的同學被。我費了很大的盡才找到他們。你得給兄弟我捧捧場去呀。”
老朱看來是真下工夫了。
“好吧,我去。你後天接我來吧。對了什麼時候呀?”
我答應了。
“下午吧?我定了一個大包房。說好了你去呀?別到時候反悔,我可翻臉呀。”
老朱聽到我答應很興奮。
我可是從來不參加這種活動的,我覺得沒什麼意思。
我對這種是很抵觸。
“對了你的車怎麼樣了?”
老朱問我。
我在買車的時候找了老朱,畢竟他知道的多。
我還記的老朱知道是秦研拿錢給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
“你他媽的真是走了狗屎運”這是他當時的話。
而我那時的心情真是好及了。
“哎……媽的,還沒下來哪?都多少天了。出租手續也沒下來。”
我無奈的說。
“哦……沒辦法了。現在是年底了,誰還有心情關你呀?都忙著准備過年的東西了。我看你過年後一切都般好就不錯了。”
老朱寬慰著我。
“我看也的那時候了,沒辦法了。你的公司還好呀?”
“一般了,維持。你的情人哪?”
老朱笑著說。“什麼情人,那是我老婆。別他媽瞎說。”
我罵道。“好好。你們怎麼樣?”
老朱呵呵笑起來。“她回老家了。我現在是孤獨呀?”
我說。“哦……你孤獨呀?我帶你玩去呀?”
老朱小聲的說。“你自己去吧。你他媽小心的性病。”
我罵道。“呵呵……沒事的。你別咒我呀。”
老朱哈哈笑著說。我們又聊了一會,定好了他後天接我。
“吳小霞?難道夢里真的是現在的她嗎?”
我躺在床上想。
其實我真的不想去,但正是認為我夢里見到的女人很可能是吳小霞,我才答應去的。
我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她,如果是的話那不是很奇怪嗎?
我和她已經近十年沒見面了,我怎麼會夢到她現在的樣子哪?
是那麼的清晰,認相是那麼的真切。
我要看看到底是怎麼會事。
我感到最近我對女人很有知覺,我很有女人願。
聚會的時間終於到了。
下午老朱把我接去了酒店,一進包房我就感到了熱鬧的氣氛。
男男女女的一大堆人,我一個人的名字也叫不上來。
我只是依稀記得他們的樣子,看來都是以前的同學了。
“老朱怎麼才來呀?”
一個瘦瘦的代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
“我這不是接釘子去了嗎?……釘子記的嗎?他是我門的班長,張海濤呀。”
老朱知道我可能不記得他們了忙介紹說。“哦……你好。”
我伸手握了一下張海濤的手。“是丁嚴吧?沒怎麼變。”
張海濤說。
這時男男女女的都站了起來,有近二十人。
老朱一一的為我們做了介紹,我只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些人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男的還好,女的就變的太大了。
結婚後的女人真是和少女兩個樣,但好象她們也比以前開朗了。
沒有了少女的羞澀,一個個都很能聊。
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三五成群的坐在那,熱烈談話的樣子,雖然我不願參與,但那感覺還是感染了我。
同學的友情是最真切的。
老朱已經融入了他們之中,把我放在了一邊。
老朱真是很列害看來他是今天的主角了。
但我可不是來看他們的,我來是想見我的暗戀情人,夢里的影子。
‘吳小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