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娶個姐姐當老婆(陰魂)

第一卷 第26章 獎勵和懲罰

  田伯光當時曾經教導瓊恩說,作為淫賊,要掌握的專業技能,其實可以歸納為兩步。

  第一步是把女人弄上床,第二步是讓女人願意一直上你的床。

  據他當時的說法,第一步最為關鍵,也最為麻煩,最具技術含量,而只要完成了第一步,第二步就相對容易多了。

  很遺憾,老家伙的研究對象,是中國明朝時的女人,所以導致他的結論又一次在這個世界中不能適用。

  在這個西方化的世界里,性觀念比中國明朝簡直要開放一百倍,導致的結果就是把女人弄上床非常容易,像大家閨秀主動投懷送抱這種事情,田伯光同學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但瓊恩現在就正遭遇了一個。

  當然,這也要看對象,青春少年才有這種待遇,像田伯光——當然不是穿越前的田伯光——這種老頭子,那就只能在夢里想想了。

  相應的,讓女人願意一直上你的床的難度高多了。

  瓊恩記不清當天晚上一共換了幾種體位,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幾個小時。

  總之,當他最後按著芙蕾狄胸前兩團粉嫩柔軟的肉體,慢慢從女孩的身體中退出,翻下來,以最舒服的姿勢躺在柔軟被褥里時,是一絲一毫都不願意再動彈了。

  芙蕾狄溫柔地偎依在瓊恩的臂彎里,乖得像一只小貓,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赤裸的玉體潔白無暇,在安謐的燈光下看起來格外誘人。

  那滾圓結實的大腿根部,剛剛被肆意蹂躪過的神秘花園,還散落著星星點點的落紅。

  臥室里安靜下來,僅有兩個人的喘息聲,漸漸平息。

  “很疼嗎?”瓊恩悄聲問。

  她微微搖頭,但這個細小的動作就讓她的眉頭皺起來,瓊恩憐惜之意大起。

  來到這世界已經十五年,雖然身體才剛剛成年,因為保留著以前的記憶,精神上已經飢渴很久了。

  雖然有漂亮姐姐,但也一直只能看不能吃,反而更加令人欲火難耐。

  這次遇上芙蕾狄,順利勾搭上手,不免就有些控制不住。

  一開始還記著她是處女,盡可能溫柔體貼,等真的闖入她的身體,感受胯下膨脹巨物被溫暖濕潤的緊窒包圍,頓時就陷入瘋狂迷醉之中,一切理智都拋之腦後了。

  瓊恩給芙蕾狄調配的寧神藥水中,混雜著一些帶催情成分的藥物,效果發作很快。

  加上事先有充分的挑逗纏綿,當他扯開小女孩的睡衣,將她的雙腿用力分開時,發現那粉紅色的縫隙已經是春水潺潺,泛濫成災,足見小女孩已經完全動情。

  也幸好如此,芙蕾狄雖然是處女,被破體開苞的時候並沒有受到太大痛楚,當然,隨後長達幾小時的瘋狂做愛,對初經人事的她來說還是太不堪承受了。

  瓊恩小心地抱著芙蕾狄,用一只胳膊枕在她的頭下,讓她的臉貼著自己的胸口。“對不起,”他輕聲道歉,“剛才太瘋狂了……”

  芙蕾狄輕微地搖搖頭,卻又引發了一陣新的疼痛,瓊恩只見她貝齒緊咬下唇,疼得連眼淚都流出來。

  “我喜歡你,”她低聲說,“從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了。”

  瓊恩親吻著她,“我也一樣,芙蕾狄,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喜歡你。”

  她甜甜地笑了。每一個女孩子都喜歡聽到甜言蜜語,尤其是在上床之後,這一點,無論在甚麼世界,面對甚麼人,都是絕無例外的。

  這或許是多元宇宙中唯一的永恒真理。

  “也許有空我該去拜會一下你的父親,”瓊恩說,“我想他一定是位睿智的長者。”

  “他是非常傑出的預言巫師,”芙蕾狄說,“我們家族在這方面有著歷史悠久的天賦,幾乎每代……每隔幾代就會出現一位傑出的預言者。”

  “那麼這一代呢,”我頗感興趣的問,“你?”

  “我確實有一些,”她有些害羞地笑著,“不過其實芙莉婭比我更有天賦了。”

  “哦,可惜了。”

  瓊恩說,如果要發揮預言天賦,還是走奧術的路比較適合。

  現在芙莉婭卻去神殿當見習牧師,雖然不能說是浪費天賦,但至少不是最好的選擇。

  “原本我父親是打算讓姐姐進巫師學院,讓我去當牧師的。”

  “那為甚麼又改變主意了呢?”

  “因為姐姐堅持要去神殿,她說,她厭惡奧術和巫師。”

  “這樣啊,那倒是沒辦法了,”瓊恩說,“人各有志,不能勉強。”

  芙蕾狄沉默著,不說話。

  那麼,現在瓊恩知道了,芙蕾狄的父親希望兩個女兒分別進入巫師學院和神殿。

  原本考慮的是姐姐當巫師,妹妹當牧師,但姐姐堅決投入神的懷抱。

  所以如今姐姐去了神殿,而妹妹現在正在巫師學院里——准確地說是在床上,在自己懷里。

  瓊恩對這位素未謀面的老巫師開始感興趣起來。

  在上床之前,芙蕾狄曾經無意間說“其實我父親很早就讓我喜歡你……”這也就是說,芙蕾狄的父親應該是很早就注意到自己,而且很有拉攏的意思,甚至把自己的女兒都拿出來當誘餌。

  花費這麼高的代價,自然是有所圖謀,瓊恩總不至於以為自己真的擁有甚麼王者之氣,能讓人一見就心悅誠服舉家投靠。

  人可以不善良不正直,但萬萬不能沒有自知之明。

  他到底是圖甚麼呢?

  瓊恩只是個商人之子,全無半點勢力。

  當然,成績不錯,畢業後也應該能躋身貴族,但僅僅如此,似乎也不值得這樣下本錢拉攏吧,比瓊恩成績更好的還有好幾個呢。

  莫尼卡家族對瓊恩如此看重,顯然是認定了他將來能出人頭地,成就遠不止於一個普通巫師。

  套用句地球上的話,就是認定瓊恩會是一支績優股。

  應該就是這樣吧……想不出別的原因。

  芙蕾狄說,莫尼卡家族的血脈中,流傳著預言的天賦。

  或許,芙蕾狄的父親,這位精通預言的巫師,在水晶球中預見到了瓊恩將會有光輝燦爛的前途?

  這聽起來真是令人高興,雖然瓊恩清楚這不可能。

  他還記得,在四年級的時候,預言系的教授,曾經用非常肯定的口氣告訴學生:“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甚麼是不可能的,只要你足夠強大,屠龍甚至殺神都不是絕無希望的天方夜譚,唯獨除了一件事——就是清楚地預測人的命運。”

  “神祗也做不到這一點嗎?”當時有學生提問。

  “即便執掌機運的兩位女神,泰摩拉和本莎芭,也都做不到這點。”教授斬釘截鐵地說。

  “失落女士也不能嗎?”瓊恩突然發問。

  課堂上一片寂靜,失落女士是暗夜女神莎爾的尊稱,陰魂城所信仰的神祗。

  教授明顯猶豫了一下,“不能,”他最後說,深深凝視著瓊恩,“任何存在都不能預測你的命運,蘭尼斯特。”

  瓊恩現在回想起來,都驚訝於自己當時的衝動,怎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想必是當時腦子壞了。

  但他記得更清楚的,是當時教授看向自己的眼神。

  他相信教授沒有騙自己,任何存在,包括神祗,都不可能預測凡人的命運。

  芙蕾狄的父親,就算是再高明的預言巫師,也不能預測到自己的未來吧。

  那麼,莫尼卡家族,不,准確地說是芙蕾狄的父親,到底是根據甚麼,如此看重自己呢?

  “在想甚麼呢?”芙蕾狄輕聲問。

  “在想你還能承受幾次。”

  瓊恩調笑,輕輕抓過她的手,引導她撫過自己的胸膛丶小腹,最後碰到那根不知何時又已經火熱滾燙,一柱衝天的巨物。

  “感覺到沒有?”瓊恩在她耳邊輕輕說,“它還想要呢。”

  芙蕾狄輕聲驚呼,“可是……”她不敢置信,“不是剛剛才……”

  “處女的元陰是很滋補的呀。”

  顯然,她又完全不明白瓊恩在說甚麼。這是中國淫賊的行話,一個陰魂城的小女巫怎麼會明白呢。瓊恩不多做解釋,一翻身又壓了上去。

  芙蕾狄無力地抵抗著,“很疼,”她楚楚可憐,“明天再來可以麼?”

  瓊恩不說話,壓在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將火熱堅硬的東西放在她的兩腿根部之間,但並不插入花蕊之中,只是讓她緊夾著,享受著那份香軟的包裹。

  “我很重麼?”瓊恩問她。

  她嫣然微笑,秋波流轉,刹那間瓊恩看得彷佛呆了。

  “我喜歡被你壓著的感覺,”她說,“彷佛被保護著,把一切都交給你了,心里再沒甚麼惴惴不安的念頭。”

  “我答應要讓你今晚做個前所未有的美夢。”

  “嗯。”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有了芙蕾狄之後,瓊恩每天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起來。

  巫師學校是個很冷淡疏離的地方,從來不干涉學生的私生活,有女友也罷,沒有女友也好,都和學校無關。

  只要彼此情願,就算在學校中心廣場上開亂交大會估計都沒人干涉。

  瓊恩的治療方法非常有效,芙蕾狄的失眠症再沒犯過。

  事實是,每天晚上她都會在極度疲倦中沉沉睡去,做一個香甜的美夢,然後在第二天早上醒來,容光煥發,明艷無儔。

  作為三年級的巫師,芙蕾狄已經開始學習接觸一些簡單的魔法,通常來說,起床後的第一件事是洗漱,第二件事就應該是取出魔法書,准備魔法。

  在成為瓊恩的女友之前,芙蕾狄也是這麼做的,不過如今有一些小小的改變。

  瓊恩的宿舍臥室里,一男一女正赤裸著身體,在床上纏綿著。

  雖然已經是上午九點鍾,但兩人絲毫沒有起床的意思。

  學校里都是單人宿舍,不提供雙人床,所以兩個人睡就有點擠……

  不過,疊起來睡就沒問題了。

  瓊恩靠著床頭,悠閒地翻看著一本介紹無底深淵位面的書;而芙蕾狄正跪在他的雙腿之間,俯下俏麗的臉蛋,用溫暖濕熱的小嘴撫慰著他清晨勃起的欲望。

  “唔……”

  芙蕾狄身材嬌小玲瓏,嘴也很小,而且技巧不佳,雖然很努力,但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瓊恩的巨物完全含進去,只能吞進小半截就感覺呼吸不暢。

  她皺著眉頭,不得不吐出來,用柔嫩的小手握著,緩緩揉搓,不時伸出丁香小舌舔舐。

  被美女這樣溫柔地服務,自然是非常享受的事情,不過,僅僅如此,卻還不足以讓男人滿足。

  瓊恩放下書,伸手撫摸著芙蕾狄的秀發,“要全含進去才行哦,”他說,“不可以偷懶的。”

  “可是太大了呀,”她撅起嘴,可愛地抱怨著,“它就不能變得稍微小一點麼。”

  “變小一點麼,”瓊恩點點頭,“其實也是可以的。”

  他拍了拍芙蕾狄光潔的肩頭,示意她暫時讓開點,伸手從床頭上搭著的巫師長袍里,摸出一小撮略帶銀灰色的鐵屑,用拇指和食指微微一搓,食指指尖上便凝成一個小小的白色光點。

  他再朝自己雙腿之間一指,白色光點准確無誤地疾射出去。

  芙蕾狄目瞪口呆地看著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龐然大物,被那白色光點擊中,瞬間就縮小下去,雖然依舊直挺挺地豎著,依舊很大,不過比起剛才已經小了大約一半了。

  應該……可以試試完全含進去了吧,不知道那是甚麼感覺呢。

  她的臉變得通紅,為自己的想法而害羞,不過這沒有持續多久。她喜歡瓊恩,所以她願意做任何能讓瓊恩高興的事情,這沒甚麼可害羞的。

  不過,巫師的本能,還是讓她意識到了一些東西……

  “你是用縮小術?”她抬起頭,不很肯定地問。作為三年級學生,她並沒有學過這個法術,雖然有所耳聞,但畢竟不能肯定。

  而且……從來沒有聽說有人拿縮小術做這個用的……

  瓊恩點點頭,“縮小術,”他說,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所以你應該知道的,這個法術並不會持續時間很久。我估計,大概它這樣只能保持五分鍾,之後就又要恢復原狀了……芙蕾狄,看來你得抓緊時間呢。”

  不需要再多說,芙蕾狄立刻俯下臉,用溫暖濕潤的口腔將那剛剛變小的巨物緊緊包裹著,努力吞咽。

  雖然經驗不多,但她已經從瓊恩的反應中明顯感覺到,當口中的滾燙熾熱抵近咽喉的時候,男人會顯得格外的享受。

  她調整著呼吸,終於幾乎將它完全包容進去,然後緩緩吐出,再次吞進,如此反復,動作越來越快。

  瓊恩說過,法術效果只會持續五分鍾,她要抓緊時間。

  自從和瓊恩同居之後,她就彷佛被熾熱的欲焰包裹一般,幾乎每天都要被“欺負”。

  不僅如此,每天早上,她還被賦予了一項新的工作,瓊恩稱之為“早安咬”。

  “可不可以不要……”她懇求著。

  “不行,”瓊恩一口拒絕,“這是情人應盡的義務。”

  “我從來沒聽說情人還有這種義務……”

  “唔,所以說,你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學習嘛,”瓊恩一邊理所當然地點點頭,一邊乘機玩弄著她胸前的兩團香軟,“沒關系,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來。”

  總之,在瓊恩的要求下,芙蕾狄還是乖乖地接受了這項強加的義務,開始每天早晨進行“早安咬”。

  她是很聰明的女孩子,無論學甚麼都很快,也包括在床上取悅男人的技巧,不過有些事情難度還是太高了些。

  每次早安咬,都以失敗告終。

  她的小嘴根本無法容納那龐然大物,也沒法讓瓊恩獲得滿足。

  最後的結果,無一例外都是會被男人按在身下,對她的失敗進行香艷的“懲罰”。

  希望今天能成功吧。

  她賣力地上下移動著自己的小腦袋,柔軟的香舌不時吐出舔弄,甚至深深吞入,讓那熾熱滾燙的長龍一直抵進咽喉,雖然這讓她有窒息反胃的感覺,但聽到頭頂上瓊恩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她便感覺到心里彷佛滿溢欲出的快樂。

  應該快差不多了吧,她猜測著。

  但此時五分鍾已經過得差不多了,芙蕾狄感覺小嘴里那東西又在不安地蠢蠢欲動,似乎正逐漸變大,漸漸恢復。

  她慌忙用小手握住根部,彷佛要把它捏緊,不讓它漲大一般,一邊加速含弄。

  可惜事與願違。

  以瓊恩目前的能力,縮小術只能持續大約五分鍾,一旦時間超過,原本被法術壓制的巨物就會重新恢復原本的尺寸。

  芙蕾狄並沒有浪費時間,但她的口舌技巧還是有所不足,看來這次是又要失敗了。

  不,不行……

  她猛地低頭,將那正在逐漸變大的熾熱長龍深深吞入,直到自己的嘴唇碰觸到男人的腹部。

  她感覺到自己的咽喉因為異物入侵而一陣陣的痙攣,眼前都有些暈眩發黑,但她並不退縮,反而含得更深。

  縮小術的效果完全消失,她感覺到那東西在急速膨脹,彷佛要把自己的小嘴撐爆一般。

  呼吸都已經變得艱難,她的意識漸漸消散,看不見也聽不見,整個人彷佛都在空中輕飄飄似的。

  突然,一陣又一陣滾燙的液體衝進她的咽喉,芙蕾狄本能地吞咽下去,她的意識漸漸模糊,最終甚麼也不知道了。

  當芙蕾狄醒來時,發現正被瓊恩抱在懷里。

  她掙扎著起身,感覺自己口中有些黏黏的,嘴角都還沾著甚麼東西。

  她隨手抹了一下,發現手背上是乳白色的液體,稠稠的。

  芙蕾狄對這東西並不陌生,雖然每次都是用身體去容納,從沒品嘗過。

  原來……是這種味道……

  略帶淡咸和甜腥。

  如果芙蕾狄生在物質界的海邊,那麼她或許會覺得有些像生魚片的味道。

  不過陰魂城這種地方,縱然是貴族也不可能吃到魚這種東西。

  芙蕾狄只覺得並不好吃,不過倒也沒甚麼太多感覺。

  “成功了哦,”她笑著對瓊恩說,顯得十分得意,就像是剛剛偷吃到蜂蜜的小狐狸,“把你喂出來了呢。”

  瓊恩撫摸著她柔軟的秀發,“嗯,很厲害呢。”

  “喜歡嗎?”

  “當然喜歡啊。”

  “那……以前失敗了都要懲罰;今天成功了,有沒有甚麼獎勵啊。”

  “當然有。”瓊恩說,突然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俯視著她。

  “干…干嘛?”她反抗著,雖然徒勞無功。

  “獎勵你啊。”瓊恩說,親吻她的嘴唇。芙蕾狄感覺到有滾燙的東西碰到自己的大腿內側,在移動著。

  “獎勵…怎麼跟懲…懲罰一樣的……”

  “對啊,”瓊恩理所當然地說,“這本來就既是獎勵又是懲罰嘛。”

  話到說到這種地步,芙蕾狄還能說甚麼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承受著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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