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89章 一言為定
但是陳超卻沒有反駁韋玉,而是任由她表演著,陳超的手在她的大腿上行動著,不過這一次,陳超知道了韋玉的底线在哪里,所以只是用指腹在她的大腿上劃著圈。
“陳超,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林雨為什麼會對我如此冷淡,因為她喜歡上你了,我費盡了功夫,卻還不如你救了她一次。”
韋玉又將話題轉移到了正題上,只是眼中卻透露著一絲愁苦。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本就是順應自然的事情,你卻要逆天而行,自然要失敗了。”陳超忍不住諷刺了韋玉一句。
“我叫你過來,不是和你斗嘴的,你讓我說完好不好。”韋玉狠狠的瞪了陳超一眼。
“林雨疏遠了我,我在知道了她真實身份之後所列出來的計劃,就不能實施了,所以,這件事情,我還要靠你。”
陳超知道韋玉繞了這麼久,終於繞到了正題上,所以側耳聆聽著,但手上的力度卻越來越林解語。
韋玉的臉色漸漸的怪異了起來,鼻息也變得有些粗重,她似乎不想承認在陳超的撩撥之下有了感覺,勉力維護著平靜,但是她有些不安扭動著的雙腿,卻背叛了她的內心,也更讓陳超泄火上升。
“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感情的人,如果讓你做那種傷害林雨的事情,你肯定不干,所以我只要求你,給我盯緊了林天今天弄過去的五千萬,將資金流向告訴我。”
“你確定,就這麼簡單。”陳超一愣,本以為韋玉有什麼驚天的大陰謀,但是陳超沒有想到韋玉要陳超做的,竟然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
“我保證就這麼簡單,如果不是這樣,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韋玉舉起了左手,只是那咬著嘴唇抑制著鼻息的樣子,卻份外的撩人。
“你保證不會傷害到林雨任何。”陳超又追問了一句。
“刀疤抓我的時候,我就算是拼死也要保得林雨的安全,這些你都看到的,我對林雨是動了真感情,你覺得我會傷害林雨麼。”
韋玉歪過腦袋來看著陳超。
“那好,一言為定,我答應你。”
陳超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韋玉想要對付林天,勢必會傷害到林雨,這是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韋玉顯然也能意識到這一點,對症下藥,解除了自己的擔心,自己自然只能答應她,至於她和林天和林解語之間能斗到哪一步,自己根本不想管,也管不著。
“你知道我和林雨在一起,林雨最喜歡我做什麼事麼。”韋玉扭過頭來看著陳超,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似乎已經眨起了一絲霧氣。
陳超知道這是一個女人動情了以後最明顯的特征,心中一陣衝動,韋玉是陳超的女神,現在在自己的撩撥之下,似乎有些情不自禁,自己今天晚上能不能趁著這個機會,將她拿下呢。
“說來聽聽。”
陳超不緊不慢的在韋玉的大腿上行動著,陳超知道韋玉的自制力特別的強,陳超只能步步為營,不敢貪功冒進,要不然引得她反感,那自己今天晚上的想法,注定會基飛彈打。
“她喜歡我親她的耳垂,喜歡我親她的大腿根。”
韋玉的目光似乎越來越迷離了,現在整個身體都開始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林雨最敏感的部位是耳垂和大腿根,陳超暗暗記下了這個重要的信息,這個時候陳超突然間想起了那天林雨給蛇咬的時候,自己給她吸毒的情景,鼻尖似乎又傳來了那種毛絨絨的觸感和特殊的幽香。
“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動她那兩個地方,她一定會臣服於你的。”
韋玉的頭已經軟軟的垂在了陳超的肩膀上,那如蘭的氣息,讓陳超的衝動變得越來越不可遏制。
“小壞蛋,你這樣弄我,把我的興趣挑起來了,你可不要後悔。”陳超還沒有回答韋玉的話,她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不會後悔,因為我一直都想搞你,想搞得你爬不下床。”
韋玉這句略帶著一絲撩撥意味的話,如同天雷勾地火一樣,陳超一把托起了她的下巴,一臉蠻橫的道。
“你太壞了,竟然想要將我搞得下不了床,你難道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麼。”
韋玉喃喃的回應著陳超,隨著她說話,那如蘭的氣息,一個勁的往陳超的鼻子里鑽。
“你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在你眼里,所有的男人都是你的玩物,所以不是特別強壯,特別勇猛的男人,根本駕馭不住你這匹騷母馬。”
陳超也喘息了起來。
雖然陳超的手只是在韋玉的大腿上滑動著,但是韋玉那暗含撩撥意味的話,卻讓陳超熱血沸騰,陳超一邊說著,一邊湊近了她那張嬌艷欲滴的嘴唇,只要她不反抗,陳超就會惡狠狠的吻上去。
“陳超,你很懂得我的心理,我就是想要一個強壯的男人,因為只有強壯的男人,才能讓我感覺到安全,而你,是最好的選擇。”
就在陳超的嘴唇和韋玉要接觸的那一瞬間,韋玉卻一把推開了陳超,神態自若的站了起來。
“但我今天不能給你,因為我來事了。”看到陳超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韋玉吃吃的笑了。
“真的好巧呀,你竟然在這個時候來事了。”陳超卻根本不相信韋玉的鬼話,氣呼呼的站了起來。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麼。”韋玉走到了陳超的跟前,抓住了陳超的手:“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摸一下的。”
陳超真的摸了一下,果然是硬繃繃的,一下子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悻悻的坐回了沙發上。
“不過我知道,你需要女人,今天晚上,我會讓人來陪你的。”
韋玉嫣然一笑,然後就穿著那件半透明的睡衣進了套間,一陣悉悉的聲音響了起來,陳超知道韋玉是在換衣服,陳超很想過去看看,但是想到韋玉來了月事,自己如果過去看得起了反應,反而是自增煩惱,所以陳超只能悻悻的坐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