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的內侍、宦官小心退開,與襄邑侯帶來的隨從保持距離,免得受了無妄之災。程宗揚也跟著往後退,誰腳剛一動,就被一名仆婦劈手揪住。那健婦梳著一個大髻,滿臉橫肉,一看就是拳頭上立得人,肩膀上跑得馬的生猛婦人,雖然男女有別,程宗揚卻一下就想起二爺來。
那健婦厲聲喝道:“休想蒙混過去!”
程宗揚趕緊道:“大姊,你認錯了,我是宮里的。”
“小樣!換身衣服,就以為老娘認不出來?”健婦不屑跟他理論,扭頭道:“侯爺,你看怎麼辦?”
呂冀沉聲道:“滿口謊話的混帳!帶走!交給夫人處置。”
周圍的內侍、宦官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要是被襄城君審出點什麼,這小子不死也得脫層皮。
程宗揚嘴巴張得都能塞下一個雞蛋,自己這個一戳就破的假貨,居然就這麼成了真的,這要被四哥、五哥他們看見,估計都能笑傻了吧?
望著宮外高聳的闕樓,程宗揚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以襄邑侯隨從假冒宮中內侍的復雜身份,從北宮正南的朱雀門堂而皇之地出來。不過自己的待遇也不比囚犯好多少,那些仆婦跟捉賊一樣押著他們這批倒霉的隨從,一路緊緊盯著,寸步不離。剛出宮門,就把他們一古腦塞進馬車,就差沒有五花大綁,戴上木枷了。
馬車內一片漆黑,雖然擠了不少人,但誰都不敢說話。程宗揚用手肘頂了頂旁邊的人,小聲道:“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誰知道呢。運氣好的話,夫人審過就把咱們趕出來。運氣不好的話……”那人打了個哆嗦,不敢再說。
程宗揚心里也直犯嘀咕。他原本准備一出宮門就設法逃走,但現在有機會能進入襄城君府中,不進去走一遭,實在太可惜了。襄城君家里又不是龍潭虎穴,去一趟又如何?
程宗揚打定主意,轉念想起斯明信。不知道四哥此時在宮里如何,有沒有拿回那隻攝像機?自己在迎春殿待了不短時候,按說四哥早就應該得手,前來與自己會合,可怎麼一直沒動靜?程宗揚心里生出一絲不安。永安宮里面,那位太後倒也罷了,單是呂雉這個名字就足夠可怕。而她身後幾名侍女,尤其是那個姿色平常的中年婦人,還有那個白髮蒼蒼的老婦,都似乎有種無形的煞氣,讓人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危險……
不過以四哥的身手,即使再危險,一個人脫身也不難。雖然程宗揚很不想承認,但如果出現什麼危險,自己肯定是個累贅。
程宗揚閉上眼,回想起自己在永安宮聽到的對話。
漢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雜之,豈能純用德政——呂雉這話聽起來十分耳熟啊。這婆娘會有這份見識,難怪能把天子壓得死死的。
趙王想立太子的事,天子的事,詢老賊的事——詢老賊是誰?如果換成岳賊可就順耳多了。話說,岳鳥人當年有沒有禍害漢國?這事兒得問問五哥,說不定哪天就蹦出來個炸彈,把自己炸得灰頭土臉……
趙王立太子的事也很稀奇,天子剛剛執掌朝政,立太子未免太早了點吧?況且就算立太子,跟一個諸侯王有什麼關系?
程宗揚一路胡思亂想,直到馬車停住才回過神。同車那些跟著襄邑侯狐假虎威的隨從此時全都夾住尾巴,老老實實從車上下來,站成一排。
馬車停在一處庭院中,程宗揚瞥了一眼,月色下,青黑色的高牆一眼望不到盡頭,牆外兩座望闕高聳入雲。那兩座闕樓自己明天路過時印象極深,這會兒一眼就認了出來,此處正是與襄邑侯府一路之隔的襄城君府邸。
庭中早有幾名婢女守著,指著眾人道:“你們四個,過來!”
“你、你、你,跟我來。”
“誰是馭手?站出來。”
“掌管衣物的是哪個?”
那些隨從很快被分成幾組,分別帶走審問,程宗揚也和另兩名隨從一起,被帶到一處房屋。後面兩名隨從很懂規矩,一到房前就停住步,程宗揚往前走了兩步,等發覺不對,再退回來已經晚了。
那名嬌俏的婢女瞥了他一眼,“有話想急著說嗎?那你先來吧。”
兩人進入房中,婢女自顧自坐下,然後問道:“姓名?”
“程……厚道。”
“跟著侯爺多久了?”
程宗揚老實答道:“剛跟沒多久。”
“管什麼的?”
“也沒管什麼,就是跟著侯爺,干點力氣活。”
“力役嗎?”婢女輕蔑地哼了一聲,“侯爺什麼時候入宮的?”
這個自己倒是知道,也不用替呂冀隱瞞,“上午就入宮了。”
“除了迎春殿,還去了什麼地方?”
“沒有。就在永安宮。”
“侯爺常親近的侍女有哪些?”
“不知道。我剛來,人都不認識。”
“侯爺怎麼會帶你入宮呢?”
程宗揚憨厚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他們叫我跟著,我就跟著。”
“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他們讓你換的嗎?”
程宗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
“侯爺把你打扮成侍者塞到宮里,打的什麼主意?”婢女板起俏臉,寒聲喝道:“別說你不知道!”
“我……我真不知道。”
“他們是叫你去什麼地方嗎?”婢女恐嚇道:“你要再說不知道,我就把你扔去河道,讓你挖沙子挖到死!”
自己混進襄城君府中,可不是為了挖沙子的。問題是除了永安宮和後來的迎春殿,自己對宮里的建築一無所知。程宗揚只好挑了一個自己聽過最多的地方,硬著頭皮道:“永……永巷。”
婢女一怔,然後嬌笑起來,“去永巷嗎?哈哈哈哈……”婢女一邊笑一邊好奇地打量著他,良久才板起臉,“去吧,在外面等著。”
另外兩名隨從先後被叫進去,出來時一個個臉青唇白,面無人色。等這些隨從被重新帶到一起,已經是半夜時分。
幾名婢女交談片刻,然後剛才審問過自己的那名婢女過來點了幾個人,吩咐道:“把他們送去挖河沙。”
這些被認定對主母不誠不實的奴仆一陣鬼哭狼嚎,幾名健婦上前,不由分說把他們押走。
“剩下的找個地方關一夜,明天打發出去。”
程宗揚跟著眾人被帶到一處空房中,房門“呯”的關上,接著外面傳來鐵鏈的聲音,“咔”的鎖住。眾人折騰了大半夜,又虛驚一場,這會兒都沒有交談的興致,各自找了地方或坐或臥,不多時就鼾聲大起。
程宗揚靠在窗邊,一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一邊試著推了一把。果然不出所料,這窗戶是固定的,唯一能出去的大門被鎖得緊緊的,外面還有仆婦守著,看來今晚只能在這兒待一晚了。
程宗揚拋開雜念,閉上眼調息著睡去。
天色微亮,外面傳來鎖鏈聲響,接著有人打開房門,喝道:“都出來!”
昨晚見過的那名婢女一一點著名字,被念到的侯府隨從都如蒙大赦,趕緊磕了個頭,感謝主母的恩德,然後火燒屁股一樣離開。
剛念到一半,一名少女過來,說道:“紅玉姊姊,庫里新到了一批高粱,夫人說要釀酒,但坊里缺了人手,讓姊姊撥幾個人去幫幾日忙。”
紅玉看了眾人一眼,“程厚道,你去幫忙。”
“啊?”程宗揚瞠目結舌,自己昨天一擲百萬,就為了找門路混個官身,這官還沒來得及買,一眨眼工夫就變成奴仆了?
紅玉對那少女說道:“他是侯爺的隨從,人傻了些,但有些力氣。既然府里缺人,先留他做幾天事。你帶他去管家那里領個腰牌。”然後回頭嗔道:“還愣著干什麼?快去!”
從管事房中出來,程宗揚握著新發的腰牌,一肚子的苦笑。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跟著盧景磨練幾日,演技突飛猛進,還是運氣倒霉到家了,一來二去居然真混到襄城君府里,成了貨真價實的奴仆程厚道。這腰牌要拿回去,整個程氏商會的臉都該被自己丟盡了吧?
“程厚道!又發什麼呆呢?”
“哦,”程宗揚抬起頭,一臉茫然地說道:“我不知道。”
少女本來叉著腰大發嬌嗔,聞言被他氣得笑了起來,“真是個呆子。拿好鏟子!你要做的就是把高粱放到蒸籠上,把蒸好的高粱收到筐里。記住了嗎?”
“哦。”
少女翻了個白眼,對坊中眾人道:“人交給你們,我不管了。”
坊里一字擺開幾十口蒸鍋,每一口都有一個成年人雙臂張開大小。幾名釀酒工匠團團亂轉,都忙得轉不開身,也沒有人跟他閒談,只是火候一到,吆喝著讓他趕緊上料、下料。程宗揚只用揮動鏟子,出點力氣,倒是不費什麼心思。
幾十口大鍋火頭正旺,一開鍋,整個酒坊都跟蒸籠一樣。不一會兒程宗揚就汗流浹背,索性脫了上衣,光著膀子揮舞鐵鏟。
天色近午,程宗揚正打算找個撒尿的借口走人,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有人說道:“夫人,酒坊在這邊。”
接著人影閃動,一群婢女擁著一個妖媚的艷婦走入坊中。程宗揚還沒有看清楚,後面有人拽了他一把,低聲道:“還不跪下!”
程宗揚一扭頭,才發現坊里所有的工匠都跪在地上,就自己一個還直挺挺戳著。這要跪下去也實在太丟臉了吧?自己這會兒要是把鐵鏟一丟,仰天大笑出門去,不知道會不會立刻被人逮起來?
後面的人著急了,又使勁扯了他一下。程宗揚心里狠狠肏了一把,最後還是屈膝跪下。說實話,這個動作自己倒也常用,只不過一般情況下,自己用跪姿的時候,前面都會有個漂亮的女人屁股。這麼乾跪,可有點日子沒練過了。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道:“起來吧。別耽誤了火候。”
工匠們紛紛起身,程宗揚也順勢起來,抄起鐵鏟,繼續干自己的力氣活。襄城君在坊中一邊走,一邊聽著侍女的解說。忽然她停下腳步,一雙美目泛起妖艷的光澤。
旁邊一個精壯的漢子正赤著上身,揮起鐵鏟翻起蒸好的高粱。透過蒸汽的白霧,能看到他緊繃的皮膚油光發亮,身體肩寬體健,體形勻稱而又結實,胸膛又厚又壯,尤其是他的腹肌,一塊一塊輪廓分明,隨著身體的動作不住彎曲繃緊,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襄城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住他的腹肌。那人停下手,扭頭投來詫異的目光。
白皙的手掌在腹肌上一觸,然後飛快地收回。襄城君轉過身,若無其事地往前走去,玉頰卻在濃郁的酒氣中越來越紅。
…………………………
“程厚道!過來!”
程宗揚抬起頭,看著那名叫紅玉的婢女,然後放下碗,抹抹了嘴巴,起身走了過去,“吃飯呢。”
被他身上的酒氣一衝,紅玉掩住鼻子道:“別吃了。跟我來。”
紅玉帶著他離開酒坊,往府內走去。一路上房屋樓宇連綿不絕,奇花異樹琳琅滿目。程宗揚曾見識過賈師憲的後樂園,富貴之余,還頗為風雅,這座襄城君府卻是富貴之氣逼人。雕梁畫棟自不必提,柱上塗著金漆,所有的窗戶都精心雕刻著鏤空的圖案,裝飾著青色的連環花紋,上面描繪著雲氣、仙人和各種靈獸。
兩邊的景物越來越幽深,忽然紅玉在假山旁一繞,身形驀然消失。程宗揚連忙跟過去,眼前空無一人,那俏婢居然就這麼不見蹤影。
正訝異間,一隻纖手分開花叢,紅玉道:“呆子,這邊。”
花叢後是一個隱蔽的洞口,程宗揚跟著紅玉穿過山洞。眼前景物又是一變,四周綠柳成蔭,曲水相望,石橋飛梁橫架河上,竟是府中一處人跡罕至的池苑。
紅玉領著他穿橋過戶,最後在一處精閣前停下,“記住,什麼都不要問,讓你做什麼你就什麼,明白了嗎?”
“嗯。”
紅玉帶著他進入精閣,往擺滿珍奇古玩的寶架上一推,露出後面一道暗藏的門戶,“進去吧。里面有一道梯子,你沿著路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哦。”
程宗揚也不多問,徑直進了門戶。里面是一道向下的階梯,走到底部,能看到一條石砌的甬道。甬道兩側的油燈已經點燃,似乎正等著人進來。程宗揚沿著甬道走了一炷香時間,然後看見一道階梯通向地面。
程宗揚從洞口露出腦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白玉般的美足。一個妖媚的佳人側身倚在榻上,身上披著一幅鮮紅的輕綃,凝脂般的肌膚在紅綃映襯下白得耀眼,雪膚花貌,眉眼含春,正是襄城君。
襄城君目光漣漣地看著他,從他的面孔一直看到腳下,然後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吩咐道:“把上衣脫了。”
程宗揚憨厚地笑了笑,解開衣物,順勢把貼身的腰包卷起,放到一邊。
襄城君一雙美目緊盯著他的胸膛和腰腹,根本沒有留意那件仆人的青衣里面還有什麼東西。
襄城君從榻上起身,盈盈走到他身前,命令道:“閉上眼睛。”
程宗揚閉上眼睛,接著腹間一涼。他悄悄睜開眼,只見襄城君把玉頰貼在自己腹上,正一臉陶醉的磨擦著自己強健有力的腹肌。
程宗揚道:“我還沒洗澡。”
“不要洗……”襄城君呢噥道:“這才是男人的味道……”
自己在酒坊干了一上午的力氣活,滿身是汗,再加上酒氣,味道可想而知。那個妖媚的婦人卻如痴如醉,她粉膩的玉頰貼在緊繃繃的腹肌上,呼吸越來越熾熱。接著她迫不及待地拉開程宗揚的褲子,精致的紅唇趕緊張開,一口含住他的陽具。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使她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鼻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襄城君像是要把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全部咽下一樣,急切地吸吮著程宗揚的陽具,一直到舌根發酸,舌尖發麻才停下來。
襄城君媚眼如絲地看著他,紅唇濕淋淋的,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用柔膩的聲道:“有過女人嗎?”
程宗揚用傻乎乎的口氣道:“我跟他們去過窯子。好貴。要十個銅銖。”
“是嗎?”
程宗揚認真點了點頭,“我把她干得又哭又叫。夠本。她讓我再去,我才不願意再花十個銅銖。”
襄城君笑了起來,嬌聲道:“呆子,你看奴家美嗎?”
說實話,這婦人確實是個美人兒,眉眼間媚態十足,一舉一動都流露出萬種風情。紅綃下的肌膚白艷生光,讓人禁不住想摸一把。
程宗揚咧開嘴,“美。”
襄城君輕笑道:“我不要你的錢。你就把我當成窯子里的女人,像那天那樣去做——如果你也能把我干得又哭又叫,我再給你十個銅銖。”
“真的?”
襄城君拋了個媚眼,“絕對不會騙你。”
程宗揚嘿嘿一笑,然後撲了下去。
襄城君笑道:“你個急色鬼,床榻在那邊……哎呀!啊……啊!啊啊!”
程宗揚把她雙腿一分,對著她的蜜穴干了進去。襄城君蜜穴早已濕透,竟然一下就被他干進去大半截。接著用力一挺,龜頭直接頂住花心。
襄城君被他這記一杆到底的猛插,干得說不出話來,誰知這是剛開始,那漢子的大肉棒插在她穴中,竟然一口氣毫不停頓地干了二百來下。襄城君被他這個下馬威干得兩眼翻白,只覺得蜜穴仿佛被幾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同時搗弄,一根還沒拔出,另一根就已經插進來。密集而強力的衝擊,使她整個蜜穴都陣陣酥麻,腦中一陣眩暈,幾乎要昏厥過去。
等那根陽具拔出,襄城君軟泥般躺在地上,一邊嬌喘一邊戰慄。這一輪抽送雖然短暫,卻幾乎讓她魂飛魄散。
那漢子嘿嘿一笑,然後扒下她身上的紅綃,讓她一絲不掛地躺在面前。襄邑君渾身發軟,這會兒被那個粗魯的奴仆剝光身子,也無意阻止。
忽然胸前一緊,一雙手掌抓住她兩隻乳房,“好大……”
襄城君低叫一聲,挺起雙乳。
程宗揚暗自贊嘆,這婦人看似妖媚纖弱,身子卻是柔滑飽滿,兩隻奶子更是貨真價實的豪乳,兩團乳球豐滿圓碩,沉甸甸份量十足,而且充滿彈性,即使躺在地上,也高高隆起,絲毫沒有下墜地跡象。
襄城君正想教這個呆子怎麼去揉弄自己的雙乳,忽然乳尖一緊,兩隻乳頭被他用力揪住,接著向上拽起。襄城君吃痛地蹙起眉頭,正要開口斥責,乳尖忽然傳來一股異樣的顫慄感,卻是他一邊揉扯,一邊在指間捻動自己的乳頭。他的手指仿佛帶著一股令人酥麻的電流,從乳頭一直傳來雙乳內部。
襄城君玉頰升起兩片酡紅,看著自己紅嫩的乳頭被捏得扁扁的,在他指間來回捻動,那對雪白的乳球被扯得不斷變形。她一邊吃痛,一邊又想讓他接著揉弄下去,一雙玉腿不由自主地夾緊。
好不容易等他放開手,襄城君鬆了口氣,嬌嗔道:“怪不得別人都說你是呆子,哪能這麼用力?奴家的奶頭都被你捏腫了……”
那漢子撓了撓頭,“你不是讓我把你當成窯子里的女人嗎?我上次就是這麼弄的。”
襄城君“噗哧”一笑,“呆子……哎,你做什麼?”
“窯子里的女人就是這樣做的,”那漢子把她雙腿拉得大張,下體柔艷的玉戶整個綻露出來,一邊道:“她問我見過女人沒有?我說沒有。她就這樣教我,說這叫大浪屄。”
“哎呀!”襄城君嬌嗔道:“你個呆子,不能這麼說。”
“那應該怎麼說?”
“這個叫女陰。”
程宗揚撥了撥她嬌嫩的蜜穴,“這個呢?”
“這叫陰唇。你瞧,像不像漂亮的唇瓣一樣?能張能合。”
襄城君肌膚像瓷器一樣白艷,此時玉體橫陳,兩條光潔白美的玉腿朝兩邊張開,一邊敞露出嬌艷的下體,一邊翹著蘭花般的纖指,在羞處輕輕指點,媚態橫生。
她玉戶飽滿柔膩,生得肥美可喜,白馥馥的陰阜圓鼓鼓隆起一團,烏亮的恥毛貼在肌膚上,纖軟而柔順。陰唇圓圓張開,里面濕膩的蜜肉艷如胭脂,里面水汪汪含滿蜜汁,手指輕輕一觸,就順著陰唇淌落下來。
“這里呢?”
襄城君輕笑道:“這叫陰珠……”忽然間她臉色一變,尖叫道:“哎呀!不要!”
襄城君美目迸出淚花,尖聲道:“啊!我要殺了你!好痛……呃!”
襄城君掩住下體,痛楚地咬住唇瓣,半晌才咬牙道:“你做了什麼?”
程宗揚憨厚地笑道:“我看它被包住了,就剝開了。”
襄城君往下體看去,只見自己的陰珠周圍嬌嫩的蜜肉被剝開大半,原本只露出少許的陰珠漲大了許多,像一粒瑩潤的瑪瑙珠一樣,嵌在陰唇頂端。
“啊!”襄城君驚叫一聲,卻是那男子突然往她下體吹了口氣。剛剛暴露出來,敏感無比的陰珠仿佛被人用力彈了一下,帶來一股難以言說的痛意。
“滾開!”襄城君一手掩住下體,氣惱地瞪著他。
那漢子道:“捏一下。很舒服。”
“不許碰!”
襄城君陰蒂猛然被剝出,這會兒確實是痛得厲害。若是換作旁人讓自己如此受痛,她這會兒已經叫人把他拖出去打殺。但這個呆子她還有些舍不得。只是原本的一腔淫意,此時淡了許多,總要等下身的痛楚平復才好再做。
襄城君板起臉,“記住,今天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敢吐露一個字,我就誅你九族!”
“哦。”
“去吧。”
程宗揚心里暗道:這點兒痛都受不住,往後隨便弄你兩下,你還不得被弄得死去活來?
既然襄城君已經下了逐客令,程宗揚也不再糾纏。他拿起衣物,隨即訝異地低下頭。衣物里面的腰包觸手生溫,不知為何居然發熱了。忽然間他身體一震,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程宗揚一言不發,抓住衣服便躍進甬道。他顧不上穿上衣物,便急切地拉開腰包,從里面摸出一隻小小的物體。
那是一粒澄黃的琥珀,中間一滴鮮血散發出奪目的光澤,握在手中像火燒過一樣滾燙。
蘇妲己!這妖婦竟然來到漢國,而且就在襄城君府中!
程宗揚面冷如冰,在自己的心腹大患之中,劍玉姬和蘇妖婦的排名可以說不相上下。論起仇怨,蘇妖婦則遙遙領先。也是自己無論如何也要除掉的目標。他不知道蘇妲己為何會來漢國,但他知道,這次無論如何不能再放過這個妖婦!
沒有任何征兆,蘇妲己突然出現,而且離自己這麼近,實在出乎程宗揚的意料。可自己倒霉在丹田的異狀還沒有清除,實在不宜與她動手。不過有這粒琥珀示警,遲早能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程宗揚沿著甬道一路飛掠,還沒到中途,忽然又停住腳步。短短十幾步路,手里原本滾燙的琥珀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溫度。
程宗揚不由皺起眉頭。這顆琥珀里面封著蘇妲己的一滴鮮血,只要蘇妲己在周圍一里出現,琥珀就會發熱示警。問題是剛才琥珀的溫度,顯示蘇妲己與自己近在咫尺,即使她只是一閃而過,也不會這麼快就離開琥珀的示警范圍。
程宗揚舉起琥珀,眉頭緩緩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