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丹琉只覺身上像火一樣燙,喝下的酒液仿佛聚集在丹田中,隨著心跳,一波一波擴散到全身。她喝過很多次酒,卻從來沒有像這一次一樣,身體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如火的酒意在皮膚下游走,似乎隨時噴涌出來。
她低低喘了口氣,覺得怎麼都睡都不舒服,正臥、側臥、俯臥……每換一個姿勢,心跳都仿佛加劇幾分。
她聽到榻旁的呼吸聲,深吸緩吐,一波一波循環不絕,在寂靜的夜間如此明顯,吵得她心煩意亂,怎麼也睡不著。她用力扯了扯被子,想把自己包裹起來。
榻旁的呼吸聲略微停頓了一下,那個無恥之徒只露了半邊身體,竟然就往被子下面鑽,還動手跟自己搶被子。
雲丹琉使勁把被子扯上來,又被他扯下去,使勁扯上來,又被他扯下去……
雲丹琉惱火地坐起身,抱著被子一扯——哈,那個卑鄙小人連被角都沒有撈著,就那麼光著躺在地毯上。
雲丹琉滿意地躺在榻上,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那家伙竟然把上衣都脫光了,能看得出他身上雖然沒有虬結突起的肌肉,卻十分精壯,尤其是他的小腹,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隱約能看到腹肌的輪廓,仿佛蘊藏著無窮力量……
真惡心!沒得髒了眼睛!
雲丹琉猛地蒙住頭,努力把腦中揮之不去的腹肌扔到腦後。忽然身上的被子一緊,整個身體都被扯得滾落下去,正落在那個卑鄙的家伙身上。
雲丹琉還沒來得及發怒,卻發現自己正騎在他腰上。隔著衣物,下腹某個部位正貼著他繃緊的腹肌,那觸感如此清晰,就和她想像中一樣結實,更有著超乎她想像的火熱……
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面前的男子從睡夢中驚醒。那股火熱的氣息透過衣物,仿佛觸手一樣鑽入下體,往體內深處涌入,帶來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忽然她緊緊閉上眼睛,身體仿佛失禁一樣,涌出一股溫熱的液體……
…………………………
雲丹琉眉頭微微顰起,一枚紅寶石耳環低垂下來,貼在臉側微微搖晃,將玉頰映得紅白動人。她香融的體香中帶著淡淡的酒味,程宗揚輕輕一嗅,就覺得心跳加劇。
他輕手輕腳地抱起雲丹琉,放到榻上,然後就看到雲丹琉睜開雙眼,帶著濃濃的醉意,深深望著他。
程宗揚眨了眨眼睛,“你醒了?”
雲丹琉沒有作聲,只默默看著他。然後張開雙臂,摟住他的脖頸。她唇瓣火熱,香舌像魚一樣游入他口中,與他的舌頭絞在一起。
程宗揚用力擁著她的身體,感受著她修長的胴體在自己身下微微戰栗。
良久,程宗揚松開嘴巴,用力放開手。
雲丹琉雙目微紅地看著他,輕輕吐出三個字,“膽小鬼。”
“別刺激我。”
“你不敢。”
“我怕你後悔。”
“我不怕後悔。”
“你喝醉了。”
雲丹琉紅唇微微抖動著挑起,“我沒有喝醉……”
說著她用力抱緊程宗揚,把光潔的臉頰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程宗揚撫摸著她的玉頸,只覺得心髒怦怦直跳,劇烈得仿佛要從喉嚨里跳出來。刹那間,與雲丹琉相識的經歷從腦海中一一閃過,從初見時那個登徒子式的口哨,到她與小紫的打賭;從雲老哥的極力搓合,到自己陰差陽錯地與雲如瑤訂下親事……曾經經歷的一切清晰得仿佛觸手可及,但此時發生的一切,仍然給他一種不真實的夢幻感。
那個驕傲,剛強的雲大小姐,竟然偎依在自己懷中……這簡直是做夢。當她熾熱的鼻息吹拂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一股異樣的戰栗頓時從心底升起。
雲丹琉忽然松開手,想把他推開,程宗揚手臂一緊,把她牢牢抱住。他低低吸了口氣,在她耳邊道:“這會兒想放手?晚了……”
程宗揚吐了口酒氣,然後扯住雲丹琉的衣領,雙臂一振,將她的紅裳從背後一把撕開。
一具白晰的胴體像脫殼的玉蟬一樣,從紅衣中脫出。赤裸的肌膚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心底的火焰卻不顧一切地燃燒起來,即使把自己化為灰燼,也不肯停歇。
雲丹琉揚起臉,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醉人的笑意,“再來。”
程宗揚展臂把她攬到胸前,感受著她的心跳,然後一手伸到她背後,扯斷了她束胸的絲巾。雲丹琉胸前一彈,一對豐挺的乳峰從絲巾下顯露出來。她飽滿的雙乳堅鋌而潔白,乳暈還有著少女般嬌嫩的紅色,乳頭卻紅艷艷的,像充血一樣硬硬翹起。
程宗揚把少女略顯僵硬的軀體放平,然後有些笨拙地解開她的衣帶。絲織的褻褲如水般褪下,程宗揚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看著那雙修長的玉腿在眼前一點一點裸露出來。
常年的水上生活,使雲丹琉身材異常勻稱,曲线堪稱完美。尤其是擅長鳧水的雙腿,更是矯健異常。她雙腿又長又直,肌肉結實而緊密,卻不顯臃腫,大腿渾圓有致,皮膚有著陽光一般的光澤,健康而充滿活力。在她小腿外側,有一條弧狀的疤痕,仿佛刺青一樣印在潔白的玉腿上。
程宗揚輕輕摸了一下,“這是……”
“被鯊魚咬的。幸好我用一杆魚叉,刺穿了它的下頦。”
“我也是鯊魚,要把你吃掉……”
“來啊。”
程宗揚捧著她的小腿,略微用力地咬了一口。
雲丹琉雙腿驀然合緊,“好扎……”
程宗揚用下巴上的須根在她腿上蹭了一遍,直到雲丹琉嬌喘連連,這才松開手,脫下褲子。
雲丹琉雙眼火辣辣看著他,沒有絲毫矯作和掩飾,她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目光免不了有幾分羞澀,然而更多的則是好奇。尤其是那根肉棒昂然挺起的時候,她眼睛瞪得又圓又大。
過了一會兒她問道:“怎麼做?”
程宗揚收回目光,然後伸手一扯,一幅帷幕從身後垂下,鮮艷的畫面正對著雲丹琉的眼睛。
看到帷幕上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雲丹琉臉上不由一紅,接著她大膽地看著圖案,模仿著畫上女子的姿勢躺在榻上,“這樣嗎?”說著她抬起雙腿,朝兩邊張開,將自己身體最隱私的部位毫無掩飾地在他面前。
饒是程宗揚見慣美色,此時也心跳加速,就像迷醉一樣望著眼前的玉體,眼中再無外物。
雲丹琉身高腿長,身材極佳,雖然不像自己身邊侍奴那樣肉欲橫流,但有種別樣的性感。她腰長而細,小腹平坦光滑,在她白玉般的雙腿之間,一只嬌嫩的玉戶,像鮮美的花苞一樣微微綻開。
“真美……”程宗揚贊嘆著俯下身,然後注視著她的眼睛,低頭在她唇上一吻,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她承諾一樣說道:“我不會讓你後悔的。”
雲丹琉花瓣間早已濕潤,柔膩的蜜穴間微漾著清亮的淫水,仿佛一朵初綻的蓓蕾,鮮嫩無比。
那根火熱的肉棒在穴口一觸,她不由輕顫了一下,只覺體那股熱流猛地激蕩起來。
程宗揚身體微微一沉,那只硬梆梆的龜頭沒入穴口,往少女未經人事的蜜穴內擠去。
雲丹琉咬住唇瓣,脖頸向後仰起,雖然有淫液的潤滑,下體仍然傳來陣陣脹痛,幸好那根可惡的大肉棒並沒有太急切,它微微晃動著,時進時退,耐著性子一點一點擠入穴中。雲丹琉呼吸熾熱,她兩手抓著床單,下體微微挺起,嬌嫩的肉壁緊緊包裹著龜頭,一點一點容納著肉棒的粗長,直到一層韌韌的薄膜擋住陽具的進入。
程宗揚停住動作,低頭貼住雲丹琉的臉頰,然後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輕輕佻弄。
雲丹琉臉色酡紅,胸乳起伏著,如潮的欲念使她拋去矜持,舉起下身,用力一挺。
那層韌膜重重撞在龜頭上,傳來撕裂般的痛意,卻沒能穿透。雲丹琉吃痛地顰起眉頭,身體剛剛退回,一口氣還沒有松開,一股大力便猛地撞來。她痛得低叫一聲,只覺下體像是被撕碎一樣,傳來一陣劇痛。
程宗揚的想法是長痛不如短痛,趁雲丹琉身體放松的刹那,陽具猛力一搗,撞碎了那層處子的標志,深深捅入少女體內。
“停下……”雲丹琉吃痛得舉起雙手,撐住程宗揚胸口。結果那個無恥的小人絲毫不顧她的痛楚,反而更加用力。
雲丹琉身上的力氣仿佛消失了一樣,推了幾把都沒能把他推開,只好回手擰住床單,竭力承受。一邊在心里發狠的想,等自己從夢中醒來,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頓。
硬梆梆的陽具在狹緊的蜜穴中長驅直入,處子的元紅從穴中溢出,一點一點滴在潔白的床單上,宛如一朵朵盛開的梅花。雲丹琉吃痛中,忽然身體一輕,臀部被人托起,然後聽到那個無恥的家伙如釋重負地說道:“這樣才對嘛……”
雲丹琉初經人事,身體緊張之余,蜜穴愈發狹緊,但此時角度略一調整,嫩穴雖然狹緊依舊,陽具進出間卻順暢了許多。隨著陽具的進出,下體疼痛之余,漸漸傳來一絲異樣的快感。
程宗揚一直壓抑著身體的衝動,擔心雲丹琉初次開苞,難以承受,但出乎他的意料,雲丹琉身體很快有了反應。他動作慢慢大膽起來,偶爾一記深入,雲丹琉雖然痛楚,卻還能夠承受。
程宗揚拿過枕頭,墊到雲丹琉臀下,然後將她雙腿抱在懷中。雲丹琉雙腿並在一處,筆直伸起,潔白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燈光下,宛如一對玉柱,圓潤而又光潔。
程宗揚情不自禁地贊嘆道:“這是我見過最美妙的一雙腿……”
雲丹琉一直咬著唇瓣,強忍著痛楚,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心頭一甜,唇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一絲笑意。
程宗揚摩挲著那雙玉腿,然後將她雙腿分開,放在自己腰間。雲丹琉沒有作聲,卻模仿著畫上女子的動作,雙腿盤住他的腰身,將自己的玉戶完全敞露在他腹下,任由他恣意交媾。
程宗揚卻不是隨便把她擺成這種姿勢,仗著生死根這種開掛的作弊利器,程宗揚平常對修煉並不上心,雖然修為一直在漲,但無論九陽神功還是太一經的修煉,都已經停滯多時。然後就在剛才,自己蟄伏已久的太一經竟然微微一震,仿佛受到某個未知事物的吸引一樣,悄然運行起來。
太一經真氣運行別走蹊徑,作為世間有數的神功,副作用一樣強大,尤其是修煉中各種駁雜的陰寒之氣,最是危險不過。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找一個上好的鼎爐,化去雜氣,凝羽當日就是因此被西門慶看中。
換了一個姿勢之後,真氣運行更加順暢,不多時程宗揚便可以確定,雲丹琉不僅是上好的鼎爐之體,而且是極罕見的仙火之鼎!鼎爐之體已經是鳳毛麟角,能達到仙品的更是萬中無一,況且雲丹琉又是仙品火質的鼎爐,太一經運行時所余的陰寒雜氣對凝羽會郁結難解,傷及經脈,對雲丹琉卻是有益無害。
程宗揚略試了一下,將一絲陰寒雜氣渡入雲丹琉體內,結果雲丹琉身體的反應出奇的強烈,一直緊收的花心微微綻開,將那縷陰寒雜氣納入體內,隨即化為一股淡淡的陰精從花心溢出。
程宗揚大起膽子,將積累的雜氣源源不絕地送入雲丹琉體內。雲丹琉蜜穴火燙,雙頰的紅暈越來越濃。
錦被掉落在地,無人收拾,華麗的大床上,兩具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雲丹琉修長的玉體橫陳榻上,一雙玉腿時而舉起,被程宗揚扛在肩上,挺著雪臀被他操弄;時而像玉扇一樣打開,張成一字形,筆直分開,露出蜜穴被陽具搗弄;時而盤在程宗揚腰間,下體緊緊貼在他腹下;時而一腿舉起,一腿蜷在身側,被他抱著大腿捅弄嫩穴……
雲丹琉身下落紅點點,神情卻越發亢奮。她盤好的雲髻散落開來,一縷發絲低垂下來,被她咬在口中,一雙眼睛閃閃發亮,又充滿了似水柔情。
四周的帷幕都被放下,一對對栩栩如生的男女用各種姿勢環繞在床榻周圍,仿佛觸手可及。雲丹琉覺得自己似乎一瞬間就變得成熟起來,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她拋開所有的顧慮,與那個可惡的壞蛋盡情交歡,就仿佛自己是他真正的姬妾一樣。
被帷幕一罩,榻旁幾盞樹狀的油燈仿佛變得更加明亮,他們的身影投在帷幕上,似乎與上面的男女交織在一起。程宗揚挺著身體,用力挺動下體,酒水仿佛從渾身的毛孔中散發出來,渾身汗水淋漓。
在他身前,雲丹琉潔白的胴體一絲不掛,如同一匹白光光的大白馬般,趴在榻上。她雙膝分開,渾圓而有力的大腿支撐著身體,那只豐滿的雪臀臀溝敞開,柔嫩的玉戶在陽具戳弄下時收時綻,豐膩的陰唇翻卷不已。紅嫩的穴口緊緊夾著陽具,隨著肉棒的捅弄時進時出,淫液混著落紅從穴中不時溢出。
隨著兩人的交合,真氣在彼此體內往來不已,使得快感倍增。雲丹琉雙頰酡紅,耳畔的紅寶石墜子來回搖晃著,嬌軀仿佛水洗過一樣,布滿了晶瑩的汗珠,撫摸時又滑又熱,光潤無比。她玉齒咬著發絲,從齒縫間發出低低的叫聲,胸前那對雪乳肌膚繃緊,紅艷的乳頭愈發充血挺翹。
程宗揚一手繞到她胸前,捻住她的乳頭,雲丹琉身體像觸電一樣顫抖起來,雪白的圓臀左右扭動著,險些從程宗揚腹下滑出。
程宗揚雙手抱住她的腰肢,用力頂弄著她的雪臀,腹肌一塊塊繃緊鼓起,仿佛不知疲倦一樣挺動著。雲丹琉下體又熱又脹,白艷的臀部不住聳動,伴隨著破體的痛楚,迎合著陽具的進出。
不知過了多久,程宗揚低吼一聲,雙手緊緊抱住雲丹琉的腰肢,小腹頂住她的雪臀,陽具深深插在她體內,在她蜜穴深處噴射起來。
雲丹琉本能地用力挺著臀部,讓他射得更深,隨著陽具一震一震的跳動,她身體不由自主地隨之震顫,緊接著一股熱流從體內噴涌而出,仿佛決堤的潮水一樣,在他身下盡情釋放。
程宗揚慢慢拔出陽具,身下的少女像被抽去所有力氣一樣,癱軟下來。程宗揚從背後摟住雲丹琉,輕輕撫慰著她身體的戰栗。
…………………………
少女緊緊裹著錦被,只露出兩只眼睛,目光森然地瞪著他。
程宗揚無奈地說道:“我已經告訴你七遍了——不是做夢。”
雲丹琉沒有開口,片刻後,她“刷”的拉起被子,整個人都鑽到被子下面。隔著那條鴛鴦錦被,依稀能看她雙手的動作,她似乎無法相信昨夜發生的一切,正在檢查自己的身體。
過了一會兒,雲丹琉從被子里伸出腦袋,她表情很平靜——至少看起來很平靜。
程宗揚道:“你放心,我會向雲老哥負荊請罪。”
雲丹琉挑起眉頭,“你為什麼要請罪?”
“事情是我做的,不關你的事。”
程宗揚還想解釋,雲丹琉忽然道:“你是不是後悔了?”
程宗揚停頓了一下,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你想聽實話嗎?”
“當然是實話。”
“那我實話告訴你——我一點都不後悔。”程宗揚道:“事實上我很慶幸,慶幸自己沒有錯過你。”他攤開雙手,“你盡管罵我卑鄙好了。”
“那正好——我也不後悔。”不等程宗揚反應過來,雲丹琉便說道:“既然我們都沒有後悔,為什麼要請罪?”
程宗揚下決心道:“我會向雲三哥求親,娶你過門。”
雲丹琉白了他一眼,“誰說要嫁給你了?”
程宗揚目瞪口呆。
“你不要以為因為昨天的事,我就要為你承擔什麼責任——”雲丹琉傲然抬起下巴,“我憑什麼要嫁給你這個卑鄙無恥而且還下流混帳的壞蛋?”
雲丹琉雖然說得嘴硬,顫抖的唇角卻顯露出她內心的真實。
是啊,雲丹琉怎麼能嫁給自己呢?自己已經與她姑姑定下親事,難道順便把她娶回來當二房嗎?即使如瑤答應,雲家也丟不起這個臉。
程宗揚正在糾結,雲丹琉已經平靜下來,她坐起身,若無其事地盤起頭發,似乎昨晚發生的一切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忽然她抬起頭,“我的腿真的很漂亮嗎?”
“絕對是我見過最漂亮的!”
雲丹琉不是一個很能藏住心事的人,雖然她很想板起臉,眼中卻滿是掩不住處的喜悅和滿足。
果然,女人還是需要贊美的,即使是雲丹琉這樣剛強自立的女子。程宗揚心頭微蕩,一手伸到被中,挽住她光溜溜的小腿。
雲丹琉沒有避開,反而示威一樣抬起下巴。
程宗揚索性掀開被子,將她修長的雙腿抱在懷里,像摩挲一件精美的藝術那樣,輕柔得撫摸著著。雲丹琉眼中蕩漾出一絲波光,靜靜享受他的撫摸。
片刻後,她突然小聲道:“你們是不是……”
程宗揚裝傻道:“誰?”
雲丹琉推了他一把,“快說。”
程宗揚咳了一聲,“你沒聽說過……那些謠言嗎?”
“當然聽說過。可我現在一點都不信。”
“為什麼?”
雲丹琉道:“姑姑身子那麼纖弱,你那麼大,她怎麼可能受得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程宗揚含糊道:“你自己問她好了。”
“你以為我不敢問嗎?”雲丹琉道:“她雖然是我姑姑,其實年紀比我還小一點,我們在一起就跟姊妹一樣,無話不談。”
“那你不是已經知道了?”
“我以前怎麼好意思問?”
“這倒也是……”
雲丹琉咬住唇瓣看著他,臉上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才又是害羞又好奇地小聲道:“你和她……是不是也像昨晚那樣用力?”
程宗揚壞笑道:“我昨晚有用力嗎?”
“怎麼沒有?你每一下都插那麼深……”
“你是不是受不了?”
雲丹琉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叫道:“誰說我受不了!”
“真的嗎?”程宗揚一臉懷疑,“要不要我們再試試?”
“試試就試試!難道我還怕你!”
程宗揚一點都沒客氣,身子一翻,就把她壓在下面。
雲丹琉一手按住他胸口,“我們先說好,你可別想在我這里要什麼名份。”
“地下情人?”
雲丹琉想了想,勉強道:“算是吧。”
“那我比你厚道。”程宗揚道:“不管你要不要,我身邊都會給你留一個位置。”
“你身邊?”雲丹琉先是表現出一屑,緊接著又好奇地問道:“你身邊的女人是不是都和你那個過?”
程宗揚干咳一聲,“你猜呢?”
“小紫?”
程宗揚趕緊道:“除了她。”
“那還有誰?”
“咱們不說這個了吧?”
“不行!我必須知道!”
“其實我這人很潔身自好的,只不過有幾個服侍的奴婢……”
程宗揚倒是想打個埋伏,但自己身邊的侍奴雲丹琉雖然沒見過,雲如瑤可是見過的,雲丹琉隨便一問就能問出來,還不如實話實說。
結果這一說,話就長了。雲丹琉從她們的姓名、年齡,問到身高、體重,一個一個問了個底兒掉。甚至還問到諸女在床上的表現……
程宗揚越說心里越嘀咕,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頰,忽然間腦中一亮——這丫頭不會是爭強好勝慣了,連這個也要爭一爭吧?
這會兒恰好說到阮香凝,程宗揚話鋒一轉,“凝奴雖然是最弱的一個,但她是珍品級的鼎爐,在床上的表現恰恰相反。有一回幾個侍奴打賭,凝奴輸了,爬上來給我倒澆蠟燭。尋常女子動個幾十下就腰酸腿軟,即使罌奴她們,也頂多能動三五百下。凝奴那次動到一半就開始泄身,一直泄得兩條腿都濕透了,還在堅持,最後一口氣套弄了整整六百下才癱倒……”
雲丹琉先是吃驚,然後不屑地哂了一聲,“傻瓜!”說著她拿起衣物,准備穿上,結果卻是一條撕成兩半的衣裳。
“你——”雲丹琉惱道:“我就帶了這一套衣裳!”
程宗揚無辜地說道:“我提醒過你把衣服脫掉……”
“哪兒有!”
程宗揚舉手投降,“好吧,好吧,當我沒說。我一會兒跟陶五要一套,就說是不小心撕破的。”
雲丹琉只好又躲回被子里。
程宗揚躺在她身邊,用商量的口氣道:“既然沒有別的事,不如我們……”
“你想都別想!”
“你昨天不是也很興奮嗎?都高潮了……”
“才沒有!”雲丹琉本能地反駁,臉頰卻不由自主地紅了。她想起昨晚的顫栗和那種極致的快感……
程宗揚在她耳邊吹了口氣,雲丹琉身體頓時一顫,然後飛快地把自己裹成一團,“不行!”
程宗揚只好改變策略,他腦中一轉,想出一個主意,然後從枕下的木匣中拿出一枚香錠,“我敢把它點燃放在手上,一直燒完。你信不信?”
那個香錠有棋子大小,用細絨混著香料在酒中浸過,然後壓制而成。點燃放在身上,不啻於用香火烙燙。
雲丹琉道:“我才不信!”
“不信的話,我就燒給你看。如果我空手燒完,你就自己把衣服脫光光,然後乖乖擺好姿勢……”
雲丹琉剛想反唇相譏,就聽到程宗揚道:“敢不敢賭?”
雲丹琉立刻道:“賭就賭!”
程宗揚哈哈笑了一聲,把香錠在燈上點燃,然後放在掌心。絲絨細細燃燒,一縷香氣氤氳而起。那香氣悠遠綿長,輕輕一嗅,就使人仿佛飄在雲端,而且身體隱隱發熱。
那種熱感勾起了雲丹琉的回憶,她依稀記得自己體內當時就是這種熾熱,直到最後釋放出來。那是一種幾乎極致的快感……
香灰越燒越低,離掌心越來越近。雲丹琉忍不住道:“好了,丟掉吧!”
“你還沒認輸。”
“算我輸了好了。”
“不行!我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傻瓜!”雲丹琉伸手去拍,程宗揚抬手躲開,接著香錠燒到盡頭,在掌心化為灰燼。
雲丹琉急忙吹開香灰,只見程宗揚手心被燙出一個鮮紅的疤痕。她氣惱地說道:“你還真燒啊?”
程宗揚笑道:“輸了吧?願賭服輸!”
雲丹琉悻悻道:“認輸就認輸!我才不像某些無恥小人一樣,總耍無賴!”
雲丹琉咬了咬唇瓣,然後將被子扯起少許,露出雙足。